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 众人纷纷点头,程怀默拍着桌案骂道:“这特娘的分明就是有人恶意造谣,有意散播的。萧大哥,知道是谁干的吗?不能就这么算了。” ……萧锐心说,这货演技真好。 配合着给了个满脸纠结的表情:“我倒是有些人脉,查了个大概,可惜啊,对方身份太特殊……” “呸!特殊?谁呀?这长安城还有我们几个惹不起的?”程怀默骂了起来。 “对方是勋贵国公的儿子。” “国公的儿子?我们都是国公的儿子,怕过谁来?萧大哥你就说是哪个王八蛋?不用你出手,我、大黑、怀道哥,我们三个就够了,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 程家老二怀亮,尉迟家老二宝庆,也吵嚷着要一起上。 萧锐咂摸了一杯果酒,“唉,这货好像叫什么程怀默的大嘴巴。” “好,知道这王八蛋的名字就够!”程怀默豁然起身,刚迈出两步,随即反应过来,“等会儿,萧大哥,您刚才说谁?程怀默?那不就是我吗?这是哪个狗日的造谣污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背后捅刀子呢萧大哥?我一整天都跟怀亮在一起,他可以作证。” 这货急得满脸通红,拍胸脯,发毒誓证明自己。浑然忘了自己骂了自己好久。 秦怀道等人也纷纷出言担保。 萧锐微微一笑,拿出了那份情报:“自己看吧。” 几人哪还有心思喝酒,一堆脑袋挤在一起,抢着看那情报。 看完之后集体沉默了。 “萧大哥,我……” 萧锐看向了程家老二,“你刚不是说,怀亮是人证吗?” 程怀亮弱弱的点了点头,埋怨大哥说道:“哥,今天你跟房二杜荷吹牛的时候,我就想提醒你,李胜男的事别乱说,人家虽然跟我们经常一起习武切磋,可毕竟是个女孩子呢。” “我、我没有想到……萧大哥,你跟魏小姐的事,真不是我添油加醋说的,是李胜男……” 嗯?? 妥了,坐实了,自己承认了。 秦怀道、尉迟兄弟,甚至程怀亮也跟着,全都往后退,跟这个大嘴巴的程怀默拉开距离。 “怀道哥,大黑二黑,你们……你们也不相信我?” 秦怀道叹息道:“怀默,你的嘴呀,喝了酒,就跟裤腰带一样松。我早就提醒过你少说话,你啥时候听过?这次肯定又喝酒了吧?” 尉迟宝林忍不住笑了:“大程,你平时最爱吹牛瞎扯,不用这个情报,我都能相信是你在外面胡说的。萧大哥,这情报哪里来的?真准!” 萧锐微微一笑:“宫里出来的。刚才好像有人骂了人家,说人家造谣?” 我……程怀默冷汗唰的一下就出来了。 “萧大哥,你可别乱说啊,我没有,我不知……都是房二杜荷那两个魂淡,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把他们抓回来,敢造谣抹黑萧大哥,我扒了他们的皮!”说完,程怀默愤然下楼。 “哥,今天大年初一,你要做什么?不能无礼上门呀!”程怀亮喊道。 “放心,他们两个魂淡就在这条街厮混,我去去就回。” 第七十六章 到底是谁? 果然,不到一刻钟,程怀默一手提着一个回来了。 二楼包房内,一高一矮,高的结实矮的瘦小,两名二代瑟瑟发抖的蹲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环境。 “你们谁是杜荷?谁是房二?” 二人对视一眼,没有答话,程怀默立马过去一人踢上一脚,“魂淡,萧大哥问你们呢,敢不老实回答,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萧大哥?他就是萧锐?传说中的长安煞星?那位暴揍长孙冲、打过太子爷的萧锐? 杜荷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是杜荷,他是房二。” 大个子房二似乎抢答的慢了,只能跟着点头:“没错,俺也一样。” 噗……萧锐忍不住笑了,这货呆头呆脑的,沾上胡子的话,几乎跟张飞一个模样了,很难想象,他是位文臣的儿子。就这形象?还背后使坏坑人吗? “找人散播我的谣言,添油加醋抹黑的事,是你们干的吧?” 啊??? 杜荷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这小子才十五六岁,哪有什么城府,这不等于招认了吗? 反倒是房二一头雾水的挠头道:“没有啊,我也是听程大哥喝酒的时候才知道的,就回家的时候跟我娘亲说过。” 围观众人纷纷捂住了眼睛,这傻大个,这么大了还围着娘亲转?你回家跟你娘一汇报,府里马上传开,虽说不是恶意散播,但也影响不小。毕竟你爹位高权重,府中耳目众多,这件事又太容易做文章了。 