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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笑意就没有落下来过,与有荣焉道:“那是自然,我们将军守着北境多年,一直尽心尽力地庇护遥城百姓,曾有百姓被蛮夷抢了几百头羊,将军听了立刻带着人抢了回来,绝不受他们的气。” 春桃钦佩不已。 “阿宗,你可听见了,日后就好好跟着明威将军,你也能出人头地的!” 韩立宗大力点头,满脸激动,“我会的!” 春桃满意极了。 她这个弟弟遭遇了那么多事,如今还能有这样的造化,真是万幸。 载阳两手抱在脑后,望了眼春桃。 没想到平日里像个小炮仗急脾气的人,对弟弟倒是用心良苦、谆谆教导。 * 余家在遥城的宅子只是一间很普通的三进小院,因为明威将军常年在军营里,余清窈小时候就和乳媪以及乳媪的几个女儿,一起在这里长大。 后来余清窈被送去了金陵城,明威将军也极少回到此处,就怕会睹物思人,徒添烦忧。 乳媪如今跟着大女儿一家住在离余家院子不远的地方,在明威将军进城不久,就有几个小孩儿赶着跑过来通知了她。 所以等到余清窈骑马进巷子时,乳媪已经带着几个女儿,高兴地站在宅子外面等着她们了。 “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一见面,乳媪就略有责怪地道了句,可面上还是欢喜的。 余清窈才被李策抱下了马,连忙就上前去扶住乳媪。 “知道乳媪疼我,不提前告诉您,是怕您得知了又要忙里忙外的,阿耶在路上都买好了吃食,今日乳媪就过来一起吃餐饭吧。” 旁边知缃牵着知蓝,也跟着劝自己的老母亲,“阿娘放心,我们姐妹经常过来打扫,您是知道这院子里的菜圃也离不开人照顾。” 她又转头笑着问余清窈,“姑娘可是想念菜圃了?” 以前余清窈最喜欢到菜圃里玩耍,看着那些果蔬慢慢抽芽、长叶、开花、结果,乐此不倦。 知蓝‘噗嗤’一声笑了,“姑娘才不惦记那几块地呢,在皇宫里姑娘也有地。” 知缃不由惊叹了一句:“皇宫里也能种地啊。” 实属是她少见多怪了。 余清窈也不好意思再去解释,宫里本来是没有地的,只是她朝李策要了,李策就给了她地。 现在谁进了閬园都要看几眼那格格不入的菜地。 也唯有李策不觉得那菜地是多么突兀。 就好像他也能包容她所有的的缺点和不寻常之处。 清冷的余家小宅子一下涌进了这么多人,顿时就热闹起来。 离着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李策就跟着明威将军去虎贲军营了。 余清窈和剩下几人留下来收拾起屋子。 因为许久没有住人,帐子和铺盖都要重新换过。 在忙碌中,几人都感觉又回到了余清窈去金陵城前的日子,大家好似都年轻了几岁,又成了那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个个面容红润,欢声笑语。 知绯女儿一岁了,生得白白胖胖,正是咿呀学语的时候,十分可爱。 余清窈还没抱过这么小的奶娃娃,知绯、知缃在旁边教她怎么抱才省力,又逗着孩子叫她王妃。 小娃娃‘汪’了半天,最后吐出了个奶泡,把大家都逗笑了。 小娃娃就急得比划着手脚,好像急切地想表达自己不是有意的。 抱着小娃娃逗了好一会,余清窈就觉得手臂酸了,把孩子还给了知绯。 “一岁的孩子已经这般沉了,想当初乳媪带我一定很不容易……”余清窈不由感慨道。 余清窈是难产而生的孩子,小时候体弱,乳媪抱她都抱到了三四岁。 也好在那时候乳媪身子骨好,走路都带着风,才不至于被她累病。 乳媪望着余清窈,摇摇头,又笑眯眯道:“等姑娘有了自己的孩儿,就知道看着孩子健康长大,那点苦真算不得什么。” 自己的孩子…… 余清窈还没有想过自己和李策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知绯抱着孩子哄着,一边问余清窈:“姑娘和殿下还没打算要孩子么?” 两人成婚也有大半年了,按理来说成婚不久也该有孕。 余清窈被问住了。 殿下和她还从没有讨论过这个事情。 更何况他们圆房远比她们想的要晚许多…… 而且她也知道了李策之前捣鼓的那个物件是防止她有孕,据说是比让女子喝药还管用的东西。 “不过金陵冬日阴冷,是该避开些。”知绯以过来人的身份,孜孜不倦地劝道:“这月子还得坐好,不然以后身子损了,再怀就更辛苦了。” 乳媪连连点头。 她生了四个姑娘,最是清楚这妇人产子的事。 “姑娘年岁还小,再等个一两年也不急……”乳媪担忧地拉着余清窈的手,“记得要找个大夫好好调养身子,孩子什么的别听将军乱说,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懂,你这个身子还是先调养好了,多听大夫的话……” 上一回明威将军还嚷着要什么孙子孙女,乳媪听了都担心,好在秦王殿下才没有这么心急。 