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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尚书上前行礼:“陛下临幸……” 老皇帝语气淡薄:“兵部尚书黎黔用词不当,罚抄‘驾临’一百遍。” “???” 以前不也经常这么用?而且后者反而比前者更不适合用在此等小场合吧? 兵部尚书默默地把异样的神色压下去,再次一拱手:“臣遵旨。” 随后瞥了一眼许烟杪。 懂了,皇帝受气,要找个发泄口。 老皇帝转身今室内找主位要坐下来,兵部尚书瞅了瞅皇帝,发现他没注意自己这边,迅速用脚稍微一踢,将吃剩的糖纸踢到其他桌子底下。 “陛下驾临,可是有甚吩咐?” 顺便反手将门带上。 “我来,是来看你们策论题准备得如何了。” 老皇帝坐下后,视线直接打在兵部尚书身上:“但到了门前,似乎听你们在说朕之先祖?” 老皇帝心里简直风平浪静,甚至还有心思不屑一下。 他的祖宗?他一个种地的,能知道太爷爷叫什么就已经很不赖了,还指望发现自己真正的祖宗是谁? 反正也是先辈,逢年过节烧两柱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他盯着兵部尚书:“究竟发生了何事?” 许烟杪没事也不会管皇帝祖宗是谁,肯定是有人提了他才想起来看一两眼。 黎黔,你最好是有事才提! 兵部尚书在隐晦的说和直白的说之间犹豫了一息,选择了后者。 “陛下,此次科举,听闻有考生乃虞国大王子后裔,且有族谱和史书为证。”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人家真正的子孙后代出现了。 根据兵部尚书的话,目前来说调查的进度是,那考生其实并不知道老皇帝认了他家祖宗当祖宗——一般人也没门路知道皇帝祖宗是谁。至于族谱,说是他们家每一代都有记录,虽然没成为什么大家族,而且很多旁支名字都空缺,但确实每一代人都把族谱保存得很好,哪怕逃荒都带着。 许烟杪惊呆了。 老皇帝也惊呆了。 这不就尴尬了吗?总不能认这考生是皇室一员吧? 许烟杪犹豫地问:“所以,尚书是想让某……” 兵部尚书神色一下子冷肃起来:“需得许郎去查一查这族谱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那皆大欢喜。 如果是真,那就没有这种如果。 皇室不可能平白多出来几户十几户。最多只能暗地里给些财产补偿。 许烟杪:“……” 兵部尚书良心有些轻微地受到谴责,下一息,就摁着许烟杪的肩膀,脸上笑容像极了现代资本家:“许郎,我也知你近来事务繁忙,担子重……” 兵部尚书面不改色地开始扯谎:“但此事非同小可,而且恐怕锦衣卫查不到,需得动用前晋王的暗桩。他们一个个忠心护主,如今只认你,不认其他人。倒也不是完全不出力,但终究没有你去统领时好使。” 老皇帝唇角微微抿住,免得翘起来被许烟杪看到。 干得漂亮! 这样就能把暗桩成功转给许烟杪了! 老皇帝的指腹猛地捏紧了椅子扶手。 别啊! 锦衣卫你知道不?像锦衣卫指挥使,朕也没忌惮过他啊! 老皇帝试探开口:“许烟杪,你有没有想过,像锦衣卫指挥使那样,掌控暗桩……” 许烟杪瞪大双眼:“陛下!万万不可!” 老皇帝索性逼他一逼:“哦?有何不可?莫不是你觉得朕没有容人之量?” 许烟杪下意识: 帝王微微发怔。 接下来许烟杪用了什么理由他也没仔细听,只是回味着那句心声。 半晌,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动了动。 “也罢。” 天统大帝笑了一下:“既是如此,你查完那人的族谱,便将暗桩归还吧。往后这些人,朕便自己收拢了。” 尽管心声十分活泼,青年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得体大气,袖袍轻动,行礼如仪:“谢陛下恩典。” “好好干。”老皇帝笑了笑:“干完这一桩差事,让你去摸老虎。” * 许烟杪虽然不是神仙,但他有系统。 呆在自己家里,烧着炭火,对着族谱上面的名字,一个一个往上翻。 