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但咱们府上还是要派几个家丁去找,得要嘴严的,谁要是敢多说半个字,直接杖毙。” 姚氏点头应下,本该起身速速去安排,却坐在椅子上没动。 老夫人在深宅大院里淫浸多年,一看就知道姚氏有话要说,“还有什么事?” 姚氏笑了笑,“是还有些顾虑,不知母亲还记不记得之前定远侯府来信的事。” “怎么了?” 姚氏道:“我想了想,如翡这孩子,我是越来越管不住她了,特别是救下了安平郡主之后,仗着背后有人撑腰,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姚氏自顾说着,没注意到老夫人奇怪的眼神。 姜如翡那天给她送玉枕来的时候就说姚氏对她不满,看来还真是让姚氏嫉恨上了。 “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怪我没教导好她,”姚氏继续说:“越长大越没规矩,前些日子竟从墙角的狗洞爬出去玩,这事我怕惹您生气就瞒着没说。” 如今府上由姚氏执掌中馈,可老夫人也不是瞎子,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是知晓的,知道姜如翡被罚跪和抄书。 老夫人淡淡道:“你向来不喜欢这孩子,我是知晓的。” 姚氏脸色一僵,马上换上了笑容,“媳妇承认,确实没做到一碗水端平,这是媳妇的不是,可原因您也是知晓的,再说了,谁不偏疼乖巧的姑娘呢,母亲您说是不是?” 老夫人没接话。 姚氏继续说:“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咱们不能指望着别人守住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真传到别人耳朵里,到时候可就晚了。” 老夫人狐疑地看向姚氏,“那你的意思是?” “媳妇是想,定远侯府规矩严着呢,如翡这脾性嫁过去,惹出什么事来可不好收场。” 老夫人呷了口茶,说:“人还没嫁,能惹出什么事?” “要真出事可就晚了。”姚氏说:“况且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丢的还是咱们姜家的人,如翡那丫头又和昭宁王纠缠不清,这哪是咱们惹的起的人。” 老夫人脸色越来越沉,姚氏却好似根本没发现,“我是想着,既然出了这样的事,定远侯府对如翡又并不满意,不如和老太君提一提,换成如琳——” “荒唐!” 老夫人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消息还没往外传,你这个做母亲的就着急着把屎盆子往如翡头上扣,这门婚事真要是换成了如琳,外人还怎么看如翡!你让她往后还怎么嫁人?” 姚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母亲息怒,要不是出了这样的事,媳妇也不会往这上面想。” 老夫人脸色阴沉,“这是婚事,你当是买卖说换就换?你是觉得如琳比如翡更配得上这门亲事?还是觉得攀上了侯府,你姚家本家也能跟着沾光?” 姚氏连忙跪下,眼泪也跟着出来,“媳妇哪有这样的想法,这事不传出去倒还好,要是真传出去,侯府退了婚,如琳以后还怎么说亲。” 她拉住老夫人的衣摆,“母亲,如翡是您的孙女,可如琳可是您的嫡亲孙女啊,您总得为她想一想。” 老夫人指了指自己的满脸皱纹的脸,“换亲你都能想得出来,我还要这张老脸,这些年你对如翡如何,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如今竟敢打侯府亲事的主意,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这辈子老夫人还没对姚氏说过这么重的话,想起她得到的消息,姜如翡把那玉枕送给了老夫人,看来老夫人这样轻易就被她收买了。 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啼哭不止的姚氏,伸手扶她起来,缓和语气道:“我最疼谁你应该知晓,只是这事关姜家脸面,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这样做的,你明白吗?” 姚氏心里愤恨,却不敢多说什么,应下之后离开。 …… “现在……该来算算我们的账了。” 随着裴泾的一步步靠近,姜翡下意识后退,后背已经抵上了冰冷的石壁,只能把燃烧的木棍对准裴泾。 “你别过来!” “怕什么?”裴泾脸上荡开笑容,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我现在要是想杀你,你以为这破火把拦得住?” 他一把抓住木棍,姜翡哪里是他的对手,手中的木棍直接被他夺走扔进火堆里。 姜翡眼睁睁看着他继续走近,两人只剩下半米距离。 姜翡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在裴泾朝她伸出手时下意识闭上眼。 那只手却在她面前忽然停住,保持着抬起的姿势。 裴泾打量着她的面容。 紧闭的双眼,抿紧的嘴唇,颤抖的睫毛,无一不昭示着她在害怕,却没有主动求饶。 还真是倔呢,不是家猫,是只脾性倔强的山猫。 他低笑一声,“你不睁开眼,怎么替我处理伤口?” 姜翡一愣,缓缓睁开眼,目光警惕地落在面前那只手上。 苍白的手背上有两条深可见骨的抓痕,应该是被狼爪抓伤,血珠正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泥地上洇开暗色痕迹。 裴泾歪了歪头,“你救了我,我反救了你,我们的账就算结清,那我因救你而受的伤,是不是该由你处理?” 姜翡盯着那道狰狞的伤口,这男人又在耍什么花样? 她试着抬手,慢慢伸过去,不见裴泾有什么动作,这才隔着袖子抓住了他的手腕。 第33章 果然还是疯子 两人坐到了火堆旁。 挂在木棍上的衣服已经烤干,姜翡本想继续从裴泾的外袍上撕布条。 可那双眼睛如影随形地盯着自己,只好手一转,从自己烤干的外衫上撕下一块来。 这里没有条件,只能先做止血处理。 姜翡拉过裴泾的手,正要把布条往他手上缠,裴泾却忽然将手往后一抽,表情怪异地看着她。 “你就准备这样给本王包扎伤口?” 这也太敷衍了。 姜翡提着布条一脸无辜,“不然呢。” 就这破条件,还能给他来一针狂犬病疫苗么? 裴泾扫过她的手臂,那里缠着黑色的布条,是他外袍的颜色,看不出有没有被血浸透。 “该不会……你自己的手臂也是这样包扎的吧?” 姜翡没有说话,但表情已经给了他答案。 裴泾扫了眼地上的皮囊,“你拿了我的东西,却只会用火折子?” 皮囊中的确有两瓶药,可上面又没写名字,姜翡哪知道里面是不是毒药。 裴泾下巴抬了抬,示意她捡起来,姜翡捡起皮囊,正好看见裴泾捏着自己的手用力一挤,手背上的伤口顿时冒出更多的血,顺着手指接连滴进泥地里。 这人莫不是受虐狂吧? “拿过来。” “哦。”姜翡乖乖地把把皮囊递过去。 裴泾打开皮囊,拿出其中一个瓷瓶,拇指拨开盖子,抖出些淡青色的粉末洒在在受伤的手背上。 也不知那药有什么奇效,药粉洒上去之后,血奇迹般地凝住了,裴泾又把手递过来,姜翡乖乖地把布条给他缠上。 包扎完毕,姜翡正要收回手,却被裴泾一把扣住手腕,他的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他目光落在她手臂的伤口上,说:“解开。” 姜翡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抖着手缓慢解开。 之前只顾着保命,根本没精力分神在意别的事情,现在命保住了,身体上的疼痛才开始席卷而来。 她动作太慢,裴泾等得不耐烦,抓住她的手,扯开了剩下的黑色布条。 这一看他就愣住了。 手臂上几道狰狞的伤口,血口皮肉翻卷,边缘已经开始隐隐发青。 “你倒是能忍。”裴泾扫她一眼。 姜翡拿不准他是夸她还是损她,自然不好接话,试探着把手往回抽了一点。 裴泾的手骤然收紧,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就将她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姜翡声音慌乱,被裴泾拖着往外走。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她见的次数多了,别是把她扔出去喂狼吧? 雨还没停,雨水顺着石壁边缘不断滚落,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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