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乎并不对外提起这件事,不知是不是刻意回避。” 孟辰闻言,目光略微一凝,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着。 “既然如此,不如去看看。” 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深夜。 侯府后院的杂房隐在树影与黑暗中。 孟辰带着几名属下,悄无声息地绕过廊院,来到了那间杂房前。 第397章 疯嬷嬷(加更) 门虚掩着,屋内透出一缕暗光,摇曳得忽明忽暗。 孟辰朝身后的属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警戒。 随后,他轻轻推开房门,发出一声极轻的吱呀响声。 房内很是简陋。 几件木家具,一盏快要熄灭的油灯,墙角堆放着破旧的被褥。 一个瘦削的身影蜷缩在床榻上,身上披着粗布被子。 听到门开的声响,那人抬起头来。 露出一张消瘦苍老的脸。 她的眼神迷茫,神情木讷。 嘴里喃喃着什么,难以辨清词句。 孟辰靠近几步,俯身低声道:“当年是你给邹夫人接生的吗?” 李嬷嬷先是一怔,目光涣散的眼睛努力想聚焦。 却始终游离不定。 过了一会儿,她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容透着几分古怪。 接着她喃喃开口:“夫人……血,全是血,那天晚上……孩子,孩子……” 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像是在努力抓住某些零碎的记忆。 “不对,那孩子,不能看……不能说,不能……” 话到此处,她突然闭上嘴。 目光里闪过一抹狂乱的光芒,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孟辰皱了皱眉。 还真是个疯子,连句话都说不清。 但突然间,李嬷嬷的喃喃声中断,眼睛猛地瞪大,声音尖厉而颤抖。 “鬼!是鬼!我看到了!他们来了!” 孟辰站在一旁,脸色立刻变冷。 李嬷嬷身体瑟缩着往墙角缩去。 “他们穿着红衣,满身是血……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变成了凄厉的喊叫。 孟辰站直了身,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 “估计问不到什么了,我们走。” 清澜院。 春末的夜晚,温度渐渐升高,空气中带着一点点微暖的潮意。 秦九微手中的团扇轻轻摇动。 旁边的小盘子里盛着几块薄荷糕。 另一个蓝白釉小碟里,放着几颗腌制得恰到好处的梅子,酸中带甜。 屋角的几扇屏风正开着。 一股晚春的暖风从窗外吹进来,轻轻撩起垂下的纱帘,带着几分初夏将至的气息。 此时,小荷快步走进,欠身禀报道:“少夫人,刚刚得到消息,那夫子去了后院杂房,探望了李嬷嬷。” 秦九微抬眼,语气平静却略带疑问:“李嬷嬷?” 小荷低声道:“回少夫人,李嬷嬷是当年伺候邹夫人的老人家,邹夫人生产时就是她接的生。” “后来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她的精神出了问题。老夫人心软,就没将她赶走,只是在后院安排了个杂房安置。” “只是时间久了,无人去那边,渐渐的,知道她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秦九微闻言,眉头轻蹙。 李嬷嬷,刚入府的时候,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但并没有在意。 时间一久,竟全都忘了。 谢砚礼在一旁听着,忽然开口。 “我对这个李嬷嬷还有点印象。” “母亲生产那天难产血崩,我出生后便被抱去了另一个屋子,主屋里大夫和接生嬷嬷一直忙着施针救治。” “我出生的第一晚,是李嬷嬷和几个侍女守在我身旁,那一晚外头雷雨交加。” “第二天,不知为何,李嬷嬷就疯了。” “有人说,她是被那晚的树影吓得心神失常。也有人暗地里传言,她之所以疯了,是因为做了什么亏心事。” 秦九微蹙眉,“那李嬷嬷的病,有没有请过大夫来看?” 谢砚礼温声开口,“刚开始的几年请过大夫,但她的病一直没起色。” “后来父亲说,既然治不好,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后来便没再治过了。” 说完,谢砚礼顿了一下。 很快明白秦九微话中的意思,“你是想为李嬷嬷治病?” 秦九微点头。 “那假夫子专门找上她,必然是知道一些事。或许李嬷嬷是个关键人物,她知道的东西,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多。” “少夫人。”小荷闻言后立刻道:“若您打算为李嬷嬷治病,奴婢可以去安排大夫过来。” 秦九微却摆了摆手,轻声打断她。 “不急,这件事过几日再说。他刚有动作,我们便行动,未免有些刻意,他肯定会怀疑的。” “过几日,我再寻个由头,找御医为李嬷嬷治病。” 小荷轻轻点头。 “对了,世子爷,少夫人,还有一件事。” 小荷抬眸,看着两人认真道:“邹家人,明日就要到府上了。” 第398章 邹家来了 谢砚礼听到邹家两个字,眉头皱了一下。 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既然来了,好生招待便是。” 翌日。 秦九微特意起了个早,亲自为三个孩子选了衣服。 打扮好后,她眼中划过满意的亮色。 谢惊春穿着一袭玄青武袍。 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格外少年意气。 谢景是一件淡雅的长衫,袖口绣着暗纹兰花,温和清俊。 谢珏是一套鹅黄色的短褂,衣摆上点缀着精巧的云纹,灵动可爱。 “母亲。”谢惊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疑惑地问道:“今天怎么突然让我们穿上新衣了?” 而且一大早就开始打扮他们,有些不对劲啊。 秦九微淡然一笑:“今天外祖家要来,你们打扮得体面一些,也给他们个好印象。” 闻言,谢景挑了一下眉。 怪不得。 母亲可是一向无事不早起的。 谢砚礼抬眼看向他们。 “简单见面,行个礼便好,之后就可去练武场和书院,不必一直在家中陪客。” 孩子们颔首。 用过早膳后,一家子去侯府门口。 此时,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马车。 车身装饰素雅,车帘微掀,随风轻动。 随后,有三人前后脚从马车上下来。 最先下车的是一位年长的夫人,衣着端庄典雅,面容慈和却透着几分威仪,正是邹老夫人, 紧随其后下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气度从容。 是邹老夫人的儿子,也是邹夫人的唯一的哥哥,邹清和。 最后,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从车内跃下。 他生得眉清目秀,身姿挺拔,是邹清和的儿子邹敬文。 一家三口站定,齐齐望向侯府大门。 谢砚礼上前一步,拱手行了一礼,声音温和,依次唤道:“外祖母,舅舅,表弟。” 秦九微也迈步上前,跟着行了一礼。 邹老夫人目光落在秦九微和谢砚礼身上,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完全没有见到亲人的喜悦激动。 更多的是……淡漠。 邹老夫人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轻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邹清和倒是应了一句,不过兴致也不高。 孩子们安静地站在一旁,谢珏偷偷踮起脚凑近谢景,低声问道:“二哥,邹家人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啊?” 他眨着乌溜溜的眼睛,脸上写满了困惑和小心翼翼。 谢景没接谢珏的话。 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出声。 随后上前一步,带着谢惊春和谢珏,弯腰行礼道:“见过曾外祖母,舅公,表叔。” 看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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