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为女去装B[ABO]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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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吻够不够？” 第二句： “亲爱的，工作一年辛苦了。‘女朋友’这称呼有点腻了，有没有兴趣换个更持久的？比如，叫我老婆？” 第三句： “今天是我们搬进新家的日子？快告诉我，阳台的花，你选了什么颜色？” 第四句，第五句…… “辰辰，我发现一根白头发！不许笑！下辈子换我先遇到你，好不好？” 最后一句： “辰辰，如果这些你都看到了，那说明我们真的走了一辈子。下辈子预约券，盖章生效！” 他攥着那支笔，泣不成声。 “我会去北城找工作，”他抬起头，泪眼婆娑，“烟烟，等我安顿好，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我摇头，“顾浩辰，还记得我第一次回南城那天，你在我家楼下等我吗？” “那天我刚开完一个重要的电话会议。是关于一个海外并购项目的长期外派机会。” 他怔住。 “昨天收到通知，我通过了。下个月就要去伦敦常驻。” 他眼中的光瞬间熄灭。 “就算你去北城，我也不在那里了。” “是因为……要躲开我？”他声音发颤，“你就这么……厌恶我了吗？” 我摇头，“不是。” 我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坐下，看着窗外沉落的夕阳。 “是因为去了北城我才发现，世界其实很大。分手的阵痛过后，一个人，也可以很精彩。” “我想走得更远，看得更多，所以抓住了这个机会。” 我转头看他。 “顾浩辰，你也一样。没有我，你的人生依然会很精彩。” “不……不会的……没有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光……”他泪如雨下，“烟烟，十八年……我的人生规划里全是你……是我蠢……是我混蛋……你明明说过不喜欢她的……明明说过的啊……” 是啊，明明说过。可人生，没有回头路。那天，夕阳的余晖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他的眼泪都没有停。他或许终于明白，这十八年的牵绊，我是下了怎样决绝的心，才选择离开。第12章 12 我回到了北城，投入新的工作和外派准备。我喜欢北城开阔的天空和快节奏的生活。这里的秋天高远清朗，冬天有凛冽的风和温暖的暖气。顾浩辰最终去了风腾集团入职报到。但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周末都会飞来北城。雷打不动。他不会打扰我，有时只是远远地在公司楼下看一眼，有时在我公寓对面的咖啡馆坐一下午。他每周都来，自然知道我在这里如鱼得水，只是这份鲜活里，再无他的痕迹。我知道他期待着我回心转意。渐渐地，我的生活里出现了新的面孔。有欣赏我能力的同行，有主动邀约的伙伴。他们会约我打球，分享行业动态，讨论合作可能。顾浩辰每次看到我和别人谈笑风生地走出大楼，拳头都攥得死紧，眼圈泛红。但他没有立场阻止。他也给我发过信息，诉说过思念和悔恨。我的回复客气而疏离。既然知道不会回头，就不该给他任何错觉。外派手续办妥准备离境前，我回南城短暂停留。听李悦说，王思思被那家投行劝退了。 “后来顾浩辰知道了王思思在外面造谣的事，直接在她们那个精英圈子的内部平台发了声明，撇得一干二净，说自己有且仅有过一个爱人，是青梅竹马的赵如烟，目前在金融圈发展。” 李悦咂舌，“这事在她们圈里闹得挺大，王思思成了笑柄，都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估计受不了打击，工作上频频出错，犯了个挺低级的核算错误，差点让客户损失一大笔。投行那地方多现实，直接让她走人了。” 我语气平淡：“她本来专业底子就薄，那份工作靠的是顾浩辰帮她包装的简历和突击辅导。真金白银的战场，靠的是硬实力，露馅也正常。” 这事姨妈也提过，因为王思思和她妈之前跑去顾家闹着要补偿，顾伯父直接报了警。李悦继续说：“过年时同学聚会，顾浩辰也来了，没见到你，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不过真没以前那种男神范儿了，瘦得脱相，精气神也差了好多。