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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折枝被吻得喘不过气,想要推开他,可手还没动就发现了不对。 腰上多了一只手,顺着腰身游走,还掀他的里衣。 到底是双修过一回的,这般动作是做什么柳折枝怎会不知,手上快速结印想要开阵赶人,却被按住了手腕。 墨宴低喘着退开,嗓音微微有些染了欲念的喑哑,却还张嘴就是甩锅,“你说要亲,给你亲了你又要开阵,你就是这么当师尊的?谁家师尊像你这么不讲理!” 典型的倒打一耙,实在是无耻。 柳折枝微微皱了皱眉,想着他是墨宴,不是蛇蛇能随意惩戒,便也忍了,奈何某人实在是太会得寸进尺,见他不语又要来亲。 “我那个……发·情期,让你亲的又有点……” “不可。”这回不等他说完柳折枝就拒绝了。 社恐也是有底线的,惹急了也能说出几个字拒绝,这般无耻的要求,也就是现在没有修为,放在从前柳折枝就直接跟他打架了。 从前两人打架,十回得有八回是墨宴嘴欠不讲道理,把一个社恐都给惹得主动动手了。 墨宴愣了愣。 不是,你舍不得我你还不对我好点? 一起睡不让,亲也不让亲,柳折枝你要造反吗! “你他娘的……” 墨宴的骂刚开个头,柳折枝就默默把面具戴上了。 不行,太凶了,根本面对不了,好想跑啊,这寝殿我能不要了么…… 他正琢磨要不要先去偏殿住些日子呢,脸上面具突然被掀开了。 柳折枝身体一僵,根本不知要如何应对,却见刚才还骂他的人又化作蛇蛇,蛇头贴贴蹭蹭的放到他颈间。 “不骂了,什么规矩礼数,我尽量给你守一守,你把那怕破面具收起来。” 墨宴顿了顿,犹豫着又加了两个字,“师尊。” 他不知道这是柳折枝社恐发作,只以为这又是柳折枝新想的折腾他的法子。 要收拾他就不让他看脸,把脸遮起来惩罚他。 正常人肯定不会当惩罚,但墨宴就是想看,还爱看,柳折枝昏睡两年,他日日守着都没看够,足以见得有多爱看了,所以说这是惩罚他也信,甚至觉得十分歹毒。 从前都是柳折枝哄蛇蛇,当小毛驴似的,要顺着毛哄,却想不到今时今日知道了蛇蛇是墨宴,两人却好像换过来了。 柳折枝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 即便他是蛇身也没办法把他当蛇蛇,可如今却明知他是墨宴,还是不自觉的……想摸一摸蛇头。 或许……或许与墨宴也是能试着相处的。 从前墨宴就照拂过他,虽然人凶了点,但不凶的时候还是不凶的。 柳折枝在心里想了句废话,却真心觉得就是如此。 不凶的时候……还是不凶的,还是像他的蛇蛇的。 要是能一直不凶就好了。 生平第一次,柳折枝对一个人有了希望。 虽然是希望那个人不要对他凶,但也是唯一一次对人的希望,想要和一个人相处着试一试。 “蛇蛇……” 柳折枝叫了他一声,把手搭上蛇头,不如往日那般亲昵,或是小惩大诫时的严厉,而是有些商量试探的意思,声音也轻飘飘的。 “蛇蛇不要骂我,可好……” 墨宴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一下。 这……他是不是在跟我撒娇? 他娘的这也太娇了吧,这谁能不答应啊…… 三十六、替死对头出头 “我也没骂过吧,今日这不是头一回吗?” 墨宴心里都点几百回头了,嘴上却也不饶人,“你往日怎么收拾我你都忘了?” 柳折枝仔细回想了一下,想到自己不知蛇蛇真实身份,做的那些惩戒之事,尴尬得又想戴面具了。 蛇蛇是墨宴的话,自己那般做,确实是有些……不成体统。 “从前是我对不住……”他想正式些道歉,但想了想如今的处境,到底是没尊称一句魔尊,不敢摊牌,而是犹豫着吐出两个字,“蛇蛇。” 墨宴一愣,万万没想到他还能给自己道歉。 可这回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柳折枝继续道:“日后……不会了。” 墨宴:!!! 他娘的还有这种好事?! 老子在柳折枝面前终于要翻身了吗! 感觉自己站起来了,墨宴当场变回人身,端着魔尊的架子冷哼一声,“那就看你表现了,记得对我态度好点。” 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柳折枝毫不犹豫点头,“嗯。” 做了五百年死对头,终于要讲和了,还要试着相处,对柳折枝来说算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其实他也不想,但对蛇蛇投入的感情终究是难一朝一夕便收回来。 他舍不得与他相依为命的乖蛇蛇,却又怕这凶巴巴魔尊墨宴,当真是两难极了,为今之计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 若能和谐相处,他便一直装作不知情,直到寿数燃尽,身死道消,虽然只是奢望,但能粉饰太平一日是一日。 