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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从医数十年来,也处理过不少外伤病患,自诩是见过些场面的。” 萧锐嘿嘿一笑,“那就好,我还怕等会儿吓到你呢。若因为场面太过血腥,您老再扛不住先吐了,那提早说,别耽误给病人手术。” 我…… 许老头感受到了极端的鄙视,奇耻大辱啊!心说你这毛头小子虽然名气贼大,但手上本事没显露一分呢,就接连对我老头子好几次的嘲讽?凭什么?别以为你是孙神医的徒弟就……就……那是什么?针麻?没错啊,绝对是针麻!而且是金针? 许老头忍不住擦了擦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萧锐施针。作为一个一生都扑在医道的岭南神医,许大夫太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了,针麻是什么?学针灸的必修课。也许针麻不稀奇,但是金针针麻呢?可不是随便学了两年的学徒就能熟练掌握的绝技,那必须是浸淫医道多年才能磨炼出来的。 看对方施针的熟练度,认穴之准,施针之精妙,金针在对方手里,比银针还入微……这一刻,许大夫服了。因为、因为自己也做不到。 萧锐嗤笑道:“不过是普通的金针度穴罢了,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绝技。” …… 也就是许大夫不知道装笔这个词,要不然一定要吐槽一句装的真好,全让你装了去。 看着萧锐用烈酒给器械浸泡,许大夫再次惊讶道:“这是灵枢九针?你准备用这个来刮去腐肉?会不会太小了点?” 萧锐笑道:“不错,正是灵枢九针!” (灵枢九针,法自《黄帝内经·灵枢》,也就是后世说的中医九针,不仅仅包含常用的毫针,更有其他八种针形:比如点刺放血的锋针,也就是三棱针;针身粗大,针尖呈卵圆形的员针,用于按摩皮肉……) “虽然这丫头的伤口不小,腐肉很深,但如果用匕首利刃,会损伤很多大的经络血管,即便是治好了,这只手臂将来也会有后遗症。所以我准备用九针之铍针,从细微处入手,一点点的剥离祛除腐肉,虽然过程更艰难,但能最大限度的保证病人的手臂健全。” 许大夫赞道:“医者仁心,侯爷考虑的周全,是老朽草率了。那为何要把这些器具放在烈酒之中浸泡呢?” 萧锐解释道:“这是消毒。” “消毒?”许大夫听不懂这么先进的词汇了。 “消毒就是杀灭针上的污垢,那种肉眼看不见的污垢。这个是外伤容易感染的主要因素。咳咳……感染就是伤口溃烂病变,那个,先不谈了,时间紧迫,我们先救人吧。事后再探讨医术。” 看到对方一副好奇宝宝、求教心切的模样,萧锐赶紧按住,动手施展起入微级的刀法。 虽说是在给小长乐治病,但毕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这可是从她手臂上剜肉啊……萧锐说不心疼是假的。为了不影响挥刀,萧锐只能忍着不去看小长乐的脸,之当眼前的手臂是自己练习刀法的木桩。 心里暗暗决定,等她痊愈了,狠狠的揍! 许大夫却早已看呆了,这、这是医术?这是用针?灵枢九针在冠军侯的手里,此刻就像是一套有灵之物,那翻飞的手影、那闪烁的针芒……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门外李道宗等人焦急的等待着,最担忧的还要属冯盎,手心里面都是汗,这场救治如果失败,那冯家可就完了。虽然岭南强盛,可以听调不听宣,朝廷的手伸不过来,但如果真的南北开战,朝廷又有着冠军侯这等猛将,岭南绝无一丝希望。 “主公,末将有事禀报!”小院外面,冯盎手下亲信副将悄悄来报。 冯盎眉头一皱,“何事?不是说过今日勿扰吗?” “主公,您还是出来一趟吧。”副将表示很为难。 “怎么?有战事?西边那群山贼作乱?”冯盎猜测道。 看到院中不少人,全都盯着自己,副将大气不敢出,只能伸手拉住冯盎,“不是战事,却更要紧,您快出来一趟,末将等人不敢决断。” 冯盎心说废物,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歉意的跟李道宗父子说了一声,冯盎领着副将走出了小院。 “说吧,什么事?” 副将凑到冯盎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朝廷这次劳军送来的钱有点多,我们不敢随便接收。” 哦?就这事?就这事也值得让我亲自处理? 冯盎暗骂没出息,“一点银子罢了,他们敢送,我们就敢收,岭南也是朝廷的部下。” 副将躬身说道:“末将懂了,那我就让人如数点算入库了。