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医生_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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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电梯到达了衡创律所所在的楼层。衡创律所的前台是认识云子衿的，毕竟这位可是号称唐律师最喜欢的客户，没有之一。钱多事儿少，案子还简单，谁不喜欢这样的客户啊，这泼天的富贵，也是让唐律师接到了。 “云小姐，高先生，唐律师已经交代过了，两位到了直接去办公室里找他就行。” 前台小姐姐脸上露出了非常真诚的微笑，看向云子衿的时候还有些亮晶晶的。 “好的，我们自己去就行。” 云子衿不是第一次来衡创律所找唐聿了，对唐聿的办公室在哪里门儿清。而高弥看着云子衿对衡创律所员工的态度，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样的松弛，心中对云子衿的身份又提高了一个度。 “好的，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云子衿带着高弥，直接走进了衡创律所里面。 “云小姐来了！” “云小姐，好久不见！” “云小姐，许久不见，又变漂亮了！” 进入衡创律所后，里面的员工见到云子衿，无一不和云子衿打招呼，高弥看的一愣一愣的。谁家好人和律师事务所里的员工熟的像回到老家一样。就算是回了老家，高弥觉得自己可能也不会看到一个人都能认识，并互相熟稔的打招呼。 “云小姐，你对衡创律所的人很熟悉？” 高弥压低声音，在云子衿身边轻声询问。 “还行，来过一两次吧。” 最重要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她是房东吧。租客见到房东，要是不客气一些，一言不合就涨房租，可就不美妙了。高弥却觉得，事情绝对没有云子衿说的这么简单。唐聿的办公室门并没有关着，云子衿带着高弥来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听到敲门声，唐聿从文件里抬起头，看到云子衿，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笑容。 “来了？先坐，喝咖啡？” 唐聿一边说着，一边从座位上站起身。云子衿带着高弥直接来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嗯，卡布奇诺。” “高先生呢？” 云子衿非常自然的要了咖啡，唐聿点了点头，然后微微转头看向高弥。 “和云小姐一样就行。” 这是高弥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唐聿，以前只在一些重大事件的官司报道中见过唐聿。突然见到真人，心情难免有些紧张和忐忑，生怕自己什么地方说错话，会被揪住小辫子。毕竟，和律师说话，什么时候被套了圈子你都不知道。人家想坑你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出手的，人就已经进去了。 “不用紧张，云小姐和我已经是多次的合作伙伴了，合作的非常愉快。”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的关系是友不是敌，不需要对他有这么强的戒备心。 “呵呵，以前都是在一些报道上看到唐律师，没想到能见到真人，有些紧张。” 高弥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任谁第一次见到唐聿，应该都会紧张的吧。唐聿唇角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手上为两人制作咖啡的动作并没有减缓。良久，唐聿才端了两杯卡布奇诺，分别放在了云子衿和高弥的面前，而他则是一杯无糖黑咖啡。云子衿看了一眼唐聿面前黑咖啡，露出了痛苦面具：“佩服！” 高弥也看到了唐聿面前的黑咖啡，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卡布奇诺压压惊。 “言归正传，今天我们来做什么的，想必唐律师也知道。这是我们双方已经签署的合同，唐律师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在第三方签字盖章了。” 合同的第三方保管方是衡创律所，代表签字的人是唐聿，这是他们昨天就说好的。