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潘平将人拉了过来,并抬起了沈玉京的脸庞,心疼地盯著他的红肿瞧。 「那个男的下手太重了!你这边脸颊看起来像猪头。」 「你才猪头!」沈玉京的脸上立刻狰狞再现。 沈玉京的房里。 沈玉京有相当程度的洁癖,总是禁止任何人在他的床上饮食(也包括他自己),但今天的他难得破例,与潘平窝在暖和和的被窝里喝著酒。 「为什麽晓星不喜欢我!为什麽!」 房间地板上散落著至少二十罐的空啤酒。 潘平平时并不常喝酒,而沈玉京更是滴酒不沾,因此在灌下了超量的啤酒後,两人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我……我真的很喜欢她……」 「谁喜欢你这只狗……那就是那人有人兽交的变态嗜好。」沈玉京就是喝醉了,那张嘴还是恶毒地想让人将他大卸八块。 「你敢骂我!」喝醉酒的潘平容忍度比平时不知低了多少,被沈玉京这样一激,便气得往沈玉京身上扑过去。 「我咬死─呃……」潘平正打开他的血盆大口,准备往沈玉京的玉肩咬去,却被他身上那抹已根深蒂固的沐浴乳香味模糊了意识。 是赵晓星身上的香味。 「奇怪……你怎麽会在这里?」 潘平摇摇晃晃地自被他扑倒在床铺上的沈玉京身上爬起,想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人,却因为醉意使得他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沈玉京的身子相当纤细,脸盘儿小,头发的长度也比一般男孩子留得长些,正好与赵晓星的相当。 醉酒的潘平迷迷糊糊地就把人当成了赵晓星。 「我知道了,我又在做梦了……」在这个认知上,潘平大胆地吻上了沈玉京的唇。 「你干嘛─唔!」一头雾水的沈玉京推攘了潘平没多久,便放弃了。他其实一直渴望著潘平的宠溺、潘平的吻,如今他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努力地想要拥抱这一切,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美梦并不能维持太久。 潘平没什麽吻技,但那种热烈激情、乱无章法的亲法反而更能使人进入兴奋的情绪中。 「阿……」沈玉京呻吟。 已经斩钉截铁认为这就是一场梦的潘平毫不客气地享用著平日里享受不到的美食。潘平到了这个年纪,虽然还没有性经验,但看过的色情片子也不少,自然是知道怎麽男欢女爱。 潘平的舌不断蜿蜒而下。 沈玉京的肌肤紧致细腻,似美玉白皙温润,比大多数女孩的皮肤都好,所以就是潘平吻过他的平坦胸膛时,也没察觉任何不对劲。 而当潘平终於发觉这似乎不是自己认为的那道美味星星糖时,是在他的大掌终於碰触到沈玉京已经昂昂挺立的肉茎时。 「晓星……晓星你怎麽长了小鸡鸡?」潘平大骇。 「晓星个头!」沉浸在欲海里,却忽闻情敌的名字,沈玉京老大不高兴,一掌就往潘平的鼻梁上拍去。 唔。 潘平捂著鼻子,稍稍挺起了上半身,不再整个人压在沈玉京的身上。 「白痴,我是沈玉京!我是沈玉京!」 「阿京?奇怪了,我怎麽会……梦到你?」潘平实在醉得太离谱,连痛觉都没能让他清醒一点,「梦到你,那就是恶梦……恶梦……我得赶快醒来!」 「你去死!」沈玉京气得火冒三丈,可因为喝醉酒,他落在潘平身上的拳头完全达不到实质的报复效果,所以他只能靠嘴来平复怒气,「技术这麽差,还好赵晓星没跟你在一起!」 「你说什麽!」被说技巧差一向是男人的奇耻大辱,潘平气得龇牙裂嘴。 「你就是技术差!鸡鸡还又小又短,像断了好几截的牙签!」现在的沈玉京比清醒时更加不可理喻,「我看你现在就应该开始存钱,以後去装根义肢,才不会连DIY时都自卑到死。」 听见了沈玉京的污辱,潘平怒吼了好大一声,终於是彻底抓狂了。 「沈玉京你不要太过份!」潘平再次扑向沈玉京,朝他又啃又咬,「信不信我强奸你!」 