若是姑娘此刻带着身孕回来,乳媪才要难过呢。 余清窈知道乳媪在担心什么, 她是怕自己也不好生育。 “殿下请大夫为我诊过,说我身子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气血不畅,只要多活动活动,就能改善许多,您今日不是也瞧见了,我是骑着马入城的!” 余清窈对于自己学会了骑马,颇为自豪。 乳媪不免好奇:“姑娘以前一学骑马就哭,将军心疼坏了,就再没有让姑娘学了,殿下究竟是怎么教会姑娘了?” 余清窈‘呃’了一声,缓缓道:“殿下教了我一些技巧,又带我练了许多遍……就慢慢会了……” 骑马可是一件很讲究经验的事,可不得一遍遍练习。 乳媪不由夸赞道:“秦王殿下一看就是个脾气顶好的人,不但细心,还耐心,真是个好夫婿。” 知蓝奇怪得与春桃交换了一下视线。 殿下的确教了王妃骑马,可也没有看见他经常带着王妃练,他们何时偷偷练了? 金乌西斜,炎热的空气也被晚起的风吹散。 在遥城,军民经常在一块劳作,上下尊卑的划分就不似金陵城那么明显,主仆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事也不少见。 起初余清窈还担心李策会不习惯,心里忐忑不已。 好在李策对乳媪几人,也温声细语,没有半点不耐。 明威将军喝了几盏酒,脸色通红,就开口夸道:“我这会才是真敬佩贤婿了,殿下从未上过战场,却也练得一手好箭法,我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徐大哥的箭法,如今还要加上贤婿你的!” “岳父谬赞了,岳父治军之严,也让我受益匪浅。”李策举起酒盏敬他,“虎贲军能彪炳日月,离不开岳父的治军严纪。” 今日去虎贲营转了一圈,他说这番话就是真心实意的,并不是出自对于余清窈的偏爱。 明威将军听得出来这好话不是虚情假意,欢喜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瞒贤婿说,之前我还不满姩姩竟然嫁的人是你,你嘛,虽然出身尊贵,可是名声不太好……城府深心思复杂,姩姩心思单纯,哪能玩得过你。”明威将军摇着脑袋。 “阿耶!” 余清窈可被明威将军这一番‘肺腑之言’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他们二人离开了一个下午去做了什么,回来后关系好似变得更好了,竟然都可以掏心掏肺地讲心底话。 李策也不生气,顺着明威将军的话就谦逊道:“岳父说的是,小婿以前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往后一定会好好注意自己的名声,不给岳父抹黑,也不让姩姩受牵连。” 明威将军听了直乐,拍着大腿就道:“有贤婿这句话,姩姩嫁你嫁对了!我一百个同意!” “阿耶……”余清窈咬着下唇,羞死了。 可是明威将军坐在对面,余清窈拉不住他,只能问旁边的李策。 阿耶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这么高兴。 高兴地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李策见余清窈眼睛忽闪忽闪,水光盈盈,笑着凑到她耳边道:“我在营地里和你阿耶帐下的骑射好手比试,赢了。” 声音从他唇瓣吐出,带着酒的醉人的气息,烘得她耳廓都热了。 余清窈转眸凝视李策也熏得微微发红的脸,又看了看他弯起的唇角和笑意满满的眸。 瞧得出殿下今日也很高兴。 真奇怪。 一个赢了高兴也罢,怎么另一个输了也高兴? 第91章 考虑 月白风清,酒阑人散。 连日和风丽日,夜空上没有半片云彩,皎月高悬,犹如银勾,漫天的星光就像是曲指弹笔,溅出的白点,密布在漆黑的天幕上。 梳洗过后的余清窈坐在妆台前,用篦子通理着自己的长发。 身后,李策合衣躺在她的小床上,几乎从头顶到尾,若是他再长高一些,好似就要放不下了。 阿耶派人给她打这个小床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上面会躺这么高的人。 所以现在对于李策而言,这张又窄又短的床,怎么看都有些憋屈。 余清窈一直从铜镜里偷偷观察他,见他手背压在眉眼上,半晌没动。 席上的酒大多都是殿下和阿耶喝掉的,但遥城的酒都是刀子下喉那样的烈酒,若是不习惯喝的人,极容易醉。 殿下别是喝醉了。 虽然他已经喝过醒酒汤,余清窈还是担心地放下篦子,快步走回到床边,探头去看李策的情况。 谁知人刚到边上,就被李策大手捞进怀里,下一刻天旋地转,她一声低呼,后脑勺沉入被衾当中,满头青丝铺开,就像是散开的黑缎子,在烛光下发亮。 