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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来给人当情人了! ——背负那个背。 所以…… 就…… 新任工部尚书邴晖咳嗽一声:“你们不觉得很好玩吗?” 其他尚书僵硬地摇头。 邴尚书冷笑一声:“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 重点:“女的。” “嘶——” 尚书们轻咳一声,丢掉脑子里的幻想,转移话题:“继续继续!” 邴尚书双手叉腰,假装整了整腰封。 邴尚书把叉腰的手又迅速放下。 ——他虽然抠门,但是被大庭广众下点明自己抠门,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大夏君臣本来还在懵逼什么是“拼多多”,什么是“九块九包邮”,就听到下一句: 啥?! 拿普通鲤鱼冒充黄河鲤鱼?! 这个事情直接在这群中央大官里轰动了。 不是……兄弟你图啥啊!你要么就清廉到底,要么就偷偷拿些孝敬,这伪黄河鲤鱼……难道你自己不吃的吗! 邴尚书“嗳呀”一声,理直气壮。 那能怪他吗!黄河鲤鱼多贵啊!既然死鱼便宜,他还有办法把死鱼的味道变得和活鱼一样,没有必要花那个冤枉钱! 而且又不是死了好几天的腐烂肉,刚死没多久的,怎么就不能吃了!!! 他的同僚们:“……” 开始拼命回忆他家开宴席时,饭菜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寝宫里直挺挺躺尸的老皇帝震惊到差点诈尸。 袁政,这就是你给朕推荐的工部尚书?! 你说他抠门,你也没说他是这种抠门啊! 这样的人去工部,不会为了省钱以次充好吧?! ——如果户部尚书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吐槽:怎么可能。陛下,人家只是想省钱,你这个想法是连命都想给他省了啊。 许烟杪继续翻。老实说,他觉得抠门到这个程度,已经能让邴尚书像葛朗台那样,成为一种“形容词”了。 群臣已然目瞪口呆。 哪怕是高贺都悄悄对着工部这位新任尚书竖起大拇指。 比不过,真的比不过啊!这是完全生活在赝品中了啊。而且还是自愿的。 最主要是,邴晖他自己也在用那些赝品啊! 邴尚书心里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们知道本官一年省下多少家资么!”比了个手指:“至少这个数!” 其他尚书嘴角一抽:“钱不是省出来的。” 邴尚书:“那你不省,就少了不省的这份钱了啊。” 邴尚书:“龟千年生毛,是不可得之物。之前市面出现的那只千年绿毛龟,你们争相竞拍这只‘活翡翠’花了四万钱。我用生姜汁涂抹在普通的龟的背上,没多久就长绿毛了,省了足足四万。呵!” 其他官员:“……那不是钱的问题。” 那可是千年绿毛龟,买的是稀奇!你普通的龟长绿毛能一样吗! 邴尚书趾高气昂:“道不同不相为谋!” 然后抬脚出列,背刺了自己逗着玩的小宠物:“殿下,此人是臣的外室……” 家宝脸一下子就白了。 他虽然干了这事,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对外,在别人眼里能清清白白的。 邴尚书:“他手里那些帛布是臣送的,与洛县那群织娘无关。臣之所以送他次品,是因为臣也经常穿次品,除了没有其他帛布那么舒服外,穿着也凑合,就送给他了。” 家宝哪还跪得住:“你给的?!不是中途被小人替换了吗!” 邴尚书纳闷:“谁跟你这么说的?” 家宝快疯了:“我猜的!” 谁会想到,堂堂一尚书(虽然他当外室那会儿,对方还是一位郎中)养外室,会给对方用次品啊!!! 家宝:“不对啊!你给我看过凭证,那些沙房绵、蜀锦、常山缣……都有来头的!哪个布庄织的,哪个绣娘绣的都有记录!” 邴尚书:“这种东西很容易造假啊。” 家宝被刺激大发了:“那,你给我送的好纸……” 邴尚书:“收的别人用过的废纸,用瓜皮上的白霜可以洗掉上面的墨纸,令纸白如新。” 家宝身体晃了晃:“那……那你送我的价值数十千的人形何首乌……” 邴尚书:“是山薯。” 家宝眼前一黑,艰难地挺住了:“蜂蜜总不能……” 邴尚书不好意思地笑:“我专门找的人。有一种养蜂者,会给蜜蜂喂白糖,这样能提高蜂蜜产量,但是蜂蜜会有很多白糖味。我去拆穿这件事,就能让对方便宜卖了。” 