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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还只记得喜欢我的时候。” “所以,我果断让他去把你掳回来,一步步算计,五年前没能毁了你,这次我不会再放过。” 她笑的阴毒,满眼都在期待我被人玷污羞辱。 “难道你就不怕段丞安有一天恢复记忆报复你吗?”我问,她却满不在乎。 “再差不过一死,只要你拉着你入地狱,再让段丞安违背本心再失去后悔一次,我就高兴……” 看着她眼底的疯癫,我不由呢喃一句疯子,心却丝毫不慌。 她以为她这次可以如愿,只可惜,她依旧不会成功。 她以为顾盛年去了边关,可她不知道,顾盛年为了陪着我,和同僚换了班。 他就在京城,而成婚五年里,只要我发出有危险的信号,不过一刻,他必定会出现。 而如今,她挑衅完,又在段丞安回来后装起了柔弱。 只是在看到男人吩咐那些人好好“满足”我时眼底满是奸笑。 见我如此冷静,段丞安不满:“江竹卿,只要你求我,保证不会再闹,我就让他们住手。” “从前的一切,我也不再计较,等阿妍姐做了平妻,我们就好好过日子。” 他满口施舍,我却轻笑:“不稀罕。” 至此,他眉眼一冷:“那就别怪我无情……” 他想要我羞愤欲死,从此乖乖听话,自卑的仰望他们。 可在他找来的几个男人靠近时,有人先一步从围墙外飞身将我抱进怀中,踢飞了眼前猥琐的几个男人。 “本将军的夫人,是你们能欺负的?” 5 明明清早才见过,可如今再听到顾盛年的声音,我还是忍不住酸了眼眶。 泪也争先恐后的落下。 男人抱着我,满眼都是心疼与愧疚。 他愧疚自己没能时时刻刻保护好我,眸光在落到我肩颈处的牙印时瞬间变得幽深。 顾盛年什么也没说,只将我抱紧,道了一句:“没事,我在。” 如5年前我绝望时那般,他待我依旧温润无比,确认不是别人口中的冰冷大将军。 感受着温暖的怀抱,我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安定。 而刚回神,我便看到段丞安冷冰冰的盯着我们抱在一起,眼眶通红一片。 “江竹卿,他是谁?” “还有,他说你是他夫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否认,而且,你还这般依赖他?” “除了兵马大将军,你还勾搭了谁?” 他气到发疯,心更是疼到翻涌。 他没有想到,曾经几何也这样依赖他的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了。 他不明白,随机不等我回话便又问:“难道就因为我要娶阿妍姐为平妻,你才这样对不对?” “无论是兵马大将军还是这个人,都是你找来陪你演戏来气我的,你们其实根本没关系,对吧?” 他问,好像想通了什么,眼睛满是笃定。 神色缓和,但看着我们依旧靠在一起的身影,神色渐渐不善。 “既然是误会,就放开她。” “江竹卿,你是我的夫人,该与外男保持距离。” 男人开口,半诱哄,半威胁。 我没有动作,只将顾盛年抱的更紧。 见此,我身旁的男人轻笑,安慰的摸了摸我的发丝。 转眼看段丞安时,眸中淬满了冷光:“世子没睡醒就回去睡,脑子有病就去治!” 他更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婚书展开,一字一句道:“看好了,卿卿是我的妻子。” “我就是你口中的兵马大将军,而我们,已经成婚5年了。” 6 听到这些话,原本脸上还挂着笑的段承安一愣,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扼住,疼痛难忍。 他不肯相信,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婚书。 可越看,心便越沉,眉宇间也带上了阴鸷。 因为他发现,眼前顾盛年手中拿着的婚书没有造假的痕迹,甚至除了与他名字不同外,其余的一切和他与我的婚书一模一样。 心不由的慌乱,他看到了不同的日期。 他想着,终于找到破绽。 可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身子便猛然颤抖,更是慌不择路地拿出了自己怀中的婚书。 瞧着上面的日期,他的唇色渐渐变得苍白。 此刻他才发现,我们的婚书早已过期,甚至背面上,还已经章映着和离。 这两个字落在眼中,如孔不入的针尖钻进胸口,刺得心口一阵尖锐。 连带着,呼吸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止。 