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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始数自己在不在他九族之内。 许烟杪在那里兴冲冲看,锦衣卫在外面生龙活虎地记,还时不时舔两下嘴唇,眼中闪着血光。 ——这些官员的家庭可是锦衣卫去负责搜拿啊! 又是好几桩功绩!还可以借力捞点油水! 现在只等会试第一场结束,天字第廿号的考生在卷子上填写代考的名字时,将他抓个现行,就可以出动锦衣卫了! “对了。” 天统大帝平静地述说:“将那几场会试的主考官与副考官都找出来,监考不力,呵呵。” 作者有话说: 关于科举准备用品: 大爷、二爷才住下,便催着尤胡子去买两顶新方巾;考篮、铜铫(烧开水的壶)、号顶、门帘、火炉、烛台、烛剪、卷袋,每样两件;赶着到鹫峰寺写卷头、交卷;又料理场食:月饼、蜜橙糕、莲米、圆眼肉、人参、炒米、酱瓜、生姜、板鸭。大爷又和二爷说:“把贵州带来的阿魏(根茎可以帮助消化和杀虫解毒)带些进去,恐怕在里头写错了字着急。”足足料理了一天才得停妥。大爷、二爷又自己细细一件件的查点,说道:“功名事大,不可草草。” ——《儒林外史》 * 关于举人穷不穷: 余举进士,不能攻苦食俭,初岁费将三百金,同年中有费不能百金者,今遂过六七百金,无不取贷于人。盖贽见大小座主会同年,及乡里官长酬酢,公私宴醵,赏劳座主仆从,与内阁吏部之舆人,比旧往往数倍。而裘马之饰,又不知省节,若此将来,何以教廉。 ——《觚不觚录》 * 乐学士参考: 嘉祐二年,欧阳永叔主文省试,《丰年有高廪》诗,云出《大雅》,举子喧哗,为御史吴中复所弹,各罚金四斤。 ——《江邻几杂志》 * 来一则大宋笑话: 仲行策题中有太上皇帝匹马渡江之语,上不乐,以谕辅臣,时临安已镂板行之,亟命毁板。 ——《建炎以來朝野杂记》 (这太上皇帝嘛……是赵构()) * * (顺便,这都敢提了,文里国子监祭酒提议的那个题,也不算夸张) * 贡院号房: 周进跟到贡院门口,想挨进去看,被看门的大鞭子打了出来。晚间向姊夫说,要去看看。金有余只得用了几个小钱,一伙客人,都也同了去看;又请求行主人领著。行主人走进头门,用了钱的并无拦阻。到了龙门下行主人指导:“周客人,这是相公们进来的门了。”进去两边号房门,行主人指道:“这是‘天’字号了,你自进去看看!” ——《儒林外史》 * 数举进士不中第。思神速,多为人作文。大中末,试有司,廉视尤谨,廷筠不乐,上书千余言,然私占授者已八人,执政鄙其为,授方山尉。 ——《新唐书》 (好想知道温廷筠是怎么做到的(),据一部分人猜测,是因为这次科举漏题,温廷筠进考场之前就提前帮这些人做好题了。) * 第130章 天统的官,狗都不当。 二月没下雪,但考官的冤情还是堪比窦娥。 太子瞅瞅他爹,然后拿了十个鸡蛋放到他爹眼跟前。 这个举动格外让老皇帝震惊:“十个鸡蛋?你是不想让你爹我吃别的东西了?” 太子面上笑容浅浅:“我还差几座衣冠冢,爹你再剥几个鸡蛋呗。” 老皇帝明白过来了。瞥他,没好气道:“不剥了!” 太子拽着椅子往他爹那边坐得更近一些,嬉皮笑脸:“爹,怎么不剥了啊!我琢磨了一下,十个鸡蛋可能还不够,再来十个呗。” 老皇帝瞪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坐着,可能还想踹他一脚:“适可而止。” 太子立刻闭嘴,不再故意撩拨他爹了。反正他也达到了目标——他爹愿意放过那十个可怜的主副考官了。 但是考官本人还不知道。 某处民居,礼部侍郎何必作为那五场会试其中一场的主考官,摸了摸冻得发红的鼻尖,特别无奈:“陛下此刻恐怕正在大发雷霆,也不知道我等能否逃过此劫。” 他那一场会试的副考官是一位翰林院待诏,此刻情不自禁地开始为自己辩解:“那人的做法实在防不胜防。他坐的肯定也是自己的号房,哪怕对比所登记户籍的相貌也不会有差别,交卷时又是由兵弁去收取卷子,直接送去糊名,考官不得偷看——我们就算想警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礼部侍郎瞅他一眼,好像在看“怎么还会有这么天真的人”。 “你说得有理。”礼部侍郎笑了一下,说:“但陛下这是朝堂,不是善堂。你做不了,陛下自然要去找做得了的人。” 翰林院待诏愣了愣,似是还有不服。 礼部侍郎又笑了笑:“若是有一天大夏和其他国家起了战火,敌人用新战术大败我军,我军统帅领着残兵败将回归,然后和陛下说:陛下,臣真的没想到敌人会用那般防不胜防的战术,臣便是想要警戒也无从下手——你说陛下会是什么反应?