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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如藩台大人所说,擅顶储君之名是重罪。 “嗯,你怎知我就当不回这个太子?”李策轻轻笑了声。 他向明淳帝提出这个‘无礼擅越‘的要求,何尝不是一种试探。 皇帝既应了,他又有何不敢。 更何况他要世人都知道,他不是靠钦天监一句‘贵不可言‘,是命好才当上储君。 而是,只有他才有能力、有资格——坐上储君之位。 余清窈不想李策误会了她的用意,正想抬起头解释,哪知脑袋往上一顶,就撞着李策的下巴,两人都闷疼了一声。 李策抽了一口气,虽然自己下巴也撞痛了,却把腾出来的手揉在余清窈的发顶。 不用她解释,李策又开口道:“如今我与楚王相争的局面要想破局也不难,就要看谁先开始犯错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着李策久了,余清窈竟 然明白了李策的意图。 他今日的大肆宣扬,非但不怕在金陵城的楚王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反而还担心他不知道。 余清窈也不知上一世的李睿究竟有没有如愿以偿,最后成为太子,当上皇帝。 但是…… “我信殿下。”余清窈坚定地道。 无论李策只想要做一个藩王,安守一隅,还是想要成为太子,挟势弄权。 她都信他。 * 回去的路上余清窈还是没忍住昏睡了过去,且一觉睡得很沉。 等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不是中都的秦王府,也不是安县外的庄子里。 烛火明亮,照得四周格外敞亮,从半垂下的缠枝纹床帷往外看,还能瞧见三扇绸面的屏风立在屋中,精巧典雅。 余清窈起身挑起床帷往外好奇打量,冷不防发觉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换成了一套质地柔软的寝衣,衣裳下的皮肤也没有了流汗沾灰后的黏腻。 她扯起衣襟往里面看了一眼,脸上一红。 果不其然她一身的衣裳都给换了。 只是不知道 是谁给她擦了身,换了衣。 “醒了。” 这时,李策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随着他脚步挪动,竹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 余清窈才意识到他们在一栋竹楼里面,下方应是空架而起的阁楼,所以会随着走动发出嘎吱的空响声。 “这儿是哪?”余清窈坐在竹床边茫然四顾。 饱睡一顿后,她面色又变得红润,人也瞧起来精神许多,就好似饱含春露的花,娇艳欲滴。 “安县北面山里的一处庄子。”李策从桌子边拿起一杯温水,眸光在她的粉颊樱唇上流连了一阵,“原来的庄子不太安全,怕有侥存的山匪会寻仇。” 虽然庄子外有护卫,但是那处庄子是裴知岐用来收治病人的地方,不可能围得像铁桶一般安全。 余清窈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那几颗樱桃,不知道要被哪只幸运的鸟儿叼了去。 李策把温水递给她,温声问道:“饿了么,春桃在给你煮莲子肉糜,还需要一点时间。” “好。”余清窈其实也不太饿,捧起杯子喝口温水润嗓子,眼睛望见窗外漆黑的天色,又问道:“殿下,我睡了几个时辰?” “两个时辰多些。”李策取回她的杯子,顺手放在桌几上,人也没离开,反身就坐在她身侧。 “这么久?!”余清窈就想从床上起身,嘴里一个问题紧接着一个问题往外蹦,“那春桃知道了 YH 韩立宗的事了么?山匪们怎么样了,人都救下来了么……” 两个时辰里能发生的事可太多了,她岂不是错过了许多。 李策的手在她腰间一搭,余清窈就没能站起来,屁.股又落回床板上,竹床还‘嘎吱’一声叫。 “知道了,抓住了,救下了。” 余清窈心想哪有人这样敷衍地回答问题,可眼眸才转过来,就撞入李策含笑望过来的眸子里,他漆黑的瞳仁好似浸在潭水里的墨玉,被阳光照出温润的水色,让人望之就觉得周身舒畅。 李策的手慢慢挪至她身后,结实的手臂紧挨着她纤柔的腰背,轻声问:“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 两日不见,李策的笑容好似更让人难移开眼了。 余清窈的心怦怦乱跳,忽然就给他的美色.惑住了,再没有余力思考其他的事,只能关注于他。 “……先前是殿下给我换的衣裳么?” “是知蓝换的。”李策给了她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余清窈都明显愣了愣。 “你希望是我换的?”