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他低着头,旁若无人地往杯子里倒酒。 “你父亲……”时音问,“原本是不是姓柏……” “有必要迫不及待地追出去吗。”他以无比清淡的口气回。 这句话一出口就知道他的态度和情绪了,昨晚的温存又成一个笑话,时音用手指揪住门框:“所以,两年前你走,就是因为这个……你查过我……” 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念得用力发抖。 杯子内酒斟满,他拿起来,轻微摇晃。 沉默。 “因为!”他不说,时音就红着眼眶继续,把他走的原因以自己理解的方式残忍地讲出来,“因为两年前那天晚上……” 讲到一半哽住,无法完整地说出来,她在原地不能自制地徘徊:“因为……” …… “因为那天晚上你发现我给你的不是第一次……”最后终于讲出来,整个人的自我保护都放弃了,她沙哑着嗓音喊,“所以,当栗智告诉你的时候,你就确认我早已经是你爸的女人!” 他手中的杯子停止摇晃,但他还是不讲话。 “你根本就没有相信过我对不对?一直,一直都把我定义在那种人设里,那天晚上没有说出来,但心里早就把我跟轻浮两个字连在一起,所以连问都不问我就走掉,即使是现在!最亲密的时候脑子里也在想我和你爸曾这样做过对不对?” …… “对不对!” 一番声嘶力竭的质问后,席闻乐慢悠悠地喝酒,时音受不了了,受不了这种漠视了,她扶着门框出去。 走,走,走出观景楼,走出马场,走在冰凉的夜路上,边走边哭,到最后在一个路牌旁蹲下来,用手背抵着嘴唇,越压抑越汹涌。 后来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给芝爱打一通电话,夜风刺痛肌肤,那端一声一声地嘟嘟响,芝爱接起。 “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她问,“为什么我半生,都在被男人耍弄啊……” “姐……” 芝爱还没答话,手机被人从耳旁拿开。 时音哽咽着别过头,席闻乐蹲在她的身旁,路灯在他的肩身打下一片阴影,他用拇指把她脸颊一旁的发顺到耳后。 然后抚摸着她已经哭出汗来的额头,两人对视,他有要开口的迹象,但是欲言又止,良久,他真正说话的时候,嗓音也有一些哑了。 他说:“有些话,你不能全说出来。” …… “这样,我想忘记,也做不到了。” 时音听他说完,伤心与难过来得更凶,自己起身要走,被他拉着手腕停住。 两人的影子映在路灯下,他牵着她原地走回去,时音的眼泪还是在流,快流干了,但是他不替她擦,他就让她哭。 也不放手,一直牵着她走,牵在自己身后,只让她看着自己的背。 看着背,边走,边哭。 5 那晚席闻乐就把她带回去了。 芝爱问过来龙去脉,但是时音不回答,她抱膝坐在露台的藤吊椅上,用冰毛巾敷着眼角,无神地看着地面。 一夜不睡,他也在客厅坐了一个晚上。 直到清晨五点才有动静,时音提着行李下楼,到沙发前将手中四串钥匙扔茶几上,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接着从包内拿出钱包与手机,同样搁桌上。 “再见。” 席闻乐把她的手腕握住,他仍旧面无表情,一使力就把她弄到了沙发上,时音与他并肩坐着,面色清净,呼吸均匀。 她说:“我们在一起还有意思吗。” “你走了住哪里?” “我想好了,我又不是残疾,可以自食其力,总校我不读了,芝爱的学费你也不用承担了,还有我妈那边,谢谢你给的医疗资源,接下去的费用不用你管了,我那儿还有些东西能卖的可以补上,前几个月吃你的用你的花你的我也会尽快还……” “没必要。”他说。 “有必要,”时音平静地接上,“两不相欠,能不联系就不联系了。” 说完起身提行李,席闻乐这时候问:“你爱不爱我?” 时音的脚步因这五个字停下,整理了一晚上的情绪隐约受到侵袭,心口揪痛,她回过头。 他依旧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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