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女医生_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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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会向小姐转达，但是来不来，取决于小姐。” “行行行！你赶紧回去和你家小姐说。” 阎树棠怕自己再和梅琳说话，他可能会功德散尽。 “明天见。” 面无表情的说完，梅琳站起身离开包厢。等梅琳离开，阎树棠才看向唐兆松：“唐老，您到底从哪里找来的合作方，她这种态度，真的是诚心的吗。” “这个云丫头和我说过了，她这个助理一切都以她为先，面对别人的时候是有些……冷漠，不过人家是天才，你就忍忍吧。” 阎树棠：淦！谁当年还没有个天才的名号了。 “哼！是不是天才还不一定呢，我倒要看看，明天她拿出来的安保系统到底有多牛，让您都被她折服了。” 唐兆松很想说，他也没见过梅琳拿出来的安保系统，只见过梅琳发给云子衿改变土质的方法。至于最后怎么发展成安保系统也是梅琳负责的，大概只有云子衿知道原因了。＊学校教室里，云子衿收到了梅琳的消息，知道明天上午要先去测试梅琳提供的安保系统，心里顿时有些期待起来。她虽然知道梅琳是机器人，晶片中储存资料非常多，但是一直都没有真正体验过。明天，就是梅琳大放异彩的日子了。 “怎么了？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天这堂课算是白听了。” 秦思潼发现了云子衿今天上课频频走神的事情，有些担心。怕不是就什么事情了吧？ “没事，就是我明天上午有事，逛画展的事情，等我上午结束之后再来店里找你吧。” 周四这个时间，有工作的人都在忙，只有云子衿这个无业游民是闲着的。找了一圈，就只有秦思潼早上卖完忘忧奶茶后，下午可以陪她一起。 “没事啊，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过来都行，反正我也是跟着你去长见识的。” 秦思潼还是第一次去逛画展，所以对云子衿的邀请是感激的。 “一会儿没课，你是一会儿就去店里，还是等下午去？下午去的话，我们一会儿去逛逛啊，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出去逛街了。” 自从秦思潼开了忘忧奶茶店，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店里，云子衿都怕秦思潼什么时候累出病来。有机会就想带着秦思潼一起出去放松一下心情。秦思潼想了一下，最后决定和云子衿出去逛逛。这段时间光想着赚钱了，但是钱是一点没有花出去。 “完美！我们走！” 云子衿拉着秦思潼，直接上了车。 “你又换车了？” 上次看到的还是劳斯莱斯幻影，今天就已经变成了法拉利恩佐。 “买了很久了，一直放在车库不开容易坏，这不是开出来放放风嘛。” 法拉利恩佐只有两座，云子衿就坐上了驾驶座，让秦思潼坐进副驾驶。 “诶，我觉得跟你走在一起久了，以后可能会很难找男朋友。” “怎么说？” 云子衿一时间想不明白秦思潼这个逻辑是怎么论的。 “你看，你今天一辆法拉利，明天一辆劳斯莱斯，后天又是一辆兰博基尼。跟你在一起久了，我对这些豪车都免疫了。还有啊，你平时买奢侈品就跟买菜似的，那都是一堆一堆的买，还经常给我拿。你看我都没买过奢侈品，但是我宿舍柜子里已经锁了好几套了。不仅有套装，还有各种包包配饰，甚至连鞋子都没落下。就这些，直接把我的眼光拉高，以后追我的人要是做不到这些，我恐怕都会觉得，他们没对我尽心。你说，我该不会是被你用金钱腐蚀，变成拜金女了？” 秦思潼担心啊，她虽然喜欢钱，但是不想变成拜金女。 “这才哪到哪，他们做不到，就证明能力不够，你值得更好的。找不到你就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又不是一定要结婚才行。” 云子衿倒是不怎么担心，秦思潼现在经营着忘忧奶茶店，口袋里已经逐渐有钱了，以后眼光只会更高，这是好事。