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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着湿漉漉的头发,从背后推动徐雪轻的轮椅,往寝殿而去,“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生怕那个剑童告了自己的密,心虚气不足。 林高海从背后追上觉舟,苦着脸说:“陛下,头发还滴着水呢,当心感冒。” 他手中拿着毛巾,想替觉舟绞头发。这个世界没有吹风机,觉舟的头发又长,每次洗完头,都要拿干毛巾绞上许久。 徐雪轻在觉舟发尾上轻轻一点,水珠顿时蒸腾成雾气。 “今天的课业完成得如何?”徐雪轻问。 觉舟:“写了大半,还差一点。” 徐雪轻拾起桌子上的竹简,一册一册慢慢批改,改完之后,又给觉舟布置了新的课业。 新的课业非常多。 觉舟本来就不高兴,出去一趟什么都没做成,没好好羞辱主角受,更没达成原著剧情。 听徐雪轻布置作业,他整个人都焉巴下来,像一根枯黄的菜叶子趴到桌子上,“先生,我真写不完了。” 徐雪轻拉都没拉起来。 “课业可以减一点。”徐雪轻只好做了让步。 觉舟眼睛亮起来。 徐雪轻:“陛下知道天外天裴应是吗?” “嗯。”不仅知道,一个时辰前还见了。 徐雪轻:“裴应是在民间极有声望,他近日来了京城,臣想拉拢他。” 觉舟心想这估计是不成了,裴应是好讨厌他的。 但凡小说里肯定有打脸剧情嘛,这段情节应该是一处小打脸,反派徐雪轻试图拉拢主角攻裴应是,结果被裴应是狠狠拒绝。 接下来,徐雪轻又交代了几句过几天及冠礼的事情。觉舟刚登基,且边疆战事未定,邪魔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及冠礼不宜大肆操办。 及冠礼之后要开始学习引气入体,才是最重要的。 “二十岁分化前身体可能会出现变化,陛下若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记得来找我。”徐雪轻说。 觉舟埋头翻竹简:“知道了。” ————— ————— 国师府是开国皇帝所赐,面积比养心殿还大。 主子只有徐雪轻一位,下人少得很,一个老妪蹲在门口伺弄花草,见徐雪轻回来,头也未抬。 徐雪轻沐浴过后,听剑童在卧室外问:“先生,您今夜要吃药吗?” “不必了。” 那个剑童在门口踌躇,不知在想什么,最终没进来禀告徐雪轻。 徐雪轻盘坐在床上,打坐冥想半个时辰就开始咳嗽,在帕子上吐出一口鲜血,苍白的唇终于染上血色。 高等修士比普通人长寿,也难得病。若是真的得病了,比普通人难治,且永远顽疾缠身,直至化为尘土。 他合衣躺下,少见地开始失眠,握紧枕边放着的惊鸿剑,掌心薄凉的温度,与剑身相差无二。 在遇到觉舟之前,徐雪轻总觉得这位新君年岁尚幼,还是个孩子,对他的管控也情不自禁带着年长者的独裁。 今晚惊鸿一瞥,他方才想起新君已经十九,放在普通人家,已经有孩子了。 以后不该管得那么严……若是君王想要纳妃,先挑个清白人家,最好比君王年岁稍大,能宠着惯着君王的。 徐雪轻想着想着,翻身坐起,让书童进来,嘱咐他这件事。 书童困倦地打着瞌睡:“先生,您之前不是说,要等春收之后再给陛下纳妃吗?”“主意改了。”徐雪轻默了片刻。 他怕再拖下去,自己忍不住升起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书童在纸上记下这件事,告辞离开,合上房门。 外面夜凉如水,徐雪轻抓紧剑身,贴近自己的袖子,轻闻被觉舟碰过,所以遗留在上面的浅淡香气。 怎么那么香。 不是正经熏香或体香,糯得要化开。 像是最容易招惹邪魔的香气,可普通修士闻了,也忍不住会沉溺其中。 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人半夜忽然来了国师府。 几乎是外面一响起脚步声,徐雪轻就睁开眼睛了。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先生。” 全天下敢不经允许就闯入徐雪轻房间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觉舟一看见徐雪轻,慌张的心才安定下来几分,连平时被教导的帝王礼仪都忘得一干二净,急切来到徐雪轻床边。 他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落了雪,湿了一小块。 徐雪轻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拉上床,将残留体温的被子,掩到觉舟身上。 觉舟应是急匆匆来找他的,不仅手是凉的,漂亮的一张脸也被冻得发白。让徐雪轻念念不忘的香气更浓更近的,低下头,就能含吮进去—— 徐雪轻敛了外衣,轻轻蹙眉:“陛下?” 觉舟抓着徐雪轻的手,摸向自己下面,声音都是颤抖的,带着哭腔说:“先生……我长尾巴了。” 第115章 朝堂文里的昏君攻(9) 快碰上去时,?徐雪轻用力收回了手,看向门口。 守在那里的林高海立刻出去,关上了门。 “先生?” 觉舟瑟缩着肩膀,?抓紧徐雪轻的手腕,汲取让人心安的温度。 徐雪轻:“你快满二十岁,?身上的龙气压制不住,?身体出现异常是很正常的。” “长尾巴也正常吗?”