说到合同，唐聿也正了正脸色，拿起合同开始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 “合同没有问题，我们律所可以接收这份合同，至于保管费，只需要在合同规定的日期之前支付到律所的账户就可以。” 律所是有保管合同这项业务的，不过一般他们不会主动和客户提及。毕竟保管合同也是需要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这种事情，真出事的时候，扯皮就可以扯很久。 “没问题。” 合同保管费对云子衿来说，不值一提。高弥那边，只要收到云子衿的投资款，就不用担心付不出钱。高弥和云子衿都表示没有问题，唐聿才开始签字，然后让人送律所公章过来盖章。至此，这份投资合同就签订完毕了，云子衿当即打电话给银行，让他们给高弥给《山里孩子》的账户转3000万投资款。云子衿亲自打电话，银行那边当然是连忙称是，只不过3000万毕竟不是小数目，到账还需要一些时间。而高弥，从云子衿打电话开始，眼睛就亮的仿佛灯泡一样。第384章董文武道歉毕竟云子衿这个电话，就是打钱啊，他以为最后可能会“流产”的剧本，没想到峰回路转，就这么水灵灵的收到了三千万投资。又想到这个投资是陈川帮自己争取到的，高弥心中对陈川的感激仿佛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正好中午了，两位要是不嫌弃，我们一起吃个午饭？” 唐聿和云子衿也合作了这么多次，今天时间这么凑巧，他也想找个时间请云子衿吃个饭。虽然中间多了一个高弥，但是这并不影响什么。 “不用了，我现在只想马上把我的剧组筹备起来！云小姐，唐律师我先走了！” 高弥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他现在只想用最快的时间把自己的剧组组建起来。说完，高弥就直接站了起来，匆忙往门口走。高弥这种性格的人，纯粹的有些太过了，在人情世故上做的不够，很容易得罪人的。如果今天投资的人不是云子衿，就凭高弥这突然走人的做法，分分钟被撤资。 “那我们……” 高弥走了，云子衿还在，唐聿还是没有放弃要请吃饭的想法，本来他就是冲着云子衿才提出一起吃午饭的。不过不巧的是，唐聿的话还没说完，云子衿的手机就响了。唐聿轻轻一瞥，就看到了来电显示：陆云阙。作为帝京享誉盛名的律师，唐聿当然知道陆云阙这个名义，意味着什么。 “看来，我今天是注定一个人吃饭的命了。” 云子衿和陆云阙是什么关系，帝京只要有点消息渠道的人，就不会不知道，唐聿当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云子衿看到陆云阙的来电，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不过，这个时间是不是不太对？帝京中午12点F国那边应该是凌晨5点，这个时间不睡觉，给她打电话？云子衿朝唐聿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接电话。 “喂……” “下楼。” 云子衿还没说话，陆云阙就莫名其妙的说了两个字。云子衿满头问号：“什么意思？” “你下楼就知道了。” 原本想在朝着电梯走的云子衿，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你回国了？” 如果不是这样，陆云阙不会明知道F国5点的时候，还打电话给云子衿，不然他晚睡早起的事情，就不打自招了。 “是，我在鼎斯大厦门口。” 虽然不知道陆云阙怎么会知道她今天在鼎斯大厦，不过这不影响云子衿的心情变高兴。 “我马上下去！” 陆云阙是周六的时候去F国的，到今天已经过了3天时间。云子衿也已经3天没有和陆云阙见面了，因为陆云阙的工作和时差的问题，两人能够视频的时间很少。看着电梯上显示楼层的数字越来越小，云子衿的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如果……她出电梯的时候没有碰到不想见到的人，就更完美了。 “云小姐，我这次是来找您道歉的，云小姐，之前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个P，把我放了吧！” 董文武之前有多嚣张，现在滑轨的就有多厉害。 “让开！” 眼看着电梯到1楼了，她再穿过1楼大厅，就能看到陆云阙了，却被董文武拦住了去路。 “云小姐，我真的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董文武是真怕啊，家里公司为了进驻鼎斯大厦，当时可是找了不少关系才挤了进来。之前业主多，还能找关系，现在整个鼎斯大厦都是云子衿的，要是云子衿一句话就取消了超星娱乐在鼎斯大厦的租赁资格，那他的公司也差不多只能等破产了。 “零壹！” 云子衿现在不想和董文武掰扯那么多，陆云阙还在鼎斯大厦外面等着她呢。有了云子衿的命令，零壹直接一只手把董文武推到了墙壁上，给云子衿让出了路。之前董文武就已经领略过零壹的身手，现在又看到零壹，董文武一下就怂了，没敢再往云子衿面前凑。云子衿瞥了董文武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往鼎斯大厦的门口走。出到鼎斯大厦门口，果然看到了陆云阙那辆非常有标志性的劳斯莱斯幻影。陆云阙并没有在车里，而是倚着车门，云子衿从鼎斯大厦门口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陆云阙低头看手表的场景。在云子衿从鼎斯大厦走出来的时候，陆云阙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精准的找到了云子衿所在的位置。看到云子衿，陆云阙的嘴角微微上扬，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云子衿，然后张开了双手。云子衿也朝着陆云阙的方向跑了过去，就这么直直撞进陆云阙的怀里。董文武从鼎斯大厦跑出来，看到的就是云子衿撞进陆云阙怀里的这一幕。 “这是……有男朋友了？这是谁？” 董文武低声呢喃，零壹这个时候从他身后出来，路过董文武的时候还凉凉看了他一眼。 “兄弟，那人谁啊，你家大小姐男朋友？” 陆云阙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看着自己，原本低垂的眸子微微抬起，就看到了鼎斯大厦门口的董文武。而在陆云阙抬头的那一刻，董文武也终于看清楚了陆云阙的脸。董文武别的不知道，但是陆云阙这张脸却是化成灰也要认识的。毕竟这是他爸对他耳提面命，在帝京绝对不能惹的人。 “陆……陆云阙？” 直到这一刻，董文武彻底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董文武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找到自家老爸的电话，颤颤巍巍的拨打过去。陆云阙看了一眼董文武，眼眸微冷，不过现在不是处理他的时候。陆云阙微微放开云子衿，然后带着人上了车。 “莫助理？” 云子衿没想到开车的回事莫斌，按理说，刚出差回来，不应该让人回家休息吗？还把人薅过来开车，是不是有点不太道德？云子衿看向陆云阙，资本家的心都这么黑的？ “他自愿过来的。” 莫斌：没有人为我发声吗？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离开鼎斯大厦，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完全看不见。陆云阙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却给董文武留下了一生都难以抹去的阴影。董文武拨打的电话终于接通： “爸，我好像闯祸了。” 第385章四舍五入一下董文武已经快哭了，他万万没想到，高弥运气这么好，竟然攀上了陆云阙女朋友的线。电话的另一头，董文武的爸爸听到董文武这快哭了的语气，表情顿了顿，才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董文武一五一十，一点都不敢添油加醋的把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巴拉巴拉全部说了出来。想到最后云子衿看向他的眼神，董文武到现在都觉得背脊发凉。还有刚刚，陆云阙也看到他了，也不知道云子衿会不会和那位告状。这要是被陆云阙知道了他昨天和今天的所作所为，那董家就不用在帝京混下去了。 “混账！赶紧给我去道歉！” 董文武的父亲听到他交代的事情后，一口气差点没有缓过来。他在帝京兢兢业业夹起尾巴做人才撑起了这一个勉强在帝京能够有点小人脉的小公司，差点一夜之间被这败家子儿搞没。 “我道歉了，但是云子……不是，云小姐好像还是不太高兴，我这不是怕事情发酵严重，赶紧打电话给你了吗？” 说实话，董文武虽然脑子不太行，但是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搞不定，还知道摇人。 “你！你先回家，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没办法，董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董父就算再恨铁不成钢，也只能活血吞。