他不敢相信,眼眶酸涩的可怕。 回神的时候,他死死盯着我们相熟依靠的身影,嗓音嘶哑的可怕。 “不可能,这一切不可能。” “卿卿,我们明明那么相爱,怎么可能会和离呢?” “我们明明说过,永远都要在一起的。” “既然和离,我又为什么不记得一切?” 他努力回想,想要一个答案。 可无论怎么想,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 见他难为到脸色发白,顾盛年嗤笑,大发慈悲开口。 “段世子怕是忘了,几日前你坠马失忆,忘记了一切。” “如今,本将军明明白白告诉你,5年前,卿卿便与你和离了。” “如今,卿卿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有了一双儿女,过的很幸福。” “我很爱我的妻子,见不得她受一丝伤害。” “所以,今日世子对我妻子所做的一切,本将军会记得清清楚楚。” “也会一分不少的讨回来。” 男人话音冰冷,转头握紧我的手,嗓音温柔:“我们去接孩子们吧,竟然没见到你,他们急坏了……” 我微微点头,由着男人拉着我离开顺带为我擦去眼泪。 段丞安依旧不肯相信,错身便拦住了我们。 他不信自己失忆了,也不相信,记忆中那么爱他的江竹卿会和他和离嫁给别人。 想到什么,他神色软了下来,眼中带着哀求与无奈:“卿卿,我知道错了。” “既然你不想让我娶阿妍姐,那我就不娶,我要的只有你。” “我也不建议你为了气我找人演戏甚至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你别闹了好不好?” “我真的,承受不起失去你的代价……” 他开口,眸光虔诚又带着希翼。 看着他的模样,我微微一怔,只觉得可笑,心也跟着发酸。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明明我什么也没做,他却依旧认为,什么都是我。 不过还好,他怎么看我,我不在意了。 我想拉着顾盛年离开,却见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回头,话中满是忍无可忍的嘲讽。 而刹那间,他松开我的手,狠狠一拳砸上了段丞安的脸颊,嗓音冰冷低沉。 “你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那你就去查。” “你说你不会娶自己的寡嫂,可你们已经成为夫妻五年之久。”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是卿卿打掉了你们的孩子,可真相明明是你亲手打掉自己的孩子,逼的卿卿绝望与你和离。” “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 “如果不是当年我来得及时,卿卿怕是要被你们这对狗男女害死。” “如今你想要借着失忆再次纠缠,也要看看,你配不配!” 7 顾盛年的话传入耳中,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眼神空洞间,段丞安发现,眼前我的模样确实比他记忆中成熟了许多。 甚至,连带着他熟悉无比的余妍,都比记忆中要憔悴阴暗。 一切,似五年前,却又处处透露着诡异。 他想着,头开始阵阵发痛,好似快要裂开。 他闭上眼,脑海中划过什么,晃得他一个踉跄。 他想回想,看清楚一切,可无论是眼前还是脑海中,都只有一片空白。 记不起一切的失控感让他不安,喉咙都泛起了苦涩。 他觉得,他可能真的忘记了什么。 指尖颤抖时,他做出了最后的挣扎,扭头看向了不远处打扫的下人,拽住他的衣袖质问。 “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我和卿卿,是不是也真的和离了5年?” 他问,眼眶止不住的酸涩。 而被余妍敲打过的下人原本想要守口如瓶,可男人赤红眼眶的模样宛若地狱阎罗。 害怕间,下人将真相托盘而出。 “主子,你确实失忆了,也的确和将军夫人和离了五年。” 话出口,下人的领子终于被松开。 他跌倒在地装鹌鹑,却还是浑身汗淋淋的大喘气。 而段丞安则愣着。 手指还将在半空之中,好似被定在原地,心也跟着如坠冰窖。 眼眶红到发涩时,段丞安强迫自己回神。 想到顾盛年刚刚讽刺的话,他动了动干哑的唇,想要再问些什么。 可抬头,两人已经并肩上了马车。 他摇摇晃晃偷偷跟上,心中含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他多么想,刚刚听到的只是幻觉。 