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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两个瘦猴见他迟迟不起来,连忙上前扶他,结果还没将人扶好,便看到他下1身已经被鲜血染红,而地上的某块石头,尖角已经被染红。 “你、你好像磕到石头了。”其中一个瘦猴二龙颤颤道。 胖子僵硬低头,看清楚后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 段惜本来还在看热闹,当看到鲜红的血时心道一声糟糕,接着便是一阵昏天暗地。 失去意识前,她强撑着一口气固定自己,免得会突然从树上掉下去,接着便彻底陷入一片漆黑。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几人早就不见踪迹。 晕血什么的,段惜早就习惯了,一脸淡定地坐直了身子。 ……在树上昏了这么久,咯得她浑身疼,手脚也跟着发麻,唯一的好消息是识海内怨气少了许多,自己也与身体融合得更好了些,应该是自己被段小鱼主动接受的缘故。 “算你有良心。”段惜嘟囔一句,从树上跳下来,趁着夜色往住处走,只是远远经过老头居住的正堂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都晕大半天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干点正事吧。 段惜盘算着,直接闪身进了正堂。 如她所料,像玄羽衣这样‘宝贝’的东西,老头舍不得穿着睡觉,而是整整齐齐地叠起来,与其他法器一起放在外间。 段惜收敛气息将玄羽衣拿起来,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当快走到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什么人!” 段惜心下一惊,想也不想地抱着玄羽衣就跑,只穿了里衣的老头发现自己的宝贝被偷,当即怒喝一声追了出去,所学不多的术法一股脑地朝小贼丢去。 段惜一边闪躲一边跑,好几次都险些被打中。就她现在的身板,哪怕只被打中一次,恐怕也要非死即残,她一路逃得惊心动魄,半点不敢大意。 两人闹出的动静太大,很快将整个山头的人都吵醒了,皆一同出来查看情况。段惜乐得如此,当即藏好玄羽衣混入他们之中。 刚一融入,便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段惜下意识回头,便看到了一张满是红包的脸。 她:“……” “段小鱼?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大龙狐疑地问。 段惜呼吸还没平稳,闻言先摆出一脸恐惧。 大龙眯了眯眼睛,眼尖地看到她腰间鼓鼓囊囊,正要问是什么,老头的声音便通过传音遍布整座山头:“诸弟子听令!严守关卡,抓贼!” “是!” 所有人当即折身回去拿兵器,大龙也顾不上段惜了,匆匆取了兵器便去守山门了。一众人忙忙碌碌,段惜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与周围格格不入。 “小傻子!你赶紧回屋去,别留在这儿添乱了!”突然有人道。 段惜看向他,认出他是早上一同聊天的谢道卿迷弟,似乎叫什么……阿山? 她正不知道该怎么溜走,被他这么一喊,当即当着众人的面,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段惜一回到住处,便催动灵力将玄羽衣点燃。她今天用了太多灵力,此时已经远超如今这具身体能承受的极限,玄羽衣只烧了一半便脱力昏睡过去。 外面灯火通明,还在吵吵嚷嚷地抓贼,段惜在一片热闹声中,又一次做了梦。 这一次,她梦见了自己临死前的一幕。 谢道卿青丝凌乱、衣袍翻飞,周身俱是乱窜的灵力,眼看着就要走火入魔。他却顾不上许多,只是红着眼睛剑指她的心口。 “段芸,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从未爱过我?”他一字一句地质问,握剑的手青筋暴起。 她定定看着他,许久勾起唇角:“是。” “你怎么可以……段芸,你怎能如此……伤我。” 段惜猛地惊醒,睁开眼睛是漆黑的小破屋。她坐起身,看向烧了一半的玄羽衣,再也没了睡意。 4. 第 4 章 来送菜? 因为梦见谢道卿,段惜一晚上脑子都乱糟糟的,天亮之后听到敲门声,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及。 “小傻子!”门外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 段惜回神,起身去开了门,看到来人后顿了顿:“阿山。” “你还记得我呢?”阿山心情很是复杂,“走吧,师父叫你。” 段惜沉默一瞬,乖乖跟着他往外走。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阿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玄羽衣是你偷的吗?” 段惜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对上她清澈单纯的眼眸,阿山有些气愤:“你一个傻子,怎么会偷玄羽衣,大龙平时跟着敏师姐欺负你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种事上陷害你,真是其心可诛!” “怎么回事?”段惜打探。 阿山叹了声气:“师父本以为是其他山头的管事眼馋玄羽衣,才会深夜来偷,可昨晚抓了一夜的贼却什么也没抓到,师父越想越不对,觉得这次应该是家贼,所以要搜山排查,大龙听说是内贼后,便来向师父告状,说你昨晚形迹可疑,腰间还塞了什么东西,师父这才叫你过去。” 段惜闻言看一眼四周,果然到处都是搜查的弟子。 阿山一路絮絮叨叨,快到正厅时面露担忧:“小傻子,你待会儿千万别犯傻,千万记得要为自己解释。” “好。”