还能把他腿打断不成？董文武这边的鸡飞狗跳云子衿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只会说这是董文武应得的。三天不见，陆云阙此时完全化作咯黏黏怪，从上车后，就把云子衿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云子衿的肩膀上，埋进脖颈里：“累～” “累的话，怎么不延长一下出差的时间，不用把工作压缩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 说话间，云子衿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想你了，只想赶紧把工作完成回国见你。” 出了一趟国，陆云阙变成了直球BOY，云子衿差点没有招架住。 “我人就在这里，又不会跑了。” 云子衿实在觉得陆云阙这个把所有工作都压缩在两三天的时间里，超负荷加班完成的习惯，需要改改了。陆云阙没有回话，云子衿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陆云阙竟然就这么抱着她睡着了。这是有多累，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 “莫助理，你们这两天究竟忙到什么程度？不行，你还是找地方靠边停车到副驾驶去，我让零壹过来开车。” 陆云阙都这样了，作为助理的莫斌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纯纯疲劳驾驶？云子衿可不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疲劳驾驶的司机。莫斌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只能说……没有最忙，只有更忙。他也听劝，看到有临时停车位，就靠边停车，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云子衿则是给零壹发消息，让他安排一个人过来给她开车。零壹并没有安排其他人，自己就过来了。云子衿也不管是谁开车，反正让莫斌是不能开的。 “说一下你家的地址，一会儿先送你回去。” 虽然莫斌是拿钱工作，但是把人压榨的太厉害也不好。反正陆云阙都睡了，让莫斌回去休息好，第二天才能以更好的面貌上班。 “我就住在锦绣湖畔，谢谢云小姐。” “不用，你趁着这点时间也眯一下吧，零壹，去锦绣湖畔。” “好的，小姐。” 零壹回应了一声，动作熟练的启动引擎，车子平稳的重新加入车流。锦绣湖畔是一个平价小区，不管是售价和出租价格，在帝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都算比较便宜的。不过环境还是不错的，小区门口也设置了门禁，非小区住户想要进去，都需要进行身份登记，还要找住户确认情况后才能让人进去。车子停下来后，莫斌就醒了。到家后，人就是有这种直觉，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到了，那我先下车了，谢谢云小姐！” 莫斌其实也没想到，云子衿竟然会半路让她的保镖过来替他开车，还先送他到家。锦绣湖畔这样的平价小区，平时有一辆宝马奔驰都会有人关注，更不用说劳斯莱斯了。非常具有标志性的女神雕像车标，让人一眼就能认出劳斯莱斯的牌子。就算云子衿不去在意，都能感受到周围人拿出手机拍摄的举动。等莫斌下车后，云子衿连忙让零壹开车离开。劳斯莱斯幻影在锦绣湖畔的短暂出现，就像是镜花水月，短暂而又让人觉得不真实。如果不是有视频为证，他们都要以为是自己脑子里突然多出了一段记忆。云子衿也不知道，因为她送莫斌回家的事情，莫斌一下子就成为了该小区的名人。为了不让人误会，每次有人提到这件事，莫斌都会为自己辩解，这是老板的车，开车的是老板女朋友的保镖，他只是刚好一起和老板出差回来，沾光而已。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把莫斌送到家后，云子衿就直接让零壹把车开到了翡翠湖畔。到了楼下，云子衿才轻轻推了一下陆云阙。原本抱着云子衿睡的香甜的陆云阙，就这么被云子衿水灵灵的摇醒了。 “到了？” “没到你家，我让零壹把车开到翡翠湖畔了，反正家里还有空的客房，你可以先在这里休息，晚上我让零壹送你回老宅。” 按理说，出差回来，陆云阙应给第一时间回陆家老宅见家里的长辈，但是陆云阙这么累，云子衿觉得让他休息几个小时，再回老宅也是可以的。听到云子衿直接让零壹把车开到了翡翠湖畔，陆云阙的瞌睡虫一下子就飞走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今天在翡翠湖畔住？” 