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声喊着越辞的名字。 季拾没反驳,托着觉舟的下巴问:“醉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声音太小,觉舟没听清,将耳朵往季拾的方向靠了靠。 酒气将耳垂熏红,很漂亮的颜色。 季拾忍不住,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觉舟的耳垂。 不疼。 又麻又痒。 季拾长了一颗小虎牙,看见觉舟攥住自己衣角的手在颤抖,还当是自己将觉舟咬痛了,慌忙道歉。 按照越辞的性格,这个时候应该会停下来,不再去碰觉舟。 但是年轻人嘛,难免就血气方刚一点。 季拾鬼使神差地,轻声问觉舟:“疼不疼?”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觉舟一时没反应过来季拾是什么意思,睫毛上沾着一点薄薄的泪水,就这样含着泪望着他。 听系统在脑海里的提醒,觉舟才意识到对方在关心自己,于是轻轻问:“嗯?” 季拾将他的回应当作是肯定。 于是他倾身向前,双手箍住觉舟的下颌,含住觉舟的耳垂,又舔又亲。 就像是居住在野外的狼一样,用舔舐的方式来安抚伴侣。 ……觉舟的耳垂被弄得更红了。 他不明显地进行反抗,用力往下抓季拾的衣服,最后忍不住了,将唇瓣咬出牙印,碎着声音说:“越辞,不要。” 作为一个合格的粘人精,在暗恋对象靠近自己时,应该开心地迎合,而不是反抗。 醉得神智糊涂,还想着要敬业的觉舟心想。 不远处的温书羽早在季拾登上二楼阳台的时候,就站直了身体,目睹了季拾抱着觉舟又亲又舔的全过程。 草。 这是在干什么? 温书羽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 异能者视力比普通人好无数倍,他很快就发现,季拾在嘴含觉舟的耳垂,觉舟不仅没有抗拒,还红着脸软着腰任由季拾亲。 “狗屎。”温书羽想冲上去暴打季拾一顿,又想起自己根本打不过对方。 他连忙看向越辞,想让越辞去管管季拾,“越哥,你看……” 越辞毫无反应,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温书羽愣住。 按理说,撞见季拾轻薄顾先生,越辞不该比他反应更大吗?往日里有人多看顾先生一眼,越辞都能半天冷着脸。 “越哥,你没看见吗?”温书羽问。 “看见了。”越辞回答。 那为什么,没有反应呢? 谈亦饶有兴致地勾着唇角的笑,问:“温书羽,你看见了什么,为什么要追问越辞。” 越辞看了他一眼,隐隐记得他也是负责自己的医生。 温书羽红了脸。 在场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急这件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难不成季拾和顾先生在一起了?越辞和谈亦知情,所以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就算季拾跟觉舟在一起了,也不关温书羽的事。 温书羽莫名有点酸,闷闷地闭上嘴。 越辞反应很不明显。 他无意识地抠弄自己的掌心,面无表情地注视远处觉舟。 掌心很快被他掐破,但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仍像石雕一样。 不知发生了什么,远处的季拾松开了觉舟,脸红得什么跟似的,说了几句话后,离开觉舟所在的小阳台。 “抱歉,我先离开一下。”谈亦礼貌地向身边的人说。 温书羽:“好的好的。” 谈亦步入别墅内,很快就登上二楼,寻找到觉舟所在的地方,脱掉身上的浅色外套,露出里面和季拾一致款式的衬衫。 “顾觉舟。”他停在阳台入口处,亲昵地喊。 觉舟刚被欺负狠了,现在气息还不稳,知道越辞来了,也不想搭理他,换了一个方向吹晚风。 谈亦并不介意,瞥了一眼远处坐着的越辞和温书羽,带着薄茧的虎口,卡住觉舟的后颈。 觉舟耳朵刚被咬了呢,还没缓过来,又被勾着脖子贴近青年。 谈亦闻他身上淡淡的酒气,鼻尖凑到觉舟面前。 觉舟推他:“别弄我。” 谈亦低笑,张开了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咬住觉舟下巴上的软肉。 除了最开始发泄般的咬了一下,后面他就不再动牙,改用舌尖和唇,轻轻吮吸,没涉及脖子以下的地方。 觉舟用力闭了闭眼,因为酒醉,甚至没意识到这种行为暧昧到超出兄弟关系了。 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心机青年,纵使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比纯情小男生要好无数倍。 连嘴巴都没碰。 觉舟的反应比先前被咬耳朵了还要强烈,若非谈亦伸出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恐怕就要软得直不起身了。 细长的藤蔓无声伸出来,撩开衣摆钻了进去。 温书羽傻了。 温书羽说不出来话了。 如果说季拾亲觉舟,觉舟不反抗是因为有他们不可见人的关系。 温书羽睁大自己的眼睛,目瞪口呆地不敢相信自己的兄弟与崇拜的教授,竟然这么光明正大地轮流共享男朋友。 除了不可见人书籍以外什么都没了解过的纯情小男生哪见过这种场面,一边看谈亦亲觉舟下巴的样子,一边又酸又醋。 