兽皮蒙好窗户将寒风挡在外面,蓬松的鹅绒被裹在身上,这么在火边烤个三两时辰,睡觉时又暖又软,就能一夜好梦。 冬日的屋内拉了晾衣绳,洗好的衣服搭在上面,滴滴答答,水全落在下边的水盆里。 “民间应该不至于有人敢做这个假吧?” 许烟杪自言自语,族谱放在竖起的膝盖前,手摸啊摸,把火堆边烤熟的南瓜摸起来,一勺一勺挖着吃。 “噗——” “咳咳咳咳!” 许烟杪匆忙之间转头,幸好南瓜没喷人家族谱上。 这道心声如同落雷一样落到许烟杪屋子前后左右。 不论是从倭国回来的永昌侯还是刚下值的左军都督佥事,或者其他官员,一个激灵,当即停下自己的行动,耳朵猛地竖了起来。 什么? 什么离谱? ——两年了,他们也摸清了“离谱”就是荒唐、荒谬的意思。 这些官员早就得到了一手消息,那就是有人和陛下撞祖宗了!这种情况下,许烟杪这么个反应……该不会是族谱背后有人搞鬼吧!而这个搞鬼绝对不是有人心怀不轨,否则许烟杪用词绝对不会是“离谱”。 永昌侯先猜个大的:“不会是太子缺钱,把自己的族谱卖出去了吧?” 正在他家里吃完一个烧鸡,拿着湿毛巾擦嘴巴的户部尚书直接喷笑出声,又被厚实布料堵回去。 把毛巾拿远了,户部尚书才忍着笑,说:“太子殿下倒也没有缺钱到如此地步。” 永昌侯摆摆手,笑:“我当然知道,凑个趣儿。反正太子也不在此处。” 户部尚书又笑了,这下是真的没忍住,湿毛巾都丢去了一边。一边笑,一边凑热闹:“小白泽说过,故事会将事情讲得合理,但现实完全不用考虑合不合理——我猜,该不会这学子和陛下都不是虞国大王子的后裔,但他们俩真的有血缘关系吧?” 永昌侯“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这回他是真心的:“这听起来很合清理,该不会真是这样吧?” 户部尚书瞳孔地震,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口,听到自己的声音:“还真有可能……” 永昌侯摩挲着自己下巴上的硬胡子,突然露出一个坏笑:“不论许烟杪看到什么,肯定没有我们两个猜得过火!他这次吓不着我们了!” 户部尚书笑道:“是极是极!来,吃饭!” 永昌侯踹了他一脚:“吃我家饭还不伺候我!快给爷剥个蒜!” 户部尚书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怎么把蒜剥得坑坑洼洼。 永昌侯也不嫌弃,刚把蒜放在火上烧烤,就听见许烟杪啧啧称奇的心声: 永昌侯悠哉悠哉地烤蒜,看着白色蒸汽从蒜上面冒出来,不忘点评:“确实一般般了。” 永昌侯正吃着蒜,猝不及防下辛辣味直蹿鼻孔。两只眼睛登时涌出热泪,鼻子下方也流了涕。 “咳咳咳咳——” “水!水!” 永昌侯一边呛,一边手往桌上摸杯子,一边还在心里骂:这到底哪来的神仙人物!还真是颇有奇思妙想! 第117章 得加钱! 许烟杪硬是憋了一个月,在临近年三十的时候,才把调查结果上交给兵部尚书,假装是暗桩费尽心思调查出来的。 幸好兵部尚书只是随便问了两句调查过程,没有深究就将结果报了上去。半天不到,老皇帝的奖励下来了。 “许郎,陛下言快过年了,此处有杂彩五匹,绢八匹,布八匹,予许郎换新衣。” 许烟杪对着皇宫方向拜了拜:“谢陛下。” 来赐礼的大太监又捧起一个大红盒子,里面绸布也是红色的,中间微陷一块玉佩。 “许郎,陛下言,持有此物可自由进出虎坊。” 也就是说,以后他可以随时摸老虎了! 许烟杪的神色一下子不平静起来:“谢陛下!!!” 大太监抿唇一笑:“如此,咱就先告退了。” 他走后,许烟杪把玉佩放进随身携带的荷包里,又看向布匹,挑来挑去,挑了一匹蓝的去做外袍,再挑一匹白的做里衣和下裤,最后翻一匹黑的去做鞋面。双手一拍:“搞定!今年的新衣服就这样吧!” 抱着布出门时,遇到隔壁屋子里喜欢自己扎一些绢花去集市卖的老婆婆,对方正挎着篮子回来,里面绢花只剩下三两朵。 许烟杪心情很好地叫:“婆婆!又去卖绢花啊!” 老婆婆看到是许烟杪,一张脸当然笑成了花:“是啊!今天生意很好——许小郎君这布好看嘞!像画上似的。瞧你急着出去,是要做新衣?” “是啊!快过年了,新年新气象,不穿漂亮一些不好意思出门。” 