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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不得人的勾当。” 周璟嘴里的玩味散去。 他意味深长的收回视线,就要将药碗随手放置一旁。 哪里知道,今夜的慕梓寒肥的很,眼巴巴的看着药碗:“不如给舔干净了?” 周璟一言难尽。 倒没珍贵到这个地步。 慕梓寒见他没应,也反应过来,哪有堂堂太子抱着碗舔的,有伤风雅。也就没坚持,转头让暗香回房寻一面铜镜。 周璟在药房转了一圈,找来有粘性的油纸,这些油纸,是贴在一排排药柜上,写上药名,平时抓药用来区分的。 他取了个还没用过的,贴到小姑娘的红印子上。 “行了,盖上了。” 慕梓寒慢吞吞撕下来,照着镜子看了看印子。她皮肤又白又嫩,稍稍用力就会落下痕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很小声的嘟嚷一句:“掩耳盗铃。” 说着,她又去看周璟的手。 这明显不是文弱书生的手,指腹上带着厚厚的茧。可他的手修长的很漂亮,虎口处有一道浅浅的伤疤。但不仔细瞧,压根瞧不出来。 “这伤怎么来的?” 周璟看过去,眼眸沉了沉,有些阴暗的回忆涌上心头。 他耳边嗡嗡作响,好似听到有人在争执。茶器被掷落在地,瓷片四溅,落在幼时正趴着门缝瞧的他手上。 随即是女子的哭泣和恨意,哭的肝肠寸断。 那时的他在抖。 明明是三伏天,却冷的如坠冰窖。 第188章 知道解完毒,孤会对你做什么吧? 慕梓寒没等到他的回复,就听外头喜公公在找。 她闻声走出去。 “如何了?” 喜公公刚从外头跑进来,这会儿还喘着气呢,平复会儿后,绘声绘色的将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倒豆子似的说给她听。 “那胡二夫人晕了一会,醒来后要死要活,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还说那遗书一定是假的。” 胡家觉得丢脸,不愿让她再闹。 德妃这些年一直礼佛,甚少露脸,这次同样没出面,可见对娘家二房的积怨已深。 周承也没吊唁,只是让奴才送了些香烛纸钱,还赠了贴身的一枚扳指,让胡斌带着入土,也算全了表兄弟一场。 怎么,难不成会是有人买通了刑部或是买通了仵作不成? 而且,胡家也找了人验过尸,胡斌的确不是他杀。身上也没别的伤痕,更没有缠斗的痕迹,可见是自愿上吊的。 “胡二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何能依?二老爷又是个没主见的,二房是乱了套了,胡二夫人趁着上下操办丧事无人顾暇她时,偷跑出门。” 慕梓寒微微蹙眉:“不会是拿着遗书和胡斌生前的字迹,找人验吧。” “太子妃怎么猜出来了?” 哪里还用的着猜。 慕梓寒无奈:“结果如何?” “找了三四家卖字画的铺子问了,又寻了胡斌的夫子,还问了好几名平时交好的同窗。这些人都说,是胡斌的字,让她节哀。” “胡二夫人这么一闹,又一次将胡家放到火上烤。” “这二房的人都是拎不清的,这些年两人为了儿子私下兜了不少事。如今苦主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有说这胡斌好赌,欠了一屁股赌债没还,有说他奸污孤女用十两银子封了嘴的。还有闹事不嫌事大的人说曾在医馆瞧见他偷偷摸摸看病意图治男科的不孕之症的。这会儿天都黑了,胡家门口,还是热闹的很。” “最后是胡家当家主母黑着脸出面,给二房收拾烂摊子。” 毕竟,闹的大了,大房的人也没脸。 若是宫里的皇上听到风声,没准还会责怪德妃娘娘。 慕梓寒脸上有了怒容。 这种货色,竟然也敢肖想她三妹妹。 “太子妃放心,这股风注定得再吹会儿,如今胡家是内忧外患了。” 慕梓寒一听这话,心口的郁气散了散。 “也是,胡斌的正妻这些年因为没为二房诞下子嗣,在婆母那里受了不少气。” 