可马车帘子吹开的瞬间,他的心痛到麻木。 因为,马车里的两人相处自然,正如老夫老妻那般。 顾盛年温柔如水,细心入微替我处理伤口,而我也无比依赖他,满心满眼都是信任与温柔。 而我的表现,比和他在一起时更加安心幸福。 原本他想,看着我们牵手就已经足够痛苦。 可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不等他靠近,问我们些什么,就见马车停在一处学堂门口。 而早已等候多时的一对孩童嬉笑着扑进我怀中,甜腻腻的喊着娘亲。 他们的脸庞都与我有八分相似,段丞安几乎一眼断定,他们是我的孩子。 而他们,叫顾盛年爹爹。 他仔细瞧着,笑的越来越苦涩。 眼中,那两个孩子剩下的几分与顾盛年一模一样,全然是我和他两个的结合体。 不由得,段丞安喉口滚动,眼前有些模糊。 知道我有孕时,他很高兴,曾幻想过孩子的模样,也曾想过,做了母亲的我是不是会温柔似水。 如今,他见到了,我也如他想象中那般温柔。 可是,孩子不是他们的孩子。 而她,也不再是他的妻子。 8 如今,他终于相信,我不是在骗他,也不是在气他。 而我说的每一言每一语,都是真的。 只是他不明白,也记不起来,怎么就走到如今的地步了…… 苦涩在口中蔓延,他抬脚,却不敢再上前。 嫉妒在心中翻涌,几乎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怕自己失控,连忙回头,在片刻后遇见了自己的死对头程世子。 瞧他失魂落魄,那人忍不住嘲笑:“快看快看,这是哪儿来的丧家之犬?” “要我说呀,有些人就是不懂珍惜,现在失去了也是活该。” “毕竟,谁让他眼盲心瞎为了一个心机女去折磨自己的妻子,还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呢?” “还有,你可别隔三差五的来看了,人家江竹卿现在二嫁过得可幸福了,你别不要脸的再去纠缠!” 话落,程世子转头就走,好似料定了段丞安不会反驳。 而段丞安只记得从前,原本,他是想像以前一样和程世子呛声针锋相对。 可这些话,让他气不起来,只觉得心酸又熟悉,就好像,他听过无数次。 他不明白这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头也跟着再次疼了起来。 眉头皱起的瞬间,他忍不住晃了晃脑袋,头痛欲裂。 而刹那间,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刺的他倒头晕了过去。 程世子见此,嘴角忍不住抽搐:“来人,去吧段丞安送回去。” “跟他们府里的人说好了,这是他自己受不了刺激,晕倒的,和我可没有关系。” 段丞安清楚的听着一切,眼前却一片昏沉,让他恍惚。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面,他想起了所有我丢失的记忆。 哪怕已经昏睡,唇角都带着苦涩。 这些记忆如浪潮般一波波涌来,将他淹没的彻底。 心痛到撕心裂肺时,忍不住自嘲。 他当真愚蠢。 原本,他可以和江竹卿过的很好。 可五年前,他偏偏因为年幼时那点朦胧的喜欢,在听到余妍说大哥死前要他肩挑两房时兴奋激动不已。 如失了智一般,他满心欢喜期待。 他以为,爱人和从前心悦的人都可以得到。 而因为知道江竹卿爱他,所以他肆无忌惮的在余妍的挑衅中一次次冷待自己的妻子。 甚至,因为余妍的陷害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让妻子对自己失望。 而和离那天,他慌到无以复加,但一切都不能再挽回。 那个时候,他如愿娶到了年少心动的寡扫余妍,却失去了真正的挚爱妻子。 而江竹卿走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哥哥根本就没有留下遗言,让他肩挑两房。 余妍腹中,也从来没有什么遗腹子。 一切的一切,都是陷害与阴谋。 于是,他后悔,愧疚,冷待埋怨了余妍五年。 可他从未想过,他会失忆,让余妍就此抓住机会,把他耍的团团转。 而他,又一次伤害了江竹卿…… 9 想到自己近日所做的一切,段丞安无比愧疚,心疼间,喉口血腥,他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 眼眸睁开的瞬间,他清醒着痛苦。 身旁的余妍见他清醒,连忙红的眼眶,眼底都是关切:“丞安,你终于醒了。” “也不知道卿卿她到底勾搭了几个男人,居然跟着那个男人离开还丢下你。” “她当真是辜负你辜负的彻底……” “甚至还纵容那个人伤你,等你好了,一定要把她带回来……” 她喋喋不休,一言一语,都是虚情假意。 