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住,自己单独买了套大平层,就在深城的黄金地段。 “喝点儿?”方龄换了身衣服出来,从酒柜里拖出一瓶红酒来。 落日在西山梁上晃悠片刻,也终有沉去的时候。白色纱帘被血红的暖阳染亮,燃烧的晚霞渐黯,只留下一片深重的灰黑色。路灯起头,伴随着霓虹灯交相辉映的将城市点亮。 向晚回头,见她已经打开瓶盖,倒了两杯,解释道:“我明天还有活动,只能陪你浅酌两杯。” 方龄不置可否地耸肩,“知道。” 向晚脱掉外套,身子陷进单人沙发里,仰头喝口酒问她,“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也没什么可忙的,就打理打理咖啡店,偶尔去画室画画。” 有些话题向晚不敢问。 她喜欢方龄现在的生活状态。自由,无拘无束。没有了京市那些扰人的爱与恨,她整个人都变得简单明朗。 向晚笑道:“陶冶情操呢?” 方龄说:“就是想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慢下来。” “他,来找过你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窗户透着条缝,风钻进来也没那么冷了。 不知道是酒驱散了寒意,还是她早已将京市的人和事留在那里。 再说起时,方龄一副好笑的表情觑她。 “憋一晚上了不容易吧?” “没有,你要不想提咱就别说……” “没有的事,我要是遮遮掩掩,显得我好像还多在乎他一样。” 她早就死心了。 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她比谁都要了解他。了解他那点清高,那点无可奈何的徒劳反抗。 谢家这些年已有颓败之势,谢礼安的父亲早些年站错队,被调到过南边一阵。后来动用了什么关系再次北上,方龄不得而知。她只知道,从他爸调回京市开始,他身上背负的重任就是联姻。 两人彻底闹翻,她回到深城。可就算人回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谢礼安到底是娶了唐婉卿。 她的朋友圈早就被谢礼安的各种关系网渗透了。 纵使她不去刻意打听,也免不了在朋友圈品出些风吹草动来。 自从那次后,她清理过一波好友。 那些该删的不该删的,但凡和谢礼安有关的,都被她解决了。 她把对他的爱,对他的怨,通通留在了京市。 一阵死寂后,方龄接着说。 “他来看过我,我知道。”她裹了裹身上的睡袍,两条纤细光滑的腿交叠起来,坐姿慵懒。 她语气平平,说谢礼安每隔两周就会来一次,车就停在咖啡馆对面的那条马路边,一停就是一天,有时甚至更长。 她有时在,有时不在。 有时背着画板从路口拐过来,甚至还会从他的车旁经过。 或许是因为自知无法面对,谢礼安没有一次下过车。 她便也全当不知。 “他愿意用这种方式缅怀过去,那便随他。晚晚,可我没有一天不恶心他的。” 向晚知道。 唐婉卿怀孕了,已经快有五个月。 “若是他直接和我说一句他要结婚,我们结束,我还敬他是条汉子。现在这样又算什么,一边享用着唐家带来的资源利益,一边又不齿联姻叫他埋葬了爱情。他还想当好人呐?” 方龄嗤一声,“他该庆幸他没下车。” 至少还不算烂到根上。 谢礼安应该是知道的,倘若他下了车,唐家绝不会坐视不理。 谢唐两家如今是打碎的骨头连在一起,更别提唐婉卿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谁都不会容许谢礼安再犯错的。 向晚将杯中酒饮尽,嘲弄道:“这个理我不认,他们凭什么笃定你也会再次犯错呢?” 方龄被她逗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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