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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知蓝考虑很周全,她特意向福安打听过路上的情况,提前得知了时间紧迫,路上可能不会考虑落脚的地方。 余清窈一呆。 她当初从遥城来金陵都是赶在日落找到客栈休息的,还没试过在马车上过夜。 若是在马车上,殿下若是还要如昨夜那般…… 看着余清窈慢慢转红的脸,春桃奇怪道:“王妃是闷着了么,不如出去透透气,我和知蓝收拾就行了。” 余清窈摇摇头,死活不肯挪开。 昨夜她犹犹豫豫答应后,殿下就按着她,弄了大半个时辰才好。 最后她的石榴被脏了。 她也被抱到净室洗了腿。 现在被子和一套寝衣都还在柜子里塞着,没来得及处理掉。 余清窈不想让人看见。 知蓝和春桃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后,石榴被就‘不再受宠’,但是两人还有其他事要忙,也就没有再执着这床被子了,转身抱着其他收拾好东西就出了去。 准备装箱上车。 * 余府。 陶延还在养伤。 自被伏击后,他就一直很不安。 即便在余府也随时保持警惕,所以当应峥潜入他院子的时候,他立刻提起床边的刀。 “放心,我不是来和你交手的。”应峥站在院子里,就隔着窗户和他说话,“楚王殿下命我来转告你,三日后,秦王会带着余清窈出发去秦州。” 陶延皱了皱眉头。 似是不解他带来的消息。 秦州不是发了水灾,现在还混乱一片,秦王把姑娘带去那样混乱的地方是想做什么? “听闻明威将军不愿和秦王殿 下合谋,如此深明大义,楚王殿下也十分钦佩。余清窈是明威将军独女,十分宠爱,只怕将军见了爱女在秦王手上,也会变得身不由己。”应峥冷嗤了声,半张银面具下的唇微勾起,“届时行差踏错,将整个虎贲军拉入万劫不复的结局!” 陶延隐隐听明白了,但却还是不敢相信,浓眉深锁,他横刀在胸前。 “你究竟要说什么?” “话已经带到,要如何做,就看将军你了。”应峥不愿多留,飞身跃上院墙,消失在视野。 陶延几步追出门,却没来得及拦住他,只能站在原地默默揣摩了下应峥话里的意思。 细想之下,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这个秦王!岂有此理!” 应峥出了余府就翻到了小巷子里,与等候在那的马车汇合。 将事情一一禀告后,里面传出了楚王的声音。 “等陶延离开后,让人不要再为难他,务必让他提前回到虎贲军营。” “属下明白。”应峥抱拳,“只要令明威将军相信秦王殿下来者不善,必然不会再轻信于他。” “不错。”楚王淡淡道。 等镇压了叛乱,他的人就能顺理成章地接手龙骧军。 这也给他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与其费劲地拉拢虎贲军,倒不如将他们上下清洗一番,直接安排自己的人手,如此才会对他忠心耿耿。 至于余清窈…… 李睿摩挲着手里捏着的帕子,边角上的绣字在指腹上轻蹭。 外面的应峥还在等待他的命令。 周围沉寂的就像是一片死水。 他挑开窗帘,往外面余府白墙黑瓦发院墙看了眼,里面伊人不在,物是人非。 “你也准备出发吧。” * 三日后。 出发秦州的车队在两千卫队的护送下驶出金陵城。 盛夏的金陵,烈阳高照。 天气已经变得十分炎热。 余清窈在马车里,穿着最薄的衣裙也要打着团扇,才能驱逐一些暑气。 外面马蹄急响,如迅雷入耳,余清窈才撩起眼往车窗外瞅,就听见前面的车门打开了半扇,是福安从外面递了一个两层高的盒子进来。 余清窈接过手,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她抬头去问李策。 李策把书挪开,唇角噙着笑,“打开看看。” 余清窈放下扇子,打开盒子,只见一层都是摆得整整齐齐的白玉糕,她惊讶地再次望向李策。 她未曾向他要买白玉糕。 李策挪到她身边,温声道:“委屈你要陪我走这一趟,好几个月都没法吃上白玉糕了,怕你会想念,就多买了一些……” 他话还没说完,余清窈已经坐到他身上,小脸紧紧靠着他的胸膛,两只手也紧紧环住他的腰。 李策垂眸看着她逐渐濡.润的眼睫,放柔了嗓音,“怎么了,不喜欢?” 余清窈摇摇头,轻轻哽咽道:“很喜欢。” 纵然许多事情都在与上一世重叠,可也有了许多不一样。 就譬如即便她没有提,可这次的秦王殿下却给她买了白玉糕。 第63章 下次 金陵城外,官道左右设有两座凉亭。 