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就怕自己一见到那人,话就说不出口了。 云因正送了客人出门,恰巧看见不远处季长平朝这里过来,回头对傅宛鸳说“姑娘,季先生来了” 傅宛鸳瞪大了眼睛,自己都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这怎么就来了。 一时坐立不安,想了想干脆蹲了身子往柜台后一猫,还是改天再说吧。 不忘交待云因“你就和季长平说我有事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姑娘?”云因没想到傅宛鸳竟然会躲起来,来不及多问,季长平已经走到了门口。 季长平微颔首“云因姑娘” 云因连忙说“季先生是来找我们姑娘的吧,她有事出去了” 季长平眉心微凝,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目光落在柜台后微微露出的发顶。 嘴角一沉,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这是在躲着他了。 傅宛鸳猫在柜台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季长平看着傅宛鸳那处,淡淡的问道“她可有说何时回来?” 云因也不会撒谎,一句话说的磕绊“姑娘……出去的时候也没有交代,要不,季先生改日再来吧!” 季长平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那劳烦姑娘等鸳儿回来替我转告她,她上回写的字已然初见风骨,加练习不消多时就能写得一手好字。” 云因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傅宛鸳却是听进了耳朵里,一时愤慨,那加在一起的千八百遍字没理由就这么白写了。 等季长平走后傅宛鸳回到了房中,犹豫再三还是咬牙将襄铃给她的那一包药藏进了袖中。 放下豪言“今晚不用等我吃饭了。” 到了书院,季长平早就在房中等着她了。 屋内燎炉烧的暖和。 季长平看着小姑娘眼神飘忽的样子淡笑道“不是有事出去了吗?” 傅宛鸳吸了吸鼻子“忙完了” 就在站门边,也没有向往常一样亲昵的往他身边靠,别提有多心虚了。 季长平看在眼中,朝她虚招了招手“过来”。 傅宛鸳依言走到他身侧。 贝齿轻咬了唇,一定要冷静,别露怯了。 “今日是练笔画,还是练字?”季长平即没有问她那日在马车上还未回答的答案,也没有问她为何这几日都没有来。 他不问,傅宛鸳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 “先生不是和云因说我的字已经写的不错了,怎么还要练。” 季长平轻笑一声“不过夸了一句就得意了?” “一句也是夸”傅宛鸳扬起嘴角讨价还价“既然先生都夸了,不如,今日就不写了吧。” 季长平起身,揽了她在身前,从笔架上取出一只毛笔,放入她手中 “不行”说罢从容的退开。 傅宛鸳捏着衣袖的手紧了紧,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是肉。 这次不过写了半个时辰季长平就喊了停。 如常的伸手替她揉着腕子,叹了口气“既然不喜欢,又为何偏要让我教你习字。” “因为我喜欢先生啊”不知为什么,傅宛鸳说着竟觉得有些委屈。为了吃口肉她容易嘛! 季长平闻言手下的动作微顿,罢了,就惯着些吧。 端起桌上的茶盏,发现已经凉透了,正要唤陈风进来换茶,傅宛鸳却眼疾手快的从他手中接过茶盏“我去帮先生换茶。” 季长平难得见她如此积极,往日一贯坐下了就不肯动弹,挑眉松了手“厨房在西边” 陈风见她端着茶盏出来,连忙上前道“怎敢劳烦姑娘,让我来吧。” 傅宛鸳侧身避开了他的手“不用不用,你带我去厨房就行。” 陈风犹豫了一瞬,带着她去了厨房。 “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傅宛鸳赶走了陈风,背过身从袖中拿出了那一小包药粉。 襄铃也没说一次放多少,要是放多了出事怎么办? 想了想还是保守点,倒了一半到杯中。 陈风已经走开,又掩去声息返了回来,正看到傅宛鸳偷偷摸摸的把剩下的药包放回了袖中。 陈风脸色微变,转身快步去了季长平房中。 粉末入水即化,傅宛鸳端着茶盏闻了闻也没有其他的味道。 深吸了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别紧张,凡事都有第一次。 陈风站在檐下,见她端着茶盏过来,面无表情的替她开了门。 