家宝崩溃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子!!!” 邴尚书很无辜:“像那蜂蜜,掺了白糖味道难道就不甜,没有蜂蜜味道了吗?只是没那么好而已,花很多钱买纯蜂蜜,没必要,非常……非常……” 许烟杪下意识:“智商税?” 邴尚书耳朵一动,超大声:“对!非常智商税!” ——看字面意思,就能完全了解这个词在说什么了。 邴尚书振振有词:“衣服能穿就行,为了撑场面,买假布怎么了!年轻人不要那么虚荣!人形何首乌反正你也不吃,只是拿出去炫耀,既然是这样,没必要花大价钱去买,山薯能伪装用山薯就好了!废纸能恢复成白纸,做什么要花大价钱去买新纸?太浪费了——难道那些白纸你用得不顺手吗!” “虚荣”地穿真蜀锦的同僚:“???” 前两个月花很多钱买了一个人形何首乌用来收藏的同僚:“???” 买新纸写字很浪费的同僚:“???” 邴晖,你什么意思?! 短暂的寂静后,家宝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难道就没有真的了吗?” 总不能从头到尾,只有他卖沟子是真的吧? 邴尚书:“有啊,每……” “每个月给你发的薪水”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大夏君臣就听到许烟杪字正腔圆地说: 邴尚书几乎是立刻,感觉到同僚们的古怪目光,如芒在背。 他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轻轻地说:许郎,其实有些话可以不用说的。 邴尚书发出尖叫:“总之,就是这样!殿下!臣认为此案可以判了!” 许烟杪的心声一下子被打断了。 但是换成其他官员抓耳挠腮了。 什么壮阳啊!好不好用啊!有好东西别藏着掖着,赶紧说出来啊! 这个东西我们也急需的! 然而母单大学生并不需要这玩意,既然被打断了,他就索性关注起太子的判断。 太子:“……” 这个……其实……本宫也…… 算了,回头看看能不能直接问一下邴尚书吧。 太子沉吟两个呼吸,看向家宝:“诬告反坐,你无有证据便说谢县侯包庇织娘……” 家宝着急地说:“我……我是被洛县县丞诱导的!” 太子无语了,继续说:“但是来敲登闻鼓的是你。而且,从你之前的话语来看,你知道那些绢帛是来自邴尚书,可你还是选择了陷害织娘,如此又犯了诬告之罪……” 太子回忆了一下夏律,依法判处:“你状告谢县侯徇私枉法,此罪若定,谢县侯便要被斩首。而诬告织娘售卖假绢,此罪若定,织娘便要退钱,笞四十。” “是以,尔应先受笞四十,进而……” 家宝又惊又怕,整个人屁股往后一坐,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法律知识浅薄,平时也说惯了谎话欺负家里几个姐姐,实在没想到张嘴就来会是这么个下场—— “秋后问斩!” 作者有话说: 赌博的爸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他 ——网络梗 * 徐星伯家藏旧铁香炉一口,在西域时,曾伪制成古鼎,以假乱真,他曾得知秘技蚀铜铁之法:用镪水入真硇砂以及五倍子水合成,浸铜铁于内,必蚀无疑。故此,徐星伯便取蜡油画龙于旧香炉之上,题写数字,置炉于镪水中。一夜之间,铁熔一二分许。取出的香炉已俨若古鼎:地平如镜,龙飞凌空。凹凸如浮雕。携此炉到京,观者纷纷夸赞道:“刀法如此之平,非秦汉以后所能。”都断定为秦汉鼎器,无人知道这所谓的“古鼎”是由镪水蚀成,那鼎上之龙,仅是脱于蜡胎而已!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铜器铸成后,即入盐卤地内,埋二三年,也能变古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如果鲤鱼已经死去,可用大蒜汁掺杂末涂在鱼身上,那么烹调起来死鲤鱼就和鲜鱼的味道一样,绝不变味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鹦鹉乃山野之禽,家鸡怎能变成鹦鹉之形?有不传绝术可变。取成对纯白毛鸡五六只,放入笼中,停止供食二到三天。将绿豆四五斤,用硫黄、蒲黄、姜黄、雄黄、雌黄各三两,加水少许,煮干此豆(以熟为宜),再取来喂鸡,兼饮豆汁,但千万不能喂净水。如此作法,七八日后,鸡全身羽毛全数脱落。