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命,承继大统,誓守祖宗基业,不负天地社稷。” 钟鼓大作,百官山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日。 新帝登基,大殿之侧,御前大臣名单也随之册定。 景王谢砚礼,依据先皇遗诏,赐封辅政大臣,辅佐幼帝理政。 此诏一出,朝野哗然。 而在之后,谢砚礼自请不更宗姓,仍以谢为氏,沿用原籍,不入皇族族谱。 他虽身负皇室血脉,却主动放弃宗亲身份。 以实际行动昭告天下,他并无觊觎皇权之心。 朝中议论渐息,民间赞誉日盛。 大晋新帝年少,景王辅政。 前朝后宫一心,民心安定,政局渐稳。 江山初定,风雨乍歇。 大晋,于风雨洗礼后,步入新的篇章。 —— 谢侯爷和谢老夫人得知真相,震怒交加,当场气晕过去。 谁曾料到,谢砚礼竟非谢家血脉! 竟是皇室之人! 虽然养的是先皇长子的儿子,但那也是替别人养孩子啊! 而且谢重之死了,谢砚礼不是谢家人…… 他们谢家……他们谢家的血脉从此就断了啊! 但谢砚礼没有去看他们。 而是直接和秦九微,孩子们,搬到了景王府。 —— 春光渐暖,景王府内庭花木扶疏。 谢砚礼倚在榻边,看着窗外枝头新芽初绽。 屋中笑语盈盈,耳畔是谢珏跟谢蕴说话的声音。 “妹妹你知道吗?你一岁的时候就抓了剑,我们都以为你要当将军呢!” 谢蕴软软一笑,小手胡乱挥了挥,扑进哥哥怀中。 谢惊春没等她扑过去,长臂一揽,直接把谢蕴搂进了他怀中。 “让我跟妹妹玩。” “大哥!”谢珏气到不行。 上去就要抢,但紧接着,忽然感觉后背一紧。 一转头,正对上谢景平静的凤眸。 他一手揪着谢珏的后领,一边开口道:“别抢来抢去的,仔细伤着妹妹。” 谢珏不满地嘟起嘴,又和谢景打闹起来。 秦九微此时从屋中走出,穿一袭杏白薄衫,衣角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她发髻松松绾着,鬓边落下一缕碎发。 阳光透过檐角花影斑驳地洒在她肩头,整个人仿佛是从春日画卷中走出的。 谢砚礼正好回身,目光落在她身上,便再移不开了。 秦九微也看到了谢砚礼。 她与他对视了一瞬,轻轻一笑,继续往前走。 还未站定,就被谢珏拉住了袖子,撒娇道:“母亲,二哥哥刚才又欺负我!” 秦九随即笑了,“怎么又吵起来了?” 谢惊春也凑上来,谢景在一旁摇头笑。 屋中顿时热闹起来。 最后,谢蕴还是被秦九微抱在怀中。 谢珏和谢惊春闹着玩。 秦九微倚在谢砚礼身边,转眸,正对上谢砚礼温柔的眼睛。 她心头一动,眼神温柔,唇边漾起笑意。 只觉得这样的日子,极好。 岁岁年年,皆是人间好时节。 第496章 谢惊春线:少年初长成 初春时节,郊外草木泛青。 一道飞尘自官道尽头卷来,旌旗猎猎。 谢惊春一身墨金战袍,腰佩长刀,身姿挺拔如松。 两年沙场历练褪去昔日少年气,眉眼间多了几分冷峻沉稳。 如今他已经二十一岁,肤色微黝,轮廓更显英朗,骑在马上,目光清冷,宛若利剑出鞘。 远远看见郊外那道熟悉的身影,他陡然一震,急忙下马。 “父亲,母亲。” 谢惊春单膝跪地,低声行礼,声音微哑却铿锵有力。 秦九微上前扶起他,眼中含着几分隐忍的激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亲手为他整了整衣襟,眼中满是疼惜。 “瘦了,也黑了。” “是不是还跟以前那般,打起仗来就不顾吃喝?” 谢惊春眼中却泛起一层热意,“孩儿让母亲担心了。” “你这一去就是两年,连加冠礼都未曾替你办上。”秦九微轻声说着,语气中隐隐透着歉意。 