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季长平问他。 陈风犹豫了一瞬,道“二小姐不肯走,就在石阶上坐着。” 季长平翻书的手一顿。 陈风继续说“我见二小姐穿的单薄,也不肯穿上斗篷。” “胡闹!”季长平终于抬起头,将手里的书扔到了桌上。 傅宛鸳在屋外也听到了他夹杂着怒意的声音。身子紧跟着颤了颤,不知是因为这天冷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冰冷的语气。 不过好歹季长平是让她进去了。 “先生。”傅宛鸳站在屋内,小脸冻得通红一片,眼眶湿湿的,小嘴委屈的瘪着,可怜极了。 “你在闹什么?”季长平极淡的开口,语气平静的就是像是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傅宛鸳听着他的话,眼泪顿时就不受控制的滚了下来。 季长平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不忍,却还是握紧了袖中的手,极力克制着才没有上前将她搂入怀中疼惜。 只沉声吩咐下人打了热水进来。 屋内气氛压抑,进来丫鬟的大气也不敢喘,替傅宛鸳洗手净面后就立即退了出去。 季长平看着她“这么晚了还不睡,找我有什么事?” 傅宛鸳咬了咬唇,哑声道“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需要再说一遍。”季长平打断她。 傅宛鸳听着他如此冷漠的声音,小脸瞬间失了血色,苍白一片。 季长平从一个木盒内拿出了件物什扔到桌面上,“看看吧。” 是一条红绸,与清远寺望天台上的红绸一摸一样。傅宛鸳不明就里的走上前。 季长平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拿起来。 傅宛鸳将红绸打开,上面写着的赫然是她的名字。 “这、为什么是我的名字?”傅宛鸳瞪着眼睛,一脸茫然。 季长平自嘲一笑“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他是有意这么说的,他相信小姑娘是真的不知情,他也相信她对方文延并无情意,只是把他当成朋友。 可方文延也就是利用这一点,他必须要让小姑娘对他防备。 傅宛鸳想到了今天方文延在望天台求姻缘,也挂了红绸。莫非……这是他写的?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上前扯住季长平的袖子“先生。” 季长平沉默的抽袖,傅宛鸳一慌,改握住了他的手,急切道“我,我写的是先生的名字!” 难怪他会生那么大的气,他一定是因为这条红绸误会了自己是和方文延一同在望天台求姻缘。之后又撞到了她给方文延喂药,他一定是被自己伤了心了。 “当初在云阳的花神节上放花灯的时侯,我许的愿就是先生,这次也是!”傅宛鸳有些语无伦次。 “侍卫找遍了整颗古树,可惜没有季某的名字。” “他们肯定没仔细找!”傅宛鸳说着就往外走去。 季长平一把拉住她,眉心微拧“你去哪里?” “我去找啊,我记得挂在哪里,准能找到。” 季长平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是真的打算去找。沉默一了瞬,轻叹道“我相信你。” 那写着他名字的红绸就在他书桌的抽笹呢,即便小姑娘去了也是找不到的。 傅宛鸳攀着他的手臂,眼巴巴的问他“那先生是不是不生气了。” 季长平看着她平静道“鸳儿,我不能忍受一个男人打着朋友的幌子,明目张胆的宵想于你。” 更何逞小姑娘竟然还陪他去医馆,给他喂药。 傅宛鸳自发的坐到他怀里,闷声道“我以后不见他了。” 她原以为方文延已经介怀了,却没想道他竟如此执着。 “你说的。”季长平埋首在她颈间,声音低沉“那就不能反悔了。” 季长平抬手压在她的膝上,若是再有下次,他怕他会控制不住折了她这双腿,好让她一步都不能离开他。 第105章 初三那日又下了场雪。 季长平不到卯时便醒了。吻了吻还在酣睡的小姑娘才掀被下了床,又俯身替小姑娘掖了掖被角。 傅宛鸳似有所觉,贴着他的手背蹭了蹭,依然好睡。 