女孩子就是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让自己变的更优秀，男人只是调剂品，不会是必需品。第247章可真敢喊啊秦思潼成功被云子衿说服了。云子衿的车，最终停在了帝京古玩街。 “怎么来这边？我以为你会带我去商场呢。” 秦思潼知道，云子衿最常去的就是帝京锦盛商场，那里的SA都认识云子衿了。毕竟只要云子衿来了，他们今天的业绩就不用愁了。 “之前在这里认识一位老爷爷，突然想起来，过来看看。” 顺便买点好东西，毕竟古董什么的，只要稀有一点的，价格就不会便宜。正好她这周的花钱任务还没有完成，过来完成一下KPI。秦思潼恍然，没有再多说什么，跟在云子衿的身边，一起往古玩街里面走。街道两边有不少摆摊的，不过这些东西基本都是假的，偶尔有一两件真的，也要考验眼力，不是人人都是小说电视剧里的主角，走到哪里都能捡漏的。云子衿对自己有几斤几两有非常清晰的认知，秦思潼就更不用说了，她比云子衿还小白。 “这些路边摆的小玩意儿，看着都挺好看啊。” 果然，秦思潼一说话，就把她小白的性质暴露无遗了。不少摊贩都注意到了两人，只不过因为她们身边跟着保镖，也没有人敢吆喝拦路。 “你要是喜欢，可以随便买点，不过当成是一些工艺品就行，别想着淘古董了。” 秦思潼连忙点头，她有分寸。 “这个雕花梳子挺好看的，多少钱？” 秦思潼选的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的摊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小玩意儿，有陶瓷小碗，玉如意，还有陶瓷娃娃什么的。不过秦思潼独独对那只雕花梳子感兴趣，可以说是一眼命中。 “小姑娘眼光真好，这可是上号的紫檀木做的，你看这上面的雕花儿，那可是唐朝出品。我看你这小丫头顺眼，直接给个成本价，五十万。” 秦思潼：你看我像傻子吗？ “老板，睁眼说瞎话的习惯可不好。” 云子衿开口，零壹几人就紧盯着老板，身上的气势生生让老板弱了好几截。 “这……这价格都好商量不是，看你们还是学生，这样吧，我吃点亏，25万你们可以拿走。” 这直接对半砍了，说明刚刚的五十万的确是把秦思潼当冤大头砍的。 “25块，不能再多了。” 云子衿直接给他去掉了一个单位。摊贩老板瞬间闭上了嘴巴，震惊的看着云子衿：“这……这位小姑娘，你就算砍价，也不带这样砍的吧……” 25万砍到25块，认真的？ “那就20块吧。” 摊贩老板：…… 你看我像不像20块？秦思潼完全没有插话的余地，不过如果真的能20块拿下，她可以买两把，和子衿一人一把。 “卖不卖？不卖我们走了。” 说完，云子衿拉着秦思潼，转身就要走。 “卖卖卖！20块给你了，诶！我真是亏大了！小姑娘要不是带着保镖，你今天要被打的知不知道？” 云子衿挑眉，看来还是有的赚啊，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老板是真黑心啊。不到20块的成本，竟然张口就是五十万，给他能的。 “老板我要两个可以吗？” 秦思潼顺杆往上爬。反正价钱都谈好了，多买一个就给他多赚一个的钱，还是老板赚了啊。老板彻底无语，但是也不想和她们过多纠缠最后扔了两把一样的雕花木梳给她们，收了40块钱。等云子衿和秦思潼两人离开后，摊贩老板高兴的哼歌儿：“嘿！今天又赚了两把15块。” 原来成本也才5块钱一把，50万指了翻了十万倍，也不知道他是揣着怎样的心情喊出来的。云子衿带着秦思潼，一路往前走，很快来到了聚宝斋。 “李爷爷，我又来了。” 从上一次过来，云子衿现在显得更加一个有钱人家大小姐的形象了。李秉臻注意到了云子衿身上的变化，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这才第二次来，整的老头子和你很熟一样。” “您上次可是教了我怎么泡茶的，您不会上上了年纪，记忆力衰退了吧？” 两人一见面，就开始拌嘴了。秦思潼看着这一老一小的小学生拌嘴的样子，忍俊不禁。 “胡说八道！老头子的身体比你们年轻人好！” 好歹他每天早起早睡，每天还坚持锻炼，年轻人晚睡晚起还不运动，一身脆骨头。云子衿知道，老爷子说的是有点道理的。 “今天过来又要买什么，我可跟你说，我这里东西很贵的。” “您看我像没钱的样子吗？家里还缺一个插花的瓶子，如果有青花瓷的就更完美了。” 云子衿想了一下，觉得星雨华府1号别墅的客厅，可以换一个插花瓶子了。