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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你不跟妈妈说句话吗?” 商斯年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抖,呼吸都开始不平稳了,就在他硬着头皮想起身的时候, 白墨清捂住了他的耳朵,警惕的看着李风华。 商奶奶一挥手,叫来了安保, “是我请你出去,还是你自己走?” 商父小声劝着, “风华,你先回去吧,这个时候你确实不该出现。” “商哥,可咱儿子……” 李风华再次开口时,见安保朝着她过来,这才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白墨清放开手,看着脸色煞白的商斯年一阵心疼, 李风华走进来的那一瞬间,商斯年应该就已经听出了她的脚步声, 纵使过了这么多年,他对母亲还是有如此大的恐惧, 这个女人伤害他的,应该不只是她所知道的那些吧。 “阿年,没事了,我在呢,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墨清摸着他的脸颊,男人的皮肤异常冰冷,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的,不知因为什么,他缓缓的抬起头,嗓音沙哑的对着白墨清说, “对不起。” 那满目的愧疚刺的白墨清的心脏一阵生疼,她把人抱住,看向商父眼里全是恨意, “没事了,阿年,需要道歉的人从来都不是你,你从未做错过任何事情。” 说罢,她朝着商奶奶微微欠身, “对不起奶奶,我有些不舒服,想和阿年先回家了。” 她扶着商斯年起身时,男人就只是机械的随着她的动作走着,像是一个没有感情机器。 一直到坐进车里,白墨清从包里拿出来一瓶药,倒出来一片,塞到男人嘴里。 这药她一直备着呢,商斯年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吃了, 她本以为或许这辈子他不需要这些药物了,可如今看来…… “阿年,我抱着你好不好?” 商斯年直接双手搂住白墨清的腰,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声音极低,像是恳求的低语道, “抱抱我……” 白墨清双臂收的很紧,她想尽可能的给商斯年足够的安全感,想尽力安慰他那惊恐的心。 直到回了家,商斯年的情绪才得以缓解, 他坐在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双手插进发间,用力的拽着自己的头发, 语气里满是自责, “清清,我太没用了对吗,竟然还让你保护我, 为什么,过去了那么久,我听到她的脚步声还是会惊恐到浑身僵硬, 好像每一寸皮肉都炸开一样的疼,头也疼的厉害, 我真的太没用了。” 在听到李风华的脚步声那一刻,小时候那种感觉瞬间袭来, 商斯年只觉得自己就坐在那个小小的凳子上,听着她从楼下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只要他敢抬头,迎来的不是藤条就是戒尺,最轻的也是巴掌, 他想到那间很黑很黑的房间,想到了那条发疯的狗,甚至想到那天她掐着自己的脖子,表情狰狞的问他,为什么不去死。 越想,头就越痛,痛到他用力的捶也无法缓解分毫。 “阿年!阿年别怕,我在呢,没事了,咱们在家呢,家里是安全的!” 白墨清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逐渐清晰起来, 男人缓缓抬起头,双眸暗淡无光,好似没有一点生机, “清清……她为什么回来,是不是我不该拥有这么幸福的日子,对不起,我让你不开心了,对不起……” 商斯年靠在她的肩头,身体逐渐的往下坠。 “阿年!阿年你怎么了?” 白墨清扶着失重的身体朝着门口大喊, “周叔!周叔叫陆江过来!” 第161章 比镇定剂管用 陆江几乎就是被扔出诊疗室的, 他趴在地上倒也谈不上多尴尬,只是很犯愁。 “陆医生,抱歉啊,你快起来,阿年怎么样了?” 白墨清焦急的伸手去搀扶他。 陆江爬起来,神情凝重的盯着那扇反锁上的门, “我真的尽力了,早知道不弄醒他了, 人刚醒,就直接把我扔出来了,那脸色黑的吓人!” 姗姗来迟的木以林进门就见到这个场景了, 白墨清在电话里跟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所以他基本上算是了解情况的, “人在哪里了呢,发生什么了?” “刚刚晕倒了,陆江给打了一针,醒了就把自己反锁在诊疗室里了。” 