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 袁景如她所说放她下来,只是在脚上触地那刻她就开始站不稳,他眼疾手快扶住她胳膊,半推半拉带她进了电梯,最后看着她站在门前发呆,直接拿过她的手指替她摁开密码锁。 “你一个人能行吗?” 他得回去了,女孩的房间毕竟不方便,虽然还有很多话还没来得及说,可她醉成这个样子估计也听不明白什么。他好像觉得自己也喝了酒,内心七上八下,因她方才那些话硌痛着。 袁景停在门口,松开手看她往里走,结果她摇摇晃晃在刚离开他搀扶时就差点撞到鞋柜,喝醉的人从不觉得自己喝多,她撑住后还靠在墙面上转头向他挥挥手。 “我能行。” 她此刻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生动,鲜活,是真真正正在他触手可及的面前。 袁景倚在门框,借着玄关的廊灯对上她游离的眼,想要确认她酒醉到什么程度,低声开口,“知道我是谁吗?” 平芜重重点头,“知道,你是袁景。” 是大骗子,她特别讨厌的一个人。 他眉间那点紧促有所舒展,因她这句话,原本被扼住的肺腑吸进去些清凉空气,袁景看她几秒,沉声道。 “平芜,我没想往前走,也没喜欢上别人。” 反正她明天酒醒就会忘记,也不差这几句。 平芜闻言顿了顿,因他这句话突然惊醒,她扬了扬唇角,显然是不信。 “我都在研究所门口看见了,咱俩又不是前任你也没必要瞒着我。” 袁景挑眉看她,心情有些复杂,“所以才拉黑我的?” “不拉黑留着在你结婚的时候随份子吗,我才没那么闲。” 这回轮到袁景笑了,他佩服她的想象力,即使喝醉了也还是能很快反驳他的问题,她一直都这么能说。 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下过去呢? 袁景不知道别人,但他自己还是挺难的。 他不会跟别人结婚,更不会喜欢上什么别的人。人长大后对年少的记忆都很稀薄,袁景却始终记着平芜校服上的兰花香气,他不知不觉,将过往的习惯延续到了现在的生活里。 “那天你看到的女生是采访贺全洲的记者,我们俩没关系,平芜,我从没打算要跟别人在一起。” 袁景垂眸看她,声音不大不小,每一个字却都清清楚楚钻进她耳膜里。 “我只是觉得自己没资格再去打扰你,你也看见了,现在的袁景跟以前一样,不值得。” 平芜眼眶含泪,内心某处抽了抽,酒精催人胆量,她踮起脚,在他毫无防备时拽住他领口凑上前。 他呼吸一滞,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向自己贴过来。 下一秒,平芜吻住他温热的唇。 “值得。” 酒后吐真言酒后壮胆没事她明天就忘了hhh 23-你不止说了还亲了 平芜是被电话吵醒的。 宿醉一夜令她难受至极,醒过来时仍然觉得昏昏沉沉,反应也有点迟钝。 “好点了没平芜,你脸怎么样了?我才想起来你脸上那一条有可能是我挠的,不过你放心,以后你要是毁容了姐们养你。” 陈路嘉叫了她第三声时,平芜这才慢悠悠直起身子从床上坐起,窗帘缝隙钻进一缕晨光打到被子上,她低头看见身上皱皱巴巴的裙子,伸手拂了拂,消沉了一夜的声音沙哑无比。 “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她实在想不起来,只记得她们俩在包间跟人拳打脚踢,后来的事她也记不起来了。说来惭愧,平芜长这么大第一次喝这么多,还是在陈路嘉结婚这天,想了下昨晚打架的前因后果,她觉得自己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幸亏燕北认识她的人不多,在同学面前丢脸也就丢吧,只是她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喝酒了,酒精害人。 陈路嘉在电话那旁笑了下,“你觉得我昨天都喝成那样了还能送你回去吗?你是真忘了还是在这瞒着我呢?” “我有什么可瞒着的,我好像有点断片了。” 平芜用力按了按额头,试图刺激自己想起一些昨天的事,但好像没什么用。 她又开口:“所以昨天谁送我回来的,梁兴?” “是袁景啊,你真忘了?” 陈路嘉简直不可思议,用力拍了拍身旁梁兴的大腿,挤眉弄眼跟他示意,继而又低下声问平芜,“所以,你是回家了吧?” 梁兴对她这个问题无语,拿了茶几上刚洗好的一盘车厘子递到她面前,袁景才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关系,但以他对袁景的了解肯定是安全将人送到地方,女人想象力丰富,他在一旁听着都觉得无稽。 平芜停顿几秒,与此同时也看到靠近床下的被子上放着一件浅咖色的男士衬衫,于是她飞速穿拖鞋下床,走到外面客厅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发现家里只有她自己后短暂的舒了一口气。 挂断跟陈路嘉的电话,绕回到卧室后拿起那件被遗落的衬衫,指腹划过不太滑腻的布料,却还是下意识拿到鼻间嗅了嗅,有微微发甜的香水味,剩下的,便是袁景身上独属他的,被植物根茎揉碎的清冽气味。很难形容,但是却很好闻。 平芜思绪渐远,坐在沙发上有些发呆,结果电话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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