谢惊春摇头,“能保大晋西南无事,不负皇上所托,孩儿已心满意足。” 说着,他转眸,目光在四周扫过,疑惑道:“二弟,三弟呢?” 秦九微闻言笑了笑,“你二弟如今在宫里,皇上让他去讲课,脱不开身。” “讲课?”谢惊春一愣。 “我走那年,他才十五岁,如今竟成了帝师了。” “皇上信任你二弟,你也是知道的,去年谷夫子重病一场,之后便归隐了。”秦九微温声解释着。 “当时对于帝师的选择,大臣们吵闹不休,最后是皇上钦点了你二弟,众人这才作罢。” 谢惊春听完,不由得轻吸一口气。 “二弟不过十七岁,竟然已经是帝师了,不愧是二弟。” 他话音未落,又追问道:“那三弟呢?谢珏去哪儿了?” 秦九微轻笑了一声,“他啊,前几日刚跟着沈夫子出京了,说要去江南看一家铺子。” “江南?”谢惊春微微挑眉。 “果然,三弟还是对经商之道更感兴趣。” 春风正暖,马蹄踏青,归人重聚。 熟悉的人一个个出现在面前,谢惊春心头也终于踏实下来。 他骑在马背上,目光随意掠过人群。 忽然,视线在某处定住了。 秦九微身侧一个少女随行在侧,她身着月白裙衫,腰间系着丁香色软带。 皮肤白净,五官精致,却不是那种惹眼的明艳,而是一种极克制的清秀。 像窗外新雨后才盛开的梨花,寂寂无声,却教人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谢惊春一眼就认出了她。 南南。 两年未见,她竟也悄悄长成了大姑娘模样。 走的时候她十四岁,如今,也有十六岁。 竟已经长这么高了。 谢惊春眼睛一亮,嘴角带笑,冲她轻快挑眉一笑。 可南南只和他对视一瞬,仿佛觉察到了什么。 很快别过头去,留给他一个雪白的侧脸。 谢惊春的笑顿在唇边。 他怔住片刻,收回目光,心头莫名堵了一团闷气。 不是两年未见,她应当是想念他的。 就算不说话,也该笑一笑吧。 可她竟然连看都不看他。 他暗暗拧眉,一手紧握缰绳,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摩挲着马鞭的把手。 谢惊春扭头,再看一眼她。 却见南南一直认真听着身旁侍女说话,眼神清润温和。 却唯独不理他。 他撇过头去,牙关轻咬。 ……这丫头变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一行人回到景王府。 自高澈登基之后,谢砚礼受命辅政,他们一家便搬到了这里。 景王府占地辽阔,布局雅致,比起侯府更显安静清幽。 而且这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 比在侯府时自在许多。 谢蕴年纪尚幼,还跟着秦九微和谢砚礼一起住在主院。 其他三个孩子,都有了自己的院子独住。 谢惊春住在松霁堂,谢景住在砚斋,谢珏住在听荷轩。 几人走进景王府时,已近午时。 廊下红榉投影斑驳,清风吹得树影摇晃。 秦九微转头看他,“春哥儿,你先回松霁堂,把行李安置妥当,稍后来主院,我们一同用午膳。” 谢惊春点头应了,转头欲走时,脚步却顿了顿。 他忍不住又回头,又望了一眼。 南南正站在秦九微身侧,姿态得体温顺,手里还捧着刚才路上秦九微递来的披风。 她安静极了,如一汪不起波澜的清水,连呼吸都是轻的。 谢惊春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微微垂下的睫毛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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