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尚书。 “少说这些恶心的。”老皇帝拒绝邴尚书的路径依赖,并且开始自己的路径依赖:“锥心刺骨,扒皮抽筋就可以了。” 药童默默往后缩了缩。开始思考,帮那个夫人报官不太行,但是,面前这两个人多多少少沾点变态,这样应该可以报官吧? * 老皇帝又看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深:“如此久了,她那丈夫居然还没出现?!真是败类!” 并且使了个眼色给锦衣卫指挥使,让他拿着令牌亲自去找巡城御史。 锦衣卫指挥使微微拱手,转身…… 一直消失不见的声音带着饱嗝出现。 “砰——” 锦衣卫指挥使震撼之下没来得及看路,一脑门磕人家药柜子上,差点成为第三个头破血流的人。 而老皇帝还有邴尚书,已经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天底下还有这种巧合?! 这才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他们刚才白义愤填膺了?! 许烟杪斩钉截铁: 作者有话说: 要想鉴别玛瑙的真伪,可将玛瑙放在掌中摩擦一番,不变色者属于真品,否则就是用清松脂加入明粉同玻璃碎片制成的伪品。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凡親屬相毆,皆不言親告乃坐,而獨言之者,以夫婦之間非他人可與且生離間之謀,故特指之若至死,則他人皆可告矣。 ——《大明律集解附例》 * 第198章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2.0 就挺……五味杂陈() 老皇帝拉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下去。 他不是想看热闹,他只是关心一下民生。 药童摸了摸脑袋:“这里是药铺,不是让你随便坐的地方。” 邴尚书掏了二百文茶位费。 “请坐!” 药童迅速又搬来一个凳子,还手脚麻利地拖来一个小案几,上了山珍——萝卜干,海味——凉拌海带。 邴尚书也不跟药童废话,坐了新的椅子,还真拿筷子吃了一个萝卜干,点评:“还挺好吃的。”然后又试了一下海带,才放下筷子。 等他试过毒,老皇帝这才拿起新筷子去吃萝卜干和海带。 药童给自己搬来了小板凳,坐在旁边探头:“老爷爷,你们是真的打算为这位娘子出头么?” 老皇帝没有反驳,只是意味深长地说:“我还要再看看,若是眼见为实,就帮她一把——就是不知她多久会醒。” 药童急急忙忙地说:“快啦!我们掌柜医术很好的!” * 药童没说错,那个女子很快就被抢救过来了。 同时,许烟杪牌监视器“滴”了一下: 老皇帝、邴尚书、锦衣卫:有人,想说,但不敢动。 什么! 动了吗!!! 闲的没事干的皇帝和尚书“刷”地转头,瞳孔散发着人性中最刺眼的光。 摇摇晃晃起来的女人——梅婉差点被这些光吓得又跌坐回去。 哪来的这么一群怪人? 梅婉嘀咕着,借了店里的拐杖,身残志坚地往外走。 老皇帝看向锦衣卫,好几个锦衣卫立刻跟上去。 锦衣卫还没回来呢,许烟杪那边的心声就到了: 要杀了吗! 老皇帝连萝卜干都不吃了,猛地站起来,椅子被他带得往后一刮,发出刺耳的响动。 许烟杪说,那家药店就在这家药店对面,应该还来得及过去看热闹! ——他确实也不怕出人命。因为锦衣卫会拦着那个女人。 “啧。” 老皇帝很不满。 恨不得和那女人对话:你舍不得什么啊!他都把你打得头破血流了!就算不杀人,扇几巴掌都不会吗!大不了把人扇醒了,你们对骂嘛! 邴尚书和锦衣卫们也很遗憾——居然没杀啊! 确实确实,合情合理。 而且要不了对方的命,要钱财来让对方肉疼,让自己舒心,很明智的想法! 不过,这个骗婚是怎么回事? 老皇帝点了点头。全面沉浸在吃瓜之中。 旁边小药童看他更像是看精神病了——一个莫名其妙自己动作特别大地站起来,过了一会儿还突然对着空气点头的精神病。 老皇帝把椅子一拉,又坐了回去。 确实啊。 所以,判他们和离了吗? 邴尚书点点头。 不错嘛,这女子居然还懂法——可能就是因为懂法,才能在上一次家暴中全身而退? 邴尚书:“???” 跟我的宝贝儿子有什么关系? 哦这样啊…… 邴尚书脑子里缓缓滑过这几个字,然后猛然醒悟过来,整个人惊坐而起。 拔腿往外跑,没两步又跑回来,对着老皇帝行礼:“郎主!某有事先离开一下……” “你走什么。”老皇帝微微惊讶,略带感慨:“这孩子很好,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你这个当爹的,要为他骄傲才是。” 邴尚书赶紧道:“但是,一件事但凡被那谁注意到,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儿子他才十岁啊!