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玹就想笑,这小孩特别特别像严津津小时候样,将严玹接在怀里抱了会,冬日孩子穿得厚,他抱了会有点抱不动,严怀津便接手,许多福就给严玹塞红包。 严玹小脸板板正正说:“谢谢爷爷。” “你和你舅舅好好玩,去吧去吧。” 旺崽拉着严玹的手就去仙居殿,走到一半,严玹把刚拿到的红包递给旺啾啾,“啾啾给你。” “啾啾不要,啾啾还要给你。”旺崽小大人摸摸严玹的头,想到自己过年红包全给阿爹了,如今是口袋空空,不由说:“啾啾给你写个福字当新年礼物好不好?” “你放心严玹,待到明年,我会给你留一些的。” 给严玹留些红包,剩下的给阿爹。 严玹点小脑袋说好。 旺崽牵着严玹手,走了几步,又说不好。严玹看过去,脑袋懵了,怎么不好了。旺崽小脸严肃说:“我的字不好。” 又走了几步。 旺崽左思右考,最后舍不得送出他和阿爹还有爹买的帽子,手中也无其他宝贝的礼物送给严玹,便说:“你等等,等我明日出去,我若是能出去,我给你买礼物。” “严玹你想要什么?” 严玹仔细想,他要什么,想了半天先说:“小臣小臣。” 不远处仲所臣来了。 旺崽看仲所臣,想,小臣是他弟弟,他不是长辈应该不用送红包的,但是小臣比他小,罢了,他也送一份吧。 这顿宫宴吃完,皇孙欠了不少礼物。 当日皇孙找到阿爹,说明来意。许多福:…… 儿砸你批发礼物红包的?! “你库依玛婶婶做买卖,同西宁城的货商认识,她那儿应该有不少毛线制品,明日我去找人问她买一些。” 旺崽神色严肃说不好,“孩儿要给小辈送新年礼物,应该亲自挑选。” “……行,你带王伴伴去上门问问。”他就不去了,他要在家和太子妃睡大觉。 旺崽很是郑重作揖答应了。 等旺崽一走,许多福就扭头说:“他这个毛病跟谁了?对喜欢的人,好来的时候礼物都要亲自挑选。” 太子妃思量一二,试探说:“父皇?” 许多福:! “你说等旺崽再大一点……”他岂不是有俩爹了!真可怕。 旺崽去许叔叔府邸向库依玛婶婶买了许多毛线制品,要比他跟爹和阿爹在百福街买的制作上乘,但是旺崽很是喜欢百福街买的那顶帽子。 买完了礼物,旺崽也没停留,回到了东宫开始包礼物。 这个是严玹的、小臣的,还有仲宜河、仲宜江二人,这二人就是仲子钦仲子铭的儿子,说起来也是旺崽的小辈,不过小辈也分亲疏远近,别看旺崽正正经经喊严玹大名,但对严玹是最亲近的。 许多福没事嗑着瓜子来儿子书房,看儿子分配包礼物,还送了福字,真是的亲手所做,诚意十足。 到了元宵宫宴那日。 宁武帝之前在宴席上炫耀过,他孙儿孝顺,给他和皇后亲自买了一顶帽子——元宵小家宴上,宁武帝和皇后就戴上了。 先前大宫宴不合适,现在小家宴就比较适合炫耀。 小家宴:帝王一家、活着的宗亲,特别开恩还有严家。 于是许多福一进来,看大家脑袋上都带着毛线帽,就快把十二生肖坐齐了,他俩爹是虎头帽,许多福给他和严津津挑的是兔子帽,旺崽要狗头帽,旺崽自己觉得小狗很可爱。 严玹脑袋上一顶小狗帽。 小臣脑袋上是小牛帽。 等这场宫宴散去,民间还流行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虎头帽——都开春了,哪里还能戴毛线帽,真是就硬戴,谁让宫里圣上皇后戴上了。 开了年,二月初,旺崽上幼儿园小班下年级了。 小孩子真是见风就长,一晃年三年过,旺崽六岁半了。 