人生一世,难得糊涂,但也不必事事都求个清楚明白,得过且过也好,享受当下也罢,今日既然选了此路,那后果他自然也担得起。 他满心都是因果循环,道法自然,当真是一些向道毫无杂念,可墨宴却完全跟他相反,整个人都飘了。 心里想的全是怎么欺负他。 从前那些想报复回去的事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剩下的都是让柳折枝赔偿他这些年受的折磨,最好是在床榻之上赔偿,拿双修抵债。 反正柳折枝对这种事也不在意,又亲口承认了对不住他,那他讨点债合情合理。 只是这话倒也不能说的太直白,不然显得好像自己多饥不择食一样。 墨宴在心里琢磨了一圈,最后摆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这身子我就给你养养吧。” 养身子? 柳折枝对自己的身子是何情况心知肚明,哪里是能养的好的,刚要说不必,又听他不情不愿道:“元阳都给你也不是不行,既然双修能养一养,那就试试。” 听着像是好意,但柳折枝就算再对此事不在意,也觉得有些不对。 虽说魔族都是民风开放,跟蛇性本淫差不了太多,但听闻墨宴的魔宫中美人无数,就算是凑合着……也不至于拿自己一个男人凑数吧? 魔尊墨宴睚眦必报,莫非真是因着往日的旧仇,想拿双修折辱自己? “多谢,不必。” 柳折枝拒绝了,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没必要。 他为蛇蛇渡过发·情期,是舍不得看蛇蛇受煎熬与折磨,若是给魔尊墨宴折辱亵玩,只为解一解心头恨,实在荒谬。 双修邀请又被拒绝了,墨宴黑了脸。 他堂堂魔尊随便招招手,多得是美人愿意献身做魔后,他都没嫌弃柳折枝是个男人,柳折枝倒是矫情上了! 一回不愿就算了,竟然还有第二回! 好,柳折枝你等着,有你求着老子要双修续命的时候! 正道都把你当弃子了,你他娘的到底是在给老子神气什么! 当务之急是养身子保命,你……现成的高枝都不会攀吗! 墨宴被气着了,也不再多说,下了床就朝书案走,怒气冲冲的去跪香抄书。 人都已经跪下了,笔也拿起来了,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翻身了,立刻站起来没好气的对着柳折枝道:“不抄了,不跪了。” “嗯。” 知道了他是墨宴,再让抄书跪香便是折辱人了,柳折枝原本就没打算让他继续。 答应这么痛快,墨宴总算心里舒坦点了,被他欺负这么多年,扬眉吐气扫视一圈寝殿继续反抗他,“日后寝殿我不收拾,衣服也不洗。” “嗯。” 其实柳折枝从来也没主动要求过,都是他自己抢着做的。 “我不学心法。” “嗯。” “每日不打坐静心,不叫师尊。” “嗯。” “你自己说,从前拿我鳞片洗衣服,用蛇信子写字,是不是过分!” “嗯。”柳折枝不仅承认,还又认真说了一回,“对不住。” 被欺压十几年了,墨宴头一回在他面前这么硬气,深吸一口气差点仰天笑出声。 真他娘的爽! 这才是老子该有的待遇! 见他不再说了,柳折枝又主动问他,“还有么?” “暂时就这些,剩下的等我想起来再说。”墨宴嘴角压都压不住,一双竖瞳里全是笑。 早就该这样了,柳折枝你作威作福十几年,全靠老子不愿与你多计较,你自己好好反省去吧! 他在想什么柳折枝一点不好奇,听他说没有了便起身下了床,慢慢悠悠抱起昨日换下的衣服往出走。 墨宴上扬的嘴角一下就僵住了,“你去哪?” “洗衣服。” “你……” 墨宴想说你那身子洗个屁衣服,好好活着都费劲,但转念一想好像是自己刚才说以后再也不给他洗衣服的,眉头都快拧出花了。 倒是能用清洁法术,但用了容易暴露身份。 要是接着给他洗,那老子说话不就全成放屁了? 不给他洗让他自己洗……累死了怎么办? 墨宴被难住了,正琢磨着怎么才能既要脸面又把衣服给洗了,整个云竹峰突然一阵地动山摇。 是有人在破镇守云竹峰的玄武大阵。 该来的还是来了,柳折枝没什么反应,只是很淡然的放下衣服,把面具给戴上了。 不阻拦,不躲避,只是站在那里等,等阵法破开,段承乾上门通知他,让他出面去魔族求和。 其实他有些想让墨宴躲起来,或者重新变成小蛇藏在他身上,但一想到墨宴的性子便放弃了。 定然不会答应的。 阵法破开,殿前满院子的红梅都被震落了,花瓣飘飘扬扬落了地,引得柳折枝看了好几眼。 在他心里,此时红梅凋零都比段承乾要让他去求和来的重要些。 红梅飘雪煞是好看,至于他去魔族求和与他的生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柳折枝终究是舍不得这些红梅,墨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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