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会儿被那个大臣说服,点了半天的头,最终陷入纠结,问徐雪轻:“先生觉得呢?” 徐雪轻嗓音冷淡:“陛下决定。”系统适时响起任务提醒: 觉舟按着系统的话说出,看见沈扶秋的笑淡了几分。 要求伤势还在的沈扶秋出去领兵,太强人所难了。 君命难违,正有人想为沈扶秋说话,沈扶秋直接下跪: “臣遵旨,愿为陛下平定蓟州。” 散朝后,觉舟坐着辇车回宫,困得摇头晃脑。 辇车忽然被人拦住,林高海探头进来:“陛下,沈小将军求见。” 觉舟打了个哈欠,摆摆手,示意沈扶秋过来。 白衣轻甲的小将军撑着辇车,笑意盈盈地说:“陛下,这次离开,我恐怕至少十天才能回来。” 觉舟:“那你路上小心。” “如果此次清剿顺利,陛下能给予臣几分奖赏吗?”沈扶秋弯着眼睛问。 原著里的昏君虽然昏庸无能,实际上只是因为能力不够再加徐雪轻摄政,所以才自暴自弃的。实际上,昏君很向往史册上那些明君,这种时候,也该为沈扶秋的话而动容。 觉舟偏头想了想,玉冠从发间往下滑,被他扶正,“你想要什么?” 沈扶秋收敛几分笑意:“想要陛下,多给予臣几分偏爱。” 觉舟懂了,总而言之,沈扶秋的目的便是希望自己以后不再这么摧残欺辱他。 “自然可以。”觉舟说。 但是现在还是需要为难沈扶秋的。 “朕听说蓟州有一处地方名叫天魔崖,崖上开了一朵举世罕有的花。”觉舟说。 天魔崖的险恶是出了名的,里面妖魔横生,白骨积地。那朵花也不是普通的花,是数百年来人类血肉养成,花枝没有问题,滋养它的土地却被血腥气日夜侵染。稍有不慎,一触上周围的土,便会邪气入体,被同化成妖魔。觉舟在徐雪轻送来的书籍上读到过,哪怕是徐雪轻,都要准备充足才会去天魔崖。 主角受远远不如徐雪轻厉害,要他去摘这朵花,不如直接逼他去死。 沈扶秋:“陛下只想要这个吗?” 只?觉舟很想问这还不够吗。 觉舟怔住,板着脸说:“对,这就够了。” “臣必将尽力完成陛下的心愿。”沈扶秋温和笑起来。 ————— ————— 玄幻世界与普通古代世界不同,像这种去远处作战,正经古代世界要耗费两三个月,玄幻世界半个月就解决了,甚至还没到年关。 将士们归来时,是觉舟和徐雪轻亲自去迎接的。 他候在城墙上,刚跟徐雪轻说完讨好人的甜言蜜语,就去问林高海沈扶秋还有多久回来。 话音刚落,视野尽头出现军旗的身影。 领军的人却不是沈扶秋,而是另一名眼熟的将士。 刚一下马,他就跪到觉舟面前,泣不成声:“陛下,臣失职。沈将军葬身于天魔崖内,臣拼尽全力,也未找到他的尸首。” 人尽皆知,天魔崖是什么地方。 朝中上下,听了皆震惊悲伤。 作为沈扶秋的亲人,王尚书甚至直接掩面大哭起来。 觉舟知道主角受是不可能死的,很淡定地接过这名将士带回来的战利品:“朕知道了。” 落在旁人眼里,却是真正的帝王无情了。 接下来一整天,觉舟都在忙着酬劳战胜归来的将士们。 有人问起他沈扶秋的丧事怎么处理,觉舟都敷衍过去。 果然,不出觉舟所料,天色还未接近日暮,沈扶秋就回来了。 不过回来的沈扶秋破破烂烂的,唇角旁还有一道血痕。 觉舟在宫中收到消息时,沈扶秋已经回京城一个时辰了。 “哦?”觉舟松下手中的杂书。 林高海喜悦地说:“沈小将军并非身亡,而是跟其他人走了相反的道路。现在他正依次拜访担忧自己的亲友,估计再过一会儿啊,他就会来宫中面见陛下!” “这样啊。”觉舟继续看书。 