萧锐没有再管这个傻大个,量他也没那个脑袋算计人。 转头看向了杜荷,这位是民部尚书杜如晦的次子,跟房二同岁,因父辈的关系,二人自幼在一起玩耍,几乎形影不离。 看他的形象就知道,才十五六啊,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啧啧,好一个纨绔。 “小子,我跟你无冤无仇,更不认识,你怎么就想着背后使坏呢?你有长孙冲家钱多?还是觉得自己比太子实力强?前日宫中夜宴的时候,你好像在场吧?没挨打,想补上?”萧锐蹲下来,凑近了盯着杜荷问道。 杜荷嘴唇发白,已经不敢抬头看了,只一个劲的摇头喊:“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 萧锐两手一摊,朝着程怀默戏谑道:“怀默,不是他呀。那我还得找你,你说说看,你这张大嘴巴,还给谁说过?” 程怀默愤怒的一把抓起杜荷,揪住衣领就是两个大嘴巴子,“你有种做,没种认吗?老子平时没少护着你,你为什么要坑我?” 秦怀道赶紧拦住:“大过年的,他毕竟是杜相之子,你这样打坏了他,年还过不过了?” “呸!他设计坑我,我打废了他也活该,就算是他爹来了,又怎样?不讲理的话,父子俩一块打!”程怀默气愤吼道。 程怀默捂住了眼睛,心说完了,大哥又喝多了。 萧锐开口道:“行了怀默,放下他吧。逗你玩的,想问出真相,不一定非得严刑逼供。” 程怀默疑惑的将杜荷放下,只见萧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油纸药包,一个银针包。摆放在杜荷面前介绍道:“这包,名叫极乐合欢。” 杜荷吓得一个哆嗦,萧锐连忙解释:“放下吧,无毒。吃了这个,夜御十女不在话下。” 啊???众人纷纷张大了嘴巴,心说那不就是春……萧大哥什么意思?给杜荷用这个?那不是糟蹋东西嘛! 萧锐又介绍起了银针:“这是一袋普通银针。我是个大夫,普通大夫。学艺不精,总是给病人扎错穴位,每扎错一针,病人都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我极少用这个。里面有一百零八根。” 嘶…… 包括围观群众在内,一帮二代全都打了个哆嗦,杜荷更不用说了,直接昏死过去。 萧锐可不惯着他,转手拿过餐桌上凉了的茶水泼上去,想装死?不可能! “给你三个选择,吃药?银针?还是让程大嘴巴打到服?”萧锐指着杜荷冷声道。 程怀默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外号?程大嘴巴?太难听了。 “萧大哥,让我来吧,一定揍得这货连他娘都认不出来。”程怀默摩拳擦掌。 萧锐笑骂道:“你这呆货,我请他来是打架的吗?他杜荷是杜相之子,不是傻瓜,跟我无冤无仇,为何会出阴招害我?” “对呀!这货疯了吧?”程怀默挠头。 旁边的秦怀道已经无语了,大程平时也不傻呀,怎么喝了酒,就跟个白痴一样? “秦大哥的意思是,这货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支使,否则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跟萧大哥过不去。” 程怀默恍然大悟:“哦……怀道哥说的对,别说是他了,就是他爹都不敢欺负萧大哥。” (画外音:杜如晦:关我什么事?你小子说话为什么非要刮拉着我?) 杜荷闭口不言,萧锐却竖起了手指,“我数到三,你若不选,那就是都要了。” 啊??? 念头急转,在萧锐数到二的时候,杜荷着急大喊:“我吃药!” 萧锐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你一个娇生惯养的纨绔,怎么会吃痛呢?是我喂你,还是你自己来?” “吃完之后,你会放我走吗?”杜荷小心的问道。 “走?明天放你走,今晚别回去了。” 什么、什么意思? “这个药啊,吃完之后,两个时辰内,若不能阴阳调和,夜御十女,过时即死!症状跟那马上风一样,看不出来的。” 什么??? 众人全都傻眼了,看着意思,萧大哥要给他吃药,然后活活急死杜荷呀。 秦怀道小声劝道:“萧大哥,他毕竟是杜相之子……” 程怀默好像酒醒了一样,指着房二提醒道:“萧大哥,不能出人命呀,房二这货是他同伙,还在旁边看着呢。” “哦……对了对了,还有个同伙,那得杀人灭口啊。房二就交给你了,弄死他,到时候跟杜荷埋在一起。” 啊??? 程怀默弱弱的说道:“不是吧萧大哥,我、我,我没杀过人……” 噗……其他人被他的话再次惊到了,意思是,如果你杀过,你还真的要动手弄死房二灭口吗? 