白石所筑,绿琉璃瓦覆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陶延伫立在马边,目送着携着滚滚烟尘而去的车队,浓眉紧缩。 一行人骑着马在他身边停下,他转头看见一张眼熟的脸。 正是那日秦王派来,送知蓝秘密见他的人。 “得知陶将军要回去,殿下特命我们前来相送。”年轻护卫向他拱手。 “你们要跟我一道回虎贲营?”陶延警惕地看着他身后十来名衣着低调的护卫,没有半分能彰显身份的标志,只有一张张年轻坚毅的面孔。 年轻护卫又朝车队远去的方向拱手,“是,殿下让我等亲自前往虎贲营给明威将军送信,等殿下护送车队到达秦州后,殿下将带着秦王妃前去拜见明威将军。” 陶延眼眸沉了沉。 果如楚王所言,秦王此行的目的有将军。 “那姑……秦王妃可有话语带给在下?”陶延也并非全然信了楚王的话,对他而言,在金陵城里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秦王不可信,楚王同样也不可信。 “殿下并未告诉王妃娘娘……”护卫手扶着佩刀,眼睛挤了挤,像是看个呆子一样看着陶延,略有些傲气地道:“再者,若秦王妃有书信也该是带给明威将军。” 意思是,你一个外男还想多得什么书信? 姑娘竟然不知道? 陶延面色沉沉,但是这个护卫说的也不无道理。 的确她即便知道,也不该和他有过多的接触,若是让秦王不喜,受苦的只会是她。 从知蓝那日的话语里虽然听起来秦王的确是对姑娘不错,但是姑娘生性单纯,容易被表象蒙骗,哪知人心的复杂。 将军就常常说金陵城里的都是黑心鬼。 外表表现的越温柔,心越黑。 那日伏击他的人和想陷害虎贲军的人是何人,他还无法查实。 但是唯一肯定的是,对方不会就此罢手。 假使秦王此行真的另有企图,那他们就不得不防。 “那有劳诸位了!” 路途遥远,又身负旧伤未愈,陶延也不得不暂借东风,先领了秦王这份情。 等到了虎贲军的地界,他们若有异动,直接军法处置,即便是秦王殿下也不敢说什么。 * 午后。 在马车上用过简单的午膳,余清窈撑着额头昏昏欲睡。 李策让出了身后的位置给她歇息。 这辆精心设计过,可供贵族长途跋涉之用的马车尾端,还有一处可容人躺下的小榻。 若有需要,甚至可以用帘子隔出一间更隐蔽的小室。 上面软枕薄衾一应俱全,若是没有马车行径过程中的摇晃,几乎也算得上一个很舒服的地方。 余清窈实在太疲倦了,也没有推辞,微缩起腿就侧躺在里头。 天子六架,而王侯四架。 在大旻的亲王可用四马并驾,所以马车也造得宽敞,余清窈躺进去才发现自己的腿都能伸直。 她惊叹得左右摸摸,“原来后边还有这么大。” 都足以躺下她和李策两人了。 就算李策腿长,也是勉强可以展开来。 “这不算大,储 君的马车比这个还大,甚至还能在角落给你放个妆台或者……浴桶。” 余清窈想象不到在马车上沐浴的情形,但是听见李策忽然提起浴桶,腿就有点软,用力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裙,就怕哪里没有看顾到,将腿露出来了。 李策拿起她甩在边桌上的团扇,自然而然地坐在她榻边,对着她的小脸轻扇了几下。 “很热么?怎么脸这么红?” 余清窈把腿努力缩了起来,“不……热。” 原本是不热,但是他坐过来后就开始热了,后背毛毛炸炸的,就像是酷暑后,准备生痱子了一样。 “腿还不舒服?”李策视线往下移走,语气里带着歉意,“是那日我不好,弄伤了你。” “不是。”余清窈用手扯住他的袖子,眼睛担心地往他身后的车门看了看。 马车再宽敞,可是外面的人几乎就是贴着门坐,只要大点声音,互相都能听见谈话。 低低的笑音缓缓扑到她脸上,余清窈转回眸子,就对上李策近在咫尺的凤眸。 他似是被她一拽,就轻易低下头。 “怎么了?” “殿下别那么大声……”余清窈讪讪道:“会被人听见。” “好。”李策从善如流,将手撑在她身旁,半身都罩了下去,压低了声音问:“那你伤好些了吗?” 虽然他声音很低,可因为距离近,反而清晰悦耳,余清窈把小手抬起来,盖在他唇上。 “我当真没事了,殿下别再提了。” 只是因为那处的皮甚少遭这样的罪,一时受不得大力摩擦,才会泛红,看上去严重罢了。 就像是年少时,阿耶带着她学骑马。 没有考虑到女儿家娇弱,直接用了军用的硬皮鞍,她不过骑了小半个时辰,回去乳媪就发现她皮都磨破了,疼了好几日才能正常走路。 殿下虽然没有皮鞍那么磨人,可经不住速度快,一样擦红了一片。 只是好在没有磨破皮,所以恢复自然也快些。 