李策及时捕捉到她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不自然,好似因为自己多想了什么画面而羞赧,他笑了笑,直言不讳道:“我倒是想给你换,只是你一直不醒,没得你同意,我不好解你的衣。” 余清窈没想到自己竟然睡得如此沉,全然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她杏眸圆睁,低低道:“我……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李策的手指圈住余清窈腰间垂下的一条丝绦,月白色的绸带只有一指宽,好似不用太大的力气拉拽就会绷断。 “……可以么?” 余清窈望着他修.长的手指,虽仅仅是拉住她的衣带,可这举动就让她的身子不禁热了起来。 盯着他一圈圈绕着腰带的指,脸色越来越红,“可是待会会有人来吧……” 春桃还要给她送肉粥呢…… 话音未落,李策已经倾身吻了上来。 余清窈顿时闭住双眼,含羞仰受,竹床被她撞得又是‘嘎吱’一声响。 月白色的丝绦犹如一条蜿蜒的河,从竹床的边沿慢慢流淌,无声无息地坠到了地上。 烛火被窗外的晚风吹动,摇晃出两道纠缠的影子。 才擦净的娇躯上又浮起了一层薄汗。 汗珠颗颗晶莹,犹如鲛人泣下的泪,在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滑动。 “你这处伤痕似是淡了些 ……”屋子里敞亮,帐子又没有拢好,烛光就倾泻而入,照在她身上一览无遗。 李策抬起同样汗津津的脸,眸子凝视在那淡淡的疤痕处。 “……当真?”余清窈想抬起后背,想要看那处伤,但是李策却率先低头吻了上去,细细亲吻,舌尖一遍遍扫过伤痕,惹得余清窈一阵阵发颤。 几片带着幽香的紫藤花瓣被风轻轻送了进来,在屋子里打着转寻找落下的地点。 一只白皙的腿儿撑起片缠枝碧纱帐就伸了出来,紫藤花瓣轻飘飘地打算落了上去,谁知它却是不允,上下不住地颠,白色的花瓣往上震飞,随后又落下,可那‘狡猾’的脚背偏偏就是不安分,弓得犹如一座小桥,让它都找不到可以栖落的地儿。 紫藤花瓣被晃了出去还不止,又被那鼓动的床帐带起的风吹得更远了。 赶走了花瓣,余清窈又俯枕曲腰,侧身卧在浸湿的薄被当中。 细嫩的脸颊给凹凸不平的竹床磨得微微发红,就好似碾碎了的海.棠花瓣,艳丽无比。 李策结实的手臂强势地环托起她的腰,但俯首与她厮磨时,那舌却温柔至极。 嘎吱嘎吱—— 余清窈好似听见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正待分神去想是何人来了。 嘎吱嘎吱—— 竹楼藏不住任何动静,只要有人使劲,竹竿就逆来顺受地弯曲,挤压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有、有人来了……”余清窈听出了春桃的声音 ,想来是给她送粥的,可是谁能想到她没有等到粥反而先吃上了别的,她呜咽一声,檀口翕张,好似就要呼出声。 “嘘——别出声。” 余清窈水雾雾的眸子娇怯怯地斜睨他一眼,哼哼嗯嗯的,委屈地咬住下唇。 也不是她想要出声。 虽然努力,但也没能坚持多久,那丰盈的唇瓣还是没能咬住,被翻涌上的气息撞开了齿缝,李策及时衔吻住她的唇,吞下了她所有的娇泣。 * 翌日清晨,山雾弥漫。 晨光被氤氲的雾气柔化,投入竹屋的光线就好似一条轻盈的薄纱,软软落在桌面、椅背,落在地上的衣裳、鞋袜上。 “该醒醒了。”李策摇了摇坐在腿上也能睡着的人儿。 然而余清窈迷迷糊糊地倒在他肩上,只是小声哼哼了两声,眼睛是一点也没有睁开。 久别重逢本只想稍微亲近一下,谁知道一夜过去,上迎下接,余清窈是半点食物都没空吃。 李策担心她如此消耗之下会饿伤了胃,想叫她起来稍微用点,好歹垫垫肚子也好。 余清窈不想动弹,像是打算睡个天荒地老一般。 李策将她的衣裳拿到了一旁,想帮她穿上,余清窈一点力不愿使,好在也没有挣扎,还算配合穿衣。 李策手臂穿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绕到她身后给她系好小衣的带子。 水红色的小衣衬得她肌肤莹澈玉润,一个结打好了,剩余的细带就自然垂下,沿着她脊柱窝往下坠,李策垂下眸看着她的腰窝,几根指头不由轻点了上去,好似不怀好意往下挪动,余清窈倏然就绷紧了腰肢,下颚在他肩头向上蹭,身子贴紧他,喉咙里发出两声哼哼,表示拒绝。 李策侧脸吻了吻她的脖颈,又动了动肩膀轻晃她的脑袋,“起来吃些东西再睡?” 余清窈呜咽一声,“呜呜不吃了……” “好好,不吃了。”李策的嗓音难得充满了歉意,又耐心哄道:“那喝点淮山百合粥好么?” 余清窈闭着眼不说话,像是就这一小会功夫又睡了过去。 李策只好扔出杀手锏,温声在她耳边道:“那想不想去见你阿耶?” 第89章 大礼 听见‘阿耶’两字,余清窈就抬起了脑袋,两只眼睛都冒着光,颇像是见了鱼的猫,欢喜不已。 李策眉梢略挑,手腹贴着她的脸颊轻蹭了下,笑道:“看来你还是可以醒的。” “殿下要带我去见阿耶吗?”