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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子,噘嘴问道:“那你舅打我,你就看着他打我?” “那指定不能啊,我肯定护着你啊,”男人急道,“他要是打你,我就打他,大不了以后咱们不上门了,咱们也跟二姨一样,搬出村子住。” 女人这才笑了起来,拉着孩子小跑两步追上男人。柳树后忽然传来一声猫叫,男孩眼睛一亮,拉住女人的手,说什么都不肯再往前走了。 女人只好道:“快去玩吧,晚上到点记得回来吃饭。” 这一对夫妻进了院子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四十来个男女老少,应该就是秦家一家子。 日落西山,万富贵提着三瓶茅台也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传来了招呼着上菜和寒暄客套的声音,不一会儿,万富贵喊了两句,便安静了下来。 天色渐黑,万富贵推门出来,站在院子门口等了一会儿,一群人便抄着杀猪刀、拿着麻袋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为首的还是那位光头大哥。 万富贵给他们一人夹了一支中华在耳朵上,拍了拍光头大哥的肩膀。光头大哥便领着人进去了,过了约摸有半个小时才出来,每个人手里的刀都滴着血,最后走出来的那个人拖着鼓鼓囊囊的麻袋。 万富贵掀开麻袋看了两眼,满意地给麻袋扎上口子,拍了拍麻袋,乐呵呵道:“把这袋子拖到村口去,晚上十点的时候,赵老板会派人来接。我倒要看看秦苑那个婊子收到这东西之后,还敢不敢不给村里寄钱。” 就在这时,那个今晚和青年一唱一和的妇女跑了过来,对万富贵说:“万哥,俺听嫂子说,家里有人找,是个姓张的女大学生,来找刘小小。” 万富贵脸色一变,和光头大哥交代了几句,快步跟着妇女走了。 直到月上中天,万富贵又拖着一个巨大的麻袋路过了秦家院子门口,朝着新娘坡去了,那个麻袋里躺着的应该就是喝了毒酒之后进入假死状态的我。 不一会儿,万富贵从新娘坡上带着一群灰头土脸的人回来,他们踹开秦家的远门,高喊道:“死人了!死人了!” 陆陆续续有村民赶了过来,把秦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万富贵带着人把秦家人的尸体一具一具拖了出来,院子摆不开就摆到外面的空地上。 万富贵指着尸体空荡荡的胸口,惨声道:“是雀神娘娘降罪啊!咱们都是在云雀观发过誓要敬奉雀神娘娘的,诚心天地可鉴!他们家不交香火钱,亵渎雀神,雀神就挖了他们的心看看到底诚不诚啊!” 村民们吓得仓皇跪下,对着西边的新娘坡拜了又拜,口里念念有词。 天边传来一声雷鸣,暴雨倾盆而下,村民四处避雨,很快就散开了。万富贵骂了一声晦气,也带着人走了。地上只留着四十八具尸体,像是被冲上岸的死鱼。 一个黑影飘然而至,撑着一把伞,脚步沉重。 是纪忱。 纪忱看到眼前的景象,身形一震,居然扔了手里的伞,俯下身子一具一具检查了秦家人的尸体。检查完最后一具尸体,他猛然松了一大口气,掐了掐自己的眉心,捡起伞来,继续朝新娘坡走去。 正在坠落的雨骤然静止在空中,周围的景象迅速消失,院子又变成了那个破败的垃圾堆。 齐恒突然开口:“刚刚那个小男孩,是不是一直没回来?” 第三十五章 贪玩的孩子回家了 那个小男孩当年也就七八岁的模样,如果他真的活了下来,十一年过去了,他如今应该二十出头,和今晚那个拱火的青年差不多大。难道万富贵之死是他精心筹划的复仇?十一年前万富贵假借雀神的名义害死了他的家人,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明知万富贵利欲熏心,却还是不敢相信,他只是为了向秦苑要钱,就杀了秦家四十八口,再挖出他们的心装进麻袋寄给秦苑。秦苑肯定被吓破了胆,以为是雀神降罪,不但顺从万富贵的心意给村子里捐钱,还把自己的别墅改成了供奉雀神的道场。 鬼神的凶邪不过是一张包装纸罢了,里面裹着的都是叫嚣的人性。人可以不惧怕鬼,却不能不惧怕人。 我们回到了关我的院外,齐恒往院子里扔了块石子,过了一会儿没听到石子落地的声音,他比了个手势,我才跟着他翻墙进去。 阿妍站在墙下戒备,腰上鼓鼓囊囊地别着什么东西,手里拿着把蝴蝶刀,耳朵里这次没塞耳塞,刚刚我们俩落地的时候,她的耳朵还动了一动。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看守我的村民,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神色非常平静,和睡着了一样。 “赵姑娘放心,他们没死,”阿妍从腰间拿出了一瓶喷雾,向我解释,“清扫别墅的时候,我们发现别墅的粉刷涂料中含有大量的狐气,会使人致幻,并且极容易陷入昏睡。