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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得抽那“高三”好几个耳光! * 许烟杪心里吐槽,也不妨碍他明面上回答官员的话。 对于那句“倾囊相授”,许烟杪回味了一下高三的头悬梁锥刺股,保温杯里天天大浓茶,那苦味仿佛现在还在嘴巴里残留,便礼貌地微笑:“此言有理——待某细细思索一番,学派之事,不容马虎。” 一众官员:“……” 许郎,你变了,你都会打太极了! 到底是谁教坏了两年前那个纯真的许郎! 许烟杪低头看到自己桌上有两本书:“这?” “权公和季公教我等转交的。” 许烟杪拿起书就认真地翻阅。 有官员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不是……” 立刻被另外一个人拽住袖子。在对方发出疑问之前,压着嗓音说:“许郎的态度一向很好。” 就算他不想加入任何一个学派,他也会尊重权应璋和季岁,并不会直接把他们送的书扔去柜子里吃灰。 * 两位大佬分别给了他一本各自学派经典的注解。 如果说原来的经典可能有两千字,那注解出来,至少能两万。 其中一本是《礼记》。 许烟杪翻了一下。 “子曰:中心安仁者,天下一人而已矣。” “《中庸》言: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中心即中未发,仍在心内。是以喜怒哀乐仍在未发之中。” “勿将之记成‘心中’,若是心中,则中已发,动乎情,与子义不符。” “何为安仁?《论语》有言: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所谓中心安仁,便是……” “啪——” 许烟杪把书合上。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汗流浃背了属于是。 许烟杪闭了闭眼,再翻开书时,手指都在抖。 “许郎!”外面有人喊:“黎尚书寻你!” 这下所有人都能看到许郎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速度有多快了。 他火速出门,抓住喊人官吏的手臂:“是科举的事吧?走走走!这种大事绝不耽搁!” 至于那两本书,就被他放在自己的案几上。 …… 兵部尚书听见门口有骚动时,抬头一看,讶然:“许郎竟来得这般快?” 许烟杪问了一句能不能开窗,得到允许后就把窗户推开。冬日的风刀割般刺人,但很醒神。随后他才解释:“怕耽误事。”又问:“尚书寻我是为了甚么?” 兵部尚书将人拉进内室后才反应过来是多此一举,但是也懒得再把人推出去了。 “许郎应当知晓,陛下先祖乃虞国大王子……” 夏朝之前是周朝,周朝之前是楚朝,楚朝之前梁朝,梁朝再往前便是七雄争霸,虞国是其中实力最强的国家。 这是大夏至少八成学子都知道的事情。 许烟杪翻了翻: …… “参见陛下!” 兵部的官员们齐齐行礼。 老皇帝微微颔首,语气随意:“我来瞧一瞧会试策论准备得如何了。黎黔在何处?” 正有官员要引路。 突然听到一道声音—— 老皇帝面无表情吩咐那官员。 “去,敲门。” 看什么看,没看过认祖宗的吗?当时十八路反王都认祖宗,好几个同姓的还争同一个先贤争得特别厉害呢! 他只是挑拣了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作者有话说: 《礼记·表记》子曰:“中心安仁者,天下一人而已矣。”这是孔子给仁者所作的定义。“中心”不是“心中”,《中庸》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喜怒哀乐仍在未发之中,心是身之主,心内有中,性中有情,仍未动乎情。“中心”即中未发,仍在心内;心中则中已发,动乎情。《论语·里仁篇》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中心安仁者”即仁者的境界。仁者爱人,仁者无不爱也,所以“中心安仁”的“仁者”,视天下人为同胞,没有对立之人,也就是视天下人有如一个人。但是,一些白话语译是“能够中心安仁的仁者不容易做到,天下大概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毓老师讲学记》 * 第115章 这才是高端的认祖宗办法! 把门敲开后,老皇帝以为没什么问题了。 都两年多将近三年了,就算小白泽不对皇权产生敬畏,那至少也能客气一点吧? “许……” 老皇帝眉骨跳了跳。 没事,白泽嘛,心性纯净,好玩贪乐,跳脱一些也无妨。 他是个明君!从来不因言治罪! 