余清窈顾不上脸红自己赖床装睡,拉着李策的衣襟,两腿一收,在他腿上坐得笔直,连连问道:“真的么?” 李策把她的单衣撑开,遮在她细嫩的肩头,“自然是真的。” “……殿下的事情是处理完了?”余清窈虽然高兴,但是想起黑风寨还有秦州藩台等人的事情,好似都不是容易处置的事,一时又有些担心,带她去见阿耶会不会影响殿下的事情。 死里逃生后,她确实也很想念阿耶,李策连这点都觉察到了并且为她考虑计划。 她已经很感动了。 “再留五日,五日这些事处置完了,我就带你去遥城。”李策帮她扯起袖子,示意她抬起手臂,“手。” 余清窈听话将手臂穿进中衣里的袖子里,笑意盈盈。 既然李策能给出确切的时间,那就是说明他已经计划妥了,有了十分的把握。 余清窈信他,顿时主动抱住李策的脖子道:“谢谢殿下!” 李策轻笑一声,手掌在她背上拍了拍,道:“是我要谢谢你才是……” “?” 李策又摸到她夹在身侧的膝盖上,温柔地揉了揉,“不疼了吧?” 余清窈没想到睡过一觉后,殿下竟然还记得她昨夜喊过膝盖疼,‘嗯嗯’敷衍了两声,就从他腿上下来,歪坐到了一旁。 可李策的大手还覆在她膝上。 他的指节修.长,能从膝盖骨的上方直接裹住她的腿弯,因为肌肤白净,那皮肤下几条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晰,只要用上力,上头的青筋微隆起,就好似一条蜿蜒的小河。 余清窈看着他的手,忍不住想起昨夜,他能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腿儿。 即便对她的手而言是十分难办到的事,在李策的大手里都不算什么事…… “怎么了?”李策见她两眼出神,不住地抿唇,便在她膝上揉了揉,关心道:“还疼?” 余清窈摇摇头,脸色红润,眼睫也垂了下来,就怕被他看穿自己在想什么。 膝盖还是其次的,主要还是腿扯的难受,尤其是搭在他肩上时,腰背都无处着力,只能空悬着,一个时辰下来余清窈都怀疑自己的身高是不是都给抻长了几寸。 在余清窈胡思乱想之际,李策不动声色帮她把衣裳一件件穿好。 虽然秦州在北地,但是如今正值仲夏。随着太阳升高,气温逐渐攀升,余清窈的夏衣多为纱料,轻软的烟云纱透气又凉快,还十分容易衬出余清窈的肤色。 “我去叫知蓝春桃进来陪你。”李策自己是早已经收拾好了,一般这个时辰他都已经开始处理要事了,但是昨天情况特殊,他也给自己放宽松了一日,没有那么紧赶着要离开。 余清窈头发垂在身侧,柔白细腻的小脸仰起,红唇微张着一丝缝隙,就好似欲言又止。 李策抬起她的下颚,俯身在她丰盈水润的唇上吻了下,“可以么?” 余清窈乖乖点头,“好,殿下你去忙吧。” 自打昨日来到竹楼,余清窈还一直 没有出过这间屋子,知蓝、春桃的面都没见着。 她们两个一定也有很多话要跟她讲。 李策出门后,余清窈就坐在铜镜前梳着长发,没过多久春桃和知蓝叽叽喳喳的声音就随着嘎吱叫的楼梯传了进来。 “王妃!”春桃推门而入,欢天喜地道:“您可算醒了,我弟弟阿宗还问了我几次,想要亲自来给您谢恩。” “谢恩?”余清窈侧过身来,奇怪问道。 知蓝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牛角梳,梳理起她的长发,眼圈红红地道:“殿下想将韩公子送到将军营下去,给他先调了军籍,就不用担心再受龙骧军牵连。” 余清窈听见知蓝在后面边说话边抽起了鼻子,就知道她这两日定然为自己悬心吊胆,担心不已,她仰起头,安慰道:“好知蓝,我已经没事了,快别哭了。 知蓝哽咽道:“嗯……不哭了。” 春桃也意识到自己因为弟弟的事太过高兴,都忘记了王妃是刚刚死里逃生的人,一定吃了不少苦,连忙举起手里的提盒道:“这几日王妃受苦了,我听阿宗说,山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吃,一定是经常没吃饱肚子,只怕已经伤及肠胃,先吃些清淡的,我特意向人学来的药膳,里面还有新鲜的淮山,王妃快来尝尝。“ 余清窈笑了笑,让她先放在桌子上,先问起了韩立宗的事。 春桃一讲到弟弟就滔滔不绝,有说不完的事,期间更是再三向余清窈致谢。 “这都是殿下考虑周全,我没有做什么……”余清窈不好意思承这个恩情。 就算会考虑,但她也还没来得及想。 可殿下却早在她之前,就把所有她可能会在意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不让她有烦忧的机会。 虽然李策不会经常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可是他为她考虑的、为她做的,总是让她心里甜甜的,比饮了蜜还管用。 一想到李策,余清窈就忍不住扬起唇角。 “奴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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