胡二夫人的做派,她也见识过了。只怕没少给儿媳穿小鞋。 喜公公压低嗓音,凑近了说:“您是不知道,那少夫人日日都要吃不知哪里来的求子偏方。” 他在皇宫待了这么多年,见过的肮脏事不算少了,可还是第一遭听到这么恶心的。 “那偏方里有一味药,您只怕都没听说过。” 见他这样,慕梓寒忍不住好奇:“是什么?” “小产出来的还没成型的血肉。” 喜公公嫌弃道:“二房也不知哪里来的门路和三教九流的暗门和青楼有往来,那种地方的娼女,以伺候男人得赏银为生,这有了身孕自然生不得,就要下药流胎,也就有了足够的供给。那少夫人被刁蛮婆婆三天两头煎了入药吃。还不准她吐出来。” 慕梓寒听着都觉得污秽。 “这胡斌既知道自己身体的毛病,竟半句口风不漏,怕被人笑话,竟然亲眼瞧着母亲糟践发妻,真是可恨。” “谁说不是呢,那少夫人是家中的独女, 这些年把苦往肚子里咽,也不敢告诉娘家,如今闹的人尽皆知,娘家的全跑过来闹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喜公公道:“外头如今已经不说胡斌的身高了,如今可都在议论,遗书上的那一句先辈作恶多端是怎么来的。” 胡家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 药房内,蒙时将熬好的药汁倒入浴桶。就听周璟不冷不淡出声。 “玄冰花取来了,怎么淮南侯爵府至今还没动静。” 蒙时:…… 这不好吗! 周璟阴森森:“丢了一下午了,却还没察觉,一群死人。” 蒙时道:“我听寂七说了,他只拿了该拿的,装玄冰花的匣子如今还在祠堂摆着,上了八道锁,寂七是个心眼实的,一道锁都没破坏,拿了玄冰花后又给锁回去了。看管祠堂的奴仆如何能瞧出里头东西没了?” 周璟抬了抬眼皮。 “让寂七再跑一趟。” 他嘴角动了动,心情很好的样子:“将匣子给砸碎了。总要告诉他们一声,这点道德孤还是有的。” 蒙时:…… 泡药不用真的脱光了。那些话是周璟逗慕梓寒的。 等温度差不多了,周璟只穿了里衣里裤便进了浴桶。 各种药味,让他狠狠的拧眉。 臭死了。 可下一秒,被痛苦所取代,骨头像是重组,额间青筋暴起,他喉间翻滚着腥甜,一口血吐了出来,娇艳的血色将发白的唇给染红。 他脸色苍白,此刻在灯光下,竟有几分妖冶。 慕梓寒是这时候进来的,正巧目睹这一幕。当下吓得脸色发白。 蒙时连忙解释。 “一开始解毒都是极难捱的。” 说完这句话,他识趣的去外面等着,还得听周璟的话去找寂七。 慕梓寒见他痛苦,指尖轻颤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血。 她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像是被一根又细又尖的针扎了一下。 小姑娘一靠近,她身上好闻的气息,抚平周璟猩红的眼底涌出的躁意。 慕梓寒不等周璟回应,她就红着眼睛。杏眼慌颤,无助地眨着眼睫,也不知在安慰周璟还是安慰自己。 “夫君闭着眼睛睡一会,睡着了就不疼了。” 周璟忍不住想嘲笑她。 疼成这样是睡不着的,除非将他敲晕。 可他却勾勾手,让她走近些。 慕梓寒配合的弯下腰,同他平齐,周璟却按着她的后脖,重重啃咬她的唇瓣,浸入纠缠。 他的身体很烫,呼吸更烫。 嗓音带着痛苦的闷哼,却紧绷哑到了极致。 “知道解完毒,孤会对你做什么吧。” 她缩着发麻的舌尖,费力地吞咽了一下,竟然不敢去看她,嗓音又颤又轻:“嗯。” 第189章 排除真凶疯批 所有人都在外头候着。 喜公公焦灼左右来回的走,时不时的朝药房看一眼。 期间,寂七出去了一趟,但众人都留意屋里的动静,没有人留意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这时,淮南侯爵府大乱。 看守祠堂的奴才婆子们战战兢兢的跪着,脑袋‘砰砰砰’的往地上磕,许是慌极了,脸上还挂着两行泪。 “侯爷,老奴实在不知是哪个畜生盗走的玄冰花啊。” “侯爷,咱们祠堂夜里都要落锁的,今日是成贵守夜。” 叫成贵的脸色惨白:“奴才……奴才不过是打个盹的功夫,就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动静,察觉不对,进去瞧玄冰花就已经没了,就连匣子也被砸的稀巴碎,可……半个人影也没瞧见。” 夜里侯府巡逻的奴才瑟瑟发抖的表示:“今日未察觉异常,我等更没瞧见有人夜闯侯府。” “小的是看守侯府大门的,没听到半点动静。” 淮南侯阴沉着脸,难看到了极致。就连手里的扳指都被他折断了。 他重重一拍桌子。 “怎么!难不成玄冰花长了翅膀自个儿跑了!” 所有人吓得伏地,不敢再言。 淮南侯看向闻声赶过来的世子淮褚,目光凛冽。 “此事,你怎么看?” 淮褚深吸一口气,让这些下人去外面跪着,回头想法子堵了他们的嘴。 关了门,确保说话声不传出去。 “玄冰花是先皇所赐,先皇曾当着诸多老臣的面,言明褚家子嗣可拿着此物去皇宫要一个恩典,说是一块免死金牌也不为过。” “儿子觉得,咱们侯府是被盯上了。” 侯夫人一听这话,急的不行:“那还等什么,速速去报官!先皇御赐之物也敢盗,真是没长眼了?咱们定要将那畜生千刀万剐!” “母亲,不可。” 淮褚叫住她。 “若是寻到了,咱们侯府也抵多落个失察的罪名,被皇上训斥罚上一罚,此事估摸着也就过去了,可若是没寻到呢?” “先皇赐的,淮家也敢弄丢了,这是不敬先皇,不敬皇家!更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被她这么一说,淮夫人吓得双腿无力。 “听到了吗,蠢妇!” 淮南侯冷冷道:“咱们非但不能闹,还能将此事瞒严实了!” 淮南侯气的呼吸不畅。 “自从适儿入狱,我的官途便不顺畅,以楚王为首,顾太傅为辅,都在给我使绊子!偏偏皇上睁只眼闭只眼!” 他焦头烂额的很。 四处走关系,甚至多次意图拜访周璟,可周璟不见他。以至于,现在淮适还在牢里关着。 可即便如此,他都没想过动用玄冰花去换人。 他疼爱淮适,可却没想过,用家族兴衰去换。 “如今又碰上这种事,定然是小人使坏!” 淮褚的眉头紧锁。 “父亲觉得,是谁下的手?” “平时咱们淮南侯府得罪的人还少么!” 说到这里,淮南侯就心乱如麻。 知道是谁还好,至少心里有底,可不知道,才最让他恐惧,今日没了玄冰花,焉知明日可会没了命? 淮南侯这些年身居高位,做的孽可不少。 侯夫人因为有个太后姑母,总是拿着鼻子看人,京城里的朝廷命妇,她也大差不差得罪了个干净。 还有淮萱。 她娇弱扶柳,名扬京城,可是不少宗妇眼里的儿媳人选。又是公子哥爱慕的心上尖尖。 淮萱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少没出嫁的姑娘对她心存嫉妒。 也只有淮褚,待人和煦,甚少得罪人。 淮褚将京城敢在淮南侯爵府盗窃的人全都想了一遍。 “二皇子和小妹已然定亲,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定然不是他所为。” 淮南侯却冷着脸,觉得谁都有可能害他。 “周煜想退婚都闹到皇上跟前了!谁知他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三皇子没这个实力。平时也谨小慎微,不爱出头,更不会冒尖。” 淮南侯:“会咬人的犬还不会叫呢!” 淮褚又道:“父亲觉得可是楚王所为?” 他说到这里,心神定了定:“上回楚王不得不在皇宫重罚楚哲成,伤势颇为严重,楚王对这个儿子非打即骂,可也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若不是冒犯了太后,也定不会大打出手。” “怀恨在心,对付不了太后,对付咱们淮家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时候,淮南侯认同点头。 “我同楚王多次打交道,他平时看着豪爽,可手段极狠。” 