兵部尚书上前行礼:“陛下临幸……” 老皇帝语气淡薄:“兵部尚书黎黔用词不当,罚抄‘驾临’一百遍。” “???” 以前不也经常这么用?而且后者反而比前者更不适合用在此等小场合吧? 兵部尚书默默地把异样的神色压下去,再次一拱手:“臣遵旨。” 随后瞥了一眼许烟杪。 懂了,皇帝受气,要找个发泄口。 老皇帝转身今室内找主位要坐下来,兵部尚书瞅了瞅皇帝,发现他没注意自己这边,迅速用脚稍微一踢,将吃剩的糖纸踢到其他桌子底下。 “陛下驾临,可是有甚吩咐?” 顺便反手将门带上。 “我来,是来看你们策论题准备得如何了。” 老皇帝坐下后,视线直接打在兵部尚书身上:“但到了门前,似乎听你们在说朕之先祖?” 老皇帝心里简直风平浪静,甚至还有心思不屑一下。 他的祖宗?他一个种地的,能知道太爷爷叫什么就已经很不赖了,还指望发现自己真正的祖宗是谁? 反正也是先辈,逢年过节烧两柱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他盯着兵部尚书:“究竟发生了何事?” 许烟杪没事也不会管皇帝祖宗是谁,肯定是有人提了他才想起来看一两眼。 黎黔,你最好是有事才提! 兵部尚书在隐晦的说和直白的说之间犹豫了一息,选择了后者。 “陛下,此次科举,听闻有考生乃虞国大王子后裔,且有族谱和史书为证。”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人家真正的子孙后代出现了。 根据兵部尚书的话,目前来说调查的进度是,那考生其实并不知道老皇帝认了他家祖宗当祖宗——一般人也没门路知道皇帝祖宗是谁。至于族谱,说是他们家每一代都有记录,虽然没成为什么大家族,而且很多旁支名字都空缺,但确实每一代人都把族谱保存得很好,哪怕逃荒都带着。 许烟杪惊呆了。 老皇帝也惊呆了。 这不就尴尬了吗?总不能认这考生是皇室一员吧? 许烟杪犹豫地问:“所以,尚书是想让某……” 兵部尚书神色一下子冷肃起来:“需得许郎去查一查这族谱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那皆大欢喜。 如果是真,那就没有这种如果。 皇室不可能平白多出来几户十几户。最多只能暗地里给些财产补偿。 许烟杪:“……” 兵部尚书良心有些轻微地受到谴责,下一息,就摁着许烟杪的肩膀,脸上笑容像极了现代资本家:“许郎,我也知你近来事务繁忙,担子重……” 兵部尚书面不改色地开始扯谎:“但此事非同小可,而且恐怕锦衣卫查不到,需得动用前晋王的暗桩。他们一个个忠心护主,如今只认你,不认其他人。倒也不是完全不出力,但终究没有你去统领时好使。” 老皇帝唇角微微抿住,免得翘起来被许烟杪看到。 干得漂亮! 这样就能把暗桩成功转给许烟杪了! 老皇帝的指腹猛地捏紧了椅子扶手。 别啊! 锦衣卫你知道不?像锦衣卫指挥使,朕也没忌惮过他啊! 老皇帝试探开口:“许烟杪,你有没有想过,像锦衣卫指挥使那样,掌控暗桩……” 许烟杪瞪大双眼:“陛下!万万不可!” 老皇帝索性逼他一逼:“哦?有何不可?莫不是你觉得朕没有容人之量?” 许烟杪下意识: 帝王微微发怔。 接下来许烟杪用了什么理由他也没仔细听,只是回味着那句心声。 半晌,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动了动。 “也罢。” 天统大帝笑了一下:“既是如此,你查完那人的族谱,便将暗桩归还吧。往后这些人,朕便自己收拢了。” 尽管心声十分活泼,青年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得体大气,袖袍轻动,行礼如仪:“谢陛下恩典。” “好好干。”老皇帝笑了笑:“干完这一桩差事,让你去摸老虎。” * 许烟杪虽然不是神仙,但他有系统。 呆在自己家里,烧着炭火,对着族谱上面的名字,一个一个往上翻。 兽皮蒙好窗户将寒风挡在外面,蓬松的鹅绒被裹在身上,这么在火边烤个三两时辰,睡觉时又暖又软,就能一夜好梦。 冬日的屋内拉了晾衣绳,洗好的衣服搭在上面,滴滴答答,水全落在下边的水盆里。 “民间应该不至于有人敢做这个假吧?” 许烟杪自言自语,族谱放在竖起的膝盖前,手摸啊摸,把火堆边烤熟的南瓜摸起来,一勺一勺挖着吃。 “噗——” “咳咳咳咳!” 许烟杪匆忙之间转头,幸好南瓜没喷人家族谱上。 这道心声如同落雷一样落到许烟杪屋子前后左右。 不论是从倭国回来的永昌侯还是刚下值的左军都督佥事,或者其他官员,一个激灵,当即停下自己的行动,耳朵猛地竖了起来。 什么? 什么离谱? ——两年了,他们也摸清了“离谱”就是荒唐、荒谬的意思。 这些官员早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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