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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说起成长,那时自己在哪? 彼年她只有十岁,大概尚在偷用大人的唇脂,秦羽织无声微笑,真是越想越不成样子。 下午的课程枯燥乏味,老教授一个小时内总共在讲台上行动一回,那就是从别的教室借来一把椅子,接下来的时间,全坐在椅子上,不写板书,低头把早写在教案的文字念出来。 他的发音实在怪异,听闻早年在苏联留学,专攻俄文,不知什么际遇使他转教英国文学,期间学生数度发笑,他却浑不在意。 “这样下去,无需两载,人人将学会两门外语,不知有多划算。”徐莹常常这样调侃。 课程结尾的点到环节,纪雯代替张鹤子答到,接着是她自己,接下来是徐莹,老教授没将头抬起过,不知是否听了出来。 学生四散离开教室,两个人逆流往里面挤,小荣与赵生两个高个子是十分显眼的。 到了跟前,不需他们开口,纪雯抱怨道:“就不能等等人少了再进来,非要与人挤吗?”赵生开玩笑道:“这不是碰见了必须打个招呼以示尊敬?”纪雯道:“少来,有事说事。” 赵生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这有数张虹口戏院的票子,今日必须花掉,过时不候,要不要趁午休一同去?” 秦羽织看出来了,这是想邀纪雯,却不好开口单独邀,是以想出蹩脚的借口。 纪雯这个人精也看出来了,不答他,只问羽织意见:“你觉得呢?” 羽织道:“好的很,去就去。”纪雯偷掐她腰。 走到门口,有人按喇叭,是沈贺文亲自驾车。 秦羽织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他道:“路过,看看你,去哪儿?”然后看到了她身后的t?赵生等人。 羽织道:“计划去戏院。”赵生跟上来:“是羽织的朋友?不妨认识一下,可否送我们一行人去影院?”他善意地眨眨眼睛。 赵生这随处交朋友的习惯还真是改不了。 小荣很窘迫,道:“我们还是走路过去。”赵生道:“为什么?人家没有拒绝我们。”沈贺文微笑,赵生熟络地上了车子,小荣只好硬头皮跟上,紧张到忘记双方介绍。 哪想赵生早已伸出手来:“秦先生你好,我姓赵名生,是秦羽织的师兄。” 秦羽织屏息,沈贺文对赵生有意见,听他怎么答。 “你认识我?”他淡道。 “非也,认得这车子而已,想必你是她哥哥,你这么年轻,应该不会是叔叔?”赵生看着羽织说。 她不敢再看沈贺文。 “不会吧—真是叔叔?” 这小子自作聪明,小荣终于觉醒,生拉硬拽,将赵生这厮拉下车。 沈贺文道:“不去了?”小荣道:“实在过意不去,我们不去了。”赵生吃了小荣一肘,难为他面不改色对沈贺文道别。 秦羽织道:“你慢走。”沈贺文看她的眼神儿别有深意。 她憋笑憋得厉害,沈贺文难得无名,但是今天他无名了。无往不胜的沈贺文,被个毛头小子改了姓氏。 叔叔?哪就这么老。 须知,笑人者,终有一日付出代价。 用过晚饭,她到沈贺文的书房补习,其间需要用到一本参考书,他示意在立柜上面的木箱子里。 该怎么形容他彼时的眼神?背靠交椅,目光轻轻上掠,眉头微挑,嘴角衔着笑,仿佛取下木箱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她向他寻求帮助,他道:“岂有劳烦长辈的理。” 这男人真记仇。 在家中过完周末,星期一回到学校,校舍的气氛很严肃。 隔壁寝室的同学看到羽织,道:“秦羽织,快去劝一劝吧。” 她没等细问,忙走进屋子,只见徐莹在床畔默默哭泣,纪雯坐在凳子上,四肢摊开,在喘粗气。 秦羽织问:“这是怎么了?吵架了?有话好好说。” 徐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羽织:“那是怎样?我来做裁判,你们说与我听。”没人回答,她急了,总不能僵持着:“说话呀!”纪雯道:“徐莹,你说吧。” 有商有量,看样子没有吵架。 徐莹道:“鹤子已经数日没有来学校。” “是啊,鹤子呢?”我们之中,她最用功,一定出了什么事,秦羽织紧张。 徐莹道:“她在家。”羽织轻呼一口气,还好,又问:“她病了?” “不,她结婚了。” “什么!” 秦羽织被震撼地大脑一片空白,上周不是还在寝室群魔乱舞来着,她就结婚了?学业呢,文章呢,演讲呢? 想到鹤子无数未完成的事业,其中并无结婚二字。 “你听谁说的,是不是弄错了。”羽织道。 纪雯道:“在电话里鹤子亲口对我说的,她姑姑把她许配给一户有钱人。” “许配?什么年代了,”她还是不能相信,“她说过毕业以后要去留学。” 徐莹道:“你不知道她的处境,她父母早亡,八岁与弟弟寄宿在姑姑家,视姑姑为再生父母,这些年勤工俭学的收入全填补那个家了。” 纪雯道:“可他们待她也不薄不是吗?鹤子从小念的都是最好的学校,周末也会同我们出入舞会。” 徐莹恨恨道:“都是阴谋,他们想把她卖个好价钱。” 秦羽织一身冷汗,意识到总要做些什么:“你们可见过鹤子?” “没有。” “是了,一通电话而已,算不得什么,或许她身边有人逼她,或许她被关起来,来不了学校,她的性格,怎会放弃求学?” “说得有道理。” “我们不妨去她家走一趟。” 第十七章 如果有校方的支持,事情会容易起来。 女孩们前往校长办公室汇报。 彼时,办公室内除校长之外尚有两名教育部的政客,其中一位即典礼上见到的蒋家明。 校长问她们所为何事,徐莹进行汇报,听后,他眼中露出困惑:“真如你所言,那就是张同学自己的选择,我们也不好出手干预,目前校方还未收到任何消息,再等一等不迟。” 秦羽织道:“是不是自愿,总要见一见,她的家人对她很严苛,她说过绝不放弃求学,结婚生子?怎么可能。” 蒋家明身旁的男人插进话来:“这位同学不要对婚姻抱有这么大的偏见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老祖宗的传统,我们要存有敬畏。” 纪雯尖刻道:“那要建立在婚姻自由的基础上!” 男人不怒反笑,看着校长道:“如今的孩子与我们那时很是不同,张口讨论民主自由,争强好胜。” 听不出是褒是贬。 校长秉持不予置评的中立态度。 大家无功而返,只得自己去了。 走到半山腰,身后有鸣笛,一辆车子停在眼前,驾车的男人对她们道:“我送你们。” 是蒋家明。 秦羽织质疑:“为什么刚刚不为我们说话?” 他道:“不信我大可以不上车子,你觉得张鹤子家人见你们是学生,愿意接待?” 蒋家明似乎一直对秦羽织抱有敌意,说话的语调毫不客气,简直是嘲讽。 不过他说的有道理。 秦羽织道:“那么劳驾。” 车子开了将近一个钟头,眼前出现成排的建筑。 这里原本是连排别墅,现在一栋由至少三户分割,每一层就是一户人家。 张鹤子的姑父早年做鸿运生意,颇有些积蓄,自家占据一楼,又将二楼盘下,留作孩子们的婴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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