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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社会就是如此,有些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贪得无厌。 第二天,秦羽织即向纪雯打探徐风何许人也,没成想,纪雯说得头头是道:“徐风一届小记者,为博出头专去百乐门、大舞厅、豪华酒楼外盯梢,拍到名人艳照,必配一个夸张到当事人都觉匪夷所思的标题,题下再书上自己大写加粗的姓名,好让人记住,这么多秘密,尽是他徐风不遗余力挖出。” 秦羽织惊:“这么大胆,就不怕被报复?” 纪雯道:“除非将他打死扔进黄浦江,否则只会让他更有名。” 最终只能感慨世道如此,坏透了。 秦羽织不禁感慨,如不是沈贺文反应快,徐记早一阵风地离去,报纸任他书写,管他旁人信或不信,自有照片为证。 至于是“沈老板夜会学生女”,“沈先生另换新欢”,还是“沈贺文为博佳人笑,夜驰百里”等等,亦有春秋笔法。 那夜,沈贺文送秦羽织回校,车上气氛凝重,她觉着有必要问些什么,只是不知从何处问。 沈贺文为什么不对记者解释与自己的关系?还是说,对外承认二人的关系反倒比一则捕风捉影的新闻更令他尴尬? 沈贺文像什么都发生过,一派云淡风轻。饶是如此,秦羽织越发回忆起记者的话:“一条绯闻而已,多一条不嫌多。” 他是太习以为常了,那些她未出现的夜晚,他身旁站得又是谁? 下车时,秦羽织不怎么想说话,将肩上披着的他的外套褪下,放在车里,自顾自走进月色中。月亮皎皎的,为脚下的大理石镀上了一层傲气t?。 很久都没有听到发动车子的声音,良久良久,他道:“羽织。” 那一瞬间,秦羽织心中飘过许多可能,他会说些什么,使她安心?可是没有,他只是道:“好好读书。” “好。”她道。 那天以后,沈贺文仿佛消失了。他再也没来找过她。 再也没有出现在校园里,没有像个冲动的少年,翻栅栏,闯女子校舍。 险些忘记,故事的笔永远握在他手里,他为自己的风流孟浪画上句号,然后回到现实的世界中去了。 对这一切,被徐风搅局那晚秦羽织就有所预见,一日日等它来,真到了,仍不能免俗地失落。滑稽嘛,她还留在故事里呢。 星期天,来接她的人是荣叔,不是沈贺文。 他食言了。 一言九鼎,时时给她惊喜的沈贺文食言了。 家中只有黄妈一人。 黄妈照例用丰盛无比的菜肴迎接羽织,黄妈的关切藏不住,有许多问题,羽织很耐心地一一回答。 夜晚,秦羽织倒在客厅的沙发里,喝掉一杯热牛奶,听着老唱片,十分贪恋回家的时光,潜意识中,在等待什么人。 黄妈在她身上搭好毯子,慈祥道:“我很开心你能有自己的生活,家虽千万好,却不能窝主自己的志气。” 真不知黄妈如何得到这么多真理,黄妈至今独身,若有个一儿半女,也定能教他成才,秦羽织觉得黄妈比大部分父母做得都好。 秦羽织的心早飞了出去。 沈贺文一人主持沈氏,定然十分忙碌,所以才不回家。 她要去公司找他,问题是他从未领自己去过公司。 她既不知道公司的地址,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出现在那里。 先不管那么多。 次日,秦羽织回到学校寻找小荣。 一路问着法学院的方向,走到空着的教室。教室外有一片旷草地,七八个男生正在那里踢足球。 炎炎烈日,他们挥汗如雨,其中叫得最欢的就是小荣。 第十二章 秦羽织整理一下裙子,然后坐到一边的观景台上。 一刻钟过去,球赛结束,不知胜负,小荣跑下场喝水,喝完水直接来到她面前:“星期天还回学校用功?” 秦羽织道:“我来请你帮个忙,有时间吗?” 他点点头,不意外,早知如此,仍等她先开口,由此可见待人处事比同龄人老道许多。 没想到待她说明来意小荣当即双眼瞪得似铜铃: “不行,我不能带你去沈贺文的工作场所。”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沈贺文不许?” “倒也没有说过,总之不可以,多生事端。” 秦羽织联想很久以前,那是刚到沈家的时候,在报纸上见过名伶大闹沈氏的报道,后来呢?那张报纸不见了,小荣大概是担心她会惹麻烦。 其实他真的多虑了。 这时他的同伴也往观景台来,其中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男生道:“还不是人家的员工,却已经学会忠诚?” 小荣微微有愠意,扭头看对方:“你懂什么。” 对方端了下肩膀,道声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会生气。” 一下子,小荣陷入两难。 他一直想进沈氏,服务的心却不像叔叔那样忠诚。老荣那代人,将雇主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有时候到了卑微的地步。 但当代青年更乐意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价值,所以荣会生气。 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松口:“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下午我要温习功课,不能和你同去。” 秦羽织喜出望外:“不会再麻烦你。” …… 这是中央大道上一座象牙白的建筑,墙面上有金色的颗粒,嵌在石头里,星星点点。大厦隐匿在错综复杂的商铺背后,只露出一角。外面车水马龙,与它像是毫不相干。 它没有招牌,远看,更像是一处官邸,黑色巴掌大的金属门牌上面,用烫金阿拉伯数字写着“67号”。 秦羽织恍然间记起来,曾无数次从此前路过,没想过,沈贺文就在里面。 落地窗是琉璃玻璃,到了下午这时候,只剩下墨绿色还在耀眼,其余各色仿佛蒙了层灰,乌涂涂的,琉璃就这点不好。 她瞥见自己的虚影,面目看不真切,很模糊。 这瞬间她反而迟疑了。 见到沈贺文,该问他什么,为什么不来找她?他若说‘很忙,忙到忘了’也罢,可若是反问“我有答应过去找你吗?” 沈贺文必定以沈贺文的姿态问出这话。 到时她将无法自处,岂不闹笑话? 面前的门开了,几位丽人言笑着走出来,到街上,是下班的时候。 不一会儿,有人折回来,问: “秦小姐?”她竟知道秦羽织。 “你好,是我。” “来找沈先生?” 不知是那句‘秦小姐’还是‘沈先生’的缘故,旁人开始留意这边,走开的也停下脚步,投来余光。秦羽织不是感觉不到异样的打量:“是。”她说,却已经开始后悔了。 来人抱憾:“沈先生今天不在。” “自己来的吗?我叫司机送您。” 她因着方才那番迟疑,心中早打了退堂鼓,听对方这样说,头一瞬是感到轻松,忙道:“不必了,我还有事。”转身撤的迅速。 而当离开那片办公区域,又想到对方赶在这时出来,叫出她的名字,自是沈贺文早有过一番叮嘱,让人将她搪塞过去。 如此一来,倍感无趣,步伐不禁更决绝了。 不成想,终此一日,还是见到沈贺文,以另一种形式。 沈贺文去了大德饭店谈生意,上了报,有道倩影立在他身旁,一手握酒杯,一手跨在他臂弯,即便只拍到侧脸,也能看出她巧笑倩兮的磨样。 不是朱锦华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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