他通红着脸,扯下外套披到自己腿上,想移开视线,又忍不住继续窥伺。 二楼旁边种了一株合欢树,恰好遮蔽住阳台的情景。 故而花园里那么多人,只有温书羽和越辞看到了这一幕。 觉舟被弄得发颤,主动攀附了谈亦的肩膀,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熟透一样。 谈亦避开,更加熟练地亲吻觉舟的喉结,又顺着下颌线,温柔地吮吸过每一处软嫩的地方,就是不去碰觉舟的唇。 衣服一颗扣子都没解。 谈亦就以这种矜持又热烈的态度,在越辞面前,把觉舟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唇瓣羞耻地哆嗦着。 到了后来,谈亦直接蹲了下去。 阳台栏杆是很高的,温书羽哪怕站起来也看不见谈亦做了什么。 温书羽只看到,觉舟骨节分明的手抓着椅子的扶手,颤得更加厉害了,指尖都蔓延出异样的潮红。 “越哥……”温书羽又看向了越辞。 你管管啊。 越辞闭上眼,又陷入沉默中。 …… 宿醉使觉舟第二天中午才醒。 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夹着柔软的被子,问系统: 他头不疼,但是下巴不知为何特别疼。 系统: 觉舟闻言,不在意地紧了紧怀中的被子: 系统: ……觉舟滚到了地上。 觉舟猛地坐起来, 系统: 觉舟捂着额头走来走去,十分不解越辞为什么要亲自己。 一直到了晚上,快要到约定好的去教小女孩画画的时间了,他才想通——越辞一定是为了让谈亦吃醋! 作为一个炮灰渣攻,觉舟除了给主角攻受制造麻烦以外,还需要充当促进他们俩感情的工具人。 想来昨晚这对小情侣闹了什么矛盾,越辞一气之下,当着谈亦的面亲无辜的觉舟。 这恐怕也是他哪里都亲就是不亲嘴巴的原因,他嫌弃觉舟。 想到这,觉舟松了口气。 既然主角攻受关系已经进化到吃醋了,就说明觉舟这个炮灰攻马上就要下线,离结束这个世界不远了。 为了业绩,觉舟又支楞起来了。 系统帮他记着那位小姑娘的住址,在中心区更往里的公寓区。 因为小姑娘父母工作的特殊性,他们只在晚上有空接待觉舟。 一楼就是小姑娘的家,觉舟敲开门,受到小姑娘父母的热情欢迎。 “顾先生,真是麻烦您了,您快坐,喝杯水。”小姑娘的妈妈招待道。 觉舟:“不客气不客气。” 进入客厅后,觉舟意外地发现还有一个人也在。 “顾觉舟。”对方坐在沙发上打招呼,尾音勾了点笑。 觉舟:“……你好。” 小姑娘的父亲向觉舟解释:“我和谈教授有一些工作方面的合作,所以他今晚才会留在这里,不会影响您上课吧?” “不会。”觉舟就是有点奇怪。 情敌见面应该是分外眼红的,更何况昨晚越辞还当着谈亦的面亲了自己。 谈亦不仅没有不爽觉舟的意思,还心情颇好地,给觉舟递了杯温水。 觉舟没敢碰,怕里面有毒。 小姑娘今年十岁,几乎没见过外人,躲在父亲身后,怯生生地看着觉舟。 觉舟跟她说话,她也不吱声,好半天才糯叽叽挤出一句:“……顾老师好。” “乖。”觉舟弯着眼rua了一把她的头发。 “小姑娘平时喜欢在哪里画画啊。”觉舟一把将她抱起来,询问孩子父母。 她的妈妈连忙回答:“卧室、卧室,靠窗户的那个课桌,我们准备好了画笔。” “好哦。” 小姑娘体重轻,觉舟轻轻松松把她抱进卧室里,谈亦没跟进来,在客厅里与孩子的父母聊天。 觉舟很讨小孩子和小动物的喜欢。 小姑娘虽然还是不敢说话,但是并不抗拒与觉舟之间的肢体接触,乖顺地抱着觉舟的脖子。 觉舟搂着她坐到椅子上,从抽屉里翻出一套画纸和蜡笔。 末世后没有工厂再会生产蜡笔了,这盒蜡笔有些受潮了,觉舟掏出一根绿色的,在纸上画了一个笑脸,发现使用起来很困难,不流畅。 不过还好。 为了展现自己的技术,觉舟用桌子上的铅笔,花了十分钟速写出小姑娘床头玩具熊的模样。 小姑娘惊讶地睁大眼睛。 “想不想学这个?”觉舟问她。 “……想。”小姑娘小声说。 觉舟塞了根蜡笔到她手心里:“我可以慢慢教你。不过我画技很菜的啦,外面有老师画画比我厉害多了,你可以多出去看看,晒晒太阳。你的爸爸妈妈会很开心,你也能遇见更多的东西。” 小姑娘垂着头,用蜡笔在纸上涂了个圈。 她没有展现出什么过人的画画天赋,就普通小孩子的绘画水平,但这也足够了,小孩子画画向来天马行空又充满幻想,是成年人很难追求到的灵气。 觉舟松开小姑娘的手,一抬头发现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是一个很高大的青年,肤色冷白,眼睛里像是沉着冰雪。 觉舟偏着头,睫毛被光线照得尖端金黄,以为对方是小姑娘的亲戚,怕觉舟是哪跑来的坏人,所以站在这边看。 为了不打扰小姑娘画画,觉舟没出声。 小姑娘专心致志地用画笔在白纸上勾勒彩色,终于凭借记忆画出月亮的样子,语气里也染上了这个年龄该有的活泼欢快:“顾老师,我画好了。” 歪歪扭扭的涂鸦看上去可可爱爱的。 觉舟夸:“好看,棒,要不要再画一个太阳跟月亮组c……交朋友啊。” “好!”小姑娘又拿起一根金黄色的蜡笔。 外面的青年忽然抬起手,胳膊穿过防盗窗,敲了敲玻璃。 居民楼背对人工月亮悬挂的地方,这附近唯一的光源便是室内暖色的小夜灯。高大的青年像是藏身于阴影中,被室内的光线勾勒出深邃的轮廓,像寂静的冰山,静静地盯着觉舟。 末世之后天气总是无常,现在入夜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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