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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是秦羽织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大脑一片空白,只感到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芬芳、野性,一时又矜持、禁忌,矛盾的令人怦然心动。 她不知沈贺文是怎么了,像是变了一个人,还是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向上摸索,温热,有力,漫不经心却真切地掠夺着。 她浑身寒战。 该感谢沈贺文并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急切,他的手最终停在她的脸上,只是脸上。 沈贺文捧着秦羽织的脸摩擦,划过她的眉她的鼻,停留在她的唇,间隙,羽织向后躲闪去。 沈贺文眼底生出促狭的笑意,温声问:“不是成年了吗?害怕什么?” 这个人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身,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被逼得退却至墙角,便只能束手就擒。 沈贺文将她的身体轻盈地提到桌面,校服裙不堪遮体,两截白袜筒参差不齐地裹着小腿,这样看来比光腿还要暧昧。 他站她坐,居高临下。 沈贺文在改变她的谈判姿态,好不阴险。 门响了三声,他也没有动弹的意思,秦羽织在禁锢中几乎急出眼泪,最后一刻,他终于转身开门。 她逃也般地落回地面,整理好制服与头发,这时候老教授也进来了。 老教授护徒心切,听说学生被“捉”来这里,当即赶来,校园太大,还是用了一刻钟。 他环顾一周,目光落到沈贺文身上,沉声说:“学生犯错,何必劳烦沈老板赐教?” 面对这位,许多□□都会气弱,倒是难为沈贺文不卑不亢地对答如流。 “沈某既领个虚职,当然要尽心尽力。” “沈老板大忙人,老夫以为你只对钞票感兴趣。” “强国育民,百年大业。” “就是不知,是尽心尽力,还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有何矛盾?许多官一辈子只烧三把火,时间一久,偃旗息鼓,难为的是百姓。” 教授气结,对羽织道:“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哈真是威风凛凛老当益壮,她朝教授作个揖,准备逃之夭夭,走到门口,沈贺文唤她:“别忘记六点钟到八点钟。” 不敢不记得,身份压人。 第十五章 校舍的小窗传出动听的歌声,桌上放着打开的香槟,残旧的高脚杯内满是琼浆玉露,晶莹剔透。 三个女人早已换上晚礼服,丝质手套,头戴绢花,手拉手醉舞,引起来往行人侧目。 秦羽织进来合上窗扉,拉紧窗帘,叫道:“你们干什么!纪雯你的裙子走光!” 纪雯满不在乎,脸颊红扑扑:“来庆祝,鹤子的文章终于做成。” 这太好了,让鹤子殚精竭虑夜不能寐的文章。 鹤子腼腆地把三页手写稿送到她面前:《论庶民可得的自由》。 真是个聪明姑娘,共是天涯沦落人,没用“庶民的自由”,而是“可得到的自由”。 文采斐然,观念新奇。 “人从生到死,打开无数枷锁,枷锁的数量并非定数,斗士至死或许灵魂的某个部分仍旧被禁锢,故而,人生来不自由。” 张鹤子值得被高看一眼。 徐莹道:“教授很赞美,打算让她在一年级升学典礼上演讲此篇。” 鹤子醉得厉害了,用英文背了几段,醉回‘舞池’。文章才刚做成,她已经会背诵。 徐莹一改严肃,竟主动伸手勾秦羽织:“干嘛像个小老太太,让我们群魔乱舞。” 说得真好,秦羽织飘到她们之中去。 被徐莹勾肩,纪雯拦腰,纪雯问:“秦羽织,你毕业以后会做什么?” “干嘛问这个,我们才一年级,这个话题太遥远。” “遥远?三年前我也觉得读大学是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没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你呢?” 徐莹努力张开微醺的眉眼儿:“嫁人,生孩子。” “切,无聊……” “结婚生子,是我毕生大志,婴孩乳名已经想好,我要为她剥莲子,整日为她摇摇篮,摇到手断也不怕。” “确实太遥远了,你这答案确实太遥远了。” 四个女子倚在一起痴痴地笑,纪雯道:“徐莹,原来张鹤子的心比你大,她未来要出国,要做女翻译家。” “八字还没一撇,说它做什么。” “嘶。”一人说完,三人抽气,仿佛分别即在眼前。 一阵安静。 “鹤子,周末是否又回姑妈家?” “否则让她去哪?” 纪雯:“也是,那么他们又找你要钱没有?” 鹤子道:“他们忙着儿子的婚礼,一时想不到我。” “秦羽织,想什么?” 秦羽织盯着地上的影子发怔,去揩内衣里垂落的肩带:“我希望无论多久,未来仍能在这间屋子醉舞。” “呵,原来痴人在这儿呢。” “别说你们不快乐。” “醉鬼。” “我比鬼快乐。” 六点钟,她去赴约。 空空的教室,此刻只有沈贺文一人,他坐在一排桌椅中间。 秦羽织踟蹰不前,他道:“不会吃了你。”然后示意她坐到他身边去。 羽织看着一沓试卷发呆,他总能猜到她在想什么,道:“放心,不会一天让你做完。”说着,取出三张,“做吧。” 她叫苦不迭,三张也很多了。 “沈贺文,毕业以后你会做什么。”休息时,秦羽织凑近问。 沈贺文一怔,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一刻,然后感觉在回忆很久前的事,实则寥寥数年罢了。 沈贺文认真作答:“一毕业,就回国。” “为什么?在海外发展不好吗?” “只有出去的人,才明白。”这里似乎是个悖论,不出去,不明白,想明白要先离开。 “故土有神奇的魔力,纵有千万个理由离开它,真当走出去,总会不同程度的想家。日日夜夜,直到变为执念。” “于故土如此,于人更甚。” 她听不懂,他也不再解释。 他侧头看着秦羽织,女孩早换了姿势,趴在课桌上,枕着双臂,没有认真听,只是盯着他傻笑。 一问一答,她皆在玩笑,他仍然认真。 又问:“那你会不会来看我?” 他很想说,早已经看过了,回国当日,他在秦园与秦老攀谈良久,至终也没有机会与她攀谈。 那天之后,也有造访,老人家十分好客,只是他很少在秦家见到秦羽织,偶一相遇,对话大同小异。 “沈先生,又来看祖父?” “是,近来功课怎样?” “好好读书。” 他莞尔,她全都忘记了。 良久,沈贺文答:“会。” 小姑娘这下开心了,点着笔,神情期许:“那你会带什么礼物。” 沈贺文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好酒。” “什么?” 真是糟糕,过去这么久,他才发现秦羽织不对头,凑近,酒气全被香水味遮住了,难怪没有立即发现。 沈贺文脸色一沉,撑起她的双肩,问:“羽织,告诉我,我是谁?” “你?”小姑娘倒是胸有成竹,“你-是-沈贺文-呀。”还好,还认得他,话音刚落,脖子就被她双手搂住了,他人一僵,嘴角都不由抽搐了下,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窗扉洞开,卷进来的风是冷的,他尚能保持一丝冷静,却不禁自嘲,沈贺文,越活越回去了。 下一刻,听她小声道:“沈贺文-是个-大-坏-蛋。” “……” 比起费解谁给她灌下酒,沈贺文更想知道,醉这么厉害,她是如何走到这里,还做完一张试卷的。 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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