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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闻言,林微澜瞬间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看了孟清慈一眼,眼中满是挑衅。 孟清慈的心像被生生撕成两半。 一半是手上的灼痛,一半是胸腔里更剧烈的疼。 “孟清慈,你真是冥顽不灵。”程予桉冷声道,“既然这么喜欢用汤烫人,那就让你烫个够。”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进来,按住了孟清慈的另一只完好的手。 “不……”孟清慈惊恐地挣扎,“程予桉!你会后悔的……” 话音未落,保镖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狠狠按进了沸腾的火锅。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别墅。 第五章 孟清慈从剧痛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双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 “太太,您醒了?”保姆王姨红着眼眶坐在床边,“您的手……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让他回来……” “不用。”孟清慈虚弱地摇头,“这就是他让人烫的。” 王姨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先生以前可是天天偷偷跟着您上下学,生怕您出一点意外……” 眼泪无声地从孟清慈眼角滑落。 看看,所有人都说他爱她啊, 可为什么,突然就不爱了呢?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养伤的这几天,孟清慈每天都能从林微澜的朋友圈看到他们的恩爱日常。 程予桉带她去巴黎看秀,为她包下整个游乐场,甚至在她生日当天放了一场专属烟花。 一周后,程予桉终于带着林微澜回来了。 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孟清慈,微澜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这场生日宴,你来筹办,作为你烫伤她的代价。” 孟清慈已经疲惫到无力反驳。 她不想在离开前节外生枝,只能点头答应:“好。” 筹备生日宴的那一周,孟清慈几乎没合过眼。 她拖着还未痊愈的双手,亲自挑选每一束鲜花,确认每一道菜品。 佣人们看她的眼神充满怜悯,却没人敢帮忙。 生日宴当天,整个程家庄园灯火通明。 宾客们窃窃私语: “正妻给小三办生日宴,真是闻所未闻……” “程总这次是动了真情啊,你看那些礼物,随便一件都价值连城……” 孟清慈站在角落,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 她的目光落在舞台中央的程予桉身上。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不停地看表,显然在等林微澜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微澜始终没有露面。 程予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派助理去找人。 “程总!”助理慌张地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林小姐走了,只留下这个……” 程予桉一把抢过信,快速浏览后,脸色骤变。 最后,他猛地将信甩在孟清慈脸上—— “孟清慈!”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信纸飘落在她脚边。 她颤抖着捡起来,上面是林微澜娟秀的字迹: “不是我。” 孟清慈麻木的将信还给他,“我没做过这种事。” “你每次都说没做过!”程予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该做的事却一件不少!” 孟清慈呼吸困难,却倔强地与他对视:“我……真的……不知道……” 可程予桉却不信。 他笃定是她将林微澜逼走,为了逼问出林微澜的下落,他竟让人将孟清慈的父母绑到了程氏集团顶楼。 两位老人被悬在百米高空,仅靠一根细细的绳子维系生命! “说!微澜在哪?”程予桉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天台边缘,“只有说出她的下落,你的父母,才能活。” “爸!妈!” 孟清慈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爱林微澜爱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为了她,竟要摔死自己的爸妈!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几欲崩溃。 “我真的不知道……我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程予桉,求你放了我爸妈,你放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啊!” 程予桉却冷笑一声,抬手示意。 保镖立刻掏出匕首,慢条斯理地开始割那根救命绳索。 “不!!!” 绳子被刀一点点割开的“吱嘎”声,像钝刀在锯着她的神经。 “我真的不知道……”她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要磕出血来,“程予桉,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把她送走,我不得好死!我不得好死还不行吗!” 保镖拿着刀,一点点割着那根救命绳。 程予桉俯身,捏住她的后颈:“最后问一次,人在哪?” 孟清慈满眼绝望的仰头看他,突然觉得极其恍惚。 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真的是上辈子那个为她断指殉情的男人吗? 就在绳子即将断裂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保镖冲了进来: “程总!找到林小姐了!她在机场!” 程予桉立刻松开孟清慈,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保镖们手忙脚乱地把父母拽上来时,绳索只剩最后一根细丝相连。 孟清慈连滚带爬扑过去,摸到父母冰凉的手才敢放声大哭。 “爸!妈!” 孟母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勒痕,孟父后背被粗糙墙面磨出的血痕,都化作利刃扎进她心里。 