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人。 “你这样等以后结婚的时候我们可就只跟平芜敬酒了啊。” 只是一句玩笑话,袁景听完后却皱了下眉头,转瞬即逝的动作,旁人都没注意,平芜看到了。 “这算不了什么,没准我俩婚礼的时候都以水代酒呢。” 她笑着覆上袁景搭在椅子边檐上的手,主动解释这句他似乎上了心的玩笑。小插曲很快过去,饭桌上再度恢复欢声笑语,屋内热气腾腾,平芜却觉得坐在一旁的袁景好像有些不同,尽管他看起来并没什么变化,还会主动跟一旁的梁兴和张之赫讲起玩笑。 一行人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聚到了晚上,吃过饭一起收拾好厨房后还在客厅里玩起了桌游,直到时间将近凌晨顶不住困意这才各自回了房间。 平芜喝了点酒有些发晕,坐在床边等袁景时差点睡着,迷迷糊糊中听见关门的声音后赶快睁眼起身,看到袁景走过来时很快拽住他手臂。 他肌肤上残留着微凉的水汽,跟平芜滚烫的手心形成对比,可她没松开手,反倒笑着把藏在枕头后的礼物递到他面前,眼睛一亮一亮的盯着他。 “生日快乐袁景,以后你每年生日我都会陪着你的。” 她困得不行,说这话时也软绵绵的有些飘,袁景接过东西后扶住她的手,心脏重重跳了两下。 “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 他从来不过生日,高中时也从未跟平芜提起,在他心中这个日子并不好,所以一直觉得没什么可庆祝的。 “我当然什么都知道呀。” 平芜掀开被子让他躺下,自己则是像寻找舒服的靠背一样枕在他臂弯,她说这话时尾音上扬,轻易而举就让听到的人心情很好。 袁景笑了笑,总算是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没去追问她怎么知道的,只是轻轻将她抱住。 她喝了酒情绪高涨,脸颊泛起酡红,眼前视线也逐渐模糊,隔了层微弱光线,平芜盯着他低垂的睫毛后柔声开口。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你不开心吗?” 她声音很轻,就像柔软的羽毛轻轻划过他的皮肤,袁景抱她更紧了,结结实实把人搂到自己怀里,感受到平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胸口,仿佛想透过这层骨头温暖里面的血肉。 良久,他闭上眼,感受到有泪滑下来时摇了摇头。 平芜一直在意着袁景的情绪是诶,她很敏锐 46-可是这样我们就要异地 平芜喝了酒比平时活泼,贴在他怀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直到顶不住越发沉重的眼皮才慢慢睡去。 袁景定定看她一会儿,眼眸里因为方才的一点晶莹更显得溺满柔情,台灯下她睡颜安静,整个人毫无存在感的躺在他身旁,姿态自然到仿佛他们本就是同床共枕许久的夫妻,大抵是夜晚意志薄弱,他竟怔怔看了她许久也不忍心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半寸,耐心辨别着她彻底熟睡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她调整了有些歪扭的枕头。 深夜里实在太过寂静,仿佛时间都在此刻暂停。 袁景给她掖好被子后靠在床头,总算想起来去拿被他遗忘在床头柜上的红色礼盒,打开来看里面是她常戴的那支手表的情侣款,整体设计相同只是表盘稍大且表带黑色以作区分,他认识这个牌子,所以只看了一眼后就很快将盒子放回原处。 也不知怎的,平建瓴所说的话一直在脑海里回荡不停。 她对他很好,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自始至终都像一束照到他幽黑岁月里的光,带他越过荆棘,也给予他向前奔跑的勇气,他被这份光芒感染所以自己也想成为那样的人,那她呢,他似乎从未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自己,从前是没这个身份,如今想问却也不敢了。 或许他只是她平坦顺遂的人生路上一处完全不同的风景,因为特殊也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所以才频频驻足,人跟人之间有时候也并非是因为爱才会吸引。 袁景胡思乱想许久,入睡后也没能彻底放松,那些在他潜意识里无法说明的恐惧化成迷离之际的一个又一个噩梦,他在梦中变成山变成水,变成所有不被引人注目的草木,却始终无法躲避在他身后穷追不舍的野兽。 他一清二楚,梦境所示不过是自己在现实里逃不出去的无形牢笼,是他跟平芜之间始终隔着的那道暗涌。 二月初,研究所整整一年的忙碌工作进入收尾工作,江清河在年前最后一次下乡巡视结束后开了年终会议。 会上总结了一年到头的所有任务,最后细化到每个人负责的部分轮流述职,平芜被要求最后一个上台,大家都说的朴实所以她也没准备什么发言稿,只是简单论述了她到燕北这一年的工作,从最开始的推广新品种到试验成功,古树维护,以及病虫害防治和全程目睹着山上无数棵板栗树从光秃秃的枝条再到抽芽长叶开花结果,果树的一生不过茂盛在结果期的深秋,可这每一颗树木背后都有无数人在关心呵护。 她说的真情实感,台下掌声雷动。工作一年,从前那几个对她有些偏见的同事们早已经在日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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