我们提取了这些狐气,制作了致幻喷雾,这些人醒来之后会错失这一段记忆,哪怕有印象也会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梦罢了。” 我看天色已经泛白,便让阿妍叫醒院子里的人,自己进屋把齐恒踹倒的桌椅扶正。我正拿着绳索往自己身上捆时,齐恒也推门进来了,自然而然地接过我手上的绳子,帮我把手绑在身后。 “你这次来木善村,江月不知情。我倒是好奇,你为什么没有求助她,而是这么快用了我给你的人情。” “我的是让你保护莫琛,不是让你来帮我。” 齐恒把绳子打了个死结,问道:“那我就更好奇了。江月和莫琛从小就认识,你不找她帮忙保护莫琛,反而找我?我的人格魅力就这么大,让你这么信任我吗?” 齐恒也算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蹚这趟浑水,我现在还对他有所隐瞒,确实十分不仗义。可他是江月的男朋友,我在他面前说江月的坏话,也对江月不仗义。……要不然还是干脆让齐恒自恋地觉得我就是在信任他吧。 “江月和我说过,你这个人防备心很重,她当初和你出生入死了十几回,才让你把她当成了知心朋友。从我对你的调查来看,你每两三年就会搬一次家,私人手机号一年一换,没有任何社交媒体的账号,大学之前都是一年一转校,工作之后的离职率也非常高……你的确非常谨慎,很少信任别人,更难以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 我突然感觉脖子一紧,想要伸手去抓脖子上的绳扣时,才想起来齐恒已经把我的手绑得死死的。齐恒贴到我的耳边,一边发力勒紧我的脖子,一边低声逼问:“赵茗,你疑心那么重,为什么偏偏对我从来不设防呢?” 我确实太大意了,不论是在齐恒的车上睡着,还是把后背交给齐恒,我都做得太理所应当了。我怎么忘了,在我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我,我不应该给他留下这种把柄的。 在这一瞬间里,我脑海里闪过十几套纪忱教给我的方案来制服齐恒,但每一套方案都会让齐恒受伤。 我……我做不到,我向自己承诺过,我不要再让他因为我受伤。 而我也知道,齐恒现在只是做做样子,他根本无法真的伤害我。 “赵茗,当时在别墅里,你为什么叫我小——” 门外传来一阵交谈的声音,而后是急促的脚步声,齐恒一把松开我,我一个趔趄倒在床上,他在墙上蹬了一下,跳到柜子顶上,又翻上了房梁。 进来的是昨晚那个青年,他用刀割开我手上的麻绳,说:“我知道杀人的不是你,我把看守的支走了,我带你走。” 我该和他走吗?就像纪忱所教的,多管闲事往往没什么好下场,既然知道了秦家的事与我此行的目的无关,我便不应该掺和进来,乱了我本来的计划。 可是这个青年昨晚对光头大哥要扣押我的行为百般阻挠,现在又冒险来救我,如果我因为执意留下来“出了什么事”,他怕是终生都会悔恨因为复仇牵扯了我这个“无辜之人”。他已经背负了那么多,我何必让他再背上这份无谓的愧疚呢。 而且,幕后黑手对我了解甚深,一定知道我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却给我安排了这么松散的看守,难不成这是个试探? 青年见我迟疑,以为我不信任他,连忙给我塞了一个包裹,自证道:“我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这是他们搜走的你的东西,你如果不信任我,等你跑出去,可以立即报警。” 我迅速检查了一下包裹,除了我那把骨刀以外,我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少。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拽住青年的胳膊。青年推开门,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之后,拉着我往外走。我们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落地声,我知道齐恒会一直跟着,就在身后给他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青年带我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七拐八拐地爬上了新娘坡。到了坡顶那块新娘石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给我指了另一条下山的路,说道:“从这里出去,就可以翻出村子。”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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