之前都是用透明琉璃瓶，看久了就有些腻了。 “你怎么不让我给你找一套唐三彩呢！” “如果有的话，我一起拿下也不是不可以啊！您这里有？” 听到唐三彩，云子衿眼睛一亮，这也是历史上有名的瓷器名字。 “去去去，只有一个元青花，没有唐三彩。” 李秉臻觉得云子衿要是多来几次，他迟早要被气死。 “元青花！” 这可是青花瓷里最有名的，云子衿非常属实是有些惊喜。她还以为，如果没有青花瓷的话，有白瓷或者其他瓷器也是可以的。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花钱。没想到，今天可真是来对了。 “爷爷！” 云子衿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口有人叫，而且声音还有些熟悉的样子。回头一看…… “子衿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李跃城没想到，会在自家爷爷这里看到云子衿。这是什么缘分。 “李跃城？” “你们认识？” 李秉臻的视线在云子衿和李跃城两人的身上来回扫，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竟然和云子衿认识。这帝京也不小啊，怎么就这么巧？ “爷爷，我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不对，子衿妹妹你还没有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来买花瓶啊。” 云子衿实话实说。 “我陪子衿来的。” 秦思潼就花了40块买了两个现代工艺梳子，古董这种东西，她是没有想过的。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城小子，过来帮我搬花瓶。” 本来是想叫云子衿的保镖帮忙的，但是现在李跃城来了，老爷子就直接使唤上了。第248章插花？李跃城看向云子衿：“子衿妹妹，那我先去了，一会儿再过来跟你聊。” 既然是自家爷爷的吩咐，李跃城当然不可能拒绝。等爷孙俩进了里面，秦思潼不禁感叹：“没想到这么巧，你说的老爷爷，竟然是小李总的爷爷。你说，这缘分是不是还挺奇妙的。” “我也没想到，第一次来的时候，只觉得李爷爷挺对我的胃口的，倒是没想到，还有李跃城这一层渊源。” 今天遇到李跃城，完全在云子衿的计划之外。不过，为了不让陆云阙误会，云子衿快速给陆云阙发了消息，说明了一下情况。到时候，就算是有人到陆云阙面前嚼舌根，他也不会被人迷惑了。爷孙俩很快出来，不过是李秉臻走在左前方，李跃城戴着手套，小心的抱着元青花出来。元青花这种东西，如果不是必要，老爷子是不会放在外面的。不然被有心人盯上了，给他偷了或者来个入室抢劫，他一把老骨头可真受不住。摆在外面的，多是一些真真假假的古董或者现代工艺品。不过，他这里的现代工艺品，可不是外面那些小摊贩能比的。就算是现代工艺品，他这里也是在窑里正经烧制，手工上色的瓷器，价格和外面那些科技与狠活完全不是不是档次的。 “子衿妹妹，你来看看，合不合心意。” 李跃城小心翼翼的把花瓶放在矮桌上，然后招呼云子衿过去看。云子衿带着秦思潼过去一起看，零壹几人则是出到门口外面守着。 “这花色，保存的很好啊。” 元青花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存世数量少，而且年代久远，很多就算保存下来，也有很多瑕疵。而这一个花瓶，不仅花色保存的很完整，颜色也非常正，可以说是在元青花里，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的了。 “李爷爷，您真舍得卖给我？” 云子衿虽然对这位李老爷子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作为帝京四大世家之一的李家老爷子，肯定不缺钱花。开这么自家古董店，就只能是爱好了。 “哼！老头子家里还有，这一个放在这里压箱底的，你既然想要，给你也无妨。不过我可告诉你，买回去了就好好对待它，不然我还要拿回来的。” 要不是看云子衿顺眼，老爷子也是舍不得把这么好的元青花卖出去的。只想拿来插花的云子衿：…… “要不……您给我选个普通点的，我拿回去插花？” 