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平芜这会儿有点走神,可以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是被身旁陈路嘉怼了怼胳膊后这才突然回神,看向眼前举着手机的男人后尴尬一笑。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她撩了下垂下来的头发,话里带了带歉意,眼角微微上扬,显得瞳孔愈发明亮。 男人也微笑着,近距离接触发现她比刚才在台上看还要出挑,正欲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但还没开口就被人打断。 袁景往外挪了下椅子给这位要微信的人让地,转头喊了梁兴一声说要给他敬酒。 梁兴站在两人身后,因为他这话不得不往上凑了凑,一脸不解的看了眼袁景,问,“你不是不喝酒吗?” 他笑了下,还是很认真的样子。 “是啊,所以我用橙汁行吗?” 袁景举着杯子就这么站起身,眼角余光瞟到面前这位条纹衬衫扎进西裤里的斯文男人,用力碰了下梁兴的酒杯后抬手喝光。 看那架势,好像喝的是酒一样,梁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对他那点小九九心知肚明,袁景这个人他可太了解了,虽然消失了这么久,但他知道他的难言之隐,所以在机缘巧合遇到后并没责怪他不告而别的过去,兄弟之间,有些话可以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无所顾忌,但是感情里,还是要思前想后的考虑许多问题。 平芜本想拒绝的,但毕竟是梁兴的同事,而且在一桌人面前这么拒绝也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从包里拿出手机不得已扫了微信。 她没看见,也完全看不见被挡得严严实实的袁景,在她说出那声好之后他眼中瞬间就熄灭的黯淡。 婚礼结束后平芜回到公寓,她闲不下来所以给全屋做了个大扫除,结束后窝在沙发上选了部节奏很慢的老电影,她很享受自己一个人,在京平时也一直独居,人与人之间的任何交往都很耗费心力,如果有时间,她更愿意放在充实自己上面,尽管她的休息时间常常少得可怜。 晚上六点半,陈路嘉打来电话邀请她吃晚饭,就在她的店里,平芜不得不佩服这个新娘子的精力,累了一天难道不休息吗?陈路嘉也很无奈,隔着听筒跟她说起是那几个老同学非要跟着热闹,把梁兴他俩全从家里带出来了。 “我跟她们没话可聊,所以只能叫你,要不要过来喝一杯?” 平芜想了下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挂断电话后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 当然她只是想在这时候摄入一点酒精,以此消解近期的诸多烦闷,其实倒也算不上什么,只是单纯需要发泄情绪就是了,人得平衡好工作和生活,她正打算自由轻松一些,所以没去同学那桌,进门后跟陈路嘉找了个角落小酌。 梁兴到后厨让人给她做了几盘小炒,结果再从包间出来时看见平芜依旧没动筷子,他拉了把椅子坐到两人跟前,敲了敲桌面提醒陈路嘉少喝,又转眼看向平芜,“怎么还喝上酒了,白天还好好的呢?” 平芜轻嗤一声,又给自己倒了个满杯,“谁规定好好的就不能喝酒了?” 她酒量不错,这些年一直都很克制,偶尔在家自己时也会喝点,其实自己也说不上来,随心所欲吧,她做很多事都没什么原由,只是因为自己想就这样做了。 “我就不能是替你俩高兴,所以才喝吗?” 她喝多了似乎话就会变多,梁兴已经从平芜泛了淡淡红晕的脸颊旁断定她这会儿已经多了,只是不肯承认。 末了他笑着应和,“行行行,你高兴就行,一会儿我找人送你回去。” 平芜没理会梁兴这句话背后的深意,继续低头喝酒,陈路嘉看出她有心事,可她这个人如果不是自己主动说谁问也是没用,想到白天在婚礼上见到袁景,怕平芜以为他们夫妻俩前些日子说没联系是假话,于是跟她讲起前些日子偶遇袁景的事。 只是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平芜打断,她皱了下眉,应该是不太想听,陈路嘉及时收回。 就这么断断续续喝到快九点钟,期间又有几个同学进了包间,平芜在外面躲了这么长时间,最后还是得在众人面前露个脸。 她这会儿喝得已经很多,远远超过她平时酒量的一倍,不过除了头有些晕之外并没觉得任何不适,甚至比清醒时反应还要快。 平芜站在包间门口,因为里面正在谈论的话而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们都不知道吧,其实他认了个干爹,没想到咱们学霸也有如今的时候。” “就那个栗洲集团的老板贺全洲啊,我姑父不是也在栗洲上班吗,之前我有一次去的时候见到了,人家贺总对外就说这是他干儿子,要不说还是得人家脑子好啊,就算是干爹也能少走好几十年弯路了,咱们可都得学着点。” “听说这贺总一直没结婚,他会不会是那种……” “这谁说得准呢,袁景以前多受姑娘家喜欢啊,一个个前仆后继的,没准男人喜欢他也说不定啊哈哈哈。” 再好的人,都有劣根性的一面,憎恨、妒忌和得不到。各种各样的阴暗面令他们对高处的人趋炎附势,而在面对跟他们平等的人时却又变得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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