待毛落尽之后,用线串其鼻,不让其头下垂。四五日后,原来的鸡身上即可长出绿色羽毛。此后,只需喂生绿豆粉,再用朱砂濡染嘴和脚。这样,一只鸡就变成了浑身碧绿羽毛的硕大鹦鹉了。市井之中出售的大鹦鹉,不乏用此种技艺养成的赝物。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 不过,这本书是有冷幽默在的:如果途中遇到了狂奔的烈马,可迅速脱下衣服披到马头上,狂奔的烈马就会立即驻足不动,这样就可避免灾祸发生了,此法简单而又可行。(《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你猜,面对狂奔的烈马,我有那么快的速度给它披上衣服吗() * 龟千年生毛,是不可得之物也 ——《有趣有料忘不掉的隋朝史》 * 洗去墨字,实在不易,有秘术如下:用西瓜一个,约重三斤,半熟为佳,在瓜蒂边开一个小孔,灌入官硼砂三钱五分、砒三钱五分、硵四钱,共研为细末,入瓜孔内。将瓜悬挂七天,白霜自出,用翎毛将瓜皮上的白霜扫下;再过七天,仍如前扫取。用时,先将清水湿字,用白霜蘸上,等干后,用翎毛将霜扫尽,则墨字已洗去,纸白如新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柳庆一带的瑶山中,出产何首乌。然而,人形何首乌十年难得一见。为获重利,瑶人有制人形何首乌的绝技。其技为:用陶土制成人形,分作雌雄形状,然后将山薯种入其中,数年后,再将何首乌的蔓叶安植于陶孔之顶,暴晒至干燥,从陶土中取出“人形何首乌”,卖给过客。每对索值数十千。买客以其朴野可信,却不知已堕入瑶人之术中。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第195章 陛下何故造反? 所谓秋后问斩,其实属于法理中的人情。 被判处秋后问斩的罪犯,会需要经过一次秋审,相当于对罪犯的复查。假如查出来是被冤枉的,或者此罪其中另有玄机,就有可能更改判决。 一般是,七月、八月开始秋审,九月开始进行刑杀。 九月十日。 从招弟改名为昭惠的大女儿穿起了红袄黑裙。 红是桃红,为了把平民和贵族区分,给予贵族身份上的特权。平民女子在日常里也不能穿大红。 昭惠穿了桃红,连鞋子和包头的巾也配上了桃红。 因为…… 那个总是欺负她,欺负妹妹们,还对娘亲没有敬意的弟弟,未曾通过秋审,今天要问斩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她尽量表现得正常,不让嘴角的笑容扩大。但还是忍不住问亲娘:“家宝问斩后,我们要去把他的尸体领回来吗?” 如果想去领回来,要花钱去赎。 如果不领回来,官府就统一运去化人场火葬,骨灰会撒进潵骨池里。 总归是肚子里掉下来的肉,那夫人反想半天,正想半天,犹豫了很久,才叹道:“不必。咱们现在也没地儿,领回来也是一把火烧掉,让那家子人去赎吧。他们家想男丁想了那么久,族里坟地总得埋一个,不然岂不白等了十二胎?” 这十二胎里,有她生的,也有妾生的。妾是租来的,被逼着连续三年,生完一个就又怀一个,有时候月子没出就又怀了,三年期限一到,孩子都不要了直接解约逃跑。 但她是这家人特意找来的孤女,好拿捏,跑不了,只能不停地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说来有些愧对女儿,她没办法逃离那家人,在连续不停地生产中,不受控制地恨上这些女儿,恨她们为什么要占了儿子的位置,恨她们让自己受苦,对她们非打即骂,没有好脸色。直到家宝出生,她才从魔障中回神,试图弥补,试图从那家人手里,保护好这几个小姑娘。 “而且,娘也不想为他花钱了。”夫人声音低沉:“娘想把钱都留给你们。” 娘有自己的想法,女儿们也有自己的想法。 或许是曾经目睹母亲一胎又一胎生产时的痛苦,前面几个已经记事的女儿,到了成亲的年龄,纷纷选择每年缴纳罚款,自己把头上的少女发式梳成发髻,表示终身不嫁。 但是她们也怕死后无人收尸,没有香火,成为孤魂野鬼。恰好那群由妓从良的织娘也不想成亲,一群人聚地而居,互作约定,以姊姊妹妹相称,存活之人要负责亡故姊妹的丧葬祭祀。 她们不成亲,没有孩子,有的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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