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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样都行,但龄幽” “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我跟明墨成亲,是我自己愿意的。”曲龄幽皱着眉打断段云鹤。 她看一眼明墨,看她唇角的血,再看地上跪着那几人,感到烦躁。 就算明墨跟她成亲有段云鹤的原因,但她没忘记一开始是她主动凑到明墨面前的,是她主动要明墨跟她成亲的。 怎么都怪不到明墨那里去。 “那几人的举动我不知道的,我没有命令他们。”段云鹤顺着曲龄幽的目光看去,急急忙忙解释。 看曲龄幽面无表情似乎不相信,她有些无力:“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曲龄幽没回答。 明墨垂眸。 她当然看得出来那些人所谓的刺杀段云鹤不知道。 严格来说,那也不是刺杀。 他们手里拿着的不是利刃,而是短棍。 以他们的武功做不到拿棍子就能捅死人。 他们只是想打她一顿。 至于原因 “知道曲姑娘成亲后,少主一直郁郁寡欢。我们便想教训那和曲姑娘成亲的人一顿,逼她主动和曲姑娘和离。” 这是刚才月十四拿着刀子拍在他们脸上时问出来的。 很正常。 段云鹤不在流云山庄十年了。 她曾经的亲信、属下要么死绝了,要么投奔别人。 她手下正空出了位置。 现在她回归,大把人想讨好她,为她做事。 上有所好下必趋之,段云鹤的所好就是曲龄幽。 如果她被打了还不愿意和离,他们自然会有别的手段。 明墨看着流云山庄跪在地上那几人。 他们会跪,除了打不过明月楼护卫,还因为段云鹤也在这里。 他们看向段云鹤的眼神含着希望,希望段云鹤能饶恕他们。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对于明月楼,他们似乎没有忌惮。 明墨挑了下唇角。 “你们刚入流云山庄,也刚入江湖?”她问流云山庄那几人。 那几人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就是因为加入流云山庄没多久就撞上少庄主回归的大事,他们认为自己是天命眷顾,才想着要做些什么博得少主看重。 “怎么知道?”明墨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吐血。 如果不是初出茅庐,怎么会不知道明月楼是什么存在?怎么敢光天化日就冲到她面前? 明月楼再不如当年,总不至于沦落至此。 “主子!”月十四很担心,想要她别再说了,却知道她还没说完。 “明墨!”曲龄幽皱着眉想不明白,怎么才停了一会又吐血了? 明墨止住了笑,但血还在流。 她皱着眉,头上有汗,身体微微颤抖。 月三和越影一看就知道她又开始痛了。 “人你带回去,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但如果不能让我满意” 她意有所指:“明月楼的手段,你应该不陌生。” 段云鹤脸色微变。 “至于曲龄幽,我们成亲了。她是明月楼的楼主夫人。” 明墨在“楼主夫人”四个字加重声音,看段云鹤脸色再次一变,很是满意。 她坐直起来,拉住曲龄幽的手,直视段云鹤,“还有,我的救命之恩你认,那很好。但曲龄幽的救命之恩,你也得认。” “明墨”段云鹤想说什么,被打断。 “你想说你没有不认,刚才那些话只是你随从说的?” 明墨眉眼间满是讽刺:“如果你自己不这么想,你随从怎么会这么说?” “如果你自己不这么想,怎么会静静听着他说完?” “你心里也觉得曲龄幽将你藏在曲府十年,堵死了流云山庄之人找到你的途径。” “你刚才说段磐将一切都告诉你了,现在看来是假的,不然你不会不知道。” 段磐就是流云山庄的庄主,段云鹤的姑姑。 明墨的声音变得严肃:“你在曲府的事,段磐早就知道了。” 段云鹤震惊。 曲龄幽也一愣。 “还有,曲龄幽一开始以为你是乱党子弟。” “就是十年前那些跟立嗣之事扯上关系被抄家的世家子弟。” “她救你,是冒着被告发、事情暴露,全族被牵连的危险的。” “当然,以你的心性,只会觉得乱党都该死,燕朝之法不能触犯。” 明墨嗤笑,“但你似乎忘了,除却乱党的事,还有那些人在追杀你。” “如果不是曲府足够隐蔽,你以为你能幸免?” “你凭什么说那不是救命之恩呢?” 声音所说的后来,在那个她当场死亡的故事里,段云鹤是真因为她被藏在曲府十年而埋怨曲龄幽。 她说完,很想再欣赏段云鹤的表情,但实在是太痛了。 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四周静一阵闹一阵,明墨卸了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迷茫里,隐约听到越影的声音:“应该是那东西躁动了,回明月楼!要想办法让主子睡着。” 然后是曲龄幽的声音:“这里离明月楼还有一段距离,要不然去曲府吧。” 她的声音好听极了。 她还是那么理智、周到。 越影没有回答。 月三也没有回答。 月十四有些迟疑。 曲龄幽看着她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想明白了。 明墨是明月楼楼主。 据说有很多人想要她的性命。 明月楼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多的护卫,还分了内外两院。 足见明墨的安全有多重要。 曲府不是明月楼。哪怕再近,也不能保证明墨的安全。 况且明墨信她,越影、月三她们未必信她。 尤其是在段云鹤这一出后。 虽然流云山庄那几人根本碰不到明墨,但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她,因为段云鹤喜欢她。 她不再说话了。 明墨却在这时拉紧她的手,声音轻轻的,很坚定:“去曲府。我想睡你以前住的房间。” 前一句是对越影说的。 后一句是对曲龄幽说的。 第9章 蛊 曲府里,曲龄幽的房间。 明墨迷迷蒙蒙地醒来,看到四周完全陌生的摆设,就知道她如愿以偿了。 隔着门、窗和墙,她以前站在远处再怎么看,望眼欲穿也看不到里面的景观。 她也做不出夜半三更偷窥的事。 曲龄幽的房间什么样,她是第一次看到。 她看向四周。 分明是跟明月楼没多少差别的布局,她却看得极为认真,似乎连那股压制不住的痛意都减轻了几分。 “你醒了。”曲龄幽站在窗边,听到动静后走来。 而后是月十四的声音:“主子,您醒了!还痛吗?月三在煎药。” 话音刚落,又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人还未踏进来,味道先到了。 曲龄幽微微皱眉。 那是极为浓郁苦涩的味道,和她初见明墨时闻到的草木清润味完全不同。 五年前的曲府就完全是这种味道。 明墨也闻到了。 她扯着被子向上,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主子!”月三踏进来看到她的举动,无奈极了:“属下不是瞎子。” “拿走,我不要喝药。”明墨缩在被子里,声音沉闷。 “不行。”月三一口拒绝:“沈姑娘说过,您一吐血、一发作就要喝的,不然” 她看着面前的被子来回晃动,脸色微变:“您还是很痛吗?” “还好。”明墨露出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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