觉舟隔着衣服摸上尾椎骨。 那里冒出一根短短的,覆盖着冰凉湿滑鳞片的事物。觉舟大半夜苏醒,?乍然摸到,?吓得直接来寻找徐雪轻。 触感真的很掉san。 徐雪轻捧出一颗夜明珠,?拉开觉舟的腰带,觉舟也凑过来看自己后面到底长了个什么。 因为是同性,而且知道徐雪轻并不喜欢自己,所以觉舟的亲密动作做得很自然。 根本没察觉,这样撅着尾椎骨,?跟徐雪轻一起看,?有多奇怪。 徐雪轻忽然将夜明珠握住,?收进袖子里,?说:“陛下,不要看。” 觉舟以为自己后面生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徐雪轻才叫他不要看的,?既慌乱又害怕地闭上眼。 这样跪坐的方式并不方便,他挪了挪,?将脸埋到徐雪轻的腿上。 徐雪轻攥了攥手,待掌心温热起来,才掀开垂落的衣料。 看清楚长在觉舟身后的龙尾巴。 君王年少,根基不稳,?还未正式学习引气入体,故而这条龙尾也短小得惹人怜爱,鳞片是浅浅的灰色。 陷在锦被里的弧度,柔软得像初春里的新雪。 徐雪轻的指尖抵上去,只是轻轻拨了拨鳞片,就听见觉舟忍不住低唤一声,“先生。” 触感好奇怪。 他甚至冒出了一点泪意。 徐雪轻松了手:“等陛下学会操控灵力了,这条尾巴就能收回去。” 觉舟登基不过二十多天,徐雪轻却搜集天下珍宝来养小陛下,这是先皇都未拥有的待遇。哪怕觉舟现在还是个普通人,也日夜用灵气充盈的物品滋养着。先皇死前边疆战乱纷纷,国库里大笔钱都耗在军费上,所有养觉舟的金银,都是徐雪轻出的。徐雪轻名声大,全天下都知道他,各宗门也乐于借给陛下献宝,来讨好徐雪轻。 故而觉舟趴了一会儿就觉得徐雪轻这边的床单布料粗糙,不如自己寝殿的舒服。 被娇养出来的柔嫩皮肤连轻轻揉弄都受不了,只是顺着尾巴摸了一下,和隔着丹田按了按肚子,觉舟就在徐雪轻怀里缩了缩,恳求徐雪轻轻一点。 “真的没事吗?”觉舟抬着湿润的眼睛看向徐雪轻,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床榻上。 用木槿叶濯洗过的头发也带着清淡的软香,与身上吸引邪魔的香气相融,并不违和。 恐怕这就是觉舟今夜长尾巴的原因。徐雪轻并不打算告诉觉舟,因为以他现在的能力,足以庇护君王一辈子。 说出来的话,又会无故惹觉舟害怕。 “没事。”徐雪轻点头,发现觉舟眼角,有不明显的晶莹湿痕。 不知是被摸出来的,还是吓哭的。 徐雪轻带着薄茧的手指,覆上了觉舟的眼角。 觉舟拢了拢衣服,感觉自己刚才的反应实在太夸张了,对上徐雪轻清明的视线,难免有些脸红。 系统: 如果不是徐雪轻还在,觉舟很想用额头去磕墙: 系统努力找话来安慰觉舟。 可觉舟还是沮丧极了。 徐雪轻帮觉舟理好凌乱的衣带,“陛下今夜留在这里休息吧。” 皇宫离国师府路远,现在夜已深了,再耗费时间在路上,徐雪轻怕觉舟第二天早朝时忍不住打瞌睡。 觉舟也跟徐雪轻想到同一处了,“好哦。” 不过是不可能睡在徐雪轻的床上的。 觉舟带过来的宫人在国师府里收拾好干净的卧房,带觉舟过去了。 “先生今夜好梦。”觉舟说。 他身上的香气遗留在了锦被上,香得让人疑心徐雪轻往床上堆过许多破了皮的新鲜熟桃。 无论是徐雪轻的袖子,还是床单被褥,都浸上了浅淡的香。 徐雪轻闭上眼,继续冥想清思。 可能是被觉舟干扰到了,他今日迟迟难以进入状态,最终又睁开眼,呼唤书童的名字。 睡在外间的书童立刻醒了,困得眼皮都抬不动,往脸上泼了把凉水,心中纳闷。 徐雪轻纵使身有腿疾,平时里也甚少要求下人们帮自己干什么,凡事都亲力亲为。 今夜这是第二次,徐雪轻让下人帮自己做事情。 书童进了卧房,恭敬地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徐雪轻:“你去隔壁府上寻朝中适龄女子的画像。” 书童疑惑应了,连夜去隔壁府上借。 隔壁侍郎府上的公子今年适龄,家里为他备了不少男子女子的画像。侍郎半夜被人叫醒,一听是国师府来的人,睡眼朦胧地将画像递给书童,却半分也没往姻缘处想,以为国师有什么事情要做。 徐雪轻以前是从不沾染官场俗事的,先皇在位时,他只知处理政务和各地灾荒,从不记朝中谁是谁的学生,谁是谁的岳父。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清冷得像雪一样。 还好书童记得各人之间的关系,展开画像,一个个介绍:“这是陈太傅家里的二女儿,今年十八岁,精通书画。去年科举,取了案首。” 徐雪轻:“年龄太轻了,换一张?。” “这是李将军的大女儿,今年二十一岁。” “这位是不是半年前跟端亲王世子一同在闹市纵马?性情不够端方,换一张。” 书童一直翻到天色破晓,也没找到让徐雪轻觉得适合的,无奈地说:“先生,您既是替陛下选妃,为何不亲自问问陛下的意见?而且,您将性别框得太死了,陛下说不定,会看上男人。” 他兀自说着,往下继续翻,“咦。” 这是沈扶秋的画像。 对比先前徐雪轻指出的毛病,书童语气欣喜地说:“先生,沈小将军好像完美符合您的要求?虽然他是男子,但修习多年,也能为陛下孕育子嗣。” 徐雪轻不语,将沈扶秋的画像挑出来,放到一旁。 书童露出笑容,以为自己能去睡了。 徐雪轻却继续翻看着画像,语气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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