傅宛鸳偷瞄了一眼书案后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端着茶盏走上前。 “先生喝茶” 季长平抬眸看了她一眼,好整以暇的开口“怎么就一杯,鸳儿不渴吗?” 傅宛鸳本就紧张的不行、听他这么问连忙道“我不渴” 季长平笑了笑,端着茶盏到唇边,眼底的却是如寒冰一片。 傅宛鸳见他喝了茶,正想舒出一口气。却不料下一秒就被季长平扯着胳膊,跌坐在了他腿上。 唇齿相依,季长平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哺到了她口中。 清冽的茶水进口,傅宛鸳来不及反应就咽了下去。 季长平笑看着她“鸳儿泡的茶,自该先尝尝。” 傅宛鸳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这杯下了药的茶竟然被她自己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现在去吐出来还来不来的及,傅宛鸳着急想起身。 却不想季长平紧紧的扣着她的细腰,似笑非笑“鸳儿要去哪里?” 傅宛鸳总不能说她在茶里下了药,支支吾吾道“我有些热,你让我起来” “热吗?”季长平握上她如若无骨的小手,在手中把玩“我倒觉得鸳儿的手凉的很。” 风月场所的药,效力极好。不消片刻她就失了力气,瘫软在他怀中,浑身燥热难受。 眼底已然迷朦一片,带着哭腔哽咽着呢哝“先生” 季长平一言不发的伸手进她袖中,拿出了那剩下的半包药。 与之前襄铃给她的药一比较,就恍然明白了。 手一挥,将两包药丢进了燎炉中,转眼烧成灰烬。 咬牙切齿的低头看着怀中已经神志恍惚的小东西。 还真是长本事了。 第49章 “先生……” 傅宛鸳哑着嗓子的一遍遍的唤着他,难以忍受身体的变化,低低的啜泣出声,颤颤巍巍的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傅宛鸳几乎是凭着本能往男人怀里钻去。 可即使严丝合缝了却也还觉不够。 季长平强压着被点起的那股子火,任由她像只猫似的在身上呜咽乱动。 “呵,急什么?”低笑一声,长指捏着她如粉玉的耳垂,低头轻言,似哄似慰“我说过会给你最好的,三书六礼,凤冠霞披,到那时鸳儿再投怀送抱也不迟。” 傅宛鸳哪里还听得进他说什么,抬头就亲上他的喉结,却不得其法,又啃又咬。 季长平骤然沉了呼吸,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 喉头滚动,上面俨然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呼吸粗粝沉黯,执起她衣襟的系带,却犹豫着没有动。 季长平凝视了她半晌,忽然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了里间。 等傅宛鸳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茫然的看着床顶,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浑身疲软无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锦被滑落,她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只余了一条兜衣。 有些无措的怔愣了一瞬,这是睡了?还是没睡啊? 她记得她给季长平的茶水中下了药,然后……然后是她喝下了那杯茶! 然后发生了什么? 片段混淆,脑袋一片混乱。 “醒了?”季长平听到动静淡淡的出声。 听到他的声音傅宛鸳神色一紧,知道他肯定知晓了自己在茶中下药的事了。 犹犹豫豫的“嗯”了声,结果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完全哑了! 猛咽了咽口水,脑中七零八落的画面闪过,她记得他将她抱到了房中,然后…… 傅宛鸳不敢置信了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掀开被子下了床,除了身子还有点无力,即没有异样的疼痛,腰也不酸。 所以他真的没有碰他! “醒了就出来吃点东西。”季长平正坐在案后执了本书册在翻看,眼梢未抬的说。 傅宛鸳穿上衣裳,慢吞吞的从屏风后挪了出来。 视线落在男人执着书册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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