这是什么天降喜事？陆云阙也没想到，他只是出个差，回来就“登堂入室”了？虽然翡翠湖畔只是云子衿早上有课的时候才会住的地方，但那也是和云子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四舍五入就是住在一起了！再四舍五入一下，他们岂不是要结婚了？云子衿：你是懂四舍五入的。 “想什么呢！你住的是客房，又不是我的主卧，别一副想入非非的样子？” 陆云阙刚才表情管理没到位，心里在想什么，直接就表现在脸上了。第386章住进客房了，主卧还会远吗就算是客房，陆云阙也高兴。客房都已经住进来了，那离主卧还会远吗？零壹去停车，云子衿和陆云阙两人先坐电梯上楼。进门后，云子衿带着陆云阙来到了一间没有人住过的客房：“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放心没人住过这个房间。”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云子衿一个人住，秦思潼偶尔过来。至于零壹他们和佣人厨师这些，云子衿都安排在了这套房子下面的房子里。整个小区的房子都是云子衿的，除了已经出租出去的，其他的还不是随云子衿分配。不过这里离帝京大学很近，不少帝京大学的学生都会在这里租房子。还有的是家长不放心，直接在这里租房子住下的？反正什么情况的都有，云子衿的要求只有一个，租客的人品好，不会破坏小区公共设施，不会做损坏小区声誉的事情。陆云阙点头，云子衿给陆云阙介绍完房间里的东西，就准备离开，给足陆云阙休息的私人空间。只是在路过陆云阙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手腕，一下子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云子衿下意识仰头，看向陆云阙：“怎么了” 不是累了需要休息？陆云阙一只手圈住云子衿的腰，一只手搂住云子衿的后脑勺，缓缓低头，衔住从今天见面开始，就一直肖想的地方。云子衿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小别胜新婚，在两人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良久，陆云阙才终于放开了云子衿，把人圈进自己的怀里，就这么抱着过了好几分钟，才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 “你……你好好睡觉吧！” 说完，云子衿就跑出了房间。看着云子衿有些狼狈又凌乱的步伐，陆云阙轻笑两声。等云子衿离开了房间，他才有空观察客房里的一切。刚刚在车上他的确是挺困的，不过现在已经充满电了。陆云阙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精神。陆云阙拿起手机，陪云子衿发消息 ——L：女朋友，我习惯睡觉之前洗澡，但是……没有换洗的衣服…… 陆云阙的消息发出去，没多久云子衿就抱着一套睡衣进来了：“我找零壹拿的，新的没穿过的。” 把衣服扔到陆云阙怀里，云子衿快速转身“砰”的一下关了房门。陆云阙看着怀里的衣服，微微挑眉。还以为能逗逗呢，忘记云子衿这里虽然没有男人的衣服，但是她还有保镖住在楼下了。楼上楼下的，拿一两件衣服还不是很方便的事情。不过刚刚云子衿说了是新的没穿过了，陆云阙也不至于嫌弃。毕竟这些衣服都是云子衿报销的，给零壹他们买衣服的钱也算在消费任务里面，所以云子衿下手从来不手软。就云子衿刚刚拿给陆云阙那一套睡衣，就是一套限量款，售价不会低于六位数。陆云阙拿着睡衣进入浴室，洗净今天舟车劳顿的风尘仆仆。云子衿是翡翠湖畔所有房子的房东这件事，翡翠湖畔里的租户不少人都知道。今天云子衿带着陆云阙一起下车还进了电梯的事情，被人撞见并在翡翠湖畔租户群里不胫而走。不过拍视频的人还算有法律意识，并没有拍到云子衿和陆云阙的正脸，只拍到了两人的背影，而且视频也只有5秒钟。不过，别人不认识陆云阙，对陆云阙情根深种的夏娇娇，在租户群里看到视频的第一眼，就是认出来了那个男人是陆云阙。不过，她才不会告诉租户群里的人陆云阙的身份，反而在群里发了不少似是而非，想要诋毁云子衿名声的话。不过，群里不少人都是知道云子衿身份的，夏娇娇发的言论，并没有多少人相信。谁家好人给小三送整个小区的房子啊！想想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消息在群里被刷上去，根本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夏娇娇气的差点砸了自己的手机。