李策被遮着半张脸,尤显出他凤眸狭长,笑起来眼尾稍翘起,温润的眸子里都映着她娇艳的小脸。 他张口说话,暖热的气息都扑在她手心里,微微发痒。 “下次慢点。” 余清窈眼睛倏然睁圆了,好似受了‘恐吓’的兔子,若是有耳朵此刻只怕早就支棱起来了。 李策笑着吻了吻她的手心,“小睡一会吧,心静自然凉。” 中午正是最热的时候,即便打窗门都不见有风吹进来,饱食后又困又热,很不舒服。 余清窈闭上眼睛准备睡会,李策坐在一旁把边桌拉出,碾了墨开始写信。 一封信写好后,身后的余清窈已经呼吸平缓,进入梦乡。 李策正要起身,忽然腰间被拽了一下,他坐回去的时候转眸看去。 原来是余清窈手指绕了几圈他腰间垂下的丝带,好似拽着一个风筝一般,怕他飞走了。 她侧身卧着,半张脸都压在自己如云似雾蓬软的乌发里,露出的脸颊上浮出久酣的浅绯,就像是刚绽出心蕊的早春桃花。 李策观赏了下她睡熟后的模样,忍不住俯身又在她脸颊上吻了下,他伸手放下两扇帷幔,挡住她的身影,才对门外轻喊了一声福安。 福安立即打开车门,躬身走了进来。 “让人把这封信寄走。”李策把刚刚封好盖印的信递给他。 福安看了信封上的字,抬头问道:“殿下不是已经命人送了信么?” “他对我始终心存芥蒂,就如我不信他,他也不会信我,若不多做一手准备,只怕到时候会被打得措手不及……”李策端起茶,啜饮了一口,“礼多不嫌,送出去吧。” 福安点点头。 他知道殿下从来不会只做一手准备。 睡了大概一个时辰,余清窈就被李策唤醒了。 因为再睡下去晚上会更累。 余清窈揉着眼睛坐在榻上,张目往遮着一层透气凉帘的窗外看了看,好奇道:“殿下,我们到哪里了?” “才行了两百里多点,还在金陵城外的邻县。”李策从抽屉里取出余清窈的梳子,“转个身,我帮你把头发梳一下。” 余清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头顶散了许多碎发出来,眼下都东倒西歪。 知蓝和春桃都在后头的马车里,也不可能现在停下来,让她们专程上来给自己梳头。 余清窈狐疑地看了眼拿着梳子的李策,还是乖乖地转过身去。 她抬起手将后脑半松的发带抽开,满头的青丝如水泄一般淌下,覆在她纤薄的背上。 余清窈的头发虽细软,但因为浓密,像一匹经纬线织得密实的黑缎子,一旦垂了下来,几乎都瞧不见被盖在下面那条松绿色薄纱半袖上衣。 李策坐在她身后,用梳子从发顶慢慢将她的头发理顺,那些乖张乱翘的头发都在他手上变得服服帖帖。 “殿下我们今晚要睡在马车里吗?”余清窈还没彻底清醒,掩唇打了一个哈欠。 她还记得知蓝说过的话,有点担心第一天夜里就要和殿下挤在这小小的榻上。 “不,到傍晚的时候会经过一个驿站,今日就歇在那里。”李策把她的头发都归拢在手里,伸到余清窈身前,“发带给我。” 为了赶路,余清窈没有带什么头饰,简简单单用了一条和衣裙同色的发带束起就是。 她生得好看,既可以金钗玉环堆砌雍容华贵,也能轻衣简发,天然去雕饰。 长长的发尾及至她的腰下,如飞瀑一样。 李策拨弄了几下,那发尾就像是小猫摇起了尾巴,晃了晃。 余清窈往后倒入他怀里,又问:“我们要几时能到秦州?” “若是顺利,大约十五日就能到。”李策把她抱到腿上,“穿上鞋,我带你去外面透透气。” 余清窈眼睛顿时一亮。 车队里大部分马车都载了重物,负重前行本来就慢,所以直到驿站前都不会再停歇。 李策让人牵来了马。 黑马通体没有一根杂毛,毛色漆黑,油光闪亮,一看就喂养的很好。 余清窈仰头望着高大的马,发出了一声惊叹。 好高好壮的大黑马。 黑马似乎对她这个小不点没有兴趣,用鼻息对她嗤了一声,反倒看着走过来的李策又是踏蹄又是甩尾巴。 看起来就像是准备和人玩球的松雪一般。 李策牵住它的缰绳,对余清窈伸手,“过来,我抱你上去。” 余清窈没有 准备骑装,身上还穿的是裙子,李策抱着她的腰将她侧放在马鞍上,让她先扶住鞍头上的把手稳住平衡,没等她开始害怕也紧跟着踩着马镫,翻身坐到她身后。 “抱着我的腰,或者扶着前面的把手都行。” 余清窈犹豫了须臾,松开了把手,扭过身去抱李策的腰。 李策在她头顶轻笑了一声,踢了踢马腹,驱使马儿调转了方向。 他身前迎上十来名护卫,个个都骑着高大的骏马。 “周围情况如何?”李策问道。 余清窈好奇地望了过去。 这些护卫应当都是李策的人。 每个亲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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