白墨清认真的说着目前的情况, 她真的非常想去敲门,如果商斯年不开,她甚至想拿着备用钥匙把这扇门打开, 她想抱抱他,想去告诉他,没关系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可是商斯年的状态和情绪,都让她不敢贸然做出任何行为。 “他那个妈,好好的回来做什么啊,她不是在国外成家了吗,这不添乱吗!”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病人逐渐好转,眼看就要成功了, 但是突然就出现一个因素,让他的全部努力前功尽弃,真的是让他都无法压制住心里的愤怒。 房间里突然轰的一声响,白墨清下意识就朝着诊疗室门口跑过去, 焦急的拍门, “阿年,你怎么了?让进去好不好,木以林也过来了,阿年我们都在,没关系的。” 里面的人似乎是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 可是白墨清却清清楚楚的听到商斯年的嘶吼声和不断的打砸声, 她心疼的咬着唇,拍门声早已被砸东西的声音掩盖, “木以林!我该怎么办啊,你想想办法吧!” 说罢,她四周的看了看,朝着同样神情满是担忧的管家说道, “周叔,找备用钥匙!” 木以林从包里拿出来一支强效的镇定剂,递到白墨清的手里, “我也不想走这一步的,但是商斯年目前的情况是很大的退步, 你得让他先镇定下来,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他情绪崩溃。” 说罢,木以林展示了一下这东西的用法, “这个拔掉,然后扎到他的皮肤上就行,基本上很快就起效了。” 其实他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以前只是一些诱因触发商斯年情绪变化, 但是这次不同,那是时隔十多年的心理阴影突然回到了生活里, 他怕商斯年一时间无法控制自己,在极端暴躁的情况下,他是随时会伤害出现在身边的任何人的, 陆江无法靠近,他更无法靠近,目前只能白墨清去试试了, 但他必须保证,白墨清不被伤害,不然按照商斯年对她的那种疼惜程度,他估计能折腾死自己。 周管家匆匆的拿着钥匙走过来,却很犹豫, “夫人,先生这个样子,我担心他伤了你……” “放心,他不会!” 白墨清拿过钥匙,手里抓着木以林给的镇定剂,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房门。 男人警惕的转头,在手里的东西要砸向门口的那一刻, 他瞬间怔住,手指一松,手里的东西咣当掉在了地上。 颀长的身子险些踉跄跌倒,苍白的脸色让那泛红的双眸看起来尤为凄凉, 明明氤氲着水雾,却又像有深沉的雾霭遮挡其中,如淤泥满塘的死水,充斥着一股子绝望。 他定定的僵在原地,低垂下头,敛下寂沉的眼眸,苍白的唇颤抖几瞬,声音低的成了气音, “你看到了,我就是这样的。” 他大口的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呼吸的更顺畅,试图缓解自己的不安。 那个事事都挡在她前面的,永远会将她保护的很好的男人, 就这样破碎又颓然的站在她面前,浑身充斥着难以言表的脆弱感, 让她如何不去心疼。 白墨清刚刚迈出一步,男人的眼泪沿着脸颊瞬间掉落, 他近乎崩溃的跑到白墨清面前,只是把自己的手伸向她,努力克制的情绪让他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浑身都开始发颤, “别放弃我,对不起,我会努力的……” 他垂着头,像是等待审判的罪犯,破碎的哭声犹如困兽哀鸣。 白墨清一把将他抱住,用力的收紧手臂,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和, “阿年,你没错,没关系的。” 男人大口的喘着气,双手用力的抓紧白墨清的衣服,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用力的咬着下唇,可下唇都被他咬到泛白了,也无法抑制自己急促的呼吸。 “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你说什么,这辈子你都得给我当老公!” 听到这句话,商斯年终是没忍住痛哭出声。 那滚烫的热泪落到白墨清的肩头,烫的她浑身都是痛的,一路疼到了心底,疼的她心慌意乱,焦灼不安。 