唉，以前真是你把他养得太好了。” 临行前，我在机场又见到了顾浩辰。他瘦得几乎撑不起那件我们曾经一起挑的风衣，我差点没认出来。 “胃……老毛病，住了一段时间院。”他勉强笑了笑，脸色苍白。 “哦，那个米糊的配方和熬制要点，我整理好发给王姨了，”我想了想，“不过王姨也忙，你要不办个私人医疗服务吧，我给你推荐一家。” 他苦涩地摇头：“这是我该受的。我活该。” 我还是把宣传手册塞了一份在他手里。就当是……最后的善意。 “要……走了？”他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 “嗯。”我点头，“下午的飞机。姨妈去送我。” “我……以后，能去伦敦……看看你吗？”他眼里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我微笑着，缓缓摇头。 “太远了，别折腾了。” 一年的执着该有个终点，他也该停下来了。可他还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再见。”我朝他挥挥手，转身走向安检口。巨大的落地窗外，晨曦正刺破云层，将天空染成一片清澈的金红，如同熔化的琉璃，充满无限可能。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曾拉着顾浩辰的手，指着天空说，以后我们要一起去看更大的世界。今天的晨曦，似乎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壮丽。而我也将独自启程，奔赴那片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谁说，不令人期待呢？二嫁给深情将军后，我的世子前夫失忆了。他忘记我们已经和离五年，记忆停留在了他为肩挑两房娶寡嫂与我起争执时。因为没在府里，他便将我当街掳回了侯府：“我不过是想替兄长照顾遗孀，你何至于闹到离家出走？” “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一定会娶阿妍姐为平妻。” “你若再闹，我就休了你！” 如五年前那般，他拿出我最怕的话来威胁，想要我妥协。可我早就不怕了。而且：“我们早就和离了。” “如今我已二嫁，有了新的夫君和儿女。” “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1 “所以你不需要再胁迫我什么。” “你段丞安想娶谁便娶谁，我不在乎，更不会阻拦。” 如今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不想与他们再有什么关系。于是，我落下话便转身要离开。可听到我的话，男人却冷冷嗤笑：“你欲擒故纵的本事是越发厉害了。” “只是江竹卿，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信你的话吧？” “你口口声声说不阻拦，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昨日给阿妍姐送红花汤害死她的孩子？” “而且，你还让人把阿妍姐关在柴房。”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怕是早就大出血……” “你这样，让我如何对得起大哥的托付？” 他开口质问，手更是死死捏着我的手腕不肯松开。吃痛间听到这话，我不由一愣。这时，我才注意到，段丞安不对劲。想到前几日听说他从马上坠落昏迷失忆的传言。我明白，他怕是忘记，我们已经和离。他如今的记忆，停留在了五年前他为肩挑两房娶自己的寡扫余妍而和我争执时。而他把我掳回来，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而眼前余妍熟悉的可怜姿态和男人咄咄逼人的话让我沉默，更是觉得荒谬。 “他失忆了，余妍你也失忆了吗？” “你应该很清楚，五年前我和段丞安和离后你根本就没怀孕的事已经被揭穿。” “如今，你是想再上演一次栽赃陷害吗？” 我问，余妍与我对视，泪却扑簌簌落下：“弟妹你这是在说什么？” “你不接受我，害死我的孩子离家出走便罢，如今连这样的谎话都编出来了。” “什么和离什么陷害，我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拿孩子去赌？” “你若是不想让丞安给我庇护，我大可以离你们远远的，可我要的，只是一个道歉……” 她开口，脸色惨白一片，就好像，我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可看着她眼底的恶意与不甘，我明白，这些年她因为从前做的事过的并不好。