郎主!这事,我儿子他不掺和了!” 老皇帝不紧不慢地夹了口萝卜干:“不急,这事……” “噗!咳咳咳咳咳——” 老皇帝差点被萝卜干上面带的辣椒油呛死。 谁?! 他哪个外孙女?! 老皇帝这些人愣了一下。 梅婉是谁? 随后反应过来:哦!是那个把丈夫打得头破血流,自己也被丈夫打得头破血流那个女的! 谁管斗不斗法啊! 老皇帝立刻站起来,快步往药铺外面走。 先把外孙女拎走啊!可不能让她参与进这事里!普通事情也就算了,就当历练,但这事可是被许烟杪关注的!谁知道会不会蹦出什么女方和狗,男方和羊——这样炸裂的事情,污了他外孙女的耳朵。 他外孙女才八岁! 邴尚书:“……” 合着我儿子你不急,换成你外孙女你就急了? 小白泽有些心里话真没说错。 ——至于是什么心里话,邴尚书也没敢多扩展。他也急冲冲跑出去,一定要尽快找到他儿子! 小药童在背后扯着嗓子喊:“你们的茶位!走了再回来可不算啊!” 没有人回应他。 小药童睁着眼睛,倒数“十九八……六五……二一……”,还是没有人转回来。 “好耶!白赚两百文!” 小孩一蹦三尺高。 * 老皇帝和邴尚书没有瞎找,直接直奔京师衙门而去,打算见机行事。 一到衙门,就看到那梅婉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条,扯着嗓子就喊:“大官儿!妾要告他,告他心向前朝!” 邴尚书本来就跑得气喘吁吁了,一听到这话,再一看对方手里有纸条,差点腿一软跪在衙门门口。 心里也暗暗叫苦:傻孩子啊!这是你能教人的吗!就算诬告的不是你!但如果着妇人说是你教唆她的,你也讨不了好啊! 京兆尹听到这话,擦了擦汗:“咳咳,梅氏,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妾没乱说!” 梅婉又低头看了看纸条,抬起头后,双目无神,明显是在背什么:“前朝有个礼法,说是丈夫打妻子,妻子不能说躲。” 顿了顿,她赶紧补充:“他虽骗婚,但当时,他还当我是他妻子!他当时打我的时候,不许我躲开,不正是应正了前朝礼法吗!他让我遵守前朝的礼,他居心不良啊!大官儿!” 京兆尹震惊了,脱口而出:“还能这样?!” 梅婉低头走看了看纸条,抬头说:“当初许侍中以《礼记》:故妾虽老,年未满五十,必与五日之御。弹劾应城伯未曾尽到娶妾应尽之务,后来应城伯被迫补足和百名妾室的房事,同时还得每天满足二十名妾室的床事需求,何时补足了,何时归朝……据闻现在还在自己的侯府里,听说前两日有大夫上门,回来后说他人都快成人干了。” 许烟杪震惊探头。 邴尚书一眼看到了他,心里差点绷不住了。 许郎,打个商量,你别关注这事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还有他家那个臭小子,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连朝里的大宠臣都敢牵扯进来!无法无天了! 而衙门里,梅婉还在输出:“既然《礼记》能用,我夫君他用前朝礼法要求我,也未曾不可能啊!” 梅婉他丈夫:“你少胡说!” 梅婉:“我哪里胡说了!你当时不是说我是你妻子,你打我我也不能躲吗!和前朝礼法‘虽与夫治,勿敢疾当’,不一样吗!你用前朝礼法要求我,难道不是心向前朝吗!” 梅婉他丈夫目瞪口呆。 谁家打女人不会这么说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梅婉他丈夫忍不住回头看外面围观的人群。 过了一会儿,有个灰衣服的,明显是谁家仆人的人拿了新的纸条进来,梅婉他丈夫迅速抓过来,瞟一眼,然后喊:“大官儿!我要告她!她身为妻子不三从四德!既然她不三从四德,就是有罪,她有罪我打她让她不许躲开,不是很合理吗!和前朝礼法有什么关系。” 梅婉愣住了,看了眼纸条,好像没招儿了,也回头看向人群,过了一会儿,另外一个家仆进来,递了张纸条。 京兆尹嘴角抽了抽,但什么也没说。 一个是尚书儿子,一个是皇帝外孙女,他还是装聋作哑吧。 ——身为京兆尹,既是地方行政官员,也是中央朝官,能参与朝议,办公地点也在京师,身上京官烙印更深一些,所以,他被神器归类为京官,能听到许郎心声。 梅婉拿着纸条,惊喜地念:“大官儿,三从四德出自《仪礼》,三从者,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在家从父,意思是女子出嫁前,如果父亲死了,就为父亲服斩衰的丧服;出嫁从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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