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不知廉耻以死相逼,一哭二闹三上吊。小的成群结队仗着人多势众武力吓唬威胁。 倒也好解决。 许小满拉着许大珵,给许大珵打眼色,意思‘一会我来’。许大珵想了下,目光往下移,意思许多福碍不碍事?许小满:多多才不碍事! 要不是许大珵天天说他怀了个许多福,他都没感觉。 许大珵:还是我来。 我知道你意思。 许小满:……???真的假的。 眉眼交流还没完,先听到一阵土话嚎骂声,因为骂人话特别土、难听,许小满和许大珵都没听过这等‘方言土话’因此也没听出骂什么,倒是村民们默默站在兄弟俩后。 没一会豁子一家来了。 好家伙老的中的小的都来了,那小娃娃还穿开裆裤已经能骂人了,手里捡了石子泥巴就要丢。 盖屋的人先开口:意思人家打大河又没打豁子,你们找人家干什么,大河爹娘都没找。 然后被豁子爹娘骂了回去。 吵吵嚷嚷,小院子特别热闹,豁子一家小孩手里泥巴石头往陌生兄弟俩身上砸,许大珵伸手挡了下,目光看了过去,那小孩习以为常见惯了,直接嗷的嗓子喊打人了打人了。 紧接着豁子爹娘开始‘三上吊’,要外乡人赔钱。 许大珵上前,一手功夫先拎着那丢泥巴的小孩胳膊,小孩张牙舞爪要打人,许大珵手下使劲,只听‘咯噔’一声,卸了小孩的胳膊,将人丢在地下。 速度之快,卸完了胳膊,一家子反应过来要揍许大珵,许大珵三两下将人震开,给了几个拳脚。 俩老的开始闹死。 许大珵两手伸过去,一击即中,抓着豁子爹娘脖颈,“不是要死吗,我送你们。”手里使了劲。 那俩老口,一下子呼吸紧了,瞪大了眼,半个字吐露不出来。 许大珵甚至将两人拎了起来,两人垫着脚尖,拼命挣扎,越是挣扎,呼吸越急促。 这一举动,全村都愣住了。 “快、快放了我爹娘。” “杀人了!” “放了我爹娘,我杀了你。” 豁子兄弟举着锄头对准了外姓人,但更快的是一道利刃穿透空气的风,看不见什么,只听清脆的砰声,举着锄头的那人连人带锄头飞了出去。 一支银色泛着寒气的短-枪深深的扎进了那人脑袋旁三寸位置。 许小满还有一手-枪,说:“我说了,我弟弟放出去的话,作数。” “谁对我们和善,我们对谁好。” “谁想欺负刁难我们,尽管试试,我看谁的命大!” 许大珵撒开了手,那老两口如烂泥一般倒在地上,脸紫青紫青的,说不出半句话,嗓子疼,刚才以为就这么死了。 许小满单手持短-枪近前,轻轻松松将那只扎进土里的枪拔出来,旁边男的吓得瑟缩了下,许小满将短-枪递给大珵,看了下那尿□□的小孩,伸手提溜起来。 “别、饶了我儿子。”、“我们错了。”、“不敢了。” 豁子一家男的开口。 许小满看都没看,盯着小孩面条似得胳膊,小孩吓得哇哇哭,许小满上手顺胳膊,咯噔一下,脱臼的胳膊给装回去了,另一只一样,又拍了下那小孩脑袋瓜,下手有点重,拍的小孩点脑袋似得。 “这次给你个教训,胳膊接回去了,一个月别拎重物。” “散了吧,不散还等着我们兄弟请你们一家子盖屋?”许小满问。 豁子一家吓得屁滚尿流,搀扶爹娘都能栽倒。 许大珵冷冷看着人,“我哥心肠好,下次就是真送你们一家子底下团聚。” 豁子一家来时阵仗大,嗓门洪亮,走的时候灰头土脸还有吓尿的,恨不得再长一双腿似得逃走。 院子里静悄悄一片。 仲珵拿袖子给小满擦枪-头,泥土掸干净了,许小满露出‘和善’笑容,跟给他家盖屋的村民说:“哈哈,我们兄弟俩真是好人,就是以前讨生活会点拳脚功夫。” “是啊。”仲珵将枪递回去,说:“今日大家受到惊吓,对不住大家,这样吧,给大家每人三文钱压压惊。” 村民回过神,是不敢要,但都不敢说个‘不’字。 眼前这个斯斯文文许家弟弟,刚才真跟那恶鬼一样,老少都不管不顾,小的给卸了胳膊,老的差点掐死,连眼睛都不眨,谁敢跟着作对? 但……日子太苦太穷,谁都舍不得说不干了,盖屋还是继续,只是这次更卖力了,也不敢偷摸缺工短料图个方便省事。 当日下午,天刚黑,院子就收工了。 许大珵在灶屋做饭,今日吃鸭,烤鸭。许小满一听,眼睛都亮了,“大珵大珵你会做烤鸭?!” “这儿没烤炉,跟肃马关你们做的烤鸡差不多做法。” 许小满恍然大悟,“那我找个大叶子包着,正好院子里还有黄泥,许大珵你可真聪明。” “不是刘七谦聪明?” 许小满:? “你吃完烤鸡,回来跟王圆圆说,泥包着鸡烤起来真好吃跟炉子烤的不一样。”许大珵低头收拾鸭子一边说。 许小满不是真傻子,回过来一点点味,试探说:“王爷,你是不是吃醋了?我和刘七谦真没什么,我俩就是兄弟。” “还心心相惜。”许大珵说完,抬头,目光倒是温和平静,“一点点醋。” 那就是醋大发了!对于王爷吃醋这件事,许小满是有点惊奇的,还有点说不明白的高兴?许小满把心思原原本本说了一通,末了说:“……我俩都算是武学奇才,我师父说的,这才心心相惜,不是那回事。” 许大珵没说话,拿着锋利小刀刮鸭毛。 噌噌噌噌作响。 许小满看过去,想到什么,哄着小孩语气:“大珵?媳妇儿?” 许大珵手一顿,看了过去,许小满就知道有用,连着保证:“我和刘七谦真没什么,他家都给他说亲了,估摸也是今年要娶妻。” “哥。” 许小满一听这个称呼,心里有股不一样的甜蜜蜜,他没想过,王爷会爱他至此,就跟寻常男子一样,明明王爷比他高比他学问好比他——哦,武功不如他,但也是文韬武略,智谋非凡,竟然会吃这般的醋。 “你说你说,咱们在村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看是河边、山里、树上、还是他的爱马背上,他都行!男子汉大丈夫,本公公可是很宠媳妇的。许大公公为了媳妇豁出去了。 仲珵显然也听出话里意思,心痒痒,目光也炙热几分,突然想到一处,整个人那股炙热立即散了不少,没好气咕哝:“有许多福真是扫兴!” 许小满:? 他又给忘了。 许小满低头盯着自己肚皮,说:“大珵,我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想我爱我想的魔怔了?” 他知道王爷很爱他,已经够了,早都不生狗屁赐婚的气了。 “再过一个月吧。”仲珵对产子还是很熟悉的,之前许多福生旺崽时他问过御医,此时说:“我记得许多福是一月十五日出生的,按九个月算……” 许小满掰着指头数日子了。 “最后一次!”许大公公数出来了,立即回想与王爷最后一次,不由舔了舔唇,灶屋火有点热啊。 仲珵显然也在回忆。 灶屋的氛围那是热乎乎,最后将鸭子用树叶包上,抹了泥巴,塞到了灶膛了,许小满添了柴火,没话找话:“都说怀胎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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