表面上是为了段丞安好,可字里行间,都是在挑唆让他去伤害江竹卿。 不由的,他咽下口中的血腥,眼睛满是悲凉:“把他带回来又如何呢?” “像前两次一样,让人去羞辱玷污她吗?” “余妍,没有看到卿卿被侮辱拉下泥潭,你就那么失望吗?” 他问,余妍连忙摇头,泪都跟着落下来了:“丞安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挑拨的话?” 她问,想要装可怜:“我怎么会害卿卿呢?” “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呀!” 余妍开口,却在回味过男人的话后浑身僵硬。 脑海中划过什么,她一点点抬头,想知道段丞安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四目相对间,男人眼底满是冷漠与仇恨。 只一眼,她便确定,段丞安恢复记忆了。 眼中划过不甘,余妍无比失望:“怎么才一日就恢复记忆了呢?” “明明只要时间长一点,长一点就好了……” 她呢喃,眼底都带着讽刺。 知道早晚都躲不过,余妍干脆不再伪装掩饰,甚至干脆笑了出来。 接上了男人质问的话。 “我当然失望了,我失望江竹卿那个贱人怎么就那么好命?” “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跌落泥潭。” “可偏偏,你居然清醒过来了,而那个人,居然没有去边关!” “我不甘心,觉得可惜,她江竹卿永远都那样好孕。” “没了你,还有人去爱她护她。” “凭什么呢?”她质问,眼底满是不甘与泪:“明明都是一起出来的,我为什么就这么惨?” “不过没关系,好歹我曾踩在她头上过。” “甚至时隔5年,太江竹卿还被我踩在脚下过。” “哦,对了,你这几年日日夜夜都说,你再也不会伤害江竹卿,还因为我的陷害对我百般冷漠。” “可如今,你不还是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再次伤害了她?” 余妍开口,满眼都是疯癫。 看着男人通红的眼眶,她笑得越来越开心。 “痛苦吗?痛苦就对了!” “既然喜欢我,那为什么不能一直喜欢呢?” “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 “大不了,就是一死……” 余妍死猪不怕开水烫,完全不惧怕死亡,形象都和这几年表现出来的知错与老师大相径庭。 段丞安看着一切,眼底满是苦涩。 他忍不住自嘲,自己为什么要因为愧对兄长而留余妍一命,让她再次抓住机会蹦跶搞事。 他真的很想杀了她,可这次:“我依旧不会杀你。” “不知错的人,死了也不会知错。” “死亡对你来说未免太过轻松,而比起死。” “我要你余生都活在无尽痛苦之中……” 10 “既然喜欢让人磕头,就自己磕个够。” “喜欢伪装小产,那就去痛一辈子。” 淡淡的话传来,清晰的落在余妍耳边。 她知道段丞安说到做到,心不由的慌乱起来:“丞安,我知道错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我最怕痛了,就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等我死了,我一定去地狱忏悔。” 她开口,可段丞安却冷笑:“晚了。” 叫人把她关起来后,男人去奴役市场带回来了一批新的下人。 转头,便发卖了先前的所有下人。 自以为是揣测主子心思,为了讨好虚假的宠爱去欺骗主子的奴才,他一个都不会留。 而当天晚上,段丞安便让人连夜塑造了一副江竹卿的肖想放在祠堂。 余妍被迫压着,每日都要在祠堂对着江竹卿的肖想磕头道歉到额头红肿。 就是装晕,也躲不过。 除了这些,段丞安找了了让人日日小腹绞痛的药。 他不屑去让人玷污余妍再让她一次次小产,他不会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但余妍该受的痛,一个都躲不掉。 她的一辈子,都将在这样的折磨中循环。 去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赎罪。 不光是余妍,段丞安自己也吃下了那药,如过去五年般痛苦的蜷缩,直到冷汗直流。 而每每脸色苍白,他都会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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