商斯年在苦苦的挣扎中选择了紧抓住白墨清, 他痛恨自己再次发病,更害怕或许会给她带来麻烦,更觉得她该有更好的人生, 可是万般纠结,在看到白墨清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的那一刻, 他忽然就明白了,眼前这人就是他的命, 如果失去了她,这世界上也不会再有商斯年了, 死并不可怕,他无数次的想过,如果能死就好了, 可失去白墨清这件事太可怕了,可怕到他但凡想到都会觉得心惊肉跳,惴惴难安。 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变得懦弱了,竟然也开始怕死了。 抱了许久,商斯年缓缓地站直身体,然后挽起自己的袖子,递到白墨清面前, “打吧。” “打……什么啊?”白墨清摸了摸他的胳膊,疑惑的问他。 男人的目光看向她的另一只手,那东西他认得, 每次晕倒之前陆江都会给他打一针差不多样子的药液, 他甚至还从陆江手里抢下来过一支,反手扎到了陆江的脖子上, 陆江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就把这件事当成了,职业生涯中的奇耻大辱。 “是陆江给你的吗,镇定剂。” 第162章 他在痛苦挣扎中选择紧紧抓住 白墨清把镇定剂扔到了一旁还算完整的桌子上, 淡淡的笑着回答他, “这回阿年可是猜错了,这是木以林给我的, 你说这些医生们是不是都常备着这些东西啊,幸亏他们是好人!” 她拉了一把椅子过来,把商斯年按到上面坐着, 他的手上在流血,手臂看上去也有伤口, “阿年,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乖乖的不动好不好?” 男人仰着头,目光始终都不离开她,漆黑的眸子里有不安,有疑问,甚至还有一丝怀疑,可他还是点点头,应道, “好。” 门口的陆江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了半天,被木以林嫌弃的不行, “出去可别说自己是医生,我们医生丢不起这个人!” “这话说的,我是外科医生,你是心理学医生,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吧!” 里面没什么声音,他也不想继续趴着听了,确实有点太难了。 刚坐下,木以林凑过来问他, “听见什么了?” “你职业素养呢?”陆江勾唇坏笑着,“我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去偷听啊!看看我们木医生能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木以林却不以为然, 他一个学心理学的,还能叫学外科的欺负住吗, “不说拉倒,反正商斯年也不是我的朋友, 我只需要保证他不伤了小白就行啊,其他事情跟我什么关系!” 陆江一下就急了,蹙眉反问他, “不是,你有没有点道德底线啊,你可是一个医生啊!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啊!” 见他着急,木以林耸耸肩,一言不发的掏出手机, 斗地主的音乐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幽幽响起, 这样的气氛中,显得尤为诡异。 陆江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机, 没好气的说, “我听见的不多,就听见商斯年好像一直哭,镇定剂像是也没有打成!” 对于木以林来说,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既然商斯年能在白墨清的安慰下恢复镇定,那就比想象中要好的多, 会哭了,就代表情绪暴躁的情况已经缓解了, 看来白墨清果然比药管用多了。 诊疗室内, 白墨清没什么表情的一圈一圈往商斯年的胳膊上缠着纱布, 这伤一看就知道,并非是意外碰伤的, 她朝着四周看了看,看到地上那把沾着血的医用剪刀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就在男人即将开口时 ,她直接吻住了商斯年的唇,将他的话生生的堵了回去, 商斯年僵着身体不敢动,可这会儿却也不敢回应她的吻。 “你要是再道歉,我就揍你!” 白墨清狠狠的捏着拳头吓唬他,男人瘪瘪嘴,垂着头不敢说话。 包扎好了之后,白墨清捧着他的脸, “我看看,是谁哭的脸都花了?我的阿年那么好,不许再道歉,也不许再自责,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也没有觉得你给我添麻烦了,而且我还亲你了,吃到豆腐了!” 商斯年将信将疑的点点头,然后试探性的抓住她的手腕,见她没反应,这才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白墨清看了看,没太理解。 