用元青花插花，她是无所谓，就怕被老爷子知道了会血压升高。 “插花？” “昂！要不您再选个普通点的插花，这元青花我拿回去好好放储存柜里，不用来插花。” 李跃城摸了摸鼻子，想起了云子衿之前在华鑫拍卖会上拍东西时说的话，突然觉得要不是他爷爷说了好好对待那句话，云子衿指不定真把元青花拿去插花了。这的确是云子衿能干的出来的事。有钱任性，在云子衿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插花随便哪个现代青花瓷去就行了，就那一个，和这个差不多，你看怎么样？” 老爷子指着店面货柜架子上的一个青花瓷，样子和桌面上的元青花一般无二，只是一个是古董，一个是现代工艺品。 “也行，那这两个我都要了，李爷爷您包装的时候，记得区分一下啊，不然……我可认不出来。” 云子衿对古董的鉴定一窍不通，就怕自己到时候买回去的时候搞反了。 “你放心，这东西我熟，我来！” 李跃城有空的时候，也经常过来帮老爷子干活儿，给顾客包装这点小事，完全不在话下。 “那就交给你了。” 李秉臻看了自家孙子一眼，再看了云子衿一眼，心中已经了然了。心中暗探，自己这个大孙子，可眼光还挺毒，一下子就看中了这么好一小姑娘。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了，看人一看一个准儿。那些世家千金小姐，平日里看着都是一个样，说一句话都能拐几个弯。有时候在他面前，都能耍小心机，淳朴年代过来的老爷子，是真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还是云子衿这小丫头合他的胃口。 “这两个加起来价格可不便宜，你这么花钱，家里不会说你？” 就那一只元青花，就不下千万了，老爷子是真怕云子衿花钱太狠，回家了要被家长骂。 “我没说过吗？我是孤儿院长大的呀，我花的都是我自己的钱，您不用担心。” 不过想想他们才第二次见面，老爷子不知道好像也合理。李秉臻没想到，云子衿一说话就给他爆了一个这么大的雷。 “孤儿院长大的？那你……” 年纪轻轻，就已经赚到这么多钱了？那看来和他小孙子还挺配，都是会赚钱的。 “我的钱哪里来的？我跟您说，您可别跟别人说哦～” 云子衿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老爷子点点头：“你说。” “哈哈！逗您玩儿呢，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的，我可是帝京小包租婆。” 哦不，现在已经不止帝京了，她的收租业务已经拓展到C市了。李秉臻：…… 小小年纪，就能在帝京收租，这捞钱手段可不俗。 “行吧，你在经济上面没有压力就行了，要是有什么困难，或者在帝京有谁欺负你了，尽可过来找我，我给你出气！” 好不容易认识一个合胃口的小辈，知道云子衿是孤儿院长大的，李秉臻这长辈通病就范了。 “有您这句话，那我可在帝京横着走了。” “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 李秉臻现在是把云子衿当做准孙媳妇来看了。就自家大孙子那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李秉臻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李秉臻也发现，云子衿对自家大孙子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也不知道是没开窍，还是大孙子不是这丫头的菜…… 老爷子在心里想了许多，可谓是为李跃城操碎了心。云子衿笑了笑，目前为止，帝京能欺负她的人，大概还没出生吧。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老爷子的心意，她还是领了的。既然老爷子对她这么好，云子衿决定，下次来，给他带一罐系统奖励的灵雾茶过来给他。经常喝灵雾茶，对身体有好处，也算是她对老爷子把她护在羽翼下的小小报答了。这个时候，聚宝斋外面，突然想起了一声汽车刹车的声音。第249章孙媳妇飞啦李秉臻第一时间站起来，店里有客人来，他这个老板理应招待。不过云子衿总觉得这个刹车的声音，好像有点耳熟的样子。