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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燕赤水彻底死了,宋持将他的尸体收了起来,却不见游戏通知他们已通关。 楚霁:“估计要等到燕赤水口中的婚期到了,我们才能离开这个副本。” 觉舟也愣住: 系统悄悄给觉舟剧透: 趁此机会,觉舟每天都黏在楚霁身上蹭任务点,晚上都要扒在一起睡。 楚霁最开始还有点不乐意,后来应该是被觉舟磨得烦了,放任觉舟的粘人精行为。 四天时间转瞬即逝。 凌晨,觉舟睡得正沉,感觉到身边的青年微微动了动。 他下意识地缠了上去,抱住青年的背,轻轻“嗯?”了声。 “嘘。”楚霁托了托觉舟的下巴,本想让觉舟继续睡的,但是每一个大佬都喜欢带着菜鸡队友一起奋斗,于是他将觉舟喊醒,一起走到窗前。 窗户被打开一个缝。 外面起了很大的雾,奶白色一片,看不清风景,楚霁凝视片刻,蹙眉。 楼下锣鼓喧天。 几十个纸人抬着一顶花轿,敲锣打鼓,向公寓靠近。 距离太远,觉舟努力伸着头,隐约听到这群纸人正在唱童谣: ——“欢天喜地来迎亲,白色灯笼挂门头。男女老少都来看,一家七口没气了。” 觉舟心想,好家伙,唱得难听又阴间。 趁着纸人们离公寓楼还有一段距离,楚霁和觉舟匆匆赶到一楼。其他玩家们早已到齐,将门反锁。 门锁忽然断开,大门无风自动,那群纸人出现在门口。 为首的纸人的脸上擦着夸张的大红色,一脸欣喜地跃入大门,嘴里一直在说喜庆话,“吉时已到!迎亲了!!” “新郎呢新郎呢新郎呢!!”纸人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新郎气都咽了。 宋持表情不变,将燕赤水的尸体搬出来,鞋尖抵着已长出尸斑的尸体指了指:“这呢。” 觉舟:……倒也不必这么猛,这位哥真是虎。 迎亲的人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却不是针对于新郎已经咽气的事情。为首的纸人盯了地上燕赤水的尸体几秒,反问:“这不是新郎,新郎在哪?” “你们将新郎藏起来了!”一个哭丧着脸的纸人发出不似人类的尖锐叫声。 一团纸人抬着轿子乱哄哄地叫起来,似是不交出新郎,他们就要用哭声将这栋楼给拆了。 负责弹奏乐器的纸人用手中的唢呐,一连戳破了三四个纸人,眼睛瞪着玩家们:“新郎就在这啊!” 觉舟拧眉,发觉所有纸人都缓慢地望向自己。 “嘻嘻,”哭丧着脸的纸人都笑了起来,“找到新郎了。” “迎新郎啊迎新郎,门前悬着老头脸。一步出门没了命,两步离世好吉祥。” 第47章 廉租屋里的软饭男(13) 纸人们欢天喜地唱完一首歌谣, 觉舟才意识到他们说的是自己。 宋持从空气里抓出一把长刀,似笑非笑:“这是我男朋友, 什么时候成了你家新郎?” 觉舟:??你别乱说啊。 纸人迷惑起来,连同伴被宋持砍死一个也不在意。它们围在一起商量片刻,又用尖利的声音叫起来:“没找错,他就是新郎。” 为首的纸人咯咯笑起来,从花轿里拿出一套婚服:“换上!换上!” 楚霁站出来一步,挡在觉舟面前。然而纸人们干脆无视了他,直接飘到觉舟面前,捧起那花样繁杂的婚服。 觉舟:“我不是新郎, 你们认错人了。” 纸人们喋喋不休,复读机般喊着“新郎新郎”。 觉舟在心里骂了一句小畜生们, 又问:“新娘是谁?” 纸人们脸上的笑僵硬起来,唇角诡异地勾起:“没有新娘!没有新娘!” 没有新娘结什么婚? 这时, 所有玩家都收到副本分布来的新任务。 ……看来这婚礼觉舟必须要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副本选中觉舟这个路人炮灰,而不是要求楚霁这个真正的主角去。 觉舟一脸不爽, 接过沉重的婚服,到一楼的公共卫生间里去换。 这套婚服仿的汉式, 看不出是男款女款, 觉舟先入为主当成是新郎的服装。 觉舟不会穿这么繁杂的服饰, 靠着系统指导,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穿好。 扎上腰带后,他忽然发现最底下,竟然还有一个红盖头。 觉舟默了几秒,最终将盖头抓在手里,没给自己披上。 出去时, 纸人们却不满地叫起来,嚷嚷着要觉舟把盖头盖上。 觉舟心想自己肯穿婚服已经很给它们面子了,冷着脸没理,坐上了花轿。 宋持这回没拦,塞给觉舟几张道具卡,若有所思地观察着纸人身上的衣服图案。 楚霁站在花轿旁边,掀开帘子,低声嘱咐:“小心,按照副本的规律,你现在的身份会是最安全的。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来。” 觉舟表示自己会乖乖的。 花轿再度被纸人们举起,它们喜气洋洋地敲锣打鼓起来,欢笑着调转方向。 觉舟手里的那块盖头忽然动起来,挣脱觉舟的手,飞到觉舟头上,挡住觉舟的视线。 觉舟:…… 他伸手去拽,拽了几次,没拽下来。 与盖头好斗争了半天,觉舟才放弃,靠着壁思考人生。 花轿的门帘被人掀开,吹进来一阵冷风。 觉舟抓紧膝盖上的布料,将宋持塞给自己的卡牌,攥在手心里。 来人轻轻捏了捏觉舟的肩膀:“别怕。” 音色十分耳熟,温柔低沉。 系统及时提醒: 觉舟顿时放松下来,想掀开自己头上的盖头,看一看对方。 涂山厌却抓住觉舟的手,制止住他的动作:“嘘,我马上再来找你,你不要怕。” 觉舟也不想怕啊,但是那群纸人长得实在太瘆人了。为了面子,他“哦”了声,“你怎么来了?” 虽然早就知道副本给他分配的男朋友可能有什么隐藏身份,但涂山厌这时过来,还是让觉舟有些意外。 “待会儿一并告诉你。” 涂山厌轻轻捏了捏觉舟的手,转身下了花轿。 抬着轿子的纸人们,齐齐松了一口气。 觉舟跟系统吐槽了一句。 不知是冥婚的流程与正常婚礼不一样,还是涂山厌从中坐了什么手脚,花轿一路停到洞房门口,几个扎着双丫髻的纸人扶着觉舟下了花轿。 觉舟想认真观察面前的场景,但是视野全被盖头遮着,什么也看不见。 没法,他只能靠着纸人的搀扶,一步步走进洞房里,坐到一个柔软的大床上 。 身份为丫鬟的纸人嘻嘻笑着:“新郎您先坐!另一位新人马上就来。” 觉舟面无表情,对与不知名的女鬼成亲这件事毫不期待。 系统怕觉舟无聊,又在脑海里放起了益智教育片。 觉舟更无聊了。 益智教育片催眠功能良好,觉舟困极了,又不敢睡,始终竖着耳朵关注外面的动静。 电影进度到一半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涂山厌的声音响起,温和含笑:“麻烦你了。” 一道尖利的声音笑嘻嘻地回答:“不麻烦!涂山公子快点进去吧,我替您开门!” 门咯吱开启,又被青年再度合拢。 一个玉如意挑住盖头下沿,轻轻掀开。 皮肤白的人特别适合穿红色,更能衬得肌骨莹润。洞房里的烛火是昏黄色的,觉舟的睫毛轻颤,落下一小片浅色的影子。 他轻轻抬着下巴,眼里的迷茫,淡化了五官上过分张扬肆意的漂亮。 涂山厌身上也穿着一套婚服。 并且很明显,是与觉舟身上的婚服是成对的。 若非青年的笑意温和到毫无攻击性,觉舟都要怀疑是他骗自己上花轿的了。 “舟舟。”