如今，她是想借着段丞安失忆想把那些陷害再次重演。只是：“同样的招数用两次，你不觉得腻吗？” “还有你段丞安，有病失忆就去治，不然就去问问你那些好友，如今到底是何光景。” 我冷笑开口，可段丞安人失忆了，脑子好像也坏了，还觉得我是在闹。 “今天不管你怎么胡说八道，这个歉，你必须得道！” 说着，他掐紧我的脖颈把我压在余妍眼前狠狠摁了下去。不过片刻，我便被逼迫磕了十个头。额头痛意传来时，余妍连忙喊停上前扶我，可在凑近时，她却轻笑：“招数老不老不重要，有用就好，不是吗？” 2 她开口嘲讽，又在把我扶起后即可向后倒去。段丞安则是在余妍哭哭啼啼的问我为什么要推她时果断狠狠将我撞开，连忙将人抱进了怀中。因为眩晕，我根本就站不稳，而男人这一推，更是让我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手心重重擦伤时，段丞安满眼冰冷：“来人，将夫人关去柴房好好反省反省。” “顺带，让人去准备婚礼要用的东西，三日后，我必要娶阿妍姐为平妻。” 熟悉的话落下，我忍不住皱眉，心里莫名泛起了苦涩。原本，我以为五年已经足够让我走出来，可如今我发现，再次被伤害，心还是会痛。而浑浑噩噩间，我想起了从前。 …… 原本，我和余妍都是小河村的孩子。因为命格好，我们都在十三岁那年被侯夫人带走成了童养媳。我被许给定为世子的二少爷段丞安，余妍则被许给病殃殃的大少爷。她不甘命运如此，拼命获取段丞安的好感，想做世子夫人。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努力注定白费。及笄后，我们还是成了原先定下的婚事。而婚后三年，段丞安从不纳妾，对我百般呵护。温柔中，我渐渐沦陷。可在大少爷因病去世余妍成了寡妇后，我才知道，段丞安所喜欢的，一直都是余妍。他娶我，是完成父母之命。每十五之后的日子，他都在对着书房里余妍的画像释放热情。而在候夫人死后，他更是蠢蠢欲动，借着肩挑两房照顾寡扫之名要我同意他娶余妍为平妻。那时，我不甘心这一切，愤力阻拦。可我玩不过余妍。而在她的一次次陷害中，我被伤的体无完肤，心也凉的彻底。在我期待了三年的孩子被害死后，我拿出曾经救候夫人一命时要的保障和段丞安和离。离开后，我为了避开他的纠缠答应二嫁已经成为了将军的竹马顾盛年。五年过去，我们夫妻恩爱，还有了一对儿女。我想，我已经和过去划清了界限。可我万万没想到，段丞安会失忆将我掳回来。想到五年前被黑暗笼罩的日子，我在下人要把我带去柴房前彻底爆发。 “你没有资格关我，我早就不是你的夫人了。” 我冷冷看着周围的下人，不相信他们不知道真相，可他们却没有一个开口的。而余妍挑衅的眼让我忍不住自嘲，五年过去，我差点忘了，余妍最擅长的，就是玩弄人心。因着段丞安如今的态度，他们不会揭穿这一切。毕竟，后宅争斗，谁被主人在意，谁说的话就是圣旨。而因为我的话，段丞安也沉了脸，果断让人把我关起来。 “原本，我还想让人给你额头上点药，如今看来，你从不知悔改。” “既然如此，那你就疼着吧！” 他冷冷看我，将怀中的药狠狠砸在了地上。碎片炸开时，我手臂被锋利划过。我抬手，在看到自己已经愈合五年的几条疤痕出再次冒出鲜血时忍不住嗤笑。 “段丞安，你果然还是那样眼盲心瞎。” 不过没关系，我早就不爱他了。他偏心谁，爱护谁，我也早就不在意了。 3 “我不会去柴房，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们早就和离五年了。” “你若不相信就去打听，看看如今谁人不知这件事。” “若觉得我会联合别人骗你，那你就去问问官府，看看我们是否还有关系。” “而今日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我儿子马上就要放学堂，我还要去接他，没空陪你们演这荒谬的戏。” 我开口，满眼都是认真。而男人看着我眼底的冷漠，心突然刺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他问，心底满是不安。而见我点头时更是红了眼眶：“我不相信，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那我就去问。” “我倒要看看，是你为了气我信口雌黄，还是这就是事实！” 他冷冷开口，拽着我就要出府。