季长平温柔一笑,转身去耳房换上了朝服。 马车一路到了太和门外的金水桥,季长平下了马车,坐软轿进了宫。 皇极殿内。 皇上的声音又沉又哑“季爱卿何故命锦衣卫将驿站把守起来?” 皇上的身体状况日渐严重,连这简短的一句话也说的有些费力了。 殿内众人看向季长平。 清远寺所发生的事,知晓的人并不多,陈婉慧明白这是若传出去会遭人非议,命下人们封了口,又第一时间派人告诉了季长平。 季长平及时将事情压了下来,众人只知他派锦衣卫严守着驿站,却不知是为何。 季长平上前一步拱手道“回禀皇上,锦衣卫查得近日有一批流寇逃窜至皇城,臣为确保王子与公主的安全故派人日夜看守。” 公子冀低头冷笑,如今这朝堂之上已然变成他季长平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皇上缓慢的点了点头,道“朕已经决定将骊阳许配给六王子,圣旨稍后就会传到驿站。” 众人一时唏嘘,这才明白皇上为何会将抗旨拒婚的骊阳公主从青砚寺接回宫内。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出了皇宫季长平没有立即回府,而是让陈风驾着马车去了驿站。 华月公主看着一脸平和,端坐在椅子上吃茶的男人,不明白他忽然来见自己得目的。 季长平开门见山“据本官所知,六王子与你并非一母同胞的兄妹。” 年节时还下着雪,到十五这天天气已经回暖了许多。 昨个儿傍晚,尚衣监送来了婚服让她试穿是否合身。季长平却禀退了众人,亲自帮她一层层的穿上了婚服,又亲手剥了个干净。 傅宛鸳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满布红痕的娇躯只穿了兜衣和亵裤。 傅宛鸳慢慢悠悠的扯上落在腰间的兜衣下了床。 进来的伺候的茱萸看着她脖颈上的痕迹,慢慢红了脸。 茱萸拿了梳子仔细的替她梳头。 傅宛鸳显然还没有缓过劲来,一手托着腮,微阖了眼,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酸软的腰肢上。 昨夜她被季长平压在那大红色的喜服之上,不知来了几回。她受不住了低泣讨饶,季长平却依旧不知餍足的不肯放过她。 每每哄她说快了,结果又翻转她的身子,欺了上来。 忽然一只手按在了她腰间,傅宛鸳以为是茱萸,便收回了任她按着。 力度适宜,傅宛鸳舒服的慰叹了声“在往上点。” 温热的手掌往上挪了挪。 “重一点。” 手掌加了力,身后的呼吸声似乎也跟着重了点, 傅宛鸳轻哼了声,又媚又娇。 “鸳儿觉得这力度如何?”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沉。 傅宛鸳轻颤了颤,睁眼朝妆镜看去。 镜中的男人身形挺拔穿着玄青色的圆领盘锦袍,眉目含笑,温雅如斯。 而屋内早就不见了茱萸的身影。 季长平俯身贴上她的耳廓“鸳儿怎么不说话?” 按在她腰间的手还在轻揉按摩。 傅宛鸳娇颤颤的开口“先生……不是因该在内阁吗?” 季长平看着镜中小姑娘,眸中含水,樱唇微微张着,气若幽兰。绯色从脖颈处漫到了耳根。 小巧的兜衣虽遮住些许春色,却更显小姑娘的妖冶诱人。 “今日是元宵,休沐一日。” 季长平正按在她酸软的地方,傅宛鸳不受控制的喘息着低吟了声。眼睛微微眯起,勾人心魂。 季长平低声轻笑。 傅宛鸳小脸一红,摆动腰肢闪躲他的手。 她绝不是怕了,实在是她的腰不允许她再纵情神色。 季长平却一把按在了她的小腹上,让她贴在自己身上。 镜中,一个衣冠楚楚,一个衣不蔽体。画面靡丽又透着妖冶。 傅宛鸳光洁的背脊贴在了他微凉的衣服上,激的她一抖,连眼睫都跟着颤了颤。 “先生欺负我。”傅宛鸳软着嗓子控诉,腻糯轻颤。 小姑娘只怕不知道,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欺负她。 “何来的欺负?”季长平低笑着。 “那莫非是嫌我伺候的不好?”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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