暖色的烛光下,涂山厌轻声唤道。 觉舟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被涂山厌捂住眼睛。 青年的手掌温度冰凉,隔着盖头贴在觉舟眼皮上,像是一块寒冰。 觉舟:“哎。” 涂山厌微微俯身,隔着盖头轻轻舔舐觉舟唇线的弧度。 觉舟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好像有什么轻乎乎的云一样的事物,飘进他的脑子里,意识陷入一片混沌,连涂山厌在做什么都不清楚,无助地轻哼几声。 唾液濡湿了红色的布料,俊秀温雅的青年亲肿了觉舟的唇还不满足,探出舌尖试探着吮吸更多。 被鬼怪能力蒙骗了的觉舟还以为涂山厌在往自己嘴里塞什么东西,哪怕被亲了个遍,还配合地轻轻张开唇,任由对方过度的索取。 盖头的布料再柔软也比口腔粗糙,软红的舌尖被迫跟着涂山厌的动作而搅动,觉舟的舌根被吸得发麻,呼吸声逐渐不稳。 太凉了。 觉舟蹙着眉往旁边躲,脸和耳朵都在发烫,气喘吁吁。 过多的泪液溢了出来,又被青年认真地舔舐干净。 觉舟意识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来。 不知过了多久,桎梏住觉舟眼睛的手松开,盖头也一并落到旁边。 困住觉舟理智的迷雾散去,觉舟的目光定格在涂山厌脸上,逐渐找回焦距。 被长时间吮吻的嘴唇又疼又麻,觉舟摸了摸,发现好像肿了一圈,便问:“你往我嘴里塞了什么?” “没什么。”涂山厌温温柔柔地向他笑,坐到床沿上。他比觉舟高很多,微微侧着眼,正好能看到觉舟被红色的床幔和烛火映红的圆润耳垂。 觉舟看出对方在敷衍自己,知道再怎么追问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就换了一个话题:“你怎么在这?” “我是燕赤水的远房亲戚,”涂山厌语气无奈地解释,“因为燕赤水不见了,我们家族的人怕丢人,于是让我顶上了,没想到刚好撞上了你。你为什么在这?” 副本有规则,不能向npc透露任何副本的事情。 觉舟便说:“我是女房东的租客,女房东不见了,她家族的人怕丢人,便让我顶上。” 很胡扯的理由了。 涂山厌轻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觉舟不爽,搞得好像涂山厌给的理由不扯一样。 “吉时到了,宾客们还在外面候着,我们先出去吧。”涂山厌说。 “等等,”觉舟难为情地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不舒服,这衣服太小了。” 这套婚服,觉舟穿起来紧了。 涂山厌看了看,抚上觉舟的领口:“尺寸确实小了。” “嗯。”觉舟就着他的手拉开衣领,半边衣服顺着肩头滑落下去。 只见窄瘦的肩膀,还有精致的蝴蝶骨都被勒出了浅浅的红痕。 觉舟抓住勒住腰身的那截腰带,涂山厌帮忙松开,冰凉的呼吸,就落在觉舟的脖颈上。 涂山厌很热心,不仅帮觉舟松开腰带,还轻轻伸进去,拉平里面皱在一起的衣服,像是怕觉舟穿起来难受。 觉舟身上的肉被碰得痒了,情不自禁往旁边躲,眼睛湿漉漉的:“好了好了,别碰我。不难受了,现在刚好。” “好。”涂山厌斯文地收回手。 等觉舟彻底整理好衣服,他起身,握住觉舟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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