余妍见此，连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婚书递给了段丞安：“丞安，你别去了，卿卿就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你们既然已经成婚，又怎么可能会和离呢？” “还有卿卿，你也真是的，你和丞安的孩子还在肚子里，你去哪个学堂去接他呢？” 余妍调笑，段丞安也在看到婚书时心踏实落地，更是在看到心心念念的寡嫂提到孩子失落而冰冷瞥我。 “这样的把戏玩够没有？你老实去柴房反思，不然，我不介意真与你和离让你一无所有！” 他油盐不进，甚至没发现，那个婚书，早就过期五年之久。我不由觉得可笑：“那就和离，柴房，我是不去的！”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的威胁，我半点都不在意。” 我冷淡开口，让段丞安忍不住错愕一瞬。余妍却在听到我的话时脸色一白：“卿卿，我原以为那传闻是假的，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要为了别的男人和丞安和离？” 她问，好似觉得说错话连忙闭嘴。可段丞安已经听到，质问也随之而来：“为了什么？阿妍姐，你听到了什么？” 他问，余妍支支吾吾开口：“昨日我被卿卿关在柴房时听到她和人说不满丞安你肩挑两房要打掉你们的孩子去嫁给别人。” 她开口，指着我腿间的鲜血满眼不认同：“我原想着卿卿你说的只是气话，可你居然真的打了孩子？” 看着自己因为来葵水染上衣裙的血，我死死皱眉。段丞安则是黑着脸叫来了府医。在听到府医说我肚子里的确没有孩子后，他眼底满是寒冰：“江竹卿，谁允许你打掉孩子的？” 他质问，气到眼眶发红，好像我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可明明，我们的孩子是五年前你为了余妍亲自下手给我灌下红花才失去的。” “你的府医在说谎，我如今只是来了葵水。” 我实话实说，可男人完全不听，反倒将我拽住便回了房。被压在榻间时，他报复般咬上了我的肩颈：“你想打掉我的孩子红杏出墙，我就偏不如你愿。” “孩子没了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要。” “而你，休想离开我半刻。” 4 炙热的呢喃落在耳边，引起一阵颤栗。我瞳孔放空，心里泛起了无尽的恶心。狠狠推开段丞安后，我眼底满是抗拒和冰冷：“别碰我。” “婚书是已经过期的，我早就二嫁给了当朝将军，你我早就没关系了。” 我开口，可男人已经被欲色和怒气占据理智，完全没有去管我说什么。眼见他步步逼近，我直接拔下簪子扎进他的肩膀。刺痛传来，段丞安眼底恢复清明，可回想着我的话，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怒气。而在看到我腰间挂着属于兵马将军的玉佩后，他的神色更冷。霎那间，他松开了我，话却冻的我心发寒。 “江竹卿，你就这么贱，居然去勾引将军那个老头？” “你是不是情愿做他的第十房小妾都要离开我？” 似是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他话不择言，眼底墨色跟着翻滚。一眼，我便知道，他因为没有这些年的记忆，不知道将军已经告老还乡。如今的将军，是我竹马，我如今的夫君顾盛年。而不等我解释，他便甩门离开，留下了一句：“既然你如此饥渴难耐，我就满足你。” 不安从心升起时，我骤然想起，前将军在外最出众的名声是房事强，更是尝尝夜御九女。想到段丞安刚刚嫌恶又冰冷的眼，我明白，他想做什么了。毕竟，五年前余妍也这样陷害过我，而段丞安则是找了一群男人要玷污我。若不是顾盛年来的及时，我怕是…… 如今，旧事即将重演，我再不犹豫，拿出脖颈间的信号弹便放了出去。回头，余妍靠着门冷笑：“你是不是忘了，顾盛年前几日被圣上派去镇守边关了。” “这一次，他回不来。” “江竹卿，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好命，能做世子夫人还能二嫁做将军夫人？” “我明明只想要一个，却什么都得不到，你知道这五年段丞安为了你是怎么折辱我的吗？” “你不知道，我有多绝望，不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他居然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