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么的问题。于是只歇了没一会儿,眼见外面的雪有小些了,就赶紧出去找物资。 宗政慈带头,负责开车,其他人各找个位置重新坐好。何灿准备上车的时候被拦住,宗政慈敞着车窗,一条胳膊从里面伸出来挡在他前面。 “你手上有伤,别去了。”也许是受冷,他手指指节部分有些发青,食指覆着薄薄一层茧子:“想出力的话,可以帮我戴上手套。” 他给的那只手套何灿现在还戴着,积出了一层温热的体温。何灿看着他,没说话。 其他人也纷纷劝阻,何灿于是转头朝着他们温和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如宗政慈说的帮他戴手套,只是把手套摘了,压进他的掌心。 宗政慈却像已经满足了,攥紧了手,点了点吴锋,让他也留下。 吴锋挑眉:“你指挥我啊?” 宗政慈只是说:“看护好嘉宾是你的职责范围,教练。” 吴锋无奈地笑,也没再说什么。不过他本来就没打算跟着出去,一方面是宗政慈带队他放心,另一方面虽然周围提前清过场没什么野生动物,照理来说不会有风险,但毕竟前车之鉴摆在那儿,留本就受了伤的何灿独自在这里不合适。 因此最后吴锋和何灿两人留守木屋,其他人都坐着皮卡出去了。 能够阻隔风雪,即使没有升火,木屋里还是比外面暖和一些。何灿楼上楼下地忙活一通,找到了被叠成豆腐块捆着放在二楼床下的褥子。 褥子已经发硬,泛着一股潮湿的味道。但聊胜于无,何灿一张张抖开,把木屋里的铁架床和行军床都铺好了。 摄像机持续工作,吴锋没有和他抢活干,只是在边上看着。直到他铺完一层的最后一张床,才从保温杯里倒出一杯盖热水过去,让他喝。 何灿顺势在铺好的床上坐下,他喝了水,说谢谢。气氛很快安静下来,木屋里能听到外面的落雪声和风声。 其实吴锋是很健谈的一个人,但从第三期录节目开始,除了必要的流程他都不怎么说话,更不会主动加入进嘉宾的交谈。上一期赵军的事情不仅影响到了何灿,也影响到了他——在被质疑存在感过强、没有分寸、抢嘉宾风头后,他尽量让自己变得“透明”起来。 何灿摩挲着保温杯的盖子,忽然开口:“对不起。” 吴锋一愣,看向他:“嗯?” 何灿望着他的眼睛,坦然道:“其实我真的讨厌过你。” 吴锋为这突然的坦白挑高眉头,但脸上居然没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这稍微有些不符何灿的预想,但他还是说了下去。 “……所以上一期大家对你产生误解的时候,我也没有帮你说话,站在你这边。抱歉。” 吴锋听完,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笑了。 他问:“那你是因为什么讨厌我呢?” 何灿垂下眼皮,手指下意识地摩挲杯沿,这是很明显的紧张姿态。他开口,嗓音有点像挤出来,含着窘迫的:“我……” 说了一个音节,就止住声音。面色挣扎,而后深吸一口气。 但没等他继续,吴锋就先一步道:“因为宗政慈?” 他眉角眼梢的调侃显露无疑,事先准备好的借口被抢白,何灿露出货真价实的惊讶神情,吴锋像是被他的反应逗乐,很宽容地拍了拍他的膝盖。 “其实你不用对自己要求那么高。” 他说:“处理不好队内关系严格来说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们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都取决于我的表现。你没有义务帮我说话,事实上,那个时候你没有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已经不错了。” 那时候确实几乎所有人都在孤立他。 何灿垂下眼皮,掩住眼底的情绪:“你不在意吗?” 吴锋翘着二郎腿,脸上挺洒脱:“在意有什么用?大家萍水相处,能相处一段时间就是缘分,有限的相处时间里没必要老抓着芥蒂不放……如果真的处不下去,也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做好自己就行了。” 何灿却说:“其实做不到吧。” 