李跃城也站了起来，不过在看到来人的时候，表情微微一变。 “老陆，你怎么来了？” “听子衿说过来买花瓶，我正好有空，过来陪她一起。” 看着陆云阙和自家大孙子一来一回的交锋，李秉臻一开始有些懵，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心里不禁对李跃城同情了一把，自家这个大孙子，真的是从小到大都被陆家小子碾压啊。诶！李秉臻默默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理想的孙媳妇，就这么飞咯！可真让人伤心。 “你不是说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要开，没空出来吗？” 看到陆云阙，云子衿眼睛一亮，原来她刚刚觉得耳熟的刹车声，是陆云阙的车。那这就说得通了。 “已经开完了，看到你给我发的消息，就顺路过来了。” 顺路？陆氏集团大厦和古玩街完全是两个方向好不好。不过，作为女朋友，云子衿当然不会拆陆云阙的台。不过，她不拆，不代表别人不拆。 “我看你是因为知道子衿妹妹和我在一起，怕子衿妹妹看到我的好，移情别恋，才着急过来的吧。” 李跃城这话说的真的不怕挨揍，陆云阙警告了他一眼。 “子衿的眼光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入眼的。” 这暗戳戳的，抬高自己，贬低李跃城呢。李秉臻是没眼看这两个幼稚鬼斗嘴了，带着云子衿坐回去，重新开始欣赏桌上的元青花。李跃城刚刚也只打包了那个现代工艺的青花瓷，元青花还没有来得及打包。这个时候，陆云阙走了过来：“这个就是你选中的花瓶。” 陆云阙对古董略知一二，看着这瓶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你小子乱说什么！老头子卖出去的元青花，你要是敢用来插花，仔细你的皮！这是云丫头卖回去收藏的！插花的在那边呢！” 李秉臻指了指桌面上已经打包好的一个东西。陆云阙摸了摸鼻子，这的确是他没有了解清楚。不过这也表明了，在他心中，云子衿是能做出把元青花拿来当花瓶插花这种事情的。现在又多买了一个专门用来插花的，大概就是因为李老爷子了。不得不说，陆云阙对云子衿还是了解的，都没有询问，就猜到了事情的发展和结局。 “让让。” 李跃城推了推陆云阙，然后自己上前，开始小心翼翼的把元青花放进包装盒里面。 “需要帮忙吗？” 看李跃城包装的艰难，陆云阙非常好心的说了一句。 “不用，这活儿我做惯了的，不会出错。” 李跃城说的也没有错，除了刚开始把花瓶放进包装盒里的时候有些艰难，剩下的步骤他都完成的非常完美。 “李爷爷一起多少钱，我马上给钱。” 元青花虽然稀少，但是这一只花瓶只有一只，也不是套装，所以价格还不算顶贵的。 “两个一起您给我一千五百万就行。” 若是其他人，没有两千万他绝对不乐意，但是谁让他看云子衿顺眼呢，这优惠折扣也给的非常大方。云子衿没有废话，直接从包包里把随便花给的黑金卡拿了出来。 “刷卡吧。” 看到云子衿拿出来的黑金卡，李秉臻心里道了一句：果然。上次买茶具的时候，用的也是黑金卡，他当时还以为自己记错了，看来是没有错的。云子衿的黑金卡没有消费限额，很快刷卡成功，这就证明两个青花瓷从现在开始，就是云子衿的东西了。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云子衿就不打算再在这里多待了。秦思潼也差不多到下午上班的时间了，她可不能耽搁时间，导致她上班迟到。虽然老板什么时候到都没有人能说什么，但是秦思潼是个有原则的人。只要有空的情况下，她基本不会迟到。 “李爷爷，那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我朋友一会儿还上班呢，她没开车，我得送她。” 云子衿指了一下秦思潼。李秉臻看向了秦思潼，也知道不能耽搁孩子上班时间，就没有再挽留：“行，你们走吧，以后常来玩。” 常来玩，就是不拘于一定要买东西才过来，有事没事过来逛两圈也是可以的。 “我送你们。” 陆云阙这次过来就是找云子衿的，现在云子衿要走了，他自然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等人都离开了，李老爷子才看向了李跃城：“你说你啊，怎么就不能争气一点？