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 那种错觉又出现了。应该是她想多了。她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那么回到问题本身,明月楼第六位楼主。 曲龄幽皱眉。她想到早晨醒来明墨的举动,那个后来追加的“不能离开明月楼”的条件。 进而想到可恶的休书,想到明墨的威胁,曲龄幽心情不好了。她没有说话。 明墨就看见眼前的女子沉默许久,漂亮的脸上眉头紧皱,像是一种回答。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夫人不必当真。”她把点在空位上的手收回来,声音温和。 然后她拉着曲龄幽跪在那几块牌位前的垫子上。 迎着曲龄幽不解的眼神,明墨道:“成亲后要祭拜祖宗的,夫人忘了?” 一口一个夫人,现在倒是叫得很顺口了。 曲龄幽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还是看不懂明墨,这个人的城府深得有些过分了。 夜晚,洗漱后,曲龄幽坐在床前。 过了一会,明墨推门而入。 从祠堂出来后,她去处理了一下越影刚报上来的事。 她走到床前。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天的时间,在曲龄幽的允许下,这间屋子多出了许多明墨的私人物品。 她看曲龄幽一眼,默不作声坐在了她旁边。 今夜不是成亲夜,没了饮酒这一步,两人都前所未有的清醒。 明墨压着心跳看着曲龄幽,说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昨天晚上是酒意正浓,是听到声音所说一切后理智被情绪影响的举动,是看到喜欢的人穿着喜服坐在面前的情难自禁。 声音说她原本没想跟曲龄幽洞房。 确实如此。 将死之人,不该跟别人牵扯太多。 哪怕那个别人是她喜欢的人。 “我没有不愿意。”曲龄幽短短一句话,击碎明墨心里枷锁。 她也看着明墨,透过她故作平静的外表看出几分慌乱。 是和在她面前褪去衣服、被她喊夫人如出一辙的慌乱。 “我没有不愿意。”她重复了一遍。 她确实没有不愿意。 成亲要做什么她早就知道了。她不会再喜欢上谁,和她成亲后正常的享受没有冲突。她可不像那种会为了谁守身如玉的人。 况且“你的手法不错。” 她如是说,看来的眼神隐有满意。 明墨的脸一下就红了。 总感觉曲龄幽比昨夜主动了很多,也很有进攻性。 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要是还只呆呆坐着不动岂不是成傻子了? 她看着曲龄幽,心一横,索性伸手去解曲龄幽的衣服,手一颤一颤的。 原来是色厉内荏。曲龄幽有点想笑。 明墨感应到她的走神有些不满,手上动作加快。 曲龄幽:“” 她伸手搂住明墨,将之当做一种安抚。 明墨这才满意。 昨晚一夜没睡,白天又有那么多事要处理,结束没多久后明墨抱着曲龄幽很快就睡着了。 呼吸声均匀,她没有半点防备。 曲龄幽睡不着。 如果她现在想杀明墨,一抬手就能做到。她想。 白天明墨带她走过大半个明月楼,她能看出明月楼护卫森严,来回走动的护卫都是为了保护明墨这个动不动就面无血色、一看就很不能打的主上。 短暂的交谈里,她自己也说有很多人想杀她。 现在屋里只有她和明墨,明墨还能睡得这么香甜。 明墨是真的信任她。 但是为什么呢?曲龄幽想不通。 她看着明墨的睡颜,心里哼了一声:明墨该庆幸的。 庆幸她是个商人,很看重利益,也很能权衡利弊,脑子很清醒。 不然别家姑娘成亲第二天差点被休,气性上来,是不会顾忌她是不是明月楼楼主、一抬手会不会让别人家破人亡的。 一夜无梦。 明墨起床后第一时间看向旁边,床铺上空空如也,曲龄幽已经起床了。 成亲第三天,也就是声音口中的回门之日。 也是她死亡的日子。 她起身走到屋里的铜镜前。 镜子里的女子散着头发,面色是明墨早已看习惯的苍白,眉眼神色平静。 和以往五年时间里的她相同。也看不出什么即将死亡的征兆。 流云山庄刺杀。段云鹤。 明墨在想到这个名字时目光忽地冷了下来。 她穿好衣服走出屋子,曲龄幽正坐在院里看账册。 是曲府产业相关的账册。 她沉默地坐在旁边。 曲龄幽看她一眼,见她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继续看着账册。 目前来看,她没有要回曲府的打算。 明墨正这么想,就看雪青从院外走了进来,看到明墨也在时有些惊讶。 她靠近曲龄幽小声跟她说话。 明墨隐约听到什么“县主”、“百草堂”。 雪青说完后,曲龄幽抬起头看向明墨,面上表情似笑非笑。 她问明墨:“我要回百草堂处理些事情,你要一起去吗?” 明墨坐直身体,不假思索:“当然。” 第7章 段云鹤 百草堂主营药材,位于许州繁华开阔的地段,跟曲府差不多是挨着的。 因为曲府经常送药、施粥、义诊,在许州以及其他地方都名声不错。 百草堂三个字就是曲府打出来的招牌。 堂内还有坐堂大夫在,虽然医术不是很高明,但应对普通病症也足够。 再有江湖人窘迫付不起诊费,生死攸关时求到百草堂头上,百草堂也不会坐视不理。 因而门前通常是络绎不绝生意很好。 被救过的江湖人也承曲龄的情,若是遇上一般的泼皮无赖闹事,他们自己就会把人拖走。 明墨和曲龄幽到时,百草堂门前还是很多人,只不过不是那种生意很好的多人,而是闹事那种。 而且还不止一起。 有的拿着受潮发霉的药材说百草堂卖假货,有的说那大夫是庸医开错了方子,有的拿着采来的野参说是百年老参但刚才被百草堂的人调换了 总之很热闹,也很明显。 明显到不用动脑就知道他们是来闹事的。 但知道归知道,百姓大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见到这些人就不敢再上前来了。 百草堂的生意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 明墨皱眉。 旁边的雪青继续跟曲龄幽说:“小姐,这已经是第十一起了。” 第十一起前来闹事的人。 明墨看后方一眼。 隐在不起眼处的月十四会意,脚尖轻点消失在人群里。 曲龄幽则不紧不慢上前,在百草堂的人起身相迎后站在门前最显眼处,小声问了那坐堂大夫后开口,声音平缓有力。 说药材受潮发霉的她细数这十几日降雨情况,证明没有受潮发霉的条件,又让伙计拿出堂内同一种药材的所有余货来对比。 说庸医的她拿着方子据理力争,一一跟那人所说的病症对比。 说调换人参的她问那人是何时何地怎么采到的,不动声色从他回答里准确抓到破绽。 三言两语,扭转局面。 不多时那些来闹事的人就哑口无言,只能垂着头离开。 明墨静静看着她。 在她看来那些闹事的人手段称不上高明,但曲龄幽刚到就能做出这样的反应 比之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眼神幽远,顺着眼前女子锐利明亮的双眸,想起许多年前上元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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