老婆婆热情地说:“哎呀,你还去外面找人作甚,拿来婆婆这里,婆婆给你做。婆婆年轻时就是十里八乡闻名的绣娘,保管你穿上衣服后是整个京师最俊的那一个!” 许烟杪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诶?这……” “嗬!还跟婆婆客气啊!” “那……就劳烦婆婆了……” “这才对嘛!” 两人在门口稍微聊了两句,顺便交代了许烟杪的身体尺寸,老婆婆就高高兴兴抱着布匹进了家门,看到糟心儿子正踮着脚去抱红绕肉的罐子,迫不及待从里面掏肉,那红彤彤,方方正正又厚的肉就伴着肉汁“啪”地摔在碟子里。顿时要多嫌弃有多嫌弃:“你咋就知道吃呢!看人家许小郎君,年纪轻轻就成了陛下面前的红人,快过年了还可以替陛下干事,陛下多看重他啊,再看看你!” “哎呀!娘,我也很红的,这不是没什么战事吗。” 左军都督佥事憨笑着凑过来,眼睛一亮:“娘!你要给我做衣服啊!这布好看!” 伸手就要摸。 老婆婆拍了一下他的手:“这是许小郎君的布,我看他家里没个大人也没个女人,衣服都要拿去外面让人做——一个官老爷这样,是会让人笑话的。我就想着拿回来给他做新衣。” 左军都督佥事一听,哈哈笑起来:“娘,你不懂,那是个绝妙的人,他才不怕被人笑话,别说拿布出去做衣服,他还自己打扫家里,自己洗衣服,出门看到好吃的顺手就买了,边走边吃。他从来就没个官样,只图自己过得舒坦。” 老婆婆“哎呀”一声,一边让儿子拿剪刀来,准备裁剪布料,一边道:“还有这样的官啊。” * 快过年了,道上的马车和轿子都多了不少。满满当当堵着道,慢吞吞挪动。 道路上竟还有好几个顽童在那里放炮,其中还有欧罗巴人。 他们专门挑着有马车快到跟前的时候,点燃捻儿迅速跑开,那炮筒子“碰”地往上一蹦,又掉下来,“咚”地砸到地上,有时也砸到人家马车上,将车夫吓了一跳。他们就在旁边捧腹大笑。 许烟杪也吓了一跳,等他们没点炮时迅速从车与车中间快速钻过去,走到岔路口,正要往东市去,突然听得人喊:“许郎!” 许烟杪一扭头,就见另外一条路上来了辆黑篷马车,兵部尚书从车窗里探出脸:“上来!” 许烟杪心里咯噔一声。 兵部尚书咳嗽一声:“快来!陛下有秘旨。” 许烟杪:“……” 还能怎么办,做呗,那可是皇帝。 硬着头皮上车,然后就懵了:“尚书,这……” 车厢里几乎堆满了杂物,特意让人打造的办公案几上一摞摞公文,还有卷轴随意搭在那里,开了大半卷垂摔下桌,信件散落周边,一些精美书册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有些是兵部的文表,有些是家人的书信,有些是经史典籍,还有废弃的纸张随便丢在车厢里,当然,这些废纸有另外一种作用,那就是拿来擦笔。 兵部尚书迅速拿开一个茶杯,杯上还有墨水刚蹭上的痕迹。再将废纸和信件推了推:“来,坐这里。快过年了,很多事情都得在大朝会前做完,便脏乱了些……让许郎见笑了。” “哪里,尚书事务繁忙……” 许烟杪正奉承着,眼角一扫,看到车厢角落里丢了个碗,粗略一扫里面十几片馄饨皮,明显是被咬破的。 兵部尚书老脸一红:“咳,言归正传,长话短说,这次让你上车是因着那个考生的事情,陛下让我们去和他商议,看看能不能在科举开始前,让他自愿去衙门里将自己的祖宗改了。” 许烟杪委婉地说:“可能有点难。” 心声就不客气了: “哼!这有什么难的!许小子,你还是见识太少了。我和你说,这世上很少有办不到的事!” 兵部尚书目光都灼灼燃烧起来:“走!我们快点把事情做完,然后再挤时间商量一下考题,三道四书义已经想好了两道了,四道五经义也想好了三道,如今除却各一道四书五经,还有一道‘论’,五条判语……还有什么来着?” 许烟杪麻着脸补充:“诏、诰、表要出一道,策论要出五道,其中,那道‘论’是只能我出,‘表’是只能你出。策论,我出三道,你出五道。” 其他的,就是二人合力。 兵部尚书用舌尖和牙齿“啧”了一声:“最近忙昏头了,一下子想不起来事儿。”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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