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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么要?问我来自哪里……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那一刻,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想法。 她看穿了他丑陋的欲-望。 她可能已经知道,他想如何吻她,甚至是如何进犯她。 他下意识想要?后退。 薄莉却抓住了他的手那只赤-裸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掌心贴掌心,手指嵌手指。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全?身上下的肌肉立刻紧绷到极致。 裤子的布料也随之紧绷。 薄莉仰头看向他,眼睛明澈见底,令他颇为狼狈:“这又是什么?” “还有,”她歪头,“你为什么要?扯下我脖子上的黑丝缎……这个让你联想到了什么?” “只要?你把你的想法都告诉我,”她说,“我就把我的想法都告诉你。” 耻意完全?压垮了他的理智。 他神色平静,脑中却嗡嗡作响她全?部都知道了。 那些肮脏的、丑陋的、不堪入耳的。 有那么一刻,强烈的耻意化为汹涌激烈的冲动。 她太过咄咄逼人,一定要?他回答这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那他为什么不一一复现在她的身上? 幸好最?后,理智勉强回笼。 他反扣住她的手,跟她拉开了一段距离,戴上面具和?黑手套,神色在阴影里模糊不清:“随你说不说。” 薄莉见状,就知道自己?前功尽弃了。 她不由有些懊恼,有点儿太得意忘形了,看到他开始好奇她的过去,就想乘胜追击。 她只能恹恹地摆了摆手:“好吧,反正我对你的想法也不是很感兴趣。” 第47章 Chapter 47 埃里克没有回答, 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 薄莉时常对他控制情绪的能力感到震惊。 要不是她看到了他的某些反应,几乎要以为, 他真的像表面上那么无所谓。 薄莉决定先不跟他扯这?个,差点忘了正事没说:“亲爱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帮忙。” 这?是她第二次叫他“亲爱的”。 埃里克侧头看向?她,眼神看似无波无澜,手臂上却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薄莉:“你看到格雷夫斯发在报纸上的文章了吗?” 埃里克顿了一下?:“你想?让我杀了他?” 薄莉:“……” 她连忙说:“不是、不是,我想?让你陪我去他的‘怪景屋’。” 薄莉想?了想?,干脆凑近他的耳朵,窸窸窣窣地对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埃里克垂眼看着她,注意力全在她的唇上。 如此鲜润, 如此濡湿。 上面可?能?还残留着他的唾液。 一想?到她可?能?已咽下?他的唾液,他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薄莉对上他如饥似渴的眼神, 忍不住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没有。” 薄莉:“……算了,我回去写下?来给?你吧。” 埃里克不置可?否。 薄莉见不得他不说话的样?子, 故意说:“你要是不想?陪我去‘怪景屋’也没事?, 我可?以再去问问别人……” 他终于开口, 冷声打断她:“我陪你去。” 薄莉这?才满意。 埃里克说完这?话, 就转身离开了。 薄莉没有追上去。 她目的已经达成,慢慢悠悠地欣赏了一下?剧院的装潢,才回到马车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奥尔良已步入冬季。 幸而温度算不上低,只需在裙子外面披上一件羊毛呢斗篷即可?。 不知是否真的怕她找别人去怪景屋,埃里克不再像之前一样?神出?鬼没。 现在, 每天早上, 薄莉睁开眼睛,都?能?看到他在卧室的阳台上看书。 可?能?因为她又开始后退, 他对她的态度,带上了几分微妙的进攻意味。 她起床以后,他会拿过她手上的梳子,为她梳头。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面庞在镜子之外。 有时候,薄莉想?看他梳头时的表情,但只要她一抬头,他就会扣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脸转回去。 明明这?里冬天算不上冷,但她每次出?门,他都?会用手试探她衣服的厚薄,判断她是否需要添衣。 新奥尔良气候湿润,临近沼泽,虫灾泛滥,有许多小爬虫。 有一天早上,薄莉甚至从靴子里抖出?了一条死透的蜈蚣她胆子不小,但还是吓了一大跳。 然而,那也是她最后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从那以后,她每天穿鞋,鞋子里都?是洁净而干燥的。 仿佛已经有人替她试过鞋子里是否潮湿,是否有虫。 薄莉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变得极为暧-昧,仅剩一纸之隔。 然而,不管她如何暗示,他都?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他甚至没有再吻她。 薄莉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她已经看过了他的脸庞,甚至亲过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原著里,他曾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对女主说:“如果一个女人看见了我的真面目,那她就是我的人了,必须永远爱我。” 是他还不够愤怒吗? 不知为什么,薄莉对原著的印象越来越淡了。 可?能?因为眼前的埃里克,并?不像原著那么疯狂且歇斯底里,也不像恐怖片那样?冷血无情。 他既是一个虚构人物,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在她眼中的形象越立体,记忆里原著的描述就越模糊。 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在美国的新奥尔良,而不是法国巴黎。 他们相爱的地点,也不是巴黎歌剧院。 薄莉有时候会想?,她真的穿进了恐怖片版《歌剧魅影》吗?埃里克真的是魅影吗? 他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埃里克捕捉到了薄莉看他的眼神。 她不时就会用这?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他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陌生人。 他可?以控制她的视线,却无法控制她视线最终的落点。 这?种感觉,令他感到说不出?的焦躁。 每当她这?样?看他时,他都?想?逼问她,你到底在看谁。 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尽管他已揭下?面具,却还没有彻底暴露真面目。 她只知道,他似乎是一个危险人物,但并?不知道他具体做过什么。 他对她的过去,也不尽了解。 遇到薄莉之前,他从不会感到恐惧,简直像天生缺乏恐惧的情绪。 然而只要一想?到,他那些?肮脏血腥的秘密,会在她的面前暴露无遗,她不再视他为天才,而是一个冷血残忍的凶手。 ……他就感到难以遏制的恐惧。 转眼间,又一个星期过去。 格雷夫斯的“怪景屋”终于布置完毕,在报纸上宣布即将正式营业。 薄莉早就准备好了稿子,立刻联系报社刊登出?来: “究竟谁的演出?更吓人?克莱蒙小姐不日将亲自?挑战‘怪景屋’!” 与此同时,鲍勃报社的记者,给?薄莉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通讯社选中了他们的新闻,准备分发到全国各地的报社去。 薄莉听见这?话,愣了一下?:“他们选中了哪篇报道?” 鲍勃说:“三绅士被吓得呕吐不止的那一篇。他们还听说了你和格雷夫斯的赌约,如果你赢了的话,《纽约时报》那边,可?能?会有记者过来找我们做一次专访。” 他激动?极了,忍不住握住薄莉戴着手套的手:“克莱蒙小姐,你说得没错,我们会出?名的!” 薄莉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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