商斯年拉开衬衫,又把她的手塞进去,她这才明白, 这是因为自己的那句吃豆腐, 他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这个行为明显的是在讨好啊。 “喜欢吗?” 男人略微红肿的眸子眼巴巴的望着她,满眼都是期待。 也不知怎的,他那副样子,让白墨清又心疼,可又觉得被看的有些害羞, 她红着脸点头, “喜欢啊,阿年整个人我都喜欢,腹肌也喜欢的!” 商斯年的神情似乎是有些放松下来了,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阿年,我们出去吧,木以林也在……” “好,清清,我会和木医生好好沟通的,你别担心。” 他努力的朝着白墨清露出一个并不算好看的笑容, 似乎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事情,可效果却并不明显。 商斯年前脚进了书房,木以林在后面跟上, 陆江撑着胳膊一直在打哈欠, “商太太,他伤的很重吗,你怎么把人给包成那样啊?” 白墨清没什么包扎的经验,等包完了,才发现,她在商斯年的胳膊上缠了一整卷的纱布, 看起来确实有些夸张了, “怎么说呢,有伤口但是没有之前那么严重,我看到的时候已经不流血了, 不算深,大概是剪刀划伤的,我消毒了,然后包扎上了。” 陆江点点头, “明白了,虽然不至于包成这样,但是也没问题,我明天再过来看看,重新处理一下。” 在陆江站起来的一瞬间,白墨清也跟着他站了起来, 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陆江秒懂, 他无奈的抿唇叹息,原地站了三秒钟之后,径直走向了一楼的客卧, “别锁我啊,我不跑!” 等了两个小时之后,书房的门才缓缓打开, 从木以林大神情中并不难看出,情况或许不太好, 白墨清的目光随着关山的门挪到木以林的身上, “他……” “我给他催眠了,稍微做了一些正向引导,这会儿睡着呢。” 他坐到白墨清的对面,接过管家递来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一整杯水, “情况,确实不太好,他母亲的突然出现给他带来很大的恐惧感, 他有那么一瞬间认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 不过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那样, 于他来讲,最大的恐惧并非因为童年被虐待,也并非母亲的离开, 而是他因为这些导致的心理疾病, 直说就是,他怕你不要他了,可是心里又有一点希望你不要他, 他在痛苦的挣扎中,选择了紧紧抓住你。” 这些情况,白墨清大致上能想到,可是她始终都不明白, 为什么商斯年那样渴望被爱,却还是会有希望自己不要他的想法, “他为什么会这样想?木以林你知道我跟他说过多少遍,我不会离开他吗, 我倒是不介意反复的去说,他呢,也会信, 但是这种信任为什么那么快就崩塌了, 是我表现的还不够吗,或者是我给他的安全感还不够吗?” 第163章 他杀了那只刺猬 “都不是!” 木以林明确的反驳她的说法,认真的思考之后,换了一种方式去解释, “曾经有一位边缘性人格者的伴侣这么说, 我们的爱情一会儿跌入地狱,一会儿直升云端,一半是烈焰,一半是冰山。 我认为这个形容十分贴切, 这样的患者,他们内心遵从着,你爱我,我就活着, 情绪完全受恋人的态度影响, 可是在亲密关系中,他们的内心又太过戏剧性,激烈的。反复无常的, 所以会导致另一伴很茫然,稍微有一点点反应迟钝, 或者疲惫了,他们会主观的认为,你不爱他了,你要离开他。” 木以林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本子, 在上面画了两只刺猬, “他们就像是刺猬,是柔软的,易受伤的,它的刺有时立着,有时收起, 这种阴晴不定的情绪会他们觉得十分痛苦。” 木以林把本子转向白墨清,用笔指着其中一只刺猬, 继续解释, “而商斯年,他为了你在努力的收起所有的刺,他无法做到把这些刺拔掉, 但是他会把这些刺朝着自己,以保证你永远不会受伤, 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没有被边缘性人格者伤害的伴侣,甚至言语伤害都没有。” 说罢,他将另一只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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