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傅琛的12岁的妹妹傅禾挤过来,拿起手里的红酒全部泼在了我的脸上。 这还不算,那个酒杯不知是没拿稳,还是她故意的,直接朝着我的脑袋砸过来。 “嘭” 血液混着红酒从我额角往下淌。 宾客们都吓坏了,我的闺蜜们更是尖叫起来,慌乱的去找医生。 傅禾却转头去扶起傅琛,“哥,你没事吧,你膝盖不太好,不能久跪。” 傅琛甩开她的手,冲过来检查我的伤势。 酒店经理也赶紧收拾玻璃,可他突然说,“这个杯子,不是我们酒店的。” 傅琛脸色暗沉,刚要发火,就听傅禾说,“可能是谁不小心拿错的,嫂子先去看医生吧。” 见她眼神慌乱,还捏了一下自己胳膊,傅琛只能附和,“对,先包扎吧。” 司仪连忙打圆场,“岁岁平安,大吉大利,咱们婚礼继续。” 我却不干了,“哦,继续吗?” 司仪怕说错话沉默了。 傅禾仰着下巴不屑的看我,“这么大人了矫情什么,不就破了点皮吗?” 傅琛也过来安抚我,“晓晓,咱们大婚的日子,事情闹大了不好。” 甚至我的父母也劝我要识大体。 一圈围着我的人,都是放在心上的家人。 但到了这个时候,却没一个站在我身边。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 再张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面带微笑,“是呀,婚礼还得继续,我受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包扎的时候,我面色冷下来。 只听见傅禾还在继续挑事,“哥,嫂子就是不懂事,这么大场合不仅为难你,还不放过我。” 傅琛没接话,却低声关照她,“你没受伤吧?” 我爸妈也围过去,“今天是晓晓不懂事,我们替她赔不是了。” 脑门流的血很热,但我却觉得很冷。 十年前,傅禾只有三岁。 傅琛一个男生不怎么会带孩子,我就主动帮忙,学了很多育儿知识。 可以说,有好几年,傅禾都是我在带的。 有一次她半夜高烧,下大雨打不到车。 我硬生生背着她走了两个小时,送到救护车上。 医生说,再晚点人就烧傻了。 我那晚也感冒了,发着烧照顾了她三天。 当天傅琛在哪来着,对了,他好像说参加了学校夏令营回不来。 我爸妈那几年生意不顺,总是互相伤害。 我努力穿梭在他们所有人之间,做那个永远光明的小太阳。 可我,当时也还是个孩子。 从没有一个人关心过我。 擦掉眼角控制不住淌下的泪,我回到舞台上,继续婚礼。 这时,傅禾拿过一块红盖头给我盖上,“嫂子,你包扎了不好看,我拿这个帮你挡挡”。 我半信半疑,却也想不到会因为一块盖头被陷害的可能性。 就任凭她给盖上,掺着我的胳膊上了台。 那一刻,我有些怀念起傅禾小时候的可爱,她会在雷雨天非要我哄睡,也会在同学生日帮我带小蛋糕。 什么时候变的,我也不知道。 “接下来,是咱们的真假新娘环节,现在台上有两位一模一样打扮的新娘,让我们看看新郎能不能认出自己的新娘呢!” 我心下一惊,两位新娘? 什么时候有这个环节,司仪没跟我说过。 带着狐疑,我听到司仪宣布游戏规则。 “请新郎蒙上眼睛,用嗅觉、触觉跟感觉来分辨自己的新娘。选定之后,在新娘唇上印下一吻。” 这样的游戏意义在哪里?我想不明白。 但,游戏开始了。 所有人好像都忘记了刚才的难堪,重新兴奋起来。 所谓的嗅觉,就是闻对方的耳后的位置来确定彼此。 我感觉自己耳后的盖头被掀开。 本该只有傅琛一个人的游戏,竟然接连三四个人故意凑过来闻。 太近了。 还有一个人伸出舌头舔了我的耳垂。 我心里一阵愤怒和难堪。 底下冒出热闹的笑声。 忍着恶心的感觉,我又挨过了触觉测试。 那是要脱了鞋子,通过摸脚来识人。 这回有是好几个人,不知摸脚,还摸到了小腿。 我一把伸回脚,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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