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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切是吧?你最好真有胆量劫法场。 * 太孙还是顶着巴掌印出狱了。 ——老皇帝口谕,特赐他现在就能出狱。 一部分不用去上朝的小吏围在他和季岁身边,各种恭维。 “殿下苦尽甘来!这一定是殿下命中的劫数,过了这个劫数便是龙腾入海,再无波澜!” “我们为殿下接风洗尘,殿下在牢中都受苦了!” “虽然受苦,但殿下神采英毅,尘埃也无法掩盖殿下之神姿。” “季公高明,居然能想到如此妙计,将殿下救出来。” “可不是嘛,而且,就是那女子不要脸面,对殿下欲擒故纵,明明可以躲出千里之外,一定要躲在长公主府,这岂不是就等着殿下找到她,和她再续前缘?” “若无季公,我们这一派少了殿下恐怕要元气大伤。” “陛下这次发了很大的火气,若非季公当机立断,让陛下知道都是那贱婢的过错,只怕殿下要受到整治了。” “季公实在才智过人!” 季岁全盘接收这些恭维,唇角微微上扬。 然后,他就看到了下朝的许烟杪。对方很明显在沉思事情,没看到他。 ……晦气。 但是外甥已经救出来了,季岁自认为自己也能勉强心平气和地看到许烟杪了。不管许烟杪心里念叨什么,他也…… 季岁先是一怔,扭过头来看皇太孙。 太孙正好上了马,察觉到视线,侧头困惑:“舅舅?” 长得确实不像他妹妹,但眉眼三分像太子,他就没想太多。 不过…… 想到这些年的相处,季岁微微别扭一下也就作罢—— 他是真的把对方当外甥看待,他妹妹这些年亦是一直把这孩子视若己出,多次用嫁妆给他做补贴,只要感情在,是不是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季岁微微拧眉,但也不算特别烦心。 瞒过这几天,等到离京…… ……谁?! 季岁突然觉得眼前一切都天旋地转起来,踉跄着扶住旁边牢门柱子,宛若有一记极为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一下子嘴里也好似全是血腥。 而许烟杪在心里一击掌,高高兴兴地说: 许烟杪理清楚后,高高兴兴往前走要回家,季岁眼前眩晕着,想要伸手去抓住他,但视野摇摇晃晃,他整个人也摇摇晃晃,竟是双腿一软,跌跪在地上。 你等等……你回来……说清楚…… 正在这时,有传令官疾驰而来:“殿下!秦姑娘被推上法场,午时三刻就要问斩了!” 皇太孙愣住:“什么?阿筝还活……哎呦!” 他整个人被拽甩到地上,正要发火,就看到季岁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皇太孙扯着嗓子:“舅舅!舅舅!你不会骑马!小心!要撞上了——舅舅!右边!诶诶诶!左边!” 季岁很快就没了踪影,皇太孙嘀嘀咕咕:“干什么去啊,这么急?连马都急到会骑了。” 传令官小心翼翼:“殿下,秦姑娘……殿下你不要做傻事啊!” 皇太孙脚步迈出去一小步,又迟疑地缩了回来。 “嗯。”他隐忍地闭上眼,含恨道:“孤会小心行事的。” * 法场旁边的阁楼上,老皇帝大马金刀地往窗前一坐,阴气森森:“我要看看,这逆孙来不来!” 法场上,刽子手含了一口酒,往大刀上喷了一口,酒液洒落,刀身澄亮。 有女子黑发覆面,低头跪在法场上。 大刀即将落下。 远远的,马蹄声急促传来。 刀高高举起,映射日光时,街头出现了一道纵马狂奔的身影。 一道惊痛得破了音的男声响起:“刀下留人!!!” 老皇帝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手握上了桌子上横放的刀,杀气四溢。 “逆……” 季岁扑出来,一把抱住那女子,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囡囡!我是你外公啊!” 老皇帝:“?” 怎么是季岁,那逆孙呢? 等等,他说什么?外公?季岁的外孙女,就是他的…… 老皇帝哐当一下坐回去,捂着心口处,整张脸扭曲得厉害。 许烟杪的声音随后而来: 老皇帝:“……” 和前妻的女儿?不是他家清河生的? 老皇帝这会儿顾不上生气被骗了,满身冷汗地松了口气。 于是,在场锦衣卫都看到老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站起来,破口大骂:“许烟杪!你个王八羔子!” ——肯定是这王八羔子的心声,才让季岁突然冲过来的! ——那一声外公……他差点吓到心跳骤停啊! 作者有话说: 楚真宗和楚中宗的事迹,参考自宋朝,宋仁宗和宋英宗: 宋仁宗25岁那年膝下无子,就把三岁的宋英宗带进皇宫里给皇后养着,但可能是还不死心,就没有立皇太子。 