不过三十万两银子装了许多车,我们的库房可能装不下,所以需要临时腾出一个……” 多少? 冯盎懵逼了,一把抓住正在嘟囔往外走的副将,“你再说一遍,朝廷给了多少银子?” 第五百三十四章 银子多了有点烫手 城门外,房二和李君羡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侯爷进去半天了,怎么还没人来接收银子?该不是在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吧? “五哥,要不我们进去找找?” “不行!这里可是几十车的银子,丢了一车就是你我的干系。侯爷是被大猫接走的,应该无事。” “可是……这么久了?万一萧大哥出了什么事,是银子重要还是萧大哥重要呢?”房二挠头问道。 这…… 李君羡的心也提了起来,看着守城的将军,忍不住催促道:“这位将军,能否去耿国公府催一下,我们这么多货物拥堵在城外,不合适吧。” 守城将军尴尬道:“已经派人去报请了,但今日城主府内有要事,所以会有一定的耽搁。” 要事? 李君羡不动声色,转身回到了房二身边,心说什么要事能比几十万两银子重要?莫非真的是冯盎要对侯爷不利? 他原本是不信的,因为侯爷名满天下,还跟岭南二公子冯智戴莫逆之交。但这里是岭南,侯爷的名声可没有在长安影响大,岭南人对侯爷是什么看法,还真不好说。 “遗爱,要不我进去找找,你独自一人留下看守?” 房二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五哥,万一你也陷进去了,我一个人可咋办?要去咱俩一起去。” “那这银子?”李君羡问道。 房二想了想,招呼城门守将道:“喂,你过来!” “这些马车里面,全是朝廷送给岭南劳军的银子,你派人看护好,等着耿国公派人来接收清点。我跟李将军进城去寻侯爷。” 啊? 守将一听全是银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小心的用眼睛扫了一下,这可是成片的大马车,得多少银子啊?哪怕全是装的铜钱,也值个几万两吧。 “这……不行不行,责任太过重大,末将承担不起。城主府如果派人来点算,您二位不在场,谁能证明数目对错呢?要不这样,您二位稍安勿躁,末将亲自带人去催促,顺便问问冠军侯的事?” 对方死活不让走,李君羡两人也是无法,只能依了守将。 不多时,守将带着冯盎派的人回来了,同时带来了萧锐的消息,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原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物资接收,可挨个查看那些大车之后,来人被吓住了,哪里顾得上清点入库,下令将所有物资严密看护起来,自己亲自去报给主公。 李君羡和房二一头雾水。 “五哥,这是什么情况?我们好心送他银子,看他们的情况,怎么像是被银子咬到一般,吓跑了?” “呵呵,大概是银子太多,来人做不了主,去请示耿国公了。” 房二挠头道:“这点银子还算多?难怪都说岭南偏僻之地,确实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呀。” 李君羡瞪了一眼:“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你注意点。三十多万两的银子,足够打一场大仗了。也就是这几年大唐富庶了,看着还可以,放到贞观元年时期,陛下怕是会圣旨召回这批银子充盈国库。” 房二嘿嘿笑道:“那怕什么?钱是萧大哥挣的,陛下总是拿他没办法,而且萧大哥是以朝廷的名义劳军送钱,朝廷还能出尔反尔吗?” 李君羡笑了,压低声音说道:“遗爱,这些钱可是你亲手打下来的,如果圣旨下给你呢?你敢不敢跟公子那般抗旨?” 啊? 我、我…… 房二连忙摇头,我可没那个胆子! “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这银子是我打下来的。嘿嘿,那萧大哥这样,拿着我的银子送礼,算不算慷他人之慨呀?” 李君羡狡猾一笑,“要不你去问问他?” 房二赶紧摆手:“不不不,千万瞒住了,这银子跟我没半点关系,都是萧大哥打下来的,我可不想召来祸事被陛下责骂。” 没过多久,冯盎亲自带着亲卫赶来,二人上前见礼。 “原来是李将军和房贤侄,抱歉,府内有些急务耽搁了,让二位久等了。”冯盎下令道:“来人,带上所有马车货物进城,直接送到都督府。” “二位,先随我入府,具体情况到家再说。” 李君羡不解道:“那这银子的交接点算?” 冯盎摇头说道:“兹事体大,冯某也不敢随意安排。