「好阿!不过进来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我怕我没感觉!」 潘平的怒气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以为我不敢!不要以为我不敢!」 潘平胡乱用早翘得高高的小老弟在沈玉京的股间蹭动。 他对於男同性恋的交合方式当然是没有研究的,可不管是和哪种性别、哪种物种,做爱总有个不变铁则─那就是有洞就插。 「阿!!!」 潘平的小老弟硬如钢铁,居然能硬是撑开沈玉京密闭的小穴,将自己埋进大半。 「你还……真的进来……」 这种撕裂的痛已经超越了正常人能够忍受的程度,沈玉京的意识完全清醒了,开始了抵抗行为。 「在我的梦里……你不可以这麽嚣张……」显然脑袋已经糊成一片的潘平还当这是一场梦。 「出……去!」 「唔……」潘平本来是想退出去了,可沈玉京的幽穴又紧窒又火热,潘平把持不住,居然又往里面挤了几毫米。 「阿京……你里面好舒服。」潘平说。沈玉京闻言顿时忘记抵抗。 阿京。 潘平喊的不是赵晓星的名字,而是他沈玉京的名字。 对沈玉京来说,这种情况从来只可能出现在梦里,因为他知道潘平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孩子,他要想得到他只能等下辈子。 可现在,他的下辈子提早到来了。 虽然明知道潘平隔天醒来一定会懊悔於自己的酒後乱性、虽然明知道在没有润滑剂的状况下他绝对会严重受创,但如今,他甘愿承受这种痛不欲生的抽戳行为。 沈玉京撤离了原本不断推攘著潘平胸膛的双手,取而代之的,他将自己的手覆上潘平支撑在他肩头两侧的手掌,然後将自己的手指缠了上去,最後成了紧密的十指扣。 「你敢……在中途改喊赵晓星的……名字,我就拿剪刀……把你的鸟剪了……」 不少量的血液浸溢在沈玉京的穴口与幽道内,替火热但乾涩的承受地方做了天然的润滑,这下潘平的小弟进出地更顺利了,欲火也就跟著劈哩啪啦地猛焚,他用几乎可以掐断一颗树的力道紧扣住沈玉京的细腰,将自己的分身往沈玉京身体更深处顶去。 「痛……」 虽然沈玉京选择继续奉献自己的身体,但痛楚实在远远超过他的想像。他的泪不断地溃堤,平日总是得理不饶人的嘴如今逸出的都是破碎的呜咽,只能在脑袋里用剪刀、水果刀甚至是电锯来对付其实根本就是粗棍棒的潘平的下半身。 潘平没注意到这一些─实际上,他的醉酒状态不可能让他有这样的注意力─迳自在那前前後後的抽动,但幸好,这是潘平的第一次,就算他体力好,也很快地在沈玉京的身体内泄出菁华。 结束了惨烈的折磨,沈玉京终於彻底晕眩了过去,而潘平在醉意与解放後的放松里模模糊糊地丧失了意识,最後继续辣手摧花地倒在沈玉京的身上沉入了他真正的梦乡。 遗落月光的狗 6 半夜,房里的冷气开得太强,浑身赤裸的潘平终於被冷醒。 他下意识地往旁边抓了抓,却没抓住温暖的被褥,而是触摸到了一个有体温的事物。 潘平疑惑地睁开了双眼。 在始终没有关掉的日光灯照射下,浑身赤裸的沈玉京卧躺在自己身边,腰上有些青紫的痕迹,而令潘平立刻变得惊慌失措的,是那些在他腿根处结块了的乾涸血迹,以及自红肿肛口漫溢出来的白色……精液。 醉酒时的记忆如万虫钻动钻进了潘平的脑袋里。 「当时怎麽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呢……」潘平抱头哀嚎,「不对,就算以为这是梦,也不能强奸自己的兄弟阿!」 「唔……」沈玉京突然呻吟了一声,却没醒来。 潘平担心沈玉京,暂时停止了继续摧残自己顶上的毛发,赶紧上前审视他的状况。 「阿京,对不起阿……」潘平把棉被扯了过来,将似乎有些发抖的沈玉京给盖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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