经过林高海的提醒,他才想起来让宫中侍卫注意点,沈扶秋一来,就直接放行。 沈扶秋赶在太阳落山时来了,手里捧着一盆花。 这朵叫不出名字的花,被精心养在盆里。 “恕臣这么晚才来见陛下。”沈扶秋将花盆放到案上。 “这朵花太娇气了,只有在夜间才会盛开。所以臣特地挑这个时候来,想讨陛下,半分欢心。”沈扶秋道。 他只字不提寻来这朵花耗费他多少精力,也许还受了很大的伤。 就想用一盆真心,来换觉舟多看一眼。 觉舟看了一会儿,将花盆直接推到地上。 土壤与鲜花,一并滚落在汉白玉地板上,突兀无比。 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他的手都在发抖,在心里对沈扶秋说了不止一句道歉: 系统: 沈扶秋的眼皮轻轻眨了眨:“陛下不喜欢吗?” 觉舟:“好普通的花,与我殿内的其他事物,并不搭配。” 沈扶秋指向门前一盆绿色的吊兰:“那朵呢?” 觉舟:“那是先生浇过水的吊兰,与你送的,当然不一样。” “也是。”沈扶秋不再开口询问。 觉舟起身:“你过来,陪我看书。” 平日在养心殿里,沈扶秋经常给觉舟翻书讲书。他的学识虽然不如徐雪轻,但是态度好了不止一分两分。 觉舟本将目光专注落在书本上,视野忽然变得模糊昏暗。 即使灯还是亮着的,他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陛下?”沈扶秋察觉到觉舟的动作变得迟钝。 觉舟揉了揉眼睛,伸手没寻到蒙眼用的绸带,便让沈扶秋将灯台端远点。 他早就习惯夜晚是沈扶秋陪伴,而非徐雪轻了,往沈扶秋旁边坐了坐。 “陛下又看不见了?”沈扶秋问。 觉舟点头。 一道冰凉的温度覆上了觉舟的眼皮,应当是沈扶秋的手指。 觉舟有些困了,不过不想现在就去床上休息,就伏在案上,让沈扶秋给自己念书听。 沈扶秋念了不到一页,觉舟就睁不动眼睛了。 夜色深深,外面的雪好像停了。 凡人肉眼看不见的深色灰雾在殿内蔓延开,又及时收好,将范围拘束在一米内。 沈扶秋规规矩矩地坐在觉舟身侧,没有对觉舟进行任何肢体接触。而灰雾却沉默地包裹遍觉舟全身,一点一丝,钻进衣服里。 触碰最里面的。 觉舟抬起看不见的湿润眼睛,无助地望向沈扶秋,声音细弱如风中烛火,“沈扶秋,你还在吗?” 沈扶秋垂眸翻阅案上的书,“臣一直在。” “我有点,难受。” 说不上来的异样感受。 觉舟蹙起细细的眉,白玉般的手背清晰可见青筋的轮廓与颜色,不久就泛起薄红。 他将背绷紧,极力忍耐,眼底还是出现了薄薄的泪光,擦过眼尾,漂亮得如同细雪落过。 “陛下是不是困了?”沈扶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唔……或许吧。”觉舟的声音越来越粘糊,手拨开自己的衣服,想在身上寻找些什么。 骨肉均匀,覆了层薄茧的手,挑开宽长的腰带,抚过精致的锁骨,一点点往下。 饮鸩也难止的渴。 觉舟垂下眼,用细嫩的腿根,夹住自己的手。 到底是哪里奇奇怪怪的,为什么根本摸不到。 他看起来软软的,一点也不瘦,身上每一寸的肉,都多得恰到好处,是青年人特有、刚刚好的成熟。 沈扶秋看了片刻,将觉舟的衣服拉好。 觉舟用空余的那只手攥紧了沈扶秋的衣角,因为看不见,神志也不清晰,根本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在做什么。 