救护车上,孟母颤抖着擦掉她的眼泪:“清慈,他以前……明明连你手指破皮都要心疼半天啊……” 那一刻,孟清慈眼眶通红,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第六章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夜空。 孟清慈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双手紧握成拳。 医生刚刚告诉她,父母只是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她长舒一口气,轻轻关上病房门。 “予桉!你坚持住!都怪我……”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林微澜撕心裂肺的哭声。 孟清慈抬头,只见医护人员推着移动床匆匆而过。 程予桉躺在上面,白衬衫被鲜血浸透,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林微澜紧紧抓着他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截停飞机把我找回来,我还抢方向盘闹着下车……” 程予桉虚弱地抬手,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只要你不离开,我做什么都愿意……” 孟清慈心脏猛地一缩,转身快步离开。 她不想再看,也不敢再看。 接下来的日子,孟清慈留在医院照顾父母。 每天清晨,她都会熬一锅滋补的汤,看着父母一口口喝下。 走廊上,护士们的八卦声不时传入耳中: “程总真的太宠林小姐了,自己伤得那么重,还天天哄她开心。” “是啊,听说林小姐半夜说想吃城西的蛋糕,程总立刻不顾病体开车去买。” 孟父孟母担忧地看着女儿,却见她神色如常地削着苹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清慈……”孟母欲言又止。 “妈,我没事。”孟清慈将苹果切成小块,“我已经不爱他了。” 这是实话。 从他把她母亲绑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她对他的爱就彻底死了。 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带着父母平安离开。 一周后,孟父孟母的状态稳定下来。 “阿慈,我们缓过来了,你先回去收拾行李吧。”孟父拍拍女儿的肩膀,“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大概也不会回来了,剩余的事都得处理干净才行。” 孟清慈点点头。 回到别墅,她刚收拾到一半,房门突然被推开。 程予桉站在门口,脸色微沉:“这些天微澜受了不少惊吓,你去寺庙给她求个平安符。”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吩咐一个佣人。 放在以前,孟清慈一定会拒绝。 但现在,她只是麻木地点点头:“好。” 她不敢反抗了。 上一次拒绝,他差点要了她父母的命。 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风险。 清晨的寺庙云雾缭绕。 孟清慈一步一叩首,跪完了999级台阶。 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她却感觉不到疼。 起身时,她无意间瞥见那棵古老的菩提树。 树上挂满了红色许愿绸,随风轻轻摆动。 好奇心驱使她走近,却在看清绸布上的字迹时如遭雷击—— 每一根红绸,都是程予桉曾经对她的深情。 最早的一条可以追溯到他们高中时期,最近的一条则是他们结婚前。 孟清慈苦笑一声,走进大殿。 这一次,她不仅求了林微澜要的平安符,还额外求了一对姻缘符。 离开前,她向住持借了一把剪刀,回到菩提树下,将那些写满爱意的许愿绸一根根剪下,丢进香炉里烧成灰烬。 “施主,这是……”小沙弥不解地看着她。 “了断尘缘。”孟清慈轻声回答。 下山后,她将平安符和姻缘符一起交给程予桉。 “这是什么?”他皱眉举起那对姻缘符。 “姻缘符,希望你和林微澜白头偕老。”孟清慈语气真诚,眼神平静如水。 程予桉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真是这么想的?” 她点头,“当然。” 程予桉皱眉看了她好一会,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去。 第七章 几天后,是程家的家宴。 孟清慈本不想去,但想到许久未见的爷爷,她还是换上礼服前往。 她马上就要走了,无论如何,也要跟爷爷道一次别。 刚到老宅,她就看见程予桉牵着林微澜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 程家家宴,带着金丝雀来参加,这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可孟清慈也感觉不到心痛了,也不在意了。 她无视那些窃窃私语,径直去了爷爷的卧室。 “爷爷,我和程予桉……离婚了。” 一进门,她便开门见山,告诉了程爷爷她要离开的事情。 闻言,程爷爷猛地坐直身体,连忙握住孟清慈的手,“孩子,你是不是在生予桉的气,你听我说,他分明是喜欢你的,他包的那个金丝雀,一定有误会。” “爷爷。”孟清慈苦笑一声,“您别劝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就以他最近对我做的这些事,无论他对林微澜是什么想法,我和他,都再无可能了。” 察觉出她语气中的痛苦和坚决,程爷爷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是他没福分,清慈,你记住,哪怕以后你不是我孙媳妇,也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小丫头,只要有我在一天,那个金丝雀就别想进我程家的门!” 孟清慈鼻子一酸。 上辈子程爷爷也是这么护着她的。 “爷爷,您休息吧。”她起身告辞,“我去给您倒杯热牛奶。” 孟清慈出去倒了杯牛奶,再次回来时,刚要敲门,却在门口听见一声闷响。 “老不死的!”林微澜的声音从半掩的门缝里传出,“还敢不让我进门?我弄死你!” 孟清慈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推开门,看见林微澜正用枕头死死压着程爷爷的脸,老爷子苍老的手无力地抓挠着床单,已经快要没了动静。 “你在干什么!”孟清慈冲上去一把推开林微澜。 枕头掉在地上,程爷爷脸色青紫,已经昏迷不醒。 “救命!快叫救护车!” 孟清慈的尖叫声引来了所有人。 程予桉第一个冲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爷爷!” 他一把抱起老爷子往外冲,经过孟清慈身边时,眼神冷得像冰。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刺眼。 