父子二人一个一个猜过去。就差将京城的皇亲贵胄及勋贵世家翻个底朝天。 最后。 淮褚压低声线:“皇上呢?” 他望着淮南侯,有条有理道:“淮适做的事,父亲知,儿子也知,他多次挑衅殿下不说。甚至对太子妃……,设宴那日,大言不惭更是想让一国之储将妻子割爱成全他。如此大逆不道,便是砍了脑袋,害的父亲被绞了官职也不为过。” “皇上最看重殿下,此事还能轻拿轻放不成?” 淮南侯眸色一沉。 如果是皇上做的,那明显是警告和威胁了。 淮褚见他变了脸色,又低声安抚:“父亲放宽心,儿子也只是猜测。既然谁都有可能,没准是殿下所为。” 淮南侯头一次否认。 “周璟?怎么可能?” 是,周璟在淮家大发雷霆,淮适就是他下令押去宗人府的。可在所有人眼里,殿下不过是怒发冲冠为红颜。 是个男人也忍不了啊! 何况,他有个兄弟在宗人府当值,淮南侯早就托他照顾好淮适了。 那人说了周璟也没有特地让人‘好好照料’淮适。一切都得按着规矩和律法来。 你当周璟这么多年的仁厚是世人为了恭维才封吗? 殿下妇人之仁的很。 这时候个的淮南侯哪里知道,他嘴里的好兄弟,其实是周璟底下的人。 而淮适早就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只吊着一条命了。 但是好兄弟每次都告诉他:你放心,淮二公子能吃能喝好着呢! “谁都有可能,绝不可能是他。” 淮南侯特别笃定:“一个快要死了人,还能折腾出什么水花来?只怕每日恨不得多念几句经文求着佛祖让他多活一日。” 嗯。 谈了一晚上,谁都有可能,然后排除了真凶。 第190章 孤的太子妃,倒是过于聪明了 澄园药房灯火通明。 药浴泡了足足一个时辰,周璟疼的晕厥过去,呼吸轻微。 期间蒙时探了脉。 周璟的手腕冷白,可手腕上经脉暴起,脉络是黑色的,由上蔓延。 黑色的毒只在停留在小臂的位置,就中断了。 慕梓寒去看男人的另一只手臂。也是如此。 慕衍手腕上也有,可慕衍却不知她早已知情,每次都遮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让她瞧见了。 她知道周璟也中了断鼎。可从没在他身上看见过,便以为,便以为周璟中的没想象中的那般严重。 慕梓寒没法瞧见自己如今是什么神情,可心里五味杂陈,她嗓音格外冷静。 “夫君断了每日吃的药丸。可有抑制毒素的作用。” 蒙时像是怕惊扰周璟,低声道:“没有。” 慕梓寒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和蒙时一同把人从浴桶里扶出来去小榻躺下。 他浑身湿透,雪白的里衣早吸满了药汁。 屋内燃着足够旺的炭火,倒不怕冷,慕梓寒将他的衣服脱了,小姑娘做事很认真 又怕周璟睡着不舒服,心无杂念的将周璟衣服脱了,用干净的棉布擦干药渍。再重新换了一床被褥。 在她做这些时,蒙时取出针灸包,将一根根针,用酒泡过,最后在火上烤。 等做好这些,他一转身,就看见周璟被安顿的极好。 啧!娶了妻到底不一样! 蒙时无比庆幸,在这里的是慕梓寒。小姑娘明明有很多想问的,可她知道轻重缓急。 殿下很多事都瞒着喜公公,实在是喜公公的嘴不严,没准转头就和皇后说了,自然不方便让他进来。 至于寂七么! 杀人放火的事他在行,可让他照顾人,哪有慕梓寒精细。 啧! 整个澄园,只有他和慕妹妹才堪当大任! 这么想着,他去看慕梓寒,女子脸色除了担忧,再无其它。 不是吧!周璟的身体,都没让你有半点杂念吗! 蒙时甩开一脑子黄料。 “中了此毒的人,会损伤五脏六腑,毒从脚腕为起点,由下往上蔓延,大腿,腰部,胸部,手腕。最后齐齐冲向心脏的位置,什么时候到了,命也就没了。” 慕梓寒都不太敢看。 她屏住呼吸,亲眼目睹蒙时将又长又细的针一根又一根避开战场留下的伤疤从心脏的位置落下去。 她没再出声,生怕影响蒙时一不小心下错了位置。 就见那密密麻麻的针从胸部,腰部,大腿,一直往下,最后落在了脚腕。 足有上百根。 可晕过去的周璟却没半点反应。 平时最张狂的人,此刻唇色发白,任人宰割。 