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睫,走了。 迎面的风吹来,一滴泪顺着眼尾滑落,小瓦没了,温瓷也没了。 周应回了家,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建平。 他打开了温瓷的行李箱,在里面看见了一件陈旧厚厚的长款羽绒服,是几年前买的那件,温瓷离开建平时穿过,或许是入秋太冷了吧,或许是想靠这件衣服再撑两天。 周应把羽绒服、二十七封书信、破碎的枫叶……以及警方给的那个文件袋全部收进自己的行李箱里。 下楼的时候,周应的指节上多了两枚戒指。 司机把东西搬上车,询问周应去哪,周应沉默了很久,“海城。” 周应回了海城,去看了温瓷的爷爷,看守员看着周应的眼神有些怪异,周应问看守员调了监控,看着温瓷晕倒在墓碑前,手都在抖。 看守员说:“先生,这人是你亲戚吧?他当时发烧了,现在好点了吗?” 周应看着屏幕里蜷缩着的温瓷,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屏幕,“嗯……他是我爱人。” 周应离开海城时,在海城遇见了老同学,对方说了那天婚礼的后续,江琴晕了,在医院急救,好在抢回来一条命。当时江琴要联系周应,联系不上,又气晕了。 周应的同学也帮忙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对方劝着周应回家看看。 周应只是冷冷地说,“温瓷不在了。” 周应同学的面上一白,婚礼上周应的质问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周应与温瓷的关系也显而易见,他们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周应要走的时候,同学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把林漫漫的死讯说出来。 周应已经够烦的了。 周应深夜爬山,在山顶看着日出,鸭舌帽下,周应眸泛波光,风吹来的时候,是这么的冷,冷到了骨子里。 从山脚往回走的路,又黑又长。 清晨,周应离开海城,去了北京,去了温瓷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走着红枫叶铺起的路,这两天北京都很干燥,没下雨,在一棵枫树上,周应看见了红色的指节印。 周应伸手摸了摸,树上最后一片枫叶落了下来,停在周应的发丝上。 周应带着这片红枫叶离开北京,去了苏城,他吃了楼下的面,味道不好,又硬又冷,客人不多,没法吃很多天。 周应从面馆离开后,上楼找了房东,房东看着周应的模样,一时语塞,她记得三年前周应退租时似乎也是这个神情。 周应把那间屋子从房东手里盘了下来。 第二天,他不停地搬弄整理着东西,把屋子恢复成三年前的模样,只是挂在冰箱上的照片再也找不到了。 他把两片枫叶做成标本,放在冰箱上。 冬天到了,天气越来越冷。 周应买了许多小兔子,放在屋子里养,晚上的时候,他总喜欢抱着一件衣服在被窝里。 周应发烧了,病了。 他总喜欢望着窗外的更迭的景色,嘴里不停重复着一些话。 “枫叶红了。” “小瓷的骨头再也不会疼了……” 后记:一位朋友 婚礼当天,江琴因情绪激动加上刚做完心脏瓣膜置换手术,伤口发炎发了高烧,医院一躺就是十多天。缓和后,她需要长期服用抗凝药抑制栓塞等并发症。 她躺在病床上,身侧空无一人,门口全是盯着她财产的那群“亲戚”。江琴费力的把手机从床头拿过来,试图给周应拨电话,冰冷的机械声提示她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江琴脊背生寒,这样的寒凉仿佛是从骨髓里蔓延出来的,四肢百骸都冷的要命。 江琴试图联系周应,无果,整个人目光呆滞地坐在床上。 门口,有周应曾经的故友。 他端着果篮进来,慰问了江琴。说是正巧在这一片出差,就来看看江琴。关于周应婚礼的事,海城就这么点大,整个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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