第七十七章 纨绔克星 就在大家以为,这就是尽头的时候,萧锐对着杜荷再爆猛料:“放心,我没那么狠辣,怎么会杀人呢?就算是造谣生事,也罪不至死。不过夜御十女你是别想了,我会把你丢进猪圈里,跟老母猪切磋一下如何?啧啧,不喜欢猪的话,可以换成牛、羊,许你自己挑。” 嘶……这、这什么手段?太、太辣眼睛了!萧大哥看起来温润君子一样,怎么、怎么懂这么多酷刑?比天牢还凶残吧?围观的秦怀道、尉迟兄弟,程家兄弟全都下意识的后退起来,太可怕了。 “对了,房二你俩可是形影不离的好友,分他一半药。到时候猪圈里就放一头老母猪,你俩可以商量一下先后,千万别抢啊!” 完了……杀人诛心啊!几个观众吓得已经快退到楼梯口了。 呕……杜荷再也顶不住恐吓,直接现场呕吐起来。 房二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大声哭嚎道:“不关我的事啊……是丽春楼的头牌牡丹唆使的,说如果杜荷能证明比萧锐还厉害,那就让他免费吃了牡丹的红丸,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娘说男人一生只能跟一个女人睡觉,所以我跟着杜荷去那里,就只吃饭喝酒,从没跟女人睡过觉的。” 嚯……惊现大瓜!萧锐心说,感情我们之前都误会房二了,这不是个纨绔,而是个坐怀不乱的真男人,牛批! 而其他人想的是,房夫人不愧是长安有名的第一妒妇。房家妻管严的家教是真的严,原来从娃娃这里就开始抓起的。看房二就知道,进青楼一年多了,却能保持童子身,啧啧……你不该当宰相儿子,你应该来上班,应征做个龟奴什么的。 看着地上不堪的两人,萧锐也不再吓唬杜荷了。 起身看向围观几人,“你们站那么远做什么?我给他们吃药,又不是给你们用,你们怕什么?” 想起刚才萧锐描述的画面,几位公子哪见过这种场面,集体感到一阵恶寒,不由自主的摇头,没什么,我们就是有点热,站在这里吹吹风,凉快一些。 “怀默,听到了吗?丽春楼头牌牡丹,你去还是我去?” 哦哦……啊? “萧大哥,您是说,要我去那窑子抓人?把他们的头牌抓过来?”程怀默惊讶道。 “怎么?难道要我亲自去?你小子怕了?刚才不是说,国公府都敢闯吗?”萧锐白了一眼。 “不是啊萧大哥,抓这两个货色不算什么,可要是抢了人家的头牌出来是……咳咳,是要惊动武侯的,咱们……”程怀默叫苦不迭。 萧锐笑骂道:“你小子,酒醒了就如此奸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堂堂宿国公长子,会害怕区区一个窑子?武侯衙门也不敢对你怎样。你是害怕给自己留下恶名,让人传出说你贪花好色,大年初一暴力抢了一个头牌姑娘。” 程怀默讪讪一笑,心说可不是嘛,传出去我逛窑子,我回家要被娘亲打死。 萧锐搓了搓手唏嘘道:“怀默,人啊,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你小子大嘴巴给我散播的谣言,原本该跟这两个货色一起吃药的。” 啊?程怀默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萧锐继续说道:“令尊和我关系不错,我拿你当弟弟看的,所以饶你这次。怎么?嫌我今天被你坑的不够惨,让我再去劫丽春楼,那到时候宫里、兵部尚书府怪罪下来,你替我扛?” “萧大哥,别、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吗?都怪我嘴欠,今天别说是抢一个丽春楼,就是你让我拆了歌舞一条街,我也豁出去了!”程怀默霸气说完,蹬蹬蹬下楼而去。 大家都以为他是真汉子呢,却听到下面传来一声:“掌柜的,给我来半斤烧刀子,壮壮胆!” 噗……萧锐直接就笑喷了,这货,似乎没有遗传他爹滚刀肉的属性,又菜又爱玩。 “他抢人回来还得一会儿,来来来,咱们该吃吃该喝喝。” 吃喝?没一个人动。 尉迟宝林指着杜荷弱弱的说道:“萧大哥,这货吐了一地,咱们换个地方吧,太臭了。” 闻了闻空间里的酸臭味,萧锐也皱眉,气得对杜荷踹了两脚:“真是个废物!原以为你是受了哪位大能的指使,没想到啊,区区一个窑子野鸡就能让你当枪使。堂堂蔡国公之子,如此不堪。白瞎了杜公的名声。” 杜荷本来就在家不受待见,现在被人当面揭了疮疤,自己还不敢反驳不敢反抗,屈辱之下,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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