先在府中封存起来,且等侯爷忙完了,我们亲自商量个章程。” 隐晦的意思就是:银子多了有点烫手,我不敢拿。 忙? 李君羡追问道:“耿国公,不知侯爷如何了?在忙些什么?” “对了,我跟遗爱是侯爷的贴身护卫,应该寸步不离的,职责所在,国公不要误会。” 冯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实不相瞒,小公主在岭南不慎受了点伤,侯爷正在救治,无法分心。先回家说吧。” 原来如此,听到这个,李君羡不再追问,跟着冯盎一行来到了大都督府。直到见到李道宗父子,才算踏实下来。 听李家的李景恒讲述小长乐受伤始末,听得房二热血沸腾,“厉害!听着就过瘾,上山打虎、下海搏蛟!小长乐做到了我们所有人没做到的奇迹,羡煞旁人。不行,等过几天我也要出海试试,亲手打下一头鲨鱼来。” “冯二、冯二……这可是你的地盘,请我坐船出海一趟,不为难吧?在萧家庄你可没少喝我偷的酒,别说你不帮忙啊!” 冯智戴苦笑道:“房二,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大家都担心屋里的手术呢!” 李君羡惊呼道:“好哇遗爱,原来萧家庄屡屡失窃,不仅仅是大白和二花干的,还有你的参与?” 啊? “不是不是,你听岔了,我没有说是我偷的,是、是……”房二脸色通红,连忙掩饰。 李道宗呵斥道:“够了!全都安静,出去给我守好小院,如果因为你们的喧哗影响了屋里手术,看我不扒了你们几个的皮!” 几人讪讪一笑,鱼贯而出。 冯智戴拉住房二说道:“你找死吗?小公主就是因为下海搏蛟受的伤,如果不是侯爷来的及时,命都没了。你还要学她?这不是添乱嘛!” 房二难得学会了动脑筋,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上山擒虎、下海搏蛟,都是习武之人,你不羡慕?” 冯智戴木然的摇头,眼神坦荡,“不羡慕,我武艺普通,没想过这个。” 你…… 旁边的李君羡都快笑弯了腰。 在小院门口巡逻的冯家老大看到了这一幕,好奇的走上前来问道:“听这口气,这位小兄弟武艺不错?” 第五百三十五章 艰难的七天 房二转头看去,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威武将军,从一个武者的直觉来看,对方是个高手。 “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玄甲军副将李君羡将军,担任冠军侯府的护卫队长,我们都叫五哥。这位是我在长安认识的好兄弟房二,当朝房宰相家二公子,担任冠军侯的贴身护卫。”冯智戴连忙给介绍。 “五哥,房二,这位是我一母同胞的长兄——冯智戣,现任岭南将军,水陆两军都归我大哥率领。” 听说是冯智戴的大哥,房二谦虚的说道:“冯大哥过奖啦!我武艺普通,跟着萧大哥做护卫,萧大哥传了我几招防身。” 冯智戣看着对方甚是年轻,点了点头,心说这么年轻,不知道成年了没有,就算打娘胎里开始习武,武艺又能多高呢? “贤弟谦虚了,如果觉得在这岭南无聊,有空你我可以交流一下。” 看出了兄长的大意,冯智戴赶忙提醒道:“大哥,你可不要小看遗爱。在习武方面,他可是天赋异禀。侯爷说他是天生的武痴,一身与生俱来的神力,加上是侯爷这位天下第一高手的亲传,遗爱的武艺在长安城也能排进前五的。” 什么?真的假的? 房二脸都红了,“没有没有,你别听冯二瞎说,我哪有那么厉害,都是他们吹嘘的。” 冯智戣投来了审视的目光,怎么看都不像呀。 “要不,咱俩练练?整天窝在岭南,被他们吹成了岭南第一高手,水分太大了,我想知道我的真实水平。”冯智戣诚挚邀战。 房二也是见猎心喜,摩拳擦掌道:“好呀,小弟正有此意。冯大哥用什么兵刃?” 兵刃? 冯智戣对这位小兄弟的可爱有了新认识,“比武哪有一上来就动兵刃的,又不是比马上作战。而且兵刃容易误伤,你我比下拳脚即可。” 拳脚? 房二憨厚的挠头笑道:“冯大哥,不是我不懂规矩,其实我拳脚功夫比兵刃练的更好一些,来岭南的路上又有突破,所以……比拳脚有点占你便宜了。” 噗…… 冯智戣想吐血,你这话是好意,我也知道你是好意,但听着怎么就是那么扎耳朵呢?意思是比拳脚我不行? 旁边的冯智戴慌了,“大哥,可不能比呀,你们没交过手,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万一……” “不妨事,我会收着力的。”冯智戣拍胸脯道。 别,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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