笑着说:无恙,爱卿也尽力了?” “这……我……” 那位翰林院待诏从袖子里掏出汗巾,局促地擦了擦汗。 礼部侍郎:“我们是考官,保证科举的公平是我等职责之一。没有发现考生替考,便是失职,万万没有将缘由归纳为考生作弊技艺高超,我们便没有过失的道理。” 不管他们这些臣子认不认,反正陛下肯定不认这个道理。 翰林院待诏目光紧张起来:“那……那可怎么办?” 陛下不一定会砍了他们,但说不定会让他们告老还乡啊! 他还是很珍惜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的。 见礼部侍郎一副沉思的模样,翰林院待诏顿时留汗更多了,不敢再出声。屏住呼吸等礼部侍郎想到办法。 “为今之计,只有去找太子了。”礼部侍郎慢慢地说:“请太子出面,护我们一护。太子的话,陛下哪怕不赞同,至少也能听进去。” 翰林院待诏心一横:“我这就去东——” 礼部侍郎:“你怎么去?让小白泽看到了,就在他发现有人作弊的那一刻,考场外的翰林院待诏突发奇想,去东宫找太子救命?” “那……” “等吧。等榜单张贴出来,考官能与外界接触了,许烟杪把抓到的作弊人员上告陛下,那时候,我们才能有所行动。” * 但是许烟杪可以在那考生即将交卷时,作出行动。 在这之前,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下去巡视一下考场,完全没有规则,有时候去‘天’字号,有时候去‘地’字号,看似只是随心所欲。 天字号第廿号那位考生从头到尾都在专心答题,没有看他一眼。 反而是找代考的那一位,掏了至少七八次布袋子,吃了七八次姜片。 许烟杪吐槽一句,至公楼上的考官们仗着他如今不在楼上,光明正大地点头认同。 写完后,代考的那位考生也没有急着署名,看了下天色,再耐心等着,等到有五六名考生申请交卷,他才举手。 许烟杪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对负责他这个号房的兵弁说:“将人押走。” 高贺也是‘天’字号的,早早交了卷子,正在号房里睡觉,养精蓄锐下一场考试。听到动静,默默爬起来,双眼灼热地盯着这边。 还煞有介事地掏出白馒头,假装自己在吃饭。 不止是他,表弟都快把脑袋伸出号房了,西北风像小刀子那样剐脸,他也没有把脑袋缩回去。 许烟杪把眼一扫。嚯,好多双眼睛在偷偷往这边看。 兵弁为了不影响其他考生,抓人的时候将桌上草稿卷成一团塞那考生嘴里,死死捏着他胳膊将人拖走。拖到至公楼上松开后,那考生拽出口中草稿,语气诧异:“诸位考官,敢问我是犯了什么事?” 许烟杪直接把那张他已经填了姓名的卷子拿起来,平静地问:“你叫蒋邯?” 那代考考生垂下目光,十分镇定:“是。” 许烟杪:“将蒋邯的‘登记’取来。” 每一个考生登记时,礼部都会用文字来描写考生的外形相貌。比如什么“男子某,高六尺五寸,年十九,黑色”。 ——包含了性别,身高,年龄,肤色。 如果有特殊的地方,比如左边眉毛上有黑痣,就会说“左眉有痣”。 那替考考生看着那兵弁转身下楼,突然间很郁闷地叹了一口气:“虽说只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是,都十五年了,我还以为能一直稳稳瞒下去……” …… 贡院外,只能从许烟杪心声里知道情况的大夏君臣看上去不急不躁地等待,实际上,精神已然极度紧绷。 他们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举人到底是为什么宁可十五年替考,也不愿意当官。 是长相太丑了,怕自己殿试过不去? 又或者恃才傲物,想要炫技,表明自己才华横溢到每一次会试,都能稳稳考过? 还是得罪了什么大官,知道自己肯定考不上,索性拿这个来赚钱? 如果是最后这个,恐怕朝野又是一通动荡。 来了! 大夏君臣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一起。 片刻后,许烟杪的心声传来。 老皇帝看着贡院方向,用手指把桌上的‘蛋壳冢’碾得咔咔响,用来发泄无处安放的好奇心—— 许烟杪是怎么发出这么古怪的声音? “咔咔——”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啊! “咔咔——” 太子瞅了一眼那稀碎的“衣冠冢”,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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