这么好的孙媳妇，你怎么就输给了陆家那小子！” 都是四大家族下一代继承人，自家大孙子到底差在哪里了？ “人家有外婆给张罗相亲，爷爷您也认识子衿妹妹，怎么就没想着给我张罗一下？” 所以，别问他为什么没能抱得美人归，问就是长辈不给力。反正绝对不会是他输给陆云阙。李秉臻：……还能这样？ “陆家小子的外婆……是霍文清老婆？” “如果您说的是房奶奶的话，那就没错。” 霍文清对李跃城来说，也是爷爷辈的，不好直呼其名。 “就是你房奶奶，这个房淑忻，下手也太快了点！” 李跃城已经不想听他爷爷的吐槽了，反正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他就算再不甘心也没有用。总不能让他背着陆云阙去勾搭云子衿，当个见不得人的小三儿吧。不说他道德层面过不去，云子衿大概也不会做这种背德的事情。 “您今天还开门吗？不开门我接您回老宅？” 老爷子开这个古董店本来就玩儿票性质的，反正古董和工艺品放着也不怕过期，铺子是自己家的没有生意也不怕交不起房租。老爷子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回家。他得回去和老伴儿吐槽一下大孙子爱而不得的糗事。另一边，出了聚宝斋后，因为秦思潼不会开车，最后变成陆云阙做在法拉利恩佐的驾驶座，云子衿坐副驾驶，秦思潼则是独自上了陆云阙的劳斯莱斯幻影，由陆云阙的司机送秦思潼去忘忧奶茶店。而陆云阙，时隔几年再次摸到超跑方向盘，开起车开就有点放飞自我了。好在进入闹市区后，就非常自觉的放慢了速度。 “我们去哪里？” 第250章陪陆云阙上班 “回公司，你陪我上个班？” 陆云阙没有说的是，他是开完会了，但是手头上还有一堆没有触及完的事情。只是知道云子衿和李跃城在聚宝斋见面了，急急忙忙的就过来了。 “你不是说你开完会了？” “嗯，但是还有一些没处理完的文件，放心很快的，处理完事情，带你去吃好吃的。” 听到有好吃的，云子衿眼睛一亮。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舍命陪君子吧。” 云子衿傲娇的抬头，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陆云阙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牵起云子衿的手，不自觉的开始摩挲。云子衿被他弄的有点痒，想要把手缩回来，但是被陆云阙紧紧的抓住了。车子开到陆氏集团楼下的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毕竟在陆氏上班的，有车的基本都是商务型的，剩下的就是没车的。法拉利恩佐这样的超跑，还是第一次出现。不过，在看到车上走下来的竟然是陆云阙的时候，不少人都没来得及挡住脸上的惊讶。 ——这是咱们总裁？怎么换车了？ ——不对不对，副驾驶还有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总裁夫人？ ——男俊女靓，我宣布！他们就是我从今以后的铁CP了！ …… 没有领导的工作群里，消息一条接着一条，不过这都不关陆云阙和云子衿的事。陆云阙下车后，绕过车头给云子衿开车门，还体贴的把手放在头顶防止被撞头。 “走吧。” 陆云阙把车钥匙给了门口帮忙泊车的门童。云子衿能够感受到周围频频看过来的目光，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可以做到熟视无睹。陆云阙亦是无视周围的目光，拉着云子衿的手，光明正大的把人带进陆氏，坐上了陆氏高层专属电梯。上到顶楼，进入总裁办，云子衿就看到了上次见到的好几个秘书小姐姐。秘书们看到云子衿，亦是眼睛一亮。云小姐来了，那他们今天汇报工作的时候，应该不会被批的太惨了吧？有这位在，总裁总该顾忌一下形象的。云子衿并不知道秘书小姐姐们的心理活动，看见熟人后都扬起笑容打招呼。陆云阙看的眼疼，拉着云子衿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进入办公室后，陆云阙把云子衿圈进怀里，微微低头：“你和他们很熟吗？笑的那么灿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