吴锋一顿,听他继续道:“话讲的很潇洒,但人就是这样,虽然知道道理,可有些事情光凭理性没法做到……就像教练你,这期节目有真的在‘做自己’吗?” 这话说的挺直白的,不太像何灿一贯的风格,吴锋被他不留情面地驳了一通,难得陷入沉默。 何灿却没有放任沉默蔓延,他身体前倾,把手里的杯盖扣到了他手中的保温杯上。因此他们的距离也变得很近,在拧杯盖的几秒钟里,何灿抬起眼睛和吴锋对视,这个距离下一切都似毫无保留。何灿的眼神澄澈,声音很低也很郑重。 “所以,教练,我想告诉你的是,大家都很喜欢你。” “上一期节目,在那样的误会下你仍然重新获得了他们的尊重、喜欢和信赖,我很想你能肯定地接收到这些。” “……至于我,我不是因为你本人,而是因为自己的私人情绪而抵触你,这是错误的事。现在我已经放下那些不必要的感情了,如果说人和人之间相遇是一种缘分,希望我们的缘分就算很短暂,也能是更好更珍贵的。” 保温杯拧紧,何灿退回原位。吴锋却一直没动,不是全然的僵硬,他的手掌不自觉用力,指尖挤压着杯子变成白色,眸光闪烁不定,最后扬着唇角长长、长长地舒了口气。 分不清那是一句笑,还是一个叹息。他看着何灿,说:“谢谢你,能听到这些话,确实让我……感到高兴。” 何灿也笑望着他,两人间的氛围一时相当友好,过了半晌,吴锋突兀地问。 “不过,你刚刚说的那些‘不必要的感情’,确定都放下了?” 何灿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吴锋问:“不再给个机会吗,也许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何灿平静地说:“已经过去了。” 吴锋就没再说什么。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皮卡车回来了,车斗里面装了几大捆木柴,木柴上还压着一头冻硬了的鹿! 这只鹿是成年的公鹿,体型很大,喉咙和腹部已经破口,内脏少了一半,像是受到过野兽的啃食,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暂时放弃,埋进了雪地里。 又被宗政慈他们挖了出来。 这趟出去算是大丰收,一行人进屋,升火烧水、处理鹿肉,发觉床铺铺好后还夸了何灿。 宗政慈动手把鹿皮剥下来就把剩下的活交了出去,干这种事他没带手套,洗过的手仍带着一股血腥气。他来到何灿身边,没在铁架床上坐下,反而是半蹲下来,先是握了握何灿的手确认温度,又抬起脸来看他。 注视了一会儿后,他肯定地说:“你现在心情不错,有原因吗?” 第53章 何灿当时并没有回答他。 只是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睨了他一眼,直到他们吃完晚餐,到入睡时,两个人独处,何灿才开口。 他问:“你今天为什么帮我说话?” 算上带队的吴锋,他们一共九个人,二楼能挤挤能睡下七个人,何灿和宗政慈这组就被安排到了一楼。 一楼只有一张铁架床,并不宽,两个大男人并排躺着就能占据几乎全部空间。因此谁也没躺下,何灿靠墙坐在床上,宗政慈坐在床沿,套着长靴的腿搭在木地板上。 宗政慈没有马上反应过来,看着他动了动眉梢。 何灿压低声音提醒他:“齐涟。” 宗政慈闻言,仅仅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何灿不由皱眉,见他不愉的表情,宗政慈隐约叹了口气,抬手摸向他的眉毛,才道。 “你不想我插手吗?” 何灿偏头,避开了他的动作,冷淡道:“我只是稀奇。” 因为躲避,他后脑也抵在了墙面,和宗政慈之间保留着能完全看清彼此模样的距离,他不紧不慢地问。 “你相信我——相信我不是故意没提醒陈莉她的动作容易受伤?相信我没利用苦肉计来赢得她的好感?” 宗政慈和他对视,何灿的语气散漫,视线却极重极深,笔直地投射过来。眼神碰撞,宗政慈用了几秒钟时间,选择说真话。 “我不相信。” 何灿抬了抬眼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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