但是一想到最近她的生活拮据的都开始卖包包首饰了，想到手机的价格，夏娇娇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云子衿！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好命！明明是孤儿院长大的土包子，凭什么摇身一变就成了收租大户，我却要窝在这个小房子里了把一块钱掰成两块花！” 说到最后，夏娇娇的表情已经狰狞的完全看不出来她本人是什么样子了。云子衿并不知道夏娇娇此时的屏幕失控，给陆云阙送了衣服出来后，为了让自己静下心来，云子衿直接制作了一份防脱养护生姜茶，直接一口闷。这个味道，的确足够让人静心了。喝完生姜茶，云子衿就去了药房，开始制作玫瑰精油。上次她制作的玫瑰精油给苏梦瑶拿去当镇店之宝到现在，早就卖完了。只是苏梦瑶也没提让云子衿再给她制作玫瑰精油。反正店里的那些，已经足够让客人们满意了。毕竟市面上的护肤品，效果还没有一瓶玫瑰精油好。只要用过玫瑰精油的人，都会不自觉的成为回头客。做完一瓶玫瑰精油，云子衿伸了伸懒腰，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司徒文泽。看到这个来电显示，云子衿微微挑眉，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喂……司徒先生……” 寒暄完，云子衿就没有再说话了。 “听说你一直想要夏氏，夏家父子的股份，我全部拿到手了。” 说到这里，司徒文泽顿了一下，没有再继续把话说下去。听到司徒文泽的话，云子衿微微挑眉。她知道司徒家出手了，但是没想到这个结果出的这么快。该说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夏氏的股份全部都拿到手了。不过，让云子衿比较好奇的是，司徒文泽到底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夏氏父子手里的股份拿到手的？ “你错了，我想要的是夏氏破产，可不是夏氏。” 自己想要什么，云子衿心里还是有一杆秤的。电话的另一边，听到云子衿的话司徒文泽有些诧异。然后又一脸苦恼，夏氏的股份，他是为了小姑姑出手的，本意是按照小姑姑的意思，是要把夏氏送给云子衿的。但是现在看云子衿的意思，对夏氏完全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他要这些股份有什么意思？他可看不上夏家这两个歪瓜裂枣。第387章非常忍心甚至有点高兴 “这是我按照小姑姑的意思，把夏氏拿下送给你的，你不想要的话，那我就只能……再低价卖出去了。” 相信以夏氏父子对夏氏的执着，如果看到有人低价出售夏氏股份，绝对会再次买回去的。而他们买回去的价格，比卖出去的价格少，这一来一回，还是他们赚了。听到司徒文泽的话，云子衿承认自己是真的不想让夏氏父子东山再起。一个两个的，想着有个夏氏集团，在她的面前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云子衿实在是受不了。不过，云子衿也不想被司徒文泽拿捏。 “随便你，司徒先生感兴趣的话，我手里还有一点夏氏的股份，有没有兴趣都买了？司徒家不是想拓展华国业务吗，我觉得从夏氏集团开始挺好的。虽然规模小了点，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司徒先生说是不是？” 如果司徒文泽接受了夏氏集团，云子衿倒是觉得，手里的喝点股票，倒是没那么急着卖出去了。她不喜欢经营公司，但是能躺着拿分红的日子，云子衿还是非常喜欢的。司徒文泽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不过云子衿也的确提醒了他，如果以夏氏集团作为跳板，开拓司徒家族在华国的业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就算没有夏氏，他这段时间也是要物色公司进行收购的。自己一手创办公司，和直接摘别人的桃子，只要有的选，傻子都知道要怎么做。 “夏氏是小姑姑要送给你的，我可以收购别的公司。” 司徒文泽对司徒云靓的话，还是非常听的，既然司徒云靓说了要送给云子衿，司徒文泽就一定会做到。 “我不喜欢经营公司，司徒先生如果觉得没办法给司徒女士交代，那就好好经营公司，让我躺着拿分红也行。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不劳而获了。” 云子衿说自己喜欢不劳而获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