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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外孙女,我才不会在乎脏不脏! 季岁看向法场周边的侍卫,拿出官印证明自己身份,然后一指许烟杪。 “把他给我拖下去!” 许烟杪:“诶?” 许烟杪:“唉唉唉唉?!” 人被带走了,季岁远远还听到许烟杪的心声。 季岁:“……” 好想打人! * 到了晚上,许烟杪就听说,季岁的外孙女还是被斩首。 他劫法场触怒了老皇帝,被老皇帝勒令和清河公主和离。左都御史这个官职也被撸了——大夏朝有传统,当丞相之前,要先当一次左都御史,这个官职也被人私底下称为副相。 本来,窦丞相年岁已高,等他退下来,季岁是板上钉钉可以封侯拜相,如今只能被外放到外地当州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归中央。不过,之前派给他的九州各地巡查寺庙的事务并未被收回,想来他日回京上报任务完成时,还能再见一见中央的同僚。 许烟杪连忙去看系统,翻了一会儿八卦才翻到秦贵人的事,翻完就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死的是那个本来就要秋后问斩的死囚,秦贵人还好好的。” “诶?老皇帝什么时候用锦衣卫查出秦贵人身份的?还告诉季岁了?” “那我的纸条怎么办啊?”许烟杪顿时紧张起来:“我之前就把它卡季岁的锁上了,锦衣卫这么厉害,不会把我查出来吧?” 在床上滚来滚去。 “如果被抓出来,我要怎么说我的消息来源?说看秦贵人和季公有几分相似行不行啊!” 滚来滚去。 “哎呀,季岁要见他外孙女了,诶?皇后怎么先把季岁叫过去了!” * 椒房宫。 “季岁,我知道你要问你女儿的事情,这些阿筝都和我说过了。” 窦皇后直截了当地说:“阿筝如今心神不宁,我来和你说罢。” “多谢殿下。”季岁正襟危坐,四十六岁的季公,此刻却局促得如同有幸听大儒讲学的稚童。 “阿筝和我说,她娘是农户之女,天统九年十月那次泉州大疫,她娘家破人亡,流落青楼。彼时才七岁。” 季岁面无表情,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 “到她娘及笄那年,即将出阁,但那年你大力打击各地青楼,她娘所在的青楼被查封了,有幸出楼,后来嫁与一庄稼汉,那庄稼汉朴实憨厚,对她娘很好,也是一良人。” 因为……他打击了青楼,所以他女儿最后幸免于难? 刹那间,季岁大脑只余下一片空白。 直到窦皇后再次开口,他才勉勉强强回神。 “但长在青楼里,终究还是伤了身子,她娘去时才二十六岁。她爹早在她三岁时就去了。她娘一个寡妇艰辛地拉扯她长大,直到她十岁那年撒手人寰。” “阿筝会跳舞,也会些许岐黄之术,都是她娘教的。后来,这两样东西,一样帮她救了太孙,一样帮她逃离太孙。” “……” 这个行事冷酷、气质苍冷的男人;这个对青楼痛恶,对乡绅鄙夷,手中地主豪强人头滚滚,在这些人眼中,风评堪比酷吏的皇帝鹰犬,朝廷副相;这个受今文学派追捧,视为今文的希望,令文种无绝的今文学派领头人,文渊阁大学士此刻跪坐软垫上,背脊挺直,眼角泪水缓缓流过面颊。 他哭了。 窦皇后叹息一声,道:“那孩子现在在我的别庄养身体。” …… 别庄里,新派来的丫鬟给秦筝整理好了穿戴,艳羡又激动地说:“小姐!你的外公就是那左都御史,朝廷副相,文渊阁大学士、武英殿大学士,兼太子太保,今文学派领头人!” 当事人秦筝却淡定得多。她垂着眼睛,脸色还是失血过多的惨白,说话声也轻轻的:“就是那位与陛下谈论女德女诫的季大学士?” 丫鬟不明所以地道:“我不清楚这些,不过也没有别的季姓大学士了吧?” 季岁就是这时来的。 揣着满腔的愧疚激动,带着难以言说的近乡情怯,他推开门。 见着那瘦弱少女的时候,一路上反复组织的说辞全被冲散,他颤声道:“阿筝!我是你祖父!” 对方抬眼看过来,眼睛黑白分明,起身行礼,不见一丝差错,肉眼可见的客气与疏离。 