蒙时下完最后一根,长长的松了口气。又擦了擦额间的汗,针灸是最损耗心神的。 “得等半柱香。” 也不知慕梓寒有没有听进去,他又说:“殿下的底子好,可解毒不能操之过急,不能损伤身子,还是求稳妥的好,大概也要小半月,才能彻底好全。” 慕梓寒看了眼刻漏,算着时辰。 所有人都以为慕衍中的是禁藤,但只有她们几个知道那是断鼎。 可…… 宫里,太医院皆知周璟中了毒,却不知什么毒。便是知道了,只怕都不会想到断鼎头上。毕竟,两者表面上瞧着症状相似,断鼎在前朝被禁,医书上甚少有记载。 “殿下是回京途中,中的毒。” 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蒙时点头。 他开始说当时多么凶险,然后突出自己的医术多么高明 “殿下不至于百毒不侵,可寻常的毒,害不了殿下分毫。那断鼎多厉害,您是知道的,何况当时殿下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我当时吓得腿软,急急封了其穴道,好在施救及时,殿下身体又排斥断鼎,双双达成一个平衡的局面。我才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从阎王殿拉了回来,” 慕梓寒听完,一针见血:“我从没见过,夫君手腕先前还没这样。” 她抬头继续去看刻漏:“我其实一直很疑惑,殿下为何每日都要吃那祸害身子的丹药,要出门也就罢了,可他先前整日待在澄园,都没断过。” “那丹药既然不是抑制,想来另一个作用是掩盖手腕的毒。” 说完,她抬头去看蒙时:“对吧。” 蒙时:??? “……是。” “可我又极为纳闷。” 她嗓音沉静:“断鼎的事,夫君有意瞒着,可为何明明可以早早解毒,非要一直拖着,甚至为了让自己逼真些,每日每日吃丹药。” 蒙时绞尽脑汁:“……他可能有点毛病。” 慕梓寒仿若未闻:“是给下毒的人看的吧?” 蒙时继续懵逼。 慕梓寒:“可问题又来了。” 蒙时:…… “夫君的毒,手腕一瞧便知。” 可周璟每次出门,总要虚虚弱弱的抬手捂住心口,或是学着慕衍咳嗽,十次有五次,衣摆往下滑,露出手腕那么一截。 不知怎么了,慕梓寒现在的思绪格外清晰。 以前那些从来没特地留意的事,在此刻全都串联在一起。 “他是刻意为之混淆视听,让暗中的人怀疑。” 蒙时懵逼。他知道的实在有限。 毕竟周璟心思深沉,这些事不会和他一个治病的说。至于他知道掩盖中毒,无非是周璟需要他来配药。 “这……这样的吗?” 慕梓寒吐出一句话:“不出意外,下毒的人就在京城。” 蒙时:“为何这般说?” 慕梓寒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留意蒙时的反应。 “若是中毒,为何手腕没有痕迹,若是没中毒,夫君为何身体虚弱至此。” “所以,下邬县时,有人跟踪,无非是想一探虚实。” 她慢吞吞道:“所有的都在证明夫君中毒了,可手腕没有。有人便急了。” 周璟一直在逗别人玩。 “只是夫君没想到,那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迎亲那日,便有了黑衣人行凶。与其试探,不如一杀为快,了绝后患。” 蒙时很想说,你想多了吧。 他刚要说话,却突然发现疯批睁开了眼。 周璟也不知何时清醒的。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阴冷冷道。 “孤的太子妃,倒是过于聪明了。” 听着像是威胁。 蒙时却看到疯批眼里的得意。 不是!慕梓寒瞎说还真说对了? 可她说对了,你得意什么? 第191章 将殿下看光了,是我吃亏 听到声音,慕梓寒眸光一颤,转头去看,对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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