后来,宋英宗七岁的时候,宋仁宗有了一个健康的皇子,就把宋英宗送回去了。 过了两年,这个皇子夭折了。后来陆陆续续又有儿子女儿,但大部分都夭折了。 (宋仁宗一生三个儿子都夭折了,十三个女儿也夭折了八个。) 一直到他四十八岁,大臣们坐不住了,齐齐请求宋仁宗立宗室子,不然万一…… 宋仁宗就又立了宋英宗当皇子,但这回轮到宋英宗不肯了,先是用守孝推辞,出了孝期之后,又坚决拒绝,拉扯了一年多吧,才把宋英宗立成皇子(不是太子,明显宋仁宗并没有死心)。 第31章 呦呵,吐啦! 窦皇后亲自把秦筝送出了宫。 ——原本刚小产完,皇后想再养两个月,然后给她一笔钱放她秘密出宫,但秦筝坚持要先离开皇宫,皇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她去皇后名下的皇庄养着身体。 “这是一万二千钱。”窦皇后拿出足够农户一家五口一年花销的钱,把秦筝送到马车前,车中厚被褥铺地,尽力不让她受到凉气:“你好好拿着,待身体好了之后,用些钱添置一份家业。” 大夏并不限制女人出来赚钱养家,或是卖酒,或是开茶肆,街边售卖吃食的有妇人,酒店里给食客换汤斟酒的有妇人,雇佣来抬轿子的、雇佣来给宴席当厨娘的、请到家中行医的……林林总总,也不怕秦筝坐吃山空。 秦筝抽噎着上了马车,突又掀开帘子:“殿下……”车厢木边上,少女的手指紧张地抠动:“为何会对我那么好?” 她轻轻咬了一下唇:“我……不守妇道,祸乱宫闱……” 难道不是应该直接叫人把我拖下去,乱棍打死吗? 窦皇后稳稳地拉下她的手,把她塞进马车里,用被子裹着她:“你不能受凉。”然后才说:“陛下向我转述过当时场景。他说……” ——皇帝的转述带着愤怒与不屑,点评时语气十分轻侮,言到此处只说:“他们躲在山洞里苟且,又是什么‘你身上好香’,又是什么‘殿下不要这样子’,矫糅做作,欲拒还迎。” 但皇后却是看到了…… “你在向太孙喊‘不要’。” 窦皇后看着秦筝:“你说了:不要这样子。” 秦筝浑身都在颤抖。 她的声音也在颤抖:“倘若我是欲拒还迎!” 窦皇后的声音还是那般温和从容:“我无法判断每一个说‘不要’的女子皆不是欲拒还迎,可我不能让这世道变成,只要女子说‘不要’,就是欲拒还迎。” 秦筝已是泪下。 她哭着,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殿下,对不起,我没想过祸乱宫闱,我会些许医术,入宫前,陛下也没有强迫我,是我太懦弱,只敢说自己不是处子,陛下说他不在乎处不处子,我便不敢拒绝了。进宫之后,午食有鱼汤,我觉得反胃就给自己把脉,我才发现我怀孕了,我不敢说,对不起殿下……” 她跪了下来,跪在被褥上,哭腔越来越大:“太孙闯进来,我让他走,他不走,他拉我去假山,我说不要,他以为我是调情,我又想,他那么爱我,那我把命给他,就也没有以死明志。” “但我最后害怕了,我不敢死了,我想活着,便说自己怀了太孙……殿下,我不是贞妇,不值得你如此对待,我到最后竟然只想着保命,而非为太孙作殉……” 但是一个贞妇,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想着保存自己呢! 秦筝哭得不能自已。 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窦皇后如此爱护。 再然后,一个手轻轻摸上她的脑袋,温暖得像记忆里的母亲。 她记得母亲,小时候她不喜欢那些绢花、手鼓,就喜欢握住母亲的手指头,那时候母亲就是这么,用另外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脑袋。 不用言语,秦筝也懂了。 窦皇后从来没有因为她那时候为了保命,爆出来自己有孕,而选择责怪她。 “阿筝。”窦皇后问她:“长公主不日要去封地了,她提到过好几次你的舞蹈很美,你愿意在年后跟着她去封地,教导郡主舞艺么?每月束脩是三千文。” ——你愿意接受公主府的庇护么? “你救了那逆孙,他恩将仇报,我却不能如此,你若不愿,我给你拨几个窦家的护卫,可好?” 秦筝笑了:“殿下。” 她认真地说:“我想领束脩。” ——我想靠这个活着。 * 法场上。 季岁正用力抱着外孙女,十分动容:“囡囡!我是你外公!” 那女囚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外公?” 季岁更加心疼了,用力抱紧:“没错!囡囡!我真的是你外公!我找你母亲已经有三十多年了!” 女囚恍恍惚惚:“但我外公当年掉粪坑里淹死了啊!” 季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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