一礼之后,少女恭恭敬敬唤他:“季公。” 季岁如遭雷击。再回神时,心口抽搐着疼痛起来,连指尖都开始发抖。 作者有话说: 女子做工参考宋朝: 又中瓦内王妈妈家茶肆名一窟鬼茶坊,大街车儿茶肆、蒋检阅茶肆,皆士大夫期朋约友会聚之处。 ——《梦粱录》 * 钱塘门外宋五嫂鱼羹 ——《梦粱录》 如宋五嫂鱼羹,尝经御赏,遂成富媪。 ——《全史宫词 》 * 更有街坊妇人,腰系青花布手巾,绾危髻,为酒客换汤斟酒,俗谓之“焌糟”。 ——《东京梦华录》 * 泉、福二州妇人轿子,则用金漆,雇妇人以荷。 ——《鸡肋编》 * 既撤席厨娘整衿再拜曰。此日试厨。万幸台意。须照例优给。守方迟难。厨娘遽曰。岂非待检例耶。探囊取数幅纸以献曰。是昨在某官处所得支赐判单也。守视之。其例每展会。动赉绢帛或至百疋钱或至百千。无虚拘者。守破悭勉副。私窃喟叹曰吾辈事力单薄。此等酒筵。不宜常设。此等厨娘不宜常用。 ——《宋稗类钞》 * 秀州外科张生,本郡中虞候。其妻遇神人,自称皮场大王,授以《痈疽异方》一册,且诲以手法大概,遂用医著名,俗呼为张小娘子。又转以教厥夫。 ——《夷坚志》 * 第32章 嘤!为什么皇帝和许烟杪怄气,受伤的总是我们! 凳子还没坐热,季岁又被老皇帝叫了过去。 老皇帝可不会在意季岁刚找回外孙女和刚知道女儿死去的心情,倒是怕他身子骨受不住直接晕过去,妨碍自己问问题,便叫小厨房给他端了一碗血燕。 然后,面色不悦地直接问:“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岁意思意思吃了两口血燕,却是食之无味。 “当年……” 季岁还记得当年,是开国前的最后一战,那时他有幸成为后军主帅,被派去负责这一战的后勤调度,几乎脚不沾地,前妻也跟在他身边,说要为他调养身体,免得他忙到病倒。 “臣的妻子,偷走了臣放在书房里的情报,从军队调度指令,到粮草堆放位置。” 老皇帝眉头狠狠一皱,回忆了一下:“但当年……” “陛下所想不错,当年出了差错,她偷的情报是废弃了的决定,真正的决策,臣习惯记在脑子里。” 季岁说到此处,并不得意,只是坐在此地,近乎自虐地说出来:“臣的妻子,并非孤女,实则是大周丞相的女儿,于战乱中失散,后又毅然偷窃情报归国的巾帼。大周灭国当日,臣赶去见她,她在臣面前……自刎殉国了。” 血喷了他满脸满身,从那以后,他一直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洗不干净。 “在那之前,她还身怀六甲,归家后,孩子一生下来便送走了,我只能打听到那是个女婴。” “事情就是如此,陛下。” ——他之所以一直抗拒提前接触许烟杪,就是怕许烟杪暴露了女儿是前朝丞相的外孙女。 女儿已经没了,但女儿还有个女儿。 季岁起身,对着老皇帝一跪,额头“咚”一声触在地面。 “臣为主帅失职,未曾发现有人谋划盗取情报。臣为丈夫失职,未能及时注意到妻子的辗转矛盾。臣为父亲更失职,逼死女儿的生母全家,害女儿出生起便流落在外生死不知……” “臣自觉不配再成亲生子。只一心想将女儿寻回。” “秦筝对此毫不知情,她不知自己是前朝丞相的血脉,求陛下法外开恩,饶她一命!臣甘愿以命换命!” …… “老皇帝居然对前朝丞相意见这么大啊。”许烟杪咂舌:“当年这丞相假意投降,差点里应外合成功,还把老皇帝一支前锋坑死了,气得老皇帝说要把他曝尸荒野。” ——虽然最后还是放过了对方,将其连同殉国的一家人好好安葬。 “那也怪不得季岁一直不敢和老皇帝说出真相,还为了隐瞒女儿前朝丞相血脉的身份,和意外打听到这件事的清河公主达成协议,他不干涉公主养面首,公主就给他女儿一个郡主的身份,是大夏嫡公主唯一的女儿。” 嘀咕了几声。 转头。 对着小摊贩秃噜出一长串食物名字,中间不带喘气的。 “就是这些,各给我来一份!谢谢!” 香喷喷热腾腾的小吃正在做,许烟杪眼神特别热烈:“加辣加辣!通通加辣!” 大夏的夜市好吃的东西特别多!还可以随便加辣! 一扭头,就看到季岁走在这热闹的东市里,明显能看出心不在焉。