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律,看书、蹲马步。 第一天蹲马步很痛苦,早上醒来双腿依旧泛酸,第二天就觉得正常多了,等到了第三天,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痛苦和疲惫。 只觉得马步一蹲,想象着自己是一棵树,长在地上,按照秦叔教的,跟着自己的呼吸和心率节奏,身体轻微小幅度动态摇晃,连看了一整天书感觉昏沉沉的大脑,都变得清灵许多。 只不过,这三天晚上,秦叔除了教自己蹲马步,没再教别的。 李追远也不心急,因为他在看书上的突破更快。 只是死记硬背和算数堆叠,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三个完整白天加蹲马步后的卧室台灯夜读,他已经将《阴阳相学精解》看到第七本了。 除此之外,他还顺便将《命格推演论》看了三本,勉强掌握了推演命格的基础算法。 不过,他也清楚,这是仗着自己学习能力强所占的前期跑马圈地优势。 再往后,想要继续更进一步,就得花费时间与精力去一点一点攻克了。 尤其是《阴阳相学精解》第八本,他还没开始看,但心里,已经知道它的难度,可偏偏,这第八本,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就算没有大成,但学了这些东西,心里总是有些痒痒的,跃跃欲试,想看看实践效果。 二楼露台上,李三江正躺在藤椅上,一边抽着烟喝着茶,一边悠哉悠哉听着收音机里正唱的《铡美案》。 李追远走了过来,问道:“太爷,你生辰是啥时候?” “咋了?” “想提前记起,好给太爷过寿。” “嘿,可不凑巧了,你刚回老家前,就过了,下次过,得等明年喽。” “那您先告诉我,我好记下来。” “好好好。” 李三江就把自己生辰说过了,细伢儿还问得挺详细,连时辰都问,他也没当回事,都告诉了。 接下来,李三江就发现,自己这曾孙一会儿仔细看着自己,一会儿又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小远侯,你在写啥呢?” “计算。” “数学题?” “嗯,差不多。” “让太爷看看。”李三江伸手拿过本子,发现本子上写的不是数字,而是一条条或密集或松散的横杠竖杠。 “这是啥?” “计算步骤。” “现在老师都教这种的么?” “嗯,这样计算快。” “哦,那你好好算,好好学。” “嗯。”李追远一边继续观察着太爷面相一边继续算着。 “小远侯啊,太爷我明天就要去九圩港了,晚上不回来,汉侯说要带你去挑河?” “嗯,我和爷说好了。” “那行,就跟着出去透透气吧,你爷也是想你了,我跟你说,你爷那会儿,最稀罕的就是你妈,现在啊,他最稀罕的就是你,你爷,可是偏心得紧哟。” 终于,李追远算好了,他的眉头皱起,整个人,露出一股颓然的气息。 “嘿,小远侯,你这是咋了?” “太爷,我算错了。” “算错了就算错了嘛,知道错了就行,重新算呗,多大点事。” 李追远点点头。 在他根据太爷面相以及命格推演计算里,得出的太爷命格总结下来是: 看看自己的推算结果,再看看面前躺着听戏的太爷。 要是只错一个两个,或者模糊一个两个,那就罢了,自己毕竟没学完全部,出点纰漏误差也正常。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做到全错的? 不,不是简单算错了,是全部相反啊! 浓浓的挫败感在心底升腾,这是在过往学习生活里,几乎没遭遇过的经历。 先前,自己心里还有点学得很快的沾沾自喜,现在,全没了。 “太爷,我回屋睡觉了。” “行,去吧去吧,早点睡,明儿你爷早上来接你。” “太爷,你也早点睡。” 看着李追远离去的落寞背影,李三江有些诧异地挠了挠自己下巴,心道: 这伢儿不就是做错了一道题,至于这样么? …… 回到卧室,在书桌前坐下。 李追远看着面前的两套书,心里忽然有种想把笔丢掉,把书全都推地上的冲动。 他不想学了,产生了厌学情绪。 左手撑着脸,右手拿起书桌上的铜镜把玩。 那天晚上他就发现了,小围棋盒子不见了,原地则出现了一面很古朴的铜镜。 他知道,应该是阿璃拿走了自己的礼物,还送给他一个礼物。 铜镜里的自己,一脸沮丧。 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这才是自己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正常表现。 这一次,他面对这种莫名出现的情绪时,没有心慌和恐惧,也不用去反复催眠劝说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算错题,还能有这种效果。 李追远心里的挫败感慢慢被收起,他左手接过镜子,继续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然后右手拿起笔,开始计算起来。 我再算算我自己。 有句话,叫医者不自医。 但比这句话,更忌讳无数倍的是……命者不自算。 只是,李追远是靠着地下室搬出的两套书学的看相算命,没有老师教导,而且书的作者显然也没考虑,会有能看得进学得会这本书的人,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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