透了点潮湿的晶莹,逐渐沾湿了手。 “陛下,”沈扶秋僭越地捏住觉舟的手腕,止住他的所有动作,“既然困了,就去睡吧。” …… 沈扶秋在寝殿内停留了两个多时辰,才出门离开。 出去的路上,他刚好看见了林高海,便颔首微笑:“林公公,有劳等候。” 初尝人事的人,状态会发生一丝微妙的区别。 林高海在深宫里混得久,一眼就看出来了。沈扶秋虽与平时一样瞧起来光风霁月平淡温和,但是唇的颜色,好像略深了一些。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 沈扶秋是个没经验的,林高海琢磨着以后该不该送几本书调教调教他,以后能让他更尽心尽力服侍君王。 “恭喜沈小将军。”林高海笑呵呵地说。 沈扶秋是名门出来的,规矩都懂,从袖中掏了几片金叶子,塞给林高海。 小太监在旁边端着一碗避子汤,沈扶秋正要走,看见这碗汤,愣了一下:“林公公,这是?” 林高海一脸为难:“沈小将军,奴才也不想逼您喝这个。但陛下登基不久,嫡子必须得由明媒正娶的皇后生养。您要是……也不算话,希望沈小将军能体恤陛下的不容易。这个也是陛下要求让您喝的。” “陛下的意思?”沈扶秋垂眼,“我知道了。” 他端起碗,将苦涩的汤汁一饮而尽。 等沈扶秋离开后,林高海使了个眼神,叫平日里最机灵懂事的小太监进去打扫。 不知道陛下的喜好是什么……万一弄得地板上都是,被不懂事的宫人传出去总会让龙颜受损。 小太监拎着打扫的工具进去了,没看到什么证明沈扶秋初受龙恩的东西。 床幔处传来细微的水声。 小太监莫名口干,掀开一角帷幔,察看君王的情况:“陛下?” 觉舟侧着脸,枕在明黄色的枕头上,浓密的墨发散落满枕,恰好对着小太监这边。 似乎是太累了,他没醒,睫毛却在不明显地轻颤,双腿夹紧了被子。过分漂亮的一张脸,此时凌厉感完全被削去,透着大雨彻夜打海棠过后的娇软无力。 小太监的脸红起来。 觉舟不知何时张开了嘴,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的舌根往外淌,被吮麻了般,唇瓣被浸得鲜润湿红。小太监不敢再看,慌忙松开床幔。 ……钓人的精怪似的。 如果小太监敢大着胆子多看一会儿的话,会发现顺着君王舌尖滴落下去的甜腻涎液,诡异地消失在空气中。 明黄色的帷幔垂落下去,层层叠叠,时而能听见抑制不住的绵软声音。 腿无力在柔软的锦被间挣动,探出帷幔,露出窄瘦的踝骨。 小太监差点摔碎手里的东西,连忙低下头,假装正在擦拭地面。 余光却偷偷打量君王的脚踝。 并不如教坊司的舞女纤细,覆着流畅纤薄的雪白皮肉,比他见过最昂贵的玉制品还要精美。 ……那里是否有残留着,沈小将军留下的东西? 也许会顺着腿根淌到脚踝,无意识地蹭到床单上。 小太监忍不住胡乱想起来。 都说在外行军打仗压力大,本朝又明令禁止军妓,将士们归来后,都需要发泄很久。 都说君王无情,小太监私下偷偷猜测过觉舟宠幸沈扶秋只是为了稳定军心。 陛下是采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安抚沈小将军的? 安抚沈小将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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