段惜乖乖答应。 阿山一看到她这副样子就头疼,可也知道自己说再多,她也未必能明白眼下形势有多严峻,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算了,再严重也不过是逐出宗门,你离了源清,说不定会过得更好。” 段惜笑了笑,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便径直进屋去了。 阿山愣在原地半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被一个傻子安慰了。 正厅内,老头正襟危坐,大龙正跪在堂下,看见段惜冷笑一声:“你还敢来?真是低估你了。” 段惜一看到他就颤颤巍巍,呆滞半天才向老头行礼:“师父。” “昨晚偷玄羽衣的人,是你吗?”老头冷着脸问。 段惜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少装傻,我都瞧见了,你当时慌慌张张,还藏了东西,若非一时没想到是内贼,我当时便将你揪住了。”大龙说话时。脸上的红包晶莹剔透,饱满中透着恶心,随着他说话一颤一颤的。 段惜提心吊胆,生怕他说话幅度大一点,红包就破了流血,毕竟自己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晕过去的。 “段小鱼,你可有什么要说的?”老头沉着脸问。 段惜这才将注意力从红包上移开,怯怯回答:“我听不懂。” “师父,她肯定是在演戏!”昨日在她的菜园子里被蜜蜂蜇成这样,大龙越想越觉得不对,心里一直憋着火,这会儿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 段惜缩了缩肩膀,红着眼圈看向老头:“师父……” “你真没有偷?”老头眯起眼睛问。 段惜怯生生地摇了摇头。 “你若说实话,现在将玄羽衣还回来,我还能饶了你,你若一直死不承认,一旦在你住处搜到了,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老头继续威逼。 段惜适时堆起一脸恐惧,正思索要不要说点什么时,一股压力兜头罩来,她下意识便要反抗,随即对上老头阴沉的双眼,当即卸了所有力量,被压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老混球,竟然用威压逼迫她。 她如今的修为,不强行透支的情况下,差不多只有筑基初期,而这老头已经筑基中期,修仙世界实力等级分明,每一期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甚大,更何况段惜为免暴露还不敢反抗,等于用普通人的血肉之躯承受他的压迫。 段惜眼圈这回是真的红了,巨大的威压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很快涨红着一张脸倒在地上,口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铁锈味。 饶是如此,她也没有承认偷玄羽衣。 老头皱了皱眉,正准备加重力道时,两个小弟子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师父,玄羽衣找到了!” 威压一瞬间消失,段惜蜷在地上猛地咳嗽起来。 老头顾不上她,冲上前去问:“在哪找到的?” “在、在二龙师兄的屋里。”小弟子怯怯回答。 大龙愣了愣,猛地回过神来:“不可能!师父绝对不可能,二龙他对师父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偷您的东西……” 话没说完,小弟子已经将玄羽衣呈了上来,只见昨日还熠熠生辉的法器,今日便被烧得只剩一截袖子,老头看得眼都红了,大龙也被吓住。 段惜咳嗽半天,总算缓过劲儿来,抬眸扫了眼所剩不多的袖子。这袖子被她精心处理过,即便用灵火烧过,也不会残留半点灵力。 大龙盯着玄羽衣看了半天,终于颤巍巍开口:“师父……” 话还未说出口,一记掌风便将他抽到了墙上,倏地呕出一滩血来。段惜一听到呕吐声便赶紧低下头,坚决不往血的方向看。 大龙顾不上擦嘴角的血,挣扎着往老头身边爬:“师父,二龙是被陷害的,肯定是被陷害……就是段小鱼,是她……” “她不过是个傻子!如何陷害你们!再说玄羽衣是法器,寻常火烧不烂,她从未修习仙术,如何会用灵火!”老头暴怒,“我说你为何突然陷害她,原来是因为你们兄弟俩恶人先告状!” 原来他也知道她是傻子,是不会仙术的普通人啊,那刚才还对她施虐,想来只是心情烦躁,寻个由头发泄了?段惜垂着眼眸,眼底一片晦暗。 大龙还在痛哭流涕表忠心,老头跳脚大骂,越来越热闹时,门外又跑进来一人:“师父,主峰的管事来了。” “他来做什么?”老头皱着眉问完,随即想到什么一阵狂喜,“快请她进来!” “是!”弟子连忙应声。 老头看一眼还在痛哭的大龙,不耐烦地开口:“滚回去收拾东西,从此别再叫我师父!” 大龙还想求情,对上老头的视线后吓得一缩,屁滚尿流地往外跑。段惜也识趣起身,步履蹒跚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瞧见阿山,便朝他招招手:“过来,扶我回去。” 阿山赶紧上前扶住她,两人走出一截后才疑惑—— 小傻子使唤起人,怎么这么得心应手? “你没事吧?”他忍不住问。 段惜气定神闲:“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应该是某些人才是。 早就猜到大龙会作妖,她干脆大半夜将烧剩的玄羽衣藏到二龙屋里,叫他们也尝尝被陷害的滋味。 口腔又是一阵血腥味,段惜强行咽下,给糟老头也记了一笔。她被威压所伤,回到小破屋后便将门反锁了,开始打坐调息。 她疗伤的功夫,大龙也拖着受伤的身体与二龙汇合,两人一起去找了方敏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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