他身后还有个小厮打扮的人,特别紧张地看着他。 “唔……”许烟杪犹豫地看了一眼季岁,再犹豫看一眼旁边快要出锅的炸货,来来回回三五次后,才特别迟疑地上前:“季公?” 季岁猛然惊醒,看过来:“……是你?” 许烟杪眨眨眼睛。 季岁看着他,突然说:“你可记得前年,河南那场大饥?” 许烟杪眼神漂移了一瞬。 前年,他还没穿越过来呢。 “这么大的灾难,我当然记得!” 季岁:“……” 好,他不知道。 但是现在他被调任成地方官,已经听不见这人的心声了,也就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不知道。 季岁:“先前我去监赈,调用了河南的粮食,发现其地有官员与户部官员相互勾结,贪污官粮,这才导致前年河南的旱灾无法及时阻止,酿成大饥,出现人相食之景。” 许烟杪愣住:“怎么……和我说这些?” 季岁:“……” 季岁只能艰难地猜测许烟杪的想法,谨慎着措辞:“我如今已非官身,欲将收集到的证据呈上去,又怕有人从中作梗,你与万寿公主素有交情……” 季岁说了很多,许烟杪就静静听着,他也不知有什么思索,总之,最后许烟杪就点了点头:“好,如果我见到万寿公主,我会把这些证据交给她。” 随后,许烟杪就离开了。 他离开后,季岁很久没有动静。 久到身后小厮都开始主动说话:“老爷?” “听不到了……” “什……” 季岁站在夜市灯火之下,影子拉得很长。 那声音微微带着惆怅。 “听不到了啊。” 能听到许烟杪的心声时,季岁为之烦躁,为之气恼,可当真的听不到时,就好像看到一扇大门在他面前砰然紧闭。 京官才能听到许烟杪的心声,地方官,哪怕有官印,哪怕人暂时站在京城的土地上,也听不见许烟杪的心声了。 此前被调任做知府,他尽管明白自己的官途到此为止了,皇帝不可能再让他回京,然而,情感上尚未明确感受到不同之处,他的门槛依旧有不少人踏破,他的人脉依旧摆在那里,他依旧是今文学派的领头人,甚至他的好友,是如今的皇太子。 可,再没有一刻如听不到许烟杪心声那时,季岁深刻意识到……真的不一样了。 ——他已被拒绝在权力场外。 而没有实际权力,那些东西,终究落不到实处,也就是名头说得好听。 小厮不知道如何搭话,绞尽脑汁想了想,说:“小姐还在等老爷回去。” 这其实是假话,秦筝从来都是冷淡对他,怎么可能等他回去。 季岁眼神复杂地望了一眼许烟杪离开的方向,随后想到秦筝,神情一下子温和下来:“回罢。” 阿筝现在不认他,不要紧,是他做错了事,他会用一辈子来恳求阿筝的谅解。不谅解也没关系,他会尽己所能地弥补阿筝。 又想到之前,有人给他递来消息,说那个写《女诫》的君子已经被皇帝放了,对方放言,要回到家乡,从身边人做起,一点一点扩大《女诫》的影响力。 而巧的是,对方家乡正好是他往后做知州时的辖区。他又有幸得陛下谅解,允许他携家眷上任。 想到那君子和《女诫》。 季岁冷笑一声。 想扩大《女诫》的影响力?尽管试试。 * 许烟杪顶着黑眼圈来到了朝堂上。 他想了一晚上要怎么把贪污这事捅出来。 这事牵扯得有些大,交给万寿公主恐怕兜不住。 ——许烟杪根本没想过,季岁所谓的传达给万寿公主只是托词,他只是想让许烟杪了解这事,来日在朝堂上心里那么一说……如此,功劳也全是许烟杪的了。 季岁实在很讨厌许烟杪聒噪,但也实在很感激许烟杪帮他找到了外孙女。 许烟杪正在走神,完全忽略了兵部司务试图提醒他的眼神和气音。 兵部司务急得不行。 许郎!别走神了!陛下今天明显特别不高兴,万一被发现…… “许烟杪。”老皇帝的声音古井无波。 但……许烟杪在走神。 老皇帝:“……”深呼吸一口气,提高声音:“许烟杪。” 许烟杪还在走神。 兵部司务大睁眼睛,使眼色都快使到抽筋了。 许郎!许郎?!! 锦衣卫受到老皇帝暗示,小跑过来:“许司务!陛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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