李策跨过她的身,两手摁在她的腕上,凤目低垂,也不知道眸光究竟落在何处。 挂帐子上的银铃铛被他们的动静,晃得一阵清响。 余清窈心里一跳,往左右各看了眼自己被制住的手。 她的手腕被李策的手掌完全裹住,压在她脑袋两侧,他的手骨隆起,笔直的线条从皮肤透出,精致得就像是玉骨一般。 “……殿下醉了么?”余清窈柔声关切。 阿耶的酒果然还是太烈了,早知道刚刚她就该多拦着一些,不该让他们一时高兴就喝了这么多。 李策眼眸抬起,凝在她懊恼又担忧的眸上,定定看了眼,才轻笑了声道:“将军说,你从小就性子软,丫鬟水没端住泼到了你,你反而先关心人家烫着没。” 听声音不像醉了,可是看他这个模样却也也不寻常,玉白的脸颊泛起红晕,深黑的眼眸也含着朦胧,就好像在水里的月亮,不断泛起涟漪,让人沉沦其中。 余清窈眨了眨眼,试图从沉沦里清醒过来。 她尚没有想明白李策为何忽然又提起这事,就险些被他温柔的目光迷住了所有的神思。 李策又低下头,呼吸时,那淡淡的酒气混着醒酒汤里的柑橘香,若有似无地扑在她唇上,痒痒的。 “殿下怎么突然提这个?” 那还是席上阿耶借着酒劲跟殿下东拉西扯才提前的事,没想到李策还记在心上。 余清窈舔了舔唇。 她虽然没有喝酒,但这一刻好似也尝到了酒的味道。 “就像现在我在欺负你,你也不挣扎一下么?”李策低头轻轻舔了下她的唇瓣,虽然说着欺负,可是他动作十分轻柔,只是压着她罢了。 因为饮了酒的缘故,他从胸膛到腰腹体温都比寻常时候还要烫,就好似一块柔软的炭火,慢慢在烤着她。 单层料子的寝衣几无间隔,肌肤摩擦间,很快余清窈身上也浸出一身薄汗,体温化开了沐浴后抹的香膏,甜腻的味道源源不断从她身上散发而出,就好似熟透了的浆果,诱着人采.撷。 余清窈呆呆看着他。 除了抓着手之外,其余的事不是他们常做的么? 余清窈唇瓣张开,只动了动嘴,“那……殿下放开我?” “嗯?这可算不得挣扎。”李策今日有点挑剔,这样也不满意。 余清窈抽了几下手腕,但李策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她不由思索了下,若是真要用力挣扎起来,岂不是会像一只打挺的鱼,摇头摆尾的。 “这也不够。” 两人的力量悬殊是毋庸置疑的事,更何况余清窈也没有真的认真挣扎,她甚至都没用上五成的力。 见李策抓着她不放,余清窈干脆就放弃挣扎,就抬起脑袋,主动亲了亲李策的唇角,“殿下又不是别人,我不挣扎也没事……” 李策一愣。 余清窈又抬起水盈盈的眸,慢声细语道:“……殿下是今夜也要‘欺负‘我么?” 此‘欺负‘经过她的软软的嗓音一润色,就变了味。 李策的呼吸瞬间重了。 本想逗逗她的,现在余清窈完全理解岔了,变得好似不欺负也不行了。 “嗯?今日也想被我‘欺负‘?” 将她两只手并拢在一块,李策仅用一只手就牢牢按住她两只腕,迫使她整个身子不由往上抻,另一只手就顺着她紧绷的腰线,摩梭起来,吻温柔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慢慢留下一连串润.湿的痕迹。 “呃嗯……”余清窈咬紧唇,仰头受着,担心声音会从齿缝里溢出。 若是殿下的‘欺负’都是这样温柔,她又怎会害怕。 银铃铛荡了起来,声音虽小,但音质清脆,就好像是从檐下掉下去的冰凌,溅碎在石头上。 噗叮噗叮的。 余清窈微眯起眼,唇瓣已经张开,已然像是那蛰伏的种子,沐浴着暖阳,饱饮了甘露,就待破土的时候,倏然她被翻了一个身。 好似一场地动,翻醒了一个正要沉入的美梦。 余清窈被那地动之势震得不由往前扑,两手撑着他的结实的腹上,方稳住了身子。她讶然地睁圆了水雾雾的眼眸,委屈又不解地望着李策。 好似不明白自个怎么在这里。 李策见她粉面朱唇,娇艳无比,是无人能窥见的春色,心里有多柔软别处就有多口口,以一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将她滑落到胸口的发丝拨到她光洁的肩后,吻住她那淡了不少痕迹的箭伤。 余清窈扶住他的宽肩,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在手下拱着,她的脑袋不禁后仰了起来,下颚、脖颈都给他沁凉的发丝蹭得发痒。 “殿下……?” 李策怜爱地为她舔.舐伤口处,虽然那只是他的一场梦,但光想到若是真有一箭射穿她的身躯,她该会有多痛。 “你今日跟乳媪说自己骑马骑得很好了?”李策一向顾全大局,绝不会只怜爱箭伤,很快就将大爱推及左右。 余清窈‘唔’了一声,眼底泛起了泪花,好似控制不住水流下来,“……我骑胭脂马时,不好么?” “嗯……”李策拖着长长的卷舌音,软舌似是绕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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