手术室的灯亮了整整一夜,孟清慈坐在长椅上,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林微澜缩在程予桉怀里小声啜泣,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瞥她一眼。 天蒙蒙亮时,医生终于推门而出:“程总,老爷子窒息时间过长,大概率……会成为植物人。” 程予桉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顿时鲜血淋漓。 VIP病房里,程予桉面色阴沉地看着她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是她!”林微澜立马指着孟清慈尖叫,“她想杀了爷爷!我进去的时候,她正用枕头捂着爷爷的脸!” 孟清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都是这样!”林微澜哭得梨花带雨,“予桉,我好害怕,她差点连我一起杀了……” 程予桉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后化作一把冰刀直刺孟清慈心脏。 “孟清慈,爷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下得去手?” 第八章 “不是我……”孟清慈声音发抖,“是林微澜,我亲眼看见她……” “够了!”程予桉厉声打断,“孟清慈,你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架住孟清慈。 “程予桉!”孟清慈挣扎着,“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 程予桉冷笑一声:“带她去游乐园。” 深秋的凌晨,游乐园空无一人。 孟清慈被拖到最高的跳楼机前,冷风吹得她浑身发抖。 “绑上去。”程予桉冷声命令。 孟清慈脸色煞白:“不……程予桉,你知道我恐高……” “正是知道,才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程予桉亲手给她系上安全带,“什么时候想说实话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跳楼机缓缓上升,孟清慈死死闭着眼睛。 当机器升到最高点时,她整个人已经抖得像片落叶。 “啊——!” 机器突然下坠,失重感让孟清慈的心脏几乎停跳。 她尖叫着,眼泪被风吹散在夜空中。 一次,两次,三次……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程予桉终于叫停。 孟清慈被放下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想清楚了吗?”程予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孟清慈张了张嘴,突然“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彻底昏死过去。 恍惚中,她似乎听见程予桉在喊她的名字,但很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孟清慈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睁开眼,看见程予桉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夹着三张机票。 “孟清慈,这阵子你总是生事,先是欺负微澜,又是伤害爷爷,我最快不想再看见你。” 他冷着脸将机票放在床头柜上,“你带着你爸妈去国外冷静冷静,什么时候悔改了,我再接你们回来。” 孟清慈盯着那张机票,突然觉得可笑。 上辈子他为她断指殉情,这辈子他巴不得把她流放到天涯海角。 她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接过机票。 见她如此听话,程予桉皱眉:“你就这么答应了?没什么要说的?” 孟清慈缓缓抬眸。 她想说很多,想说他错信了林微澜,想说他辜负了她的真心,想说爷爷是她害的…… 但最终,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程总。”护士轻轻敲门,“林小姐说心口疼,一直在找您。” “知道了,告诉她,我等会去找她。” 程予桉应了一声,转头对孟清慈冷声道,“为了防止你中途逃走,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孟清慈悄悄给父母发了短信。 发完信息后,她微微偏头,看见程予桉的侧脸在车窗映照下格外冷峻。 就在重生回来的那段时间,她欣喜若狂,想要疯狂弥补他,想要将所有的爱意全都补给他,所以她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缠着他。 那时,她总爱盯着他开车的模样,觉得连他握方向盘的指节都性感得要命。 可如今再看,只觉得心如死水。 “到了。”程予桉停下车,“我送你进去。” 候机大厅人来人往,程予桉本来要盯着她过安检,但林微澜的电话突然打来。 “微澜?”程予桉接起电话,语气瞬间温柔,“别怕,我马上回来陪你。” 他挂断电话,甚至没再看孟清慈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孟清慈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走向父母。 “阿慈,这是你的离婚证。”孟父递过一个红本。 “嗯。” 孟清慈接过来,脸上终于带了几分解脱的笑容。 她将程予桉给的三张去巴黎的机票撕得粉碎,径直扔进垃圾桶后,才又去前台买了三张去瑞士的机票。 “爸,妈,我们走吧。” 余晖下,他们一家走进登机口,背影决绝。 另一边,程予桉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刚走出医院电梯,正要去到林微澜的病房时, 一旁的电视突然开始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最新消息,由京北飞往巴黎的MU587航班于起飞后不久坠毁,机上132乘客,无一生还……” 闻言,程予桉脚步一顿,血液瞬间凝固。 MU587? 那不正是,他给孟清慈买的航班?! 第九章 “砰!” 手机从程予桉掌心滑落的瞬间,钢化膜在瓷砖上炸开蛛网状的银河! 他专门为林微澜设置的特殊提示音还在持续震动,像把电钻沿着耳道往脑髓里拧。 一个小时前这串旋律还裹着蜂蜜,此刻每个音符都长出倒刺。 程予桉的虹膜在发烫,视网膜上烙着新闻标题的残影,那些方正的黑体字正在融化成沥青,顺着视觉神经往颅腔里倒灌。 “MU587航班起飞三分钟在空中坠毁,无人生还!” “坠毁,无人生还……” “无人生还……” 死、死了…… 孟清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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