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地步。我都已经决定退出了,为什么总有人对我咄咄相逼?” “我们不能去左右别人的想法和行为。” 我们只能约束自己。 方龄点头,“就因为谢礼安不愿意放过我,我注定逃不脱。可他们凭什么?” 她猛地一把将鱼食全部倒下去,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却是决绝。 向晚的心跟着一凛,“他知道吗?知道那些事吗?” 方龄回头去看谢礼安,她脸上带着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咱们这位谢公子,天生高门子弟的一把好手,最是知道怎么拿捏人。不然我能顺利拿下电影一番?” “那也不至于为这。”向晚继续劝。 方龄笑,“是不至于,可我名和利总得求一个。人是求不到了,走之前也得搅他个天翻地覆不是。” 向晚蹙眉,听出些苗头不赞同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值吗?” “那也没人问我付出的真心值不值啊。” 这是方龄第一次,直面自己对谢礼安的感情。她没什么觉得羞耻的,爱上谢礼安从不需要遮遮掩掩。 “等这部电影杀青,谢礼安应该也礼成了。我准备回老家开个咖啡店,不拍戏了。” “好在我这些年手上存了点钱,起码不会饿死。” 方龄重新抓一把鱼食,再次全部倒进去。 向晚不知道说什么,“你家在哪?” “在深城。”方龄笑,“那是个很小的城市,没有京市的乱花迷人眼和纸醉金迷,或许我会在那里嫁人生孩子,说不定呢?” 向晚张了张唇,她太懂方龄的眼下了。 一晌贪欢,都不过是从别人那偷来的。既不能用的心安理得,又贪恋这颗恶果。最后只得吞下去,叫自己毒发,一了百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两人适时收声。 “聊什么呢?”是谢礼安。 他伸手接过方龄手上的鱼食,笑道:“聊傻了?这鱼娇气,不能这样喂。” 方龄抬头看他,“那你没跟我说过我怎么知道?” 谢礼安宠溺地笑了声,“赖我,全赖我成吗,我的姑奶奶。” “你才姑奶奶,能不能好好说话,都被你喊老了。” 向晚见状退开两步,自觉走开了。 这天晚上的气氛很妙,虽说商晔这地儿选的不怎么样,但因为是第一次尝试,倒也新鲜。 只是向晚不经冻,没一会儿鼻子和耳垂就被冻得通红。陈景尧怕她生病,两人便要先走。 商晔为此鬼叫连连,“我蜡烛还没吹呢你们就走,缺心肝的!” 陈景尧睇他,说一大老爷们还整这些,怎么不回家叫你爹妈陪你许愿。 商晔气的不行,又拿陈景尧没办法,坐在原地抓耳挠腮,咬牙切齿。 向晚走时还是颇有良心地跟他说了句生日快乐,商晔这才心里平衡些。 席间向晚喝了点酒,上车后暖风一吹人就变得懒洋洋的。她东倒西歪,把头搁在陈景尧腿上,不安分地乱动。 陈景尧手替她摆正,沉声道:“别乱动。” “那我起来了。” 她直起身,人又靠到车窗上。 陈景尧笑,“喝了酒怎么总这副样子,看来以后真不能让你碰酒。” “又没醉。”向晚回。 陈景尧将她脸掰过来,“我看看。” 向晚迷离的眼和他对视几秒,“看清楚了吗?醉了怎样,不醉又怎样,陈公子还想打人不成?” 窗外街灯闪烁,一帧帧划过向晚的脸。 陈景尧指尖微松,他摇头轻笑声,极其浮浪轻佻的回了句:“不想打你,想干.你。” 第29章 向晚觉得挺新奇。 素来待人温和有礼的公子哥, 竟也有嘴脏的时候。她偏头看过去,只见陈景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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