幼儿园课程结束,崇明大殿该换上小学模式。 开学前一晚,旺崽:明日就要卯时起。 亮晶晶的双眼。 皇孙有自己的院子,翌日卯时刚过没多久,大约凌晨五点十分多吧,皇孙院子点了灯,旺崽醒了。 睡到日上三竿的太子听闻儿砸五点多起,六点出家门,带着早饭扒着青雀渠大桥栏杆干完早饭,一脸老父亲皱巴巴脸。 旺崽,儿砸,你这一套糅杂混了! 怎么又随你爹早起,又随了我‘风餐露宿’干早饭。 明明起得那么早,不用这么干的啊啊啊啊!!! 旺崽:父亲,我有自己的长法[撒花][撒花][亲亲][亲亲] - 第0130章 ? 番外八 ◎仲所归上学8◎ 番外八 披星戴月, 青雀渠桥上站着一人,桥下内侍守着。 皇孙旺崽望着河流,迎面吹着的是还有些凉的早风, 旺崽双目弯了弯,不紧不慢的啃着馅饼,牛肉口还有一只绵密的豆沙包。 吃过早饭, 再喝一杯牛乳。 早餐时间就结束了。 旺崽并不着急走, 静静地享受着一个人的时光, 天光渐亮时, 右掖门陆续有同学过来, 远远的,旺崽站在桥上其实看不真切,但他喜欢猜。 对方的衣服颜色,走路姿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像是王瑛恒, 身高足,走路不会太稳重,走几步见没什么人就喜欢跑起来,或是拍拍走在前面同学的肩膀,而后勾肩搭背一起走。 小臣进了宫门后到崇明大殿这路上啃着点心,要是遇到了严玹, 会把点心掰一半给严玹, 严玹不喜欢在路上边走边吃, 但小臣给的,严玹会吃。 仲宜江仲宜河二人密不可分, 常常一起来, 不过前两日二人拌嘴吵架了, 今日又和好了。 旺崽猜:仲宜河肯定赔了不少小玩意才得了仲宜江的原谅。 周焕宁在课堂时表现的很好,就像阿爹说的,周父周大人当时也是十全好学生,但周焕宁来的最早,时常会在路上看到桥上的自己,但周焕宁从不过来打招呼,就当没看见。 旺崽想:周焕宁心底还是很有主见的。 在桥上站了一盏茶功夫,皇孙旺崽理了理衣衫袍子,这才抬脚下桥,桥头站着他的内侍:赵一鸣、李二毛。 伴伴过年时和牛总管喝了几杯吹了冷风,发了风寒,过年挪到宫外宅子养了些日子,前几日才回来,不过旺崽让伴伴多休息休息,早起就不用陪他上学了。 赵一鸣李二毛一个八岁一个九岁,行事却极为老练稳重,话少,懂察言观色,知道什么时候皇孙想要‘静一静’不要人打搅,什么时候皇孙想玩,让他们也活泼活泼。 他们都懂。 皇孙从桥上下来,赵一鸣李二毛便侧身,二人跟上。 …… 许多福现在习惯八点多醒,节假日能多睡一会,平时也不能太偷懒了,此时醒来吃早饭,见伴伴还在这儿,诧异说:“伴伴你今个怎么留这儿陪我?” “殿下您说这话,嫌老奴了?” 许多福:…… “伴伴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许多福把手里包子放下,不给伴伴‘阴阳怪气’时间,伸手拉着伴伴坐下,王圆圆也知道自己刚才不对劲,哪能真坐下,没个规矩,但许多福不,许多福就让伴伴跟他一块坐,还说:“又没外人,咱俩坐着吃,边吃边聊,看看东宫谁还敢给你气受。” 